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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人多嬌(古,1v1高辣)在線閱讀 - 兩人的交合處泛著瑩瑩水光

兩人的交合處泛著瑩瑩水光

    江子騫前腳剛走,翡翠便來敲門。

    何穗立刻進(jìn)入“我好生氣,我馬上就要去吵架”的狀態(tài),悶聲應(yīng)道:“進(jìn)來。”

    進(jìn)屋之后,翡翠小心翼翼地瞧了眼何穗的臉色,果然還是十足難看,想來昨日的氣一點(diǎn)都沒有消。

    “夫人,翡翠來給夫人梳發(fā)。”

    何穗已經(jīng)洗漱過,這會兒直接站起身披上厚披風(fēng),冷聲說:“不用了,跟我去書房一趟。”

    翡翠心一緊,立刻阻攔:“夫人還未梳發(fā),就這樣出去不太穩(wěn)妥,還是由翡翠先替夫人梳個頭發(fā)吧。”

    她方才一路過來,聽江太寶身邊的小廝說,江太寶的書房里大清早,便傳出了旖旎的聲音,這會兒要是何穗過去,豈不是跟昨晚一樣撞個正著?

    何穗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心道指不定江太寶昨晚嘗到了甜頭,這會兒又拉著那個女人在翻云覆雨呢,她要是去的話正是時(shí)候!

    冷下臉,何穗瞪了翡翠一眼,徑直出門。

    翡翠埋怨自己太過于心急一下子就被何穗看出來了,立刻追上去想要解釋,可何穗胸脯氣得上下浮動,哪里還有心情聽她解釋?

    眼看就要到江太寶的書房,翡翠扯起嗓子就喊:“夫人,夫人您慢些,仔細(xì)點(diǎn)腳下!”

    何穗明白翡翠是為了給江太寶提醒,腳下生風(fēng),走得更快。

    一腳將書房的門踹開,里面的兩人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江太寶赤裸著肥碩的身軀,正壓在茹萍身上賣力抽插,兩人的交合處泛著瑩瑩水光,看著極為yin穢不堪,而那江太寶是沒cao弄幾下,便又低吼一聲,趴在如萍胸前不動了。

    如萍本來昨夜看到何穗還有些忌憚,因著到底她現(xiàn)在是江府的女主人,可昨日江太寶清醒后對何穗闖進(jìn)來的事只字未提,今日早上醒來之后又拉著自己來了一回合,似乎壓根就不懼怕何穗,這無疑是給了如萍底氣。

    江太寶都不怕了她怕什么?

    “喲,是夫人來了呀。”如萍抱著喘氣的江太寶,眉眼上挑,風(fēng)情萬種,她絲毫不在意有外人,雙開的大腿里,有乳白jingye緩緩流出。

    何穗嗤之以鼻,忍住滿屋子惡心的味道,上前將被子一扯,吼道:“江太寶,你到底有沒有將我這個夫人放在眼里!”

    江太寶悠然轉(zhuǎn)醒,舒服得瞇著眼睛說:“當(dāng)然有把夫人放在眼里~”

    何穗聽著這話只想冷笑,故意抖著身子道:“好,好,好得很,你跟這個小狐貍從昨晚一直瘋狂到今早上,這就是你所謂的把我放在眼里?”

    “江太寶,你騙我說你不能人道,我嫁給你半個多月了,你愣是連我的手都不碰一下,這就是你所謂的不能人道?!”

    “本來以為你昨夜是要去跟我解釋的,可一直等到現(xiàn)在你還在跟這個小狐貍廝混,今天我也不想再繼續(xù)下去呢,我們就此和離吧!”

    何穗喊完一席話,轉(zhuǎn)身吩咐翡翠,“去把少爺請過來。”

    翡翠猶豫,可看了一眼在床上的是江太寶,見他并沒什么反應(yīng),只能轉(zhuǎn)身去了。

    要說以前江太寶確實(shí)有些忌憚何穗。

    第一吧,他在新婚之夜喝多了酒,把自己不能人都的事情主動告訴了她,這無疑就是個把柄,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是要笑掉大牙的。

    第二,何穗這個女人不惹事,和江聲相處的也不錯,他原本想著反正自己找不了女人,這輩子就這么過去算了。

    可萬萬想不到那神藥這么神乎,愣是將他的頑疾給治好了,且他比以前更加的英勇,這讓江太寶好不得意。

    何穗這個女人確實(shí)漂亮,可是他有錢,什么樣的女人要不到?

    “我準(zhǔn)備把如萍納妾了,以后還會接更多的美人回來,你要是受不了就走吧,也不用和離什么了,因?yàn)槲覀儔焊蜎]有拜堂。”江太寶感覺自己現(xiàn)在說話都比以前有底氣。

    何穗冷笑一聲,“好,這話可是你說的。”

    江聲趕來,將兩人的話都聽到了,心下道這個江太寶真是個人渣,有了女人就是命,又想著何穗說的對,看來他以后也不會再管自己。

    “既然父親和母親都有了自己的決定,那聲兒也無話可說,母親,這是聲兒最后一次喊您,望母親日后安好。”

    江太寶想著到底是自己將人弄進(jìn)門的,且外人都知道自己有夫人,若是平白無故他的夫人不見了,再者何穗又出去胡亂一說,那丟的還是他的臉。

    “這樣吧,念在你我夫妻一場,我給你白銀百兩,你就此離去吧,在外頭也不要胡亂說話。”

    這話讓何穗心頭猛地浮上一計(jì),冷聲問:“我就值白銀百兩?”

    江太寶看向她,“那我再加上一百兩,不,我給你五百兩就是了。”

    何穗緩聲開口,“錢我一文錢都不要,但是東街那個米鋪?zhàn)游乙恕!?/br>
    東街是旺地,而且一個鋪?zhàn)颖揪唾F,一年下來掙得也不少,江太寶自然是舍不得,只是他正要開口拒絕時(shí),江聲卻道:“父親,母親本就委屈,再者我們江家不缺那個鋪?zhàn)樱徒o母親吧,日后再相見也是一個情分。”

    江太寶想著江聲說的也是,一間鋪?zhàn)佣伦『嗡氲淖欤彩莿澦愕模闼餍酝饬恕?/br>
    何穗一秒鐘都不想逗留,轉(zhuǎn)身就走。

    江太寶這會兒歇了半響,摟著懷里的香軟又開始心猿意馬,于是按著如萍又開始了。

    江聲和何穗出來之后直接去了賬房,江聲當(dāng)場將東街的米鋪?zhàn)舆^戶給了何穗。

    “你不是說等你從江府出去之后就回家?要著米鋪?zhàn)幼鍪裁矗俊?/br>
    何穗心情很好,“要鋪?zhàn)赢?dāng)然是做生意啊。”

    “做什么生意?”

    何穗神秘一笑,“到時(shí)候你就知道了,江聲,我們到底是母子一場,你到時(shí)候可要過來捧場啊。”

    “滾。”

    何穗:“……”

    她都要走了,占他個口頭便宜怎么了?

    拿了店鋪地契,何穗簡直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

    剛回到院子里,一個小廝就迎面跟了進(jìn)來。

    “何穗姑娘,小的是來接何穗姑娘回將軍府的。”

    何穗詫異,“不是跟他說了我自己會走?”

    小廝答:“將軍說怕何穗姑娘不老實(shí)自己跑了,特意讓小的過來盯著何穗姑娘。”

    何穗:“……”

    江子騫美滋滋地回府后,管家立刻走了出來,低聲道:“少爺,昨日里聽說尹姑娘在房里砸了東西,不過一會兒之后臘梅就回來說尹姑娘要喝粥,看似怒氣是消了。”

    江子騫揮揮手,“她的事兒你看著辦就行,左右不過今日一天她就要回去了,不用跟我說。”

    “好的少爺。”

    江子騫回房換了身衣裳,去了宮里。

    尹曉雪幾乎是一夜未睡,等到天亮起身后,見到臘梅一副欲言又止,便道:“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臘梅咬咬嘴唇,全是憤懣,“小姐,我今早聽府里的丫鬟說早上江將軍回來過,很高興的樣子,換了身衣裳后去上早朝了,真不知道江將軍昨夜里是去哪兒了,怎么會這么高興呢?”

    “呵呵。”尹曉雪冷笑一聲,“他還能因著什么事情高興?左右不過是去了何穗那里。”

    說實(shí)話,尹曉雪第一次見到何穗時(shí)雖然知道她是自己的情敵,可心里還是挺佩服何穗的。

    她廚藝了得,又有生意頭腦,人長得好看,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確實(shí)是個男人會喜歡的女人,她也不怪江子騫會愛上何穗。

    包括后來芙蘭被打了軍棍,尹曉雪都沒有怪罪何穗。

    可是現(xiàn)在,她真是恨極了何穗,若不是她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態(tài),她怎么會放松對何穗的警惕?

    何穗在她面前裝作壓根就對江子騫不在意的樣子,實(shí)則卻在自己新婚之夜,纏著江子騫不讓他回來,實(shí)在是可恨之極!

    尹曉雪一想到這里心里就恨得厲害,似乎胸腔都發(fā)燙了。

    “臘梅,去讓人在前面打聽著,只要江大哥一回來立刻來告訴我。”

    臘梅連忙應(yīng)聲:“是,小姐。”

    待到臨近中午的時(shí)候,尹曉雪沒能等來江子騫,卻等來了一道圣旨。

    皇上封她為宜仁郡主,昭告天下尹曉雪與江子騫成婚,實(shí)為捉拿賣國賊的計(jì)策之一,尹曉雪清清白白,誰娶尹家之女,實(shí)屬祖上添光,而尹家出此女兒,為教導(dǎo)有方,連帶著尹丞相都得到了賞賜。

    看似皆大歡喜的場景卻讓尹曉雪癱軟在地,當(dāng)場暈厥。

    尹曉雪沒想到江子騫這么迫不及待,便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甚至一下子就昭告了全天下!

    原本最開始得知江子騫回京城后,她的主動靠近換來了江子騫難得的示好,她以為江子騫眼里終于能看到自己,雖然后來在皇上為江子騫舉辦的接風(fēng)宴開始前,江子騫便告訴她需要一個女人陪自己作戲,她毫不猶豫地便答應(yīng)了,因著她一直有著先靠近江子騫,再讓他愛上自己的小算盤,可是卻怎么都想不到,她的算盤都沒有打起來便碎了一地。

    這怎能讓尹曉雪接受得了?

    一屋子的人抱得抱尹曉雪,掐得掐人中,灌得灌熱水,亂成了一團(tuán)。

    尹曉雪暈了半響,等到再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里坐著一人,那明晃晃的背影,秀麗的長發(fā),還有舉手投足間的靈動。

    她一口銀牙都恨不得咬碎。

    聽到身后的動靜,何穗轉(zhuǎn)過身子一瞧,是尹曉雪醒了。

    她倒了一杯熱水走到床邊,說:“喝口熱水,臘梅去給你煎藥了。”

    尹曉雪盯著那杯送到自己面前的茶看了一會兒,然后在何穗的幫助下坐起來,捧著水杯喝了,又柔聲道謝,“謝謝。”

    何穗并不在意,放下茶杯答:“不用。”

    “江夫人,你怎么來這里了?是來看我的么?”

    何穗哂笑一聲,“我跟那江老頭是作戲,現(xiàn)在我離開江府了,尹小姐還是喚我何穗吧。”

    尹曉雪一愣,追問:“你跟江老爺是作戲?”

    “是啊。”

    “你們……沒有同房,不是真正的夫妻?”

    “沒有啊,尹小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可是我聽聞江老爺為人……好色,江夫人這樣的大美人,江老爺怎么會不動心?”

    何穗的視線掃過來,“既是作戲的合作關(guān)系,又怎么扯到男女之上呢?”

    尹曉雪強(qiáng)笑道:“原來是這樣,何穗姑娘跟江老爺是作戲,不過我卻是已經(jīng)嫁給了江大哥,何穗姑娘不要再喚我尹小姐,要喚我一聲江夫人呢。”

    何穗心里好笑,提醒她,“尹小姐,皇上的圣旨已經(jīng)貼出來了,你和江子騫作戲的事情,現(xiàn)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哦,對了,我來的時(shí)候還看到有人上尹府呢,據(jù)說是向尹小姐提親的。”

    這一下尹曉雪連強(qiáng)笑都擠不出來了。

    圣旨都貼出來了?

    她心里一冷,連聲音也不自覺地冷了下來,問:“所以何穗姑娘是來看我笑話的么?“

    “尹小姐想多了,我剛回來就聽說尹小姐暈倒了,所以來看看。”

    “回來?”尹曉雪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詞。

    何穗淡淡一笑,道:“我剛才說了,跟江老爺只是作戲,現(xiàn)在離開江府了,自然是要回到我夫君的身邊。”

    這很平常的話對于尹曉雪來說無疑就是炫耀,她第一次想狠狠抽何穗一耳光,卻又生生地忍住了。

    何穗,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何穗的。

    這時(shí),房門被推開了,何穗以為是臘梅煎藥回來了,并沒有在意,只是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話音剛落,何穗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發(fā)出一聲尖叫,等后面的人將他放下來后,何穗回頭一看,居然是江子騫那個混蛋。

    何穗一巴掌揮過去,可惜被江子騫捉住了,江子騫高興地說:“我一回來就聽管家說你來了。”

    何穗沒好氣地抽回手。

    昨晚兩人一起過了一晚,今日早上又剛分開,這個混蛋搞得像多長時(shí)間不見了一樣。

    一邊的尹曉雪眼睛都恨紅了,主動出聲:“江大哥,你可算是來了。”

    她這一聲江大哥可謂是哀怨至極,連眼眶里都含著淚水。

    江子騫絲毫沒察覺到,只是道:“哦,尹小姐,想必今日皇上的圣旨過來了吧?我馬上就讓管家安排軟轎送你回尹府。”

    尹曉雪因著這話心里一痛。

    何穗推了推江子騫,示意他別像個木頭一樣,尹曉雪想必心里已經(jīng)很難受了,同是女人,何穗也不想太為難尹曉雪,讓江子騫不要再刺激她了。

    可江子騫以為何穗見他跟尹曉雪說話生氣吃醋了,于是一把將何穗攬住,低頭還特意放柔了聲音,“你餓不餓?中午吃的什么?走,我?guī)闳シ块g看看,特意讓人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你若不喜歡我再讓人改。”

    何穗:“……”

    她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個豬腦袋。

    一把推開江子騫,何穗淡淡解釋,“尹小姐接圣旨的時(shí)候暈倒了。”

    何穗話里的意思是,尹曉雪現(xiàn)在的身體怕是走不得,可江子騫一怔,忙道:“那我快些讓人送你回尹府。”

    何穗:“……”

    這人不會是因著報(bào)了大仇樂傻了吧?

    “尹小姐,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在這里吵你了。”說著,何穗將江子騫給扯了出去。

    等走出去后,江子騫莫名其妙,“你拉我出來做什么?我話還沒跟她說完呢。”

    何穗沒好氣地開口:“你個傻子要說什么?沒見到人家臉色蒼白坐都坐不穩(wěn)?你再說兩句她又要暈過去了!”

    江子騫覺得委屈,“所以我才說快點(diǎn)讓人送她回去啊。”

    何穗氣結(jié),索性揮揮手,“算了,跟你個榆木腦袋說不通。”

    江子騫一聽不用說尹曉雪了,忽然一把將何穗抱了起來,美滋滋地道:“我好久沒有這樣抱著娘子了,娘子,我?guī)闳タ纯次覀兊姆块g。”

    “哎呀你放我下來!”

    “可是我就想抱著你!”

    “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要生氣了。”

    江子騫連忙將人放下來,趁著何穗整理衣裳,他突然挪到何穗身前,一下子背住何穗就跑。

    何穗又驚叫一聲,對著江子騫的背又拍又打,“你個混蛋,放我下來!”

    “不放不放,我要背娘子一輩子!”

    兩人打鬧著出了院子,而在房門后面的尹曉雪,將兩人的舉動和對話一覽無遺。

    她感覺整個人如同墮入了冰窖一般,又像是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張嘴大口呼吸卻吸不進(jìn)一口氧氣。

    她記得江子騫對著自己的時(shí)候,大多數(shù)都是冷漠的,就連作戲的時(shí)候都是淡淡的,一副心不在焉,起初尹曉雪還以為,江子騫因著剛親近自己所以不太習(xí)慣。

    可是現(xiàn)在……

    呵呵,哪里是不習(xí)慣,只是不喜歡罷了。

    血液直沖大腦,尹曉雪受不住,再次暈倒在地。

    背著何穗的江子騫回到房間一路愣是不撒手,連到了房間后也都還背著。

    何穗瞧著帶著一股文雅,卻又十分簡單的房間,心想這個傻木頭對她還是蠻了解的。

    “好了,放我下來。”

    江子騫歡快地道:“娘子你要看什么跟我說,我背你過去!”

    “我想小便。”

    “你就在我背上噓噓吧!”

    何穗:“……”

    她使勁在江子騫脖子上的軟rou上一掐,江子騫呲牙咧嘴的立刻就松手了。

    何穗下地之后在偌大的房間轉(zhuǎn)了一圈,往床邊一坐,感覺身邊縈繞的都是江子騫的味道,舒了一口氣,忽然覺得,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光是聞到他的味道心里就滿滿的。

    一瞧見何穗坐在床邊,江子騫就覺得她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于是低著頭就開始解腰帶。

    何穗一愣,問:“你干嘛?”

    “你不是想要嗎?”

    “我什么時(shí)候說我想要了?”

    江子騫不解,“你坐在床邊意思不就是想要嗎?”

    何穗冷笑兩聲,罵道:“我要你個雞大腿!”

    “說正事,你知不知道我從江太寶那里要了個什么?”

    江子騫揪著自己腰帶的手一頓,問:“你干嘛找他要東西?”

    “當(dāng)然是和離的費(fèi)用。”

    江子騫十分不高興,上前一把狠狠握住何穗的手腕,“你還真當(dāng)自己跟他有什么了?把東西還給他!爺什么都有,你就是要爺這條命爺也給你。”

    “誰要你的命了!”何穗將他一甩,說,“我要了東街的一個鋪?zhàn)印!?/br>
    “你要鋪?zhàn)幼鍪裁矗俊苯域q皺眉。

    “當(dāng)然是做生意。”何穗說著拉了江子騫在桌邊坐下,將自己的計(jì)劃講給他聽,“你不是還有些時(shí)日才能辦完事情么?我想了,在京城這么大的地方,我干嘛放著錢不撿?”

    “所以我決定把我的生意在京城做起來,店名叫飄香食鋪,作為京城的分號,等我們回去之后,再在古縣開一家。”

    江子騫琢磨了數(shù)秒,問:“賣什么?火爐?”

    “不,我要甜辣嘴!”

    之前她本來就是準(zhǔn)備開始賣甜辣嘴的,可是后面一系列的變故,讓這個計(jì)劃一拖再拖,現(xiàn)在說來也算因禍得福吧,給她打開了一條生意的大門,她為何不進(jìn)?

    “行,都聽娘子的,到時(shí)候若是我們回去了,就讓管家去照看店面,甜辣嘴這東西存放的時(shí)間長,后期拖貨過來就是了。”

    何穗一笑,說:“你真是什么都聽我的。”

    “我這輩子都聽你的。”

    雖然江子騫不是太高興這鋪?zhàn)邮菑慕珜毮抢锏脕淼模贿^何穗這么開心,他也就不在意了。

    當(dāng)天何穗就吩咐了廚房的人多買幾袋黃豆回來,又用下午的時(shí)間畫了圖紙,讓江子騫找人去將原來的米鋪里,按照自己的圖紙?jiān)O(shè)計(jì)裝修。

    等吃晚飯的時(shí)候,刷刷刷,一共上了十幾道菜,何穗瞠目結(jié)舌,“這也太多了吧?加上尹曉雪也才三個人呢。”

    江子騫并不在意,說:“都是按照將軍府的規(guī)格來安排的菜品。”

    “什么規(guī)格不規(guī)格?我們不就是尋常吃飯么?又不是看飯?不需要這么多菜,以后減半。”

    江子騫笑了,十分高興地對丫鬟說:“聽夫人的,以后一律減半。”

    “是,將軍。”

    何穗又看了看外邊,問:“尹小姐怎么還不來?是不是還不舒服?要不你去看看。”

    “我不去,我餓了,要吃飯。”江子騫cao起筷子就扒飯,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何穗瞧著他那樣,忍不住吐槽,“讓你做點(diǎn)事情你就要吃飯,你來京城之后沒吃過飽飯么?”

    話音剛落,尹曉雪身邊的丫鬟臘梅來了。

    “將軍,夫人今天下午又暈了一次,這會兒還未醒,將軍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