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狐妖玩弄koujiao射精,失去處子之身
郗承澤倏然睜大了眼睛,隔著紅色的綢緞,眼前的一切隱約而模糊。 那美麗不可方物的妖族款款貼近,仿佛柔弱無骨的藤蔓糾纏著挺拔的松竹,一顰一笑之間,將魅惑的天賦發揮到了極致。郗承澤道心澄明,原本不吃這一套,然而卻在藥物的作用下逐漸升起了欲望。樊紫煙滿意地笑笑,探出白若蔥根的雙手,挑逗著這具懵懂的身體。 “你!無恥!”少年氣得漲紅了臉,他尚不知情愛為何物,因修道的緣故,連夢遺也沒有。比起羞恥更多的是憤怒。 道門分為正一和全真,正一可婚嫁,全真不可。而郗承澤便是全真傳人,修的是純陽雷法,必須要保證元陽純凈,是不可以與人發生rou體關系的,無論男女。這個時候的郗承澤,只顧著擔心自己的道法,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樊紫煙不緊不慢地挑逗著他,破元陽的方式有很多種,她選擇了最溫柔的那一種——看在小道長臉的份子上。狐妖對欲望的掌控仿佛是與生俱來,她本能地知道在什么xue位,用什么樣的力道和技巧能讓對方最舒服最難耐。纖纖的五指如楊花柳絮,慢悠悠地落到他的下身,帶來一陣一陣的瘙癢和陌生的燥熱。 郗承澤仿佛被十個太陽炙烤著,肌膚上逐漸泛起情欲的緋紅,他的目光有一瞬間的茫然,隨即咬破舌尖,定了定神,正要念出咒語,樊紫煙香甜的唇舌便覆了上來。嬌嫩柔軟,媚骨生香。 他渾身都被這股沁人的香氣所籠罩,仿佛躺在茂密的桂花樹下,落花如雨,灑了他滿頭滿身,熏熏然地陶醉在這香氣里,不知今夕何夕。殘存的理智竭力警告著他,卻敗在藥性和香氣里,可憐地陷落在他的識海,如同陷進恐怖的流沙沼澤,毫無還手之力,逐漸被欲望吞沒。 “唔……”那一滴舌尖血被樊紫煙吸吮干凈,她非但不滿足,反而得寸進尺地舔弄著郗承澤的舌頭。仿佛一個迷路的旅人,終于在沙漠里發現了一汪清泉,迫不及待地嘗了個夠。郗承澤被她吮得舌根發麻,不適地想要扭頭避開,卻被毛茸茸的長尾巴勾住脖子,磨磨蹭蹭。 紅色的毛發根根分明,仿佛無數紅色的長針,豎起來時鋒銳無比,趴下去時又像毛筆或刷子,軟綿綿的,搔刮著他的后背和腰。郗承澤意識混亂,喘息不定,緊皺的眉頭流露出一種憂慮和不安,如臨大敵。下身卻在藥性和樊紫煙的挑逗下,逐漸膨脹翹起。 樊紫煙好奇地打量著郗承澤的性器。普普通通的尺寸,淺淺淡淡的色澤,漂亮得像大號的白玉菇,還泛著一點薄粉色。它的反應著實有些遲鈍,像一個慢性子的蝸牛,顯得矜持又冷淡,好不容易才脹大了一圈,在樊紫煙的反復揉搓下,頂端嫩生生的小口滲出點點液體來。 她也不嫌臟,笑盈盈地俯下身子,輕啟雙唇含住了郗承澤的性器。少年全身一震,呼吸越發急促凌亂,不堪承受似的發出一聲低吟:“別……放開……” 紅潤的舌頭繞著guitou上下盤旋打轉,濕熱的口腔一縮一放,給郗承澤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他渾身的炁都在向下走,連經脈里的血液都仿佛在向那個地方涌動,急不可耐地想沖破下丹田的束縛。 “不……不可以……”郗承澤本能地搖頭,這么一會兒工夫,就被樊紫煙逼出一頭汗來。汗珠不停地從他額頭滾落,濕漉漉的發絲貼在雋秀的臉頰上,于狼狽中透出無聲的曖昧與誘惑。他的目光漸漸渙散,毫無焦距地凝視著樊紫煙火紅的尾巴,顫抖的嘴唇微微張開,哆哆嗦嗦地泄出了元陽。 樊紫煙歡歡喜喜地把白色的液體悉數吞了下去,絲絲縷縷的金色光芒在她身上一閃而過。她試探性的動了動耳朵和尾巴,終于可以將它們收放自如,完完全全地化作人形,脫離獸體。——這本該是她十年前就做到的事,因為郗承澤,拖了整整十年。 妖精想要化作人形,必須向人族討個口封。為了以防萬一,樊紫煙用了障眼法,將自己變做二八少女,潛伏在人類的世界觀察了好幾天,才確定了人選。 她選擇的是一個看起來漂亮又乖巧的小孩子,在他放學的小路上假裝摔傷的少女,哭唧唧地倒在路邊。計劃本來是很好的,一切準備就緒,只等這個孩子來問她:“大jiejie你怎么了?” 然而她不知道這孩子天賦異稟,有一雙特別的眼睛,小小年紀卻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障眼法。于是那個孩子背著書包走到路邊,蹲下來關心地問:“小狐貍,你怎么了?受傷了嗎?” 僅僅這一句話,讓樊紫煙的修為倒退了五十年。她猝不及防地縮回原型,狡黠的狐貍眼死死地盯著那孩子無辜的臉,怒從心頭起,憤憤地跳起來,尖銳的牙齒咬住了他的手腕,任他如何吃痛地甩動,都不松口。直到把孩子咬得淚眼汪汪,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齒痕,鮮血直流,才咬著牙放過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紅色的狐貍怨憤地問。 小孩捂著手腕的傷口,委屈巴巴地回答:“郗、郗承澤……” “很好,人類,我記住你了。”狐貍留下這句話,就竄入灌木叢中,轉眼消失不見。 那個無知的孩子后來慢慢長大,機緣巧合入了道門,才知道自己犯了怎樣一個錯誤,可惜為時已晚,也無法再補救。如今樊紫煙前來報仇,破了他的童子身,使他修為大損。一飲一啄,仿佛天定。 郗承澤想到這里,嘆了口氣,頹然地閉上眼睛,仿佛認命了一般。他以為此事到此為止了,卻不想樊紫煙親親密密地吻了他一會,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的肩背,不安分的手落到了他挺翹的屁股上。 “有沒有人夸過你屁股很翹?”樊紫煙笑瞇瞇道。 “?”郗承澤有點懵。 “我有一天趴在窗戶上,看見一對情侶正在zuoai。女孩子手里拿著假陽具,把她男朋友插得yin聲浪語,快活極了。我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你。”樊紫煙的笑容越發魅惑,充滿了暗示性的意味,“你長得這么好看,聲音又這么好聽,肯定很適合叫床。對吧?” “什么?”郗承澤似懂非懂,雖然每一個字他都聽到了,但為什么連起來就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簡單來說就是,我想上你。”樊紫煙把他全身都摸了個遍,在屁股上流連。 “你不是已經在……”郗承澤被香氣所迷,不禁脫口而出,說了一半發現不對,又緊緊地閉上了嘴,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樊紫煙笑得花枝亂顫:“這算什么?我還沒有進入到你的身體里呢。” 郗承澤迷茫地看著她,就像一個學渣看著困難的數學題,不知所措,甚至連題目都沒看懂。 進入到他的身體里……怎么進入?從哪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