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純情小道長被美艷狐妖下藥捆綁,準備開吃
九月的山間云遮霧罩,秋意漸濃。 郗承澤迷迷糊糊地靠在溫泉里,四周的霧氣飄渺如煙,好似層層薄紗輕盈地掛在樹梢,垂下絲絲縷縷 、如有實質的水汽。 馥郁的香氣漸漸散開,他意識昏沉,不知是醒是夢,是幻是真,試圖去咬舌尖來使自己清醒,卻愕然發現嘴里塞著什么圓圓的東西,卡住了整個口腔,把舌頭壓得動彈不得,舌根隱隱發麻,連吞咽口水都變得很艱難。 郗承澤覺得有些不對,他冰白的指尖微微交錯,還沒有結出一個完整的手印,就被什么柔韌的東西捆住了雙手,一圈一圈地如蜘蛛吐絲、春蠶結繭,把每一根手指都纏得嚴嚴實實的,從手腕到指尖綁得密不透風。他費力地抬起眼睛,才看清那是一條鮮艷的紅綾,如靈蛇般蜿蜒游動。 眼前忽然覆上一片模糊的紅色,郗承澤頓覺大事不妙,然而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一絲不掛,隨身的桃木劍不知所蹤,符箓也不在身邊,只能如一條脫水的魚兒,任人宰割。 銀杏葉搖響了一樹金黃的小扇子,嘩嘩啦啦,好似清脆的笑聲。十六歲的少年還在發育期,骨秀神奇,挺拔如春竹一般,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雖然有些單薄,但是身材勻稱,細腰長腿,即便是這樣赤裸狼狽的姿勢,紅綾蒙著眉眼,也顯露出下半張臉的清雋。及肩的烏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透明的水痕縱橫交錯,緩緩滑過優美的脊背,在腰上頓了頓,落入更深的丘壑中。 兩瓣白膩挺翹的屁股間,隱隱約約能瞧見一條細縫,顏色淺淡生嫩,和他這個人一樣,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郗承澤已經開始辟谷,幾日來只吃水果喝清泉,連身上仿佛都帶了點清甜的果香,淺淺淡淡的。他下身毛發稀疏,在男性之中yinjing是少有的漂亮,一點也不猙獰丑陋,簡直像是樊紫煙收藏的玉勢。 她坐在橫斜的樹枝上,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小道長青澀美好的rou體,似笑非笑地舔了舔紅潤的唇瓣,輕盈地飄落到他身前,取下他的口枷。赤裸的雙足懸浮在霧氣繚繞的水面上,丁香色的長裙逶迤在水面上,如大朵的玉蘭花,倏然綻開,嬌艷欲滴,儀態萬方。 郗承澤若有所覺地看向她,隔著紅色的綢帶,只能看到模糊的紫色影子,縱然妖氣收斂得很好,但他還是皺起了眉頭:“原來是你。” “怎么?很意外?”樊紫煙輕笑,嬌嫩的指尖如櫻花般點在郗承澤的胸口,捏著小小的奶頭,來回揉搓,“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小道長。” 郗承澤的眉頭蹙緊,忍耐著陌生的不適感,湖水般清明的心境泛起不安的漣漪,冷聲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笑話,你說我想怎樣?”樊紫煙長長的尾巴從華美的裙擺竄出來,蓬松艷麗,宛如一團燃燒的晚霞,深深淺淺的火紅色,搖曳生姿。“如果不是你,我豈能脫不下這身妖氣?昨日因,造就今日果,以前有那個老不死的護著你,我不敢把你怎樣,現在這座山里全是些沒用的凡夫俗子,唯一一個入道的就是你。——這可是我特地為你布的陣法,親愛的小道長,你要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井水里下了藥?”郗承澤心里一沉。 “當然。”樊紫煙掩唇而笑,理所當然道,“難不成還指望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家,去和你道門首座弟子斗法不成?” “……”郗承澤無話可說,他四肢無力,渾身軟綿綿的,連一絲真元也調動不起來,反而有另一股騰騰的熱氣從下丹田升起,轉眼間燒得他燥熱不已,下身不受控制地抬起了頭。他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卻徒勞無功。 “我記得小道長是全真,修的是雷法符箓,要求清心寡欲,不近女色,連自慰都不可以,必須保證元陽未失,對吧?”樊紫煙笑吟吟,“倘若我破了你的童子之身,會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