02入門二調
“誒你今晚去嗎?”同宿舍的舍友往后翹起了椅子,視線還盯在電腦屏幕上,只是往任以的方向偏了偏頭。 任以撩著還在滴水的頭發,從衣柜里翻了件長袖衛衣,“不去了,晚上有事兒。” “喲,這是有什么艷遇了。”調笑的聲音頗不正經。 “艷遇?有。”任以套上了衛衣,想到等下要去見的人,眼睛瞇了瞇,“等下就讓你臉上帶點鮮艷。” “草別啊,任……caocaocao,打野的別是個傻叉吧???”一頓猛敲鍵盤的聲音,然后是鼠標被甩在桌面上的清脆響聲,俞易終于舍得收回眼神,看了眼任以,“不過你要是不去,估計今晚也沒什么刺激項目了,畢竟妹子都跑了。” “怎么,指望爸爸給你把妹?”任以換上了鞋,語調倒是聽著挺正經。 “可不是。”俞易一腳踩著桌子邊緣,對著任以吹了聲口哨。 別的不說,任以這張臉,確實是招妹子喜歡,更別說這把嗓子了。 少年音百聽不厭,越聽越有味道,學的還是播音,家世又好,簡直是天生的桃花命。 “下次爸爸帶你去。”任以走過去拍了下俞易的肩,把鑰匙塞進了口袋轉身就走,“少喝點,喝醉了沒人去抬你。” 成功曠了一次聚餐的任以卡著點到了地方。 木制的門剛打開,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低頭看手機的何度。 “九點零一。”門剛關上,沙發上的大爺放下了手機,開了口,“我記得我說的是九點。” “有點堵。”任以找借口都找的漫不經心。 其實他就是故意的,誰讓他想到何度就條件反射地不爽。 “我記得你選的好像是Dom和Sub都可以?”出乎意料的,何度沒揪著這個聽著就離譜的借口,轉而換了個問題。 “嗯。”任以靠著門,尋思著這人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那這樣,打一架,你贏了換我跪著。”何度站起身,輕甩了下手腕,看著任以沒個正形地倚在門上。 任以驚訝的抬了眼,并沒想到何度會來這么一句。 不過馬上就直起身按了按指關節,“ok。”看樣子像是生怕何度會反悔。 “還有,”何度按了下肩,“你要是輸了,耽誤幾分鐘,明天,繩外露就綁幾個小時。” 按骨節的咔擦聲猛地停了。 任以難以置信:“小時?” “對,賭約一直有效,下一次再輸,一分鐘兩小時。” “……依次遞加?” “依次遞乘。” “……”這逼以后絕對是個jian商。 就以前的經驗來說,能占到便宜……呸不是,是贏的概率大概是百分之二十,有點低,但是手黑一點的話……任以目光掃過何度的褲子。 也不是沒可能。 拳風破開空氣,堪堪從何度的臉邊擦過。 “動作慢了。”何度往旁邊錯開了半個身位,左手迅速地握住了任以的肩就欲往下壓。 察覺到何度的意圖,任以順勢弓了身,同時右手繞過身前向后襲向何度的后腰。 動作干凈利落,帶著一擊必中的決然和信心。 只是他面對的人是何度。 被制住雙手按在床上的時候,任以還抬腿試圖反抗,只是很快就被何度用腿壓住了。 “愿賭服輸。”頭上傳來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二十幾分鐘的過招,甚至沒讓他帶上多少喘。 “現在幾點?”任以頭被按在被子里,聲音有點悶。 “九點半。”何度見任以不再試圖掙扎,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 任以剛站起身就看到何度慢條斯理地系著運動褲前面的帶子。 “小花招倒是挺多。”長指一勾打了個結,何度看了他一眼,“褲子脫了。” 想到何度幾次明擺著機會不下手,跟他有來有回地膠著,任以咬了咬牙,玩還是他會玩。 “你放水。”任以單手解開牛仔褲的扣子,自己都沒注意到語氣里帶的一點微妙的不滿。 “放水了你還打不過,歸根結底是你太菜。”何度拿起桌上的戒尺,制止了任以屈膝的動作,“別跪了,站這兒手撐桌。” “九十度。”戒尺壓在了尾椎骨的位置。 任以順著力度繼續下壓,直到角度讓何度滿意后,戒尺貼在了臀部。 “第一天,教你些規矩,最好給我記清楚點。” “啪” 戒尺著rou的聲音清晰地響在耳邊,痛感緊跟著從耳朵上泛起的點點紅色。 “第一,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你的一切權利都來自于我的給予,取悅我是你唯一的義務。” 何度頓了會兒,面前人沒有任何回應。 戒尺揚起又是一下。 “不會說話?” 任以自然知道該說什么,扶著桌邊的手指用力到泛了白,才開口,“是……主人。” “啪” 接著的一下正正打在第一下的地方,前面的疼痛還沒被消化掉,就又疊加了新的,威力卻不僅僅只是相加這么簡單。 “第二,不準撒謊。” “……是,主人。”任以咬住了唇,強壓下欲出口的呻吟。 “啪” 力道更重的一下平行于前一下打在了下面一點的地方,紅棱子迅速鼓起,任以看著胯下挺立的小兄弟,有那么點絕望。 “第三,我們是一對一關系,關系續存期間,”戒尺壓在了臀峰,冰涼附在臀部因為挨打冒出的火熱上,激得任以不由得繃住了臀部肌rou,何度才接著道,“不準約調其他Dom,包括Sub。我會嚴格按照契約上的來,你不能接受的我不會做,有不適應的我們以后可以試著去協調。” “但要是你敢背著我去約調其他人,后果……” 戒尺落的猝不及防,貼上臀rou的時候,帶出了一聲極輕的嗚咽。 “不怕死的話你可以試試。” “自己去處理一下。”何度收了戒尺,沒有要再繼續的意思。 “安全詞?”任以直起腰,手按著腰動作有點僵硬。 “你自己定。”何度走到沙發邊拿了手機。 “那算了,也用不著。”任以后腰靠在桌邊,小心的避開了傷處,手舒緩著自己的欲望,一貫的隨意不經心。 “那就度哥吧。”何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 “?”這人是不是腦子出了點問題。 可能是任以的表情過于麻木,何度說,“不是用不著嗎。這樣你應該就都不會用了。” “……隨你。”任以轉身就拐進了廁所。 卻沒想到出來的時候那個人還沒走。 站了會兒才想起來之前那個三十個小時的繩外露。 三十個小時……真tmcao了。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你綁吧。” “你準備綁著睡?什么事這么想不開。”何度從下往上掃了遍任以的裸體,這姿態和那豁出去了的語氣聽著跟要上刑場似的。 水還沒擦干,睡著流利的肌rou線條往下劃著,魅力倒是實實在在的。 “不然什么時候?明天早上沒時間。”他還不想大清早倒胃口。 可能是臉上不耐煩的情緒過于明顯,何度挑了挑眉,繞過他去抽屜里拿了根繩子。 紅色的繩子從肩部繞過腋下在胸膛交叉,倒是沒有貼著胸前兩顆敏感點,然后順著股縫向前,在性器上繞了一圈,花里胡哨地順著大腿根又是一通繞,最后在腰后打了個結。 直覺告訴他是個蝴蝶結,還不小。 “緊嗎?”何度調整了下繩子的位置和松緊。 “還好。”任以拿起衣服套上,繩子細,被完全遮掩在寬松的衛衣下。 “走吧。” 一路無話。 直到一聲突兀的電話鈴打破了電梯里的安靜和尷尬。 “喂。”任以掏出手機按了接聽。 “你現在在哪兒,過來抬下人。”手機音量調的高,俞易這一聲又喊的頗響,再加上電梯里可怕的安靜,任以相信何度絕對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叫你少喝點。”任以說,沒有一點要調低音量的意思。 “我沒喝,這倆貨我帶不回去,你過來一趟……cao。”一頓乒乒乓乓。 “我現在去。”任以掛了電話,順手塞進口袋,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出了電梯看都沒看何度一眼,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車。 坐進駕駛座的時候,卻差點沒痛的彈起來。 何度下手還真夠狠的。 任以右手扶著副駕駛座的靠背,緩沖了一會兒才慢慢坐下去,繩子有點粗糙,小毛刺隨著動作摩擦過股縫,若有似無地擦過隱秘的xue口,還有前面的性器。 被控制被管束著。 卻也奇異地安心著。 任以喘了口氣,打了方向盤,往聚餐的地方開去。 “這是喝了多少?酒味這么重。”任以扶著一個人往自己車里塞,皺著眉。 “沒幾瓶吧,他本來酒量就不行。”俞易應著。 任以扶著的人還在迷迷糊糊的嘀咕著什么,手不安分的動著,手指無意中壓到了任以的腰。 好巧不巧地壓在了繩子上,離開的時候甚至還勾了一下。 任以身體瞬間僵住了,很快又反應過來把人直接塞了進去。 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鬧心事。 開車到學校,扶著人往宿舍走,在旁邊隔了幾間宿舍的宿舍門口看到何度倚著門站著的時候,任以連火都已經提不上來了。 特別是在何度在他擦肩而過的時低聲的一句,“等下過來。” 過來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