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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以渡人【BDSM】在線閱讀 - 01起步初調

01起步初調

    “過來,跪下。”

    純男性的聲音冷而低,命令式的語氣,意味著游戲的開始。

    任以脫了衛衣和長褲,然后動作頓住了,誠然,雖然自認為理論經驗還算豐富,但也經不住第一次出來實踐就遇到了這么個狠人,還tm好死不死是個死對頭。

    昨天剛嗆完聲的死對頭。

    心里有一萬匹不可言狀的物種飛馳而過。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何度沒說話,臉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緒,跟任以對視了片刻后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還有1分鐘。”

    雖然表面很好的維持住了面無表情,但說實話他現在也還處于一個很迷幻的狀態,昨天還在冷嘲熱諷的人今天就這么裸著站在了自己面前,還是在這地方,換作誰也無法保持冷靜。

    想到昨天這位大少爺倚在寢室門前無處不透著嘲弄的姿勢和語氣,何度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今天早上出門果然沒看黃歷,還有這破俱樂部的破規矩。想到了那個誰,何度手指關節不自覺地摩擦了兩下。

    然后他就聽到了膝蓋在瓷磚上輕磕的聲音。

    干脆到何度看過去的眼神帶了幾分詫異。

    任以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屈服了。不過就是場BDSM游戲,大不了再來個一夜情,出了這個門,他任爺還是任爺,就算死也不會有第二次了。任以在心里放著狠話,當然不會承認其實是聽到那聲音身體條件反射的有點慫。

    畢竟面前這位哥的戰斗力,一度讓任以覺得他那七年散打是在夢里學的。

    之前被按在地上和水泥地親密接觸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任以想起這個臉還有點疼,何度那次手下要是再用力點,他的臉說不定得被那破石頭豁個口子。

    這關系也是從那次之后開始往水火不容越走越遠的。

    何度隨手拎了根戒尺,從上到下看了任以一眼。

    漫不經心,要多草率就有多草率。

    然后隨手拍了下任以的大腿外側。

    “腿再分開點,與肩同寬,背挺直。”

    任以面無表情的照做了,下身私密處隨著動作的調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燈光下和何度的面前,說不羞恥是假的。但玩這個游戲圖的也就是這個。

    游戲而已,他任以不至于連這個都玩不起。

    任以視線半垂著落在木制的地板上,赤身裸體的跪姿和眼前人衣裝齊整的俯視姿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和壓迫感。

    還有隱秘的不可言說的快感。

    “以前跟過別人嗎?”何度半蹲在任以面前,似乎沒有要馬上開始的意思,動作隨意,煙絲的眼鏡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襯得眼神更加冷冽。

    “你怎么知道以前不是別人跟我?”任以出口就是嘲諷,意識到這個場合不對時已然剎不住車了。

    但看著何度這張臉,他真的很想一拳招呼上去。裝模作樣的衣冠禽獸,尤其是那個明顯沒什么度數的眼鏡,戴著膈應誰呢,剛起來的感覺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憑你連個跪姿都做不好?”何度玩味的眼神多看了兩秒任以的臉,接著從鎖骨開始一點點劃過任以的身體。

    身材倒是不錯,該有的都有,肌rou線條流暢自然,腹肌明顯卻不突兀,下面那玩意兒也不算小。怪不得那么多瞎了眼的女孩子掙著往上趕,就是這嘴,得賤上天了。

    審視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件商品,還是個不怎么讓人滿意的商品,嫌棄都快沖破鏡片了。

    任以剛準備開口反嘲諷,一戒尺就趕在開口之前打在了臀部,火辣的疼痛感蔓上,成功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話。

    “我沒說你可以動。還有,回答我的問題。”任以手中的戒尺點在了何度的rutou上,用了幾分力按壓著,“還是說,我需要用其他方式提醒下你現在的身份。”

    “你試試……”胸前被玩弄的疼痛感混雜著快感,因著面前這個人的身份,而又更讓人多了幾分興奮,但是挑釁的話幾乎是本能的脫口而出,最后一個字卻被迫隨著何度的動作成了咽下去的低吟。

    何度仍是蹲著,戒尺和臉上玩味的笑卻一并收了,墨黑的瞳孔直直看著任以,氣勢毫無保留地對著眼前人傾軋而下。

    “連對自己身份最基本的認識都沒有,之前那句話當我白問。”何度轉頭看了眼時間,“還有五十分鐘,需要我給你科普下圈內常識嗎,這位任先生。”

    “我覺得你應該先端正下自己的態度,校草大人。”任以語氣沒什么起伏,胸前剛被戒尺抽出來的紅印醒目突兀的橫亙在白皙的皮膚上,好像在嘲笑著他剛剛犯了個多大的錯誤。

    任以本背在身后的手撐地欲起身。

    誰愛玩誰玩,爺今天是受不了了。

    手剛觸地,一戒尺緊跟著落在小臂上,聲音清脆,在空曠的房間里帶出了回響,力道比剛剛更大了幾分。

    “20鞭,剛剛不尊敬的懲罰,第四排第三根。”何度起身,隨手把戒尺丟在了床上。看著任以仍是那個跪姿沒動作,微挑了眉,“怎么,還想加?”

    何度突然的進入角色,任以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張口就問:“爬過去?”

    “難道你還想走過去?”

    “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三十秒。”何度聲音更冷了。

    “我不接受k9。”任以沒起身,似乎一點都沒被何度變冷的聲音影響到,

    畢竟之前聽多了。

    “我也沒以狗稱呼你。”何度頓了頓,“走過去吧,第二個抽屜自己挑個按摩棒。”

    任以站起來的時候身體輕晃了一下,腿有點使不上力,明明才跪了沒幾分鐘。

    何度讓他拿的是一根散鞭,剛跪下,鞭子便破開空氣落在了胸前,疼痛感并不強,以調情為主,但故意劃過乳尖的鞭梢卻沒那么好受了。

    任以發出一聲近似嗚咽的輕哼。

    “這就快發情了?”何度冷眼看著任以已然翹起了頭的欲望,所有的情緒都很好的藏在了眼底,拿了個潤滑劑扔在了任以面前,“自己塞到后面的小洞里。”

    聲音稍頓,“別讓我聽到聲音。”

    任以看著地上的按摩棒,他隨手拿的,型號中等,看上去似乎也不會太難承受,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第一次就來這么大的。

    任以皺了皺眉,剛欲開口就又被何度堵了回去。

    “這里沒監控,這種行為被俱樂部發現是會被除名的,我也沒必要為你犧牲這么大。”何度食指中指抵著鞭柄轉了個圈,“當然你接受不了的話,之前那個提議還有效。”

    何度顯然是會錯了意,不過比起之前那個提議,任以覺得自己還不如以游戲的身份度過剩下的時間,再怎么樣他也不想在這個人面前承認他玩不起。

    哪怕他真的現在就想轉身出去。

    不過再怎么說也就這一小時,出了這個門,該打的人照樣得打。

    雖然,可能照樣打不過。

    任以咬了咬牙,撿起了地上的潤滑劑。

    他從沒覺得自己有這么尷尬過。

    姿勢不自然,動作不熟練,額頭抵著地板,眉心緊皺著,后面初次被異物塞入的感覺,鮮明的難以適應。何度就在身后站著,沒發出任何聲音,也沒任何要動手的意思,就只是這么看著,看著這么一副稱得上yin蕩的場面。

    從任以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雙白色的板鞋,和修長的小腿,但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讓他燥得慌。

    后面的東西突然開始振動的時候,任以整個人小幅度地抖了一下,險些沒跪穩。

    不等他有所動作,何度的腳就踩上了任以脖頸偏后的位置,鞋底凹凸的花紋壓著敏感的頸部肌膚,觸感分明。

    “我沒說你可以動。”何度的聲音帶上了壓迫感,不容抗拒。

    冷冽的聲音接著響在頭頂。

    “臀抬高。”

    任以聽話的把腰往下塌了些,額頭鼻尖貼著地板,按摩棒在后xue的振動被敏感的腸壁放大了不止一倍,因著之前的非專業擴張也談不上有多大效果,他只能感到不適感和疼痛。

    他不知道今天這到底圖的是什么。

    給敵人留下把柄方便以后被威脅取笑嗎。

    草。

    私密處隨著姿勢的調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xue口處可以看到按摩棒陷在里面,四周都是涂亂的潤滑劑,蓋在白皙的皮膚上,像一張白色的畫布讓人忍不住想要給它上點色。何度收回了腿,喉結微動了下。

    皮拍落的猝不及防,任以下意識地抬起了一條腿,是要起身回擊的姿勢。

    但膝蓋剛抬起分毫,就被又踩著背壓了回去。

    “再加5下,”何度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冷的似乎都快結冰了,“別讓我再看到你動。”

    “何度……”任以開口想反駁。

    回應他的是落在臀部更重的一下。

    火燎的感覺從挨打處向外散開。

    帶著羞恥感,還有前面性器勃起的快感,刺激的任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需要我教你一下怎么稱呼人嗎。”按摩棒被調大了一個檔。

    任以被踩的半張臉貼在了地板上,冰涼的觸感從肌膚相貼處鉆入毛孔,任以張了張口卻叫不出口。

    游戲開始的倉促,他還沒做好準備,這個稱呼并不僅僅只是一個稱呼,更是意味著身體完完全全的臣服,把身體的支配權控制權全部交給面前的這個人。哪怕來之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既然選擇邁入這個圈子,這個是肯定的事兒,只是對象是何度,就有點難。眼睛無意識的微磕上,注意力散了開,試圖抵抗后xue加大的陌生的振動入侵。

    但有人卻明顯沒那個耐心等,跟著皮拍一起落下的是加重了幾分的語氣,“說話。”

    臀部在拍打下輕易泛了紅,再漸漸轉為青紫,而任以也在皮拍上的冰涼的鉚釘再一次嵌入rou里時開了口,“主人……”

    任以認命地吸了口氣,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完。

    卻控制不住牙齒上下輕磕,額頭的冷汗打濕了額發,沾濕了抵著的那一塊地板,但地板上濕了的顯然并不止這一塊。

    xue口翕張著吞吐,含不住的腸液順著腿根滑下,在膝蓋處略做停留便因著肌rou受擊的收縮舒張滴在了地板上,還有前面已然挺立的欲望頂端溢出的透明液體。

    后面的拍打還在繼續著,保持在一個穩定的頻率和力道,沒有被要求報數,任以大致地估著數目,翹起的臀部熱度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甚。

    疼痛感,灼燒感,撅著屁股任人責打的屈辱感,后xue隨著時間而接著不適感趕來的摩擦刺激,都在無孔不入的侵蝕著這具身體,迫使著他從口中吐出壓抑的呻吟,性器也在最后加重的一下中收不住地射了出來。

    任以喘著氣,緊繃的肌rou有所松懈,后面的按摩棒也終于停止了左突右撞,恢復了安靜,欲望發泄完,心里某根線似乎驟然松了,接著身體就是一軟,往旁邊傾斜了些,就在任以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摔在地上時卻被一雙手摟住了腰部,衣擺掀起的風伴著一股很淡的松木香。

    紅腫的臀瓣被掰開,溫熱的手指按住了xue口,捏著按摩棒往外抽,比起之前任以塞入時的粗暴,何度此時的動作稱得上輕柔了,但按摩棒被抽離時,任以還是難受的哼了一聲,腿動了動試圖掙扎。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掙扎個什么勁兒。

    “還想挨打就接著動。”何度威脅完,干脆利落地抽出了按摩棒,也松了摟著人的手,“站的起來嗎?”

    “沒事。”事實證明怎么也不可能沒事,任以撐著桌子緩解了一下眩暈感,看著地板上留下的白濁,移開了視線。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在這個人面前射了精。

    來自身體最誠實的反應,僅僅是靠著以這么個姿勢打屁股就輕易到了高潮。

    自己的受虐屬性算是暴露無遺了。

    紅了的耳尖隨著這個動作就這么正對著何度。

    這個人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大少爺還這么容易害羞。何度眼神有點微妙,多了幾分興趣。

    任以清理完從廁所走出來時,何度剛放下鋼筆直起了腰,一張紙就這么被扔在了桌上。

    那是一張主奴契約,大致就是簽了就確認關系了。

    上面列著一些簡單的事項,比如雙方是否自愿,是否接受一主多奴之類的。

    任以只是大致掃了一眼,知道是按著之前填的表格來的,眼神飄到了簽名處。

    那里已經簽了一個名字。墨跡都還沒干,字跡潦草又不失風骨。

    是何度的圈名——渡河。

    有一說一,任以看到這倆字的時候倒是往何度身上想了,只不過想的是誰這么倒霉,一千多頁的現代漢語詞典不好好翻翻,就找這么倆破字。

    和那個破人倒著讀一模一樣。

    等知道渡河就是何度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表情。

    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體驗個人生的豐富多彩都能遇上他,這該死的妙不可言的緣分。

    任以暗暗咬了咬牙。

    似乎是覺得任以肯定不會簽,何度把那張紙扔在桌上之后,看都沒看任以一眼,就準備往門外走。

    剛走過門口,鋼筆在紙上劃過的沙沙聲在安靜的室內清晰到無法忽視。

    然后任以頗不正經的對著何度的方向說了句:“以后多關照啊,渡河。”

    何度沒應,轉了身半靠在墻上,“條款都看清了?”

    “差不多吧。”任以不在意地轉起了鋼筆。

    他的快樂就是讓何度不爽,給他下絆子。

    哪怕犧牲自己的rou體。

    但接下來何度的話卻瞬間凝固了任以的血液。

    “那你應該看到了,上面寫的那幾條是你不能接受的,我在以后也不會做。而其他的,包括時間地點玩法,都由我決定。”

    到這里都還好。

    何度再開口時,聲音里明顯多了幾分玩味,“包括群調、眾調或者露出。”

    “草。”任以低聲罵了一句,他當時表格填的匆忙,只劃掉了幾個看著就離譜的項目,再看看那張紙上少得可憐的那么零星幾條。

    任以感覺人生有點黑暗。

    “明天晚上九點,到這等著我,別遲到。”看了眼任以變幻莫測的表情,何度扔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任以捏著紙的手指又加了幾分力。

    等著就等著。

    等著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