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瘋批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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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炎住的房間位于流水酒店高層,李高登跟著酒店侍者穿過庭院,乘坐特定貴賓電梯,然后走入房間玄關(guān),看到趙炎正背對著自己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玻璃上倒映著一片外邊花花綠綠的燈光。 侍者馬上退下了,趙炎抱著貓兒轉(zhuǎn)過身,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摸貓,一邊自顧自地抽了一根雪茄,另外瞧著李高登站在玄關(guān)一動不動,朝他那兒吐了口煙圈,“過來坐啊。” 見李高登杵著仍然不動,他繼續(xù)說:“還是你覺得我這人俗,臉都不賞一個?” “沒有,趙先生誤會了。” 說著,李高登脫下鞋換上拖鞋緩緩走了進(jìn)來,猶豫了幾秒,坐了茶幾邊的另一個沙發(fā)上,那只白貓瞇著眼睛蹲在趙炎腿上,見李高登坐下,扯著嗓子怪叫了一聲。 “那是大王的寶座,別坐那兒,過來。”趙炎放下雪茄,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沙發(fā)墊子。 李高登并不想換位置,白貓又對著李高登發(fā)狠叫了起來,他連忙哄了貓,瞪著李高登說:“說實(shí)話,像你們家這種商人,壓根就沒資格和我在這平起平坐。” 僵持了一會,李高登從沙發(fā)上起身,站在他面前,“我站著就好。” 趙炎笑了笑,“叫你來呢,是想要你給我設(shè)計個像酒店的別墅,對了,我喜歡外面那個庭院,給我搞個差不多的,泳池再大點(diǎn)給寵物玩,記住了,我還要……” 李高登打斷了他,垂下眼眸冷冷地說:“我不接這個case。” “什么?我沒聽錯吧。”他放下懷里的貓,貓兒嗖的一下便跑到它的寶座上,生怕李高登又搶了座位。 “你憑什么挑三揀四?我說要別墅,就給老子干。” “建筑要考慮用途,如果繼續(xù)用來開這種花天酒地的聚會,那么你想要的別墅壓根不適合你,我會重新考慮風(fēng)格,更配你!” 李高登故意在“更配你”三個字上加重了音調(diào),趙炎聽后沒有氣惱,反而大笑了起來,“我看你不想做的原因,就是因?yàn)槟銒屗懒耍莻€麻煩的女人。李家人啊,都這么倔,你該學(xué)學(xué)你哥,在醫(yī)院里乖乖的什么都不敢說。” “人渣,不準(zhǔn)侮辱我mama。”李高登反唇相譏,“你又算什么東西,無非是靠著家里,知道蕭鄴辰能拿到證據(jù)扳倒你,還不是慌不擇路地耍出那種小人手段?” “哦?有證據(jù)就拿出來啊。”趙炎從沙發(fā)上起身,他比李高登高一個腦袋,站在李高登面前低著頭俯視他說,“我看是你幼稚得很,覺得有蕭鄴辰撐腰,在我面前這么兇?我告訴你,蕭鄴辰最近趕著給我獻(xiàn)殷勤呢,要是我想,都得給我跪著爬過來。” “做夢。” “蕭鄴辰現(xiàn)在的外長老頭是繼父,你知道吧。”趙炎伸出手指,調(diào)戲一般捏住了李高登的下巴,指尖傳來一股貓糧的魚腥味,“他省長親爹是怎么死的,這你就不知道了。” “難道?” 李高登一驚,這是第一次知道蕭鄴辰的私事,以前他從未過問過,他想到很久以前,那時候在讀初中,蕭鄴辰是擔(dān)任學(xué)生會主席等多種職務(wù)的風(fēng)云人物,從來都是完美耀眼的太陽。除了父親節(jié)的那天,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李高登問他給爸爸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 “嗯……”蕭鄴辰磨蹭了很多都沒說出什么來,最后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吵架了?說起來,還沒聽你提過家里的事。” “不,我爸已經(jīng)走了,我mama最近又結(jié)婚了,我不是很想回家。” “哦。”李高登尷尬地?fù)狭藫项^,看著蕭鄴辰的臉色變得很差,“對不起,我……我就是問下,真的很對不起,我傻掉了……” “沒關(guān)系,我還挺羨慕你的,傻乎乎的。”蕭鄴辰摸了摸他的腦袋,雖然他表示自己毫不在意,可李高登第一次看到他驕傲的臉上出現(xiàn)痛苦,像太陽被日食吞噬的黑暗。 恰好幾個女生在樓下叫蕭學(xué)長,蕭鄴辰微笑著朝她們招手,再度恢復(fù)了往日的形象。 “怎么不罵我了?想起什么了?”趙炎又是一笑,低頭湊得更近了,在他耳邊說,“你瞧蕭鄴辰現(xiàn)在這樣,我都佩服他了,跟個王八一樣能忍,倒是你,在我這亂吼亂叫,不知道自個兒的斤兩。” 突然趙炎微微側(cè)過身,湊到李高登臉龐邊,李高登來不及防備,就感到他濕潤的舌苔在臉上滾過,順著臉龐快速舔到了右眼上。 眼睛頓時給糊了一層沾著煙酒臭味的唾沫,李高登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閉眼雙手推開了他。趙炎像一只饑餓的猛獸似的,立馬反撲了過來。 嘭—— 他一把便將李高登瘦弱的手臂按在了沙發(fā)上,李高登消沉了多日,身體上承受著一個男人的重量,掙脫不得,就這么被他用力摁著。 在貓兒尖銳的叫聲中,那條裹滿了唾沫、滑溜溜的舌頭又伸了過來,舔在李高登耳后,一連舔了好幾次,耳后被他弄得出奇地癢,李高登想撓手上卻動不了,心里煩躁得像有千萬只兔子一齊跳起,兩腿間也被男人的膝蓋蹭著,血液一齊涌上了面頰,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來。 對著那只紅得滴血的耳朵,趙炎哈氣說:“真有趣,你哥把那個很像你的小明星送給我玩的時候,也是這么不肯,像小貓一直躲著我,后來……” 他頓了頓,“我把他綁起來,扎扎實(shí)實(shí)抽了他幾頓,有趣極了,我還想問你哥要本尊,他不肯,果然到正品更好玩了。” “滾!”李高登吼道。 被趙炎按在沙發(fā)角落里,盡管是徒勞,李高登瘋狂扭動起了身體掙扎,趙炎如同按著不聽話的小貓,將他釘在沙發(fā)上,然后扒掉他的西裝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又是嘲笑著李高登。 “這毛衣真土。” 緊接著趙炎一只手摸向他的內(nèi)褲,五指張開連捏帶揉了好幾把臀部,露出心滿意足的笑意,另一只手把那黑色毛衣連著保暖內(nèi)衣往上一掀,趙炎正想咬上他的兩粒rutou時,看到李高登rutou上的兩道大大的丑陋疤痕,在雪白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突然愣住了。 那兩個傷疤,是鐵游用鐵絲穿乳環(huán)強(qiáng)行扯下后留給他的,正如李高登所說,就算傷口愈合,那些傷疤也會跟著他一輩子。 “不,不……”李高登眼中的趙炎一瞬間變得很暴躁,憤怒地將他的rutou拉得很長,“怎么會有傷口!不應(yīng)該有的!” 在他的臂膀下,李高登挺立起了上身,冷笑著反問:“你很介意?” “回答我!” “拜李高琪所賜,我不知道被一個臭烘烘的農(nóng)民工搞過多少次了,很失望吧,你那么想玩的東西,是別人的二手貨!” 趙炎捏起他的臉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不管別人玩沒玩過你,只有一點(diǎn)!唯一一點(diǎn)!我最討厭別人在我的東西上留下痕跡!” 趙炎是真的發(fā)了火,對著李高登一陣歇斯底狂吼。突然趙炎感到脖子上好像被什么東西劃破了,伴隨著劇痛,滴滴答答滴出血來,而眼前李高登的目光決絕,他下意識一摸脖子,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隨著血液流了出來。 “你是個爛人,沒把任何人當(dāng)人,只當(dāng)是玩物。” 此時李高登的話語很輕,手上拿著那個破碎玻璃杯劃拉皮膚的動作卻很快,瘋狂地劃拉出鮮血,眼睛的視野被血染紅了,連嘴里都全是血腥的鐵銹味。趙炎兩只大手用盡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李高登幾經(jīng)窒息,身體缺氧翻著白眼,只能狠命刺向他的大動脈,一下,兩下……就這么折騰了幾個來回,李高登身前的人慢慢不動了,倒在了他的身上,被他一把推到了地上。 李高登自言自語:“你死了,你家人會難過嗎?應(yīng)該會吧,既然這樣,為什么要?dú)⑽业膍ama?” 白貓又大叫了起來,不同于之前得意洋洋的叫聲,這次的叫聲格外哀婉,如同人類幼崽嗚嗚的哭泣聲。李高登順著貓叫聲望去,那貓兒已不坐在專屬寶座上,而是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地縮成一個團(tuán)子看著眼前的一切。 “大王!過來!” 與此同時,李高登攤開雙手,擺出柔和的笑容逗著那貓兒。滿臉鮮血騙不過貓兒,它恐懼地尖叫了一聲,將要逃跑時,被李高登手疾眼快地按在手下,仿佛趙炎剛才按住自己那般。那貓也在拼命掙扎,李高登抱著它到窗前,拉開窗戶,外面一陣?yán)滹L(fēng)猛烈襲來,李高登將它抱到窗戶旁懸空。 貓兒被嚇壞了,連叫聲都愈加微弱了,只顧著拼命掙開李高登的手,李高登默默看了看下面庭院五顏六色的燈火,仍然激情的人群,最終他關(guān)上窗戶,把貓放在了趙炎身邊。 看著貓兒趴在趙炎胸口嗚嗚的叫著,舔著他脖子的傷口,白色皮毛沾滿了殷紅的血液,李高登輕聲說:“你沒錯,都是人的錯。” “小高!”門口傳來門鈴聲和蕭鄴辰的聲音,李高登背對著門,一時沒有動。 原來蕭鄴辰在樓下轉(zhuǎn)悠很久,都沒有找到李高登,聽酒店侍者說被趙炎叫了上去,他擔(dān)心李高登,便上樓找上了房間。 此時此刻,李高登實(shí)在太累了,癱坐了沙發(fā)上,只想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