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一次不夠的(h)
楚璠暈乎乎地被灌了一口血,恍惚地看著他,依然把腦袋往他肩膀上湊,說話時依戀的口吻生動極了。 “阿兄,璠璠疼……” 子微被梗住似的,嘆了口氣,問:“哪里疼?” 楚璠主動撈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迷迷糊糊道:“哪都痛,骨頭也疼,身子也疼,被咬的地方也疼……” 她現在的樣子嬌憨得很,和平常大不一樣,連尾音都帶著軟意,“你來了后就好點了,但是還是痛,骨頭縫里酸酸的。” 她估摸是把自己當成了那位兄長…… 子微知道她是被魘住了,明明可以讓她清醒過來,卻沒那么做,反而輕緩地問道:“是誰咬的?” 楚璠在迷糊中以為是阿兄,如實答話:“一個把我當做爐鼎,但是人很好的道長……” 子微稍稍一愣,微笑著勾起嘴角,“他咬了你,還把你當爐鼎,人還很好嗎。” 她神色認真:“可是他能救你的……” 子微笑容慢慢斂去:“你夸他人好,只是因為會救我嗎。” 這聲音聽著有點冷,楚璠把小腦瓜支棱起來,似乎仔細思考了一番,最終道。 “他的尾巴也很軟……” 子微開始覺得頭有些疼了。 他暗嘆一聲,鬢間玲瓏玉忽現,亮起一段皎皎清輝,子微低頭,那段銀芒便緩緩推入楚璠的眉心。 他的嗓音寒澗幽泉一般,直直傳入楚璠的腦內,“醒了嗎?” …… 醒了 楚璠默默垂首,小臉暈開一大片胭脂紅,耳朵也紅透了——她不僅醒了,還什么都記得呢。 她都說了什么呢?她膽大如牛,竟敢說子微道長尾巴軟…… 楚璠快把腦袋栽進地里了。 子微情不自禁用手觸了觸她的耳根,笑道:“我沒生氣。” 楚璠把頭垂得更低,不知道怎么回,竟說了句,“那謝謝道長不生氣。” 子微便又笑了。 楚璠卻是依然怕的。 她本就半靠在子微懷里,因此身體瑟瑟發抖時,他能感知的很清晰。子微俯身抱緊她,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安撫道:“真的沒事的。” 她除了自己的兄長,好似誰都怕。 子微把她往自己的懷里壓了壓。 他俯身貼在她耳旁,聲音極輕:“還有,我并沒有把你當做爐鼎。昨夜授你的法訣,本是雙修秘法,以男女元陰元陽相融,才可成功。” “但是你把那些東西弄出來了……”子微頓了頓,繼續道,“我便只能以血替精,讓你不再受雙修秘法的反噬之苦。” 他做事如此諄諄解釋,真的是頭一回了。 她卻不怎么領情。 “道長……你不用為我做那么多,也不必說這么多的。”楚璠扭了扭身子,從他懷里退出來,極為正色,言辭懇切,“您不必多關照我,因為不管怎樣,我絕無半分怨言的。” 子微是真的,有些看不懂她了。 “絕無半分怨言……”子微重復念了一遍,他咬字有些慢,聲音略微沙啞,“我現在倒有些好奇,你那個兄長了。” 楚璠抿了抿唇,小聲道,“他救過我很多次,我們是天地間,血緣最為緊密的人了。” 子微平靜道,“這確實是一位兄長,應該做的事情。” 不同的,楚璠知道是不同的。 皇室親緣淡泊,楚瑜更甚,無數公主中,他只把她當做meimei。 就像皇城破滅之時,皇后以自刎吸引敵國目光,給了最后他一條后路,楚瑜卻非要拖著她這個累贅,晚一步進密道,腹部正中一箭。 那時他們相伴兩年,楚璠不過八歲,楚瑜將將十五,四周全是流民,她扶著楚瑜進了一條偏僻的洞巷,第一次解開他的衣衫。 少年體魄清瘦,有種病弱的青白,鮮血冒出來,刺目極了,除了這些,還有一道道長條的疤痕覆在上面,是陳舊的、日積月累的。 楚璠再也明白不過,這些疤是怎么來的了。 是鞭子,和她一樣的,裹著牛筋的軟鞭。 怪不得,每次楚瑜去老皇帝那里請安回來后,她總覺得他更虛弱了,遠遠的,能聽見皇后的嗚咽泣音。 她是看到那些疤痕時才懂,楚瑜在那天選了她,是因為看出他們是一類人。她無母,他無父。 子微屈起長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在想什么呢,你兄長?” 楚璠回過神來,又后退幾步,不好意思的嗯了一下。 子微把手臂撐在桌上,雪發透著薄薄的光,像一輪月影兒,空凈如琉璃,卻偏偏顯出一種慵色,“身上還疼不疼?” 是痛的,冷熱在腹部交替,一陣一陣的,但是已經好很多了,可以忍。 楚璠搖搖頭,“不疼了。” 又說假話。 一陣沉默過后,她悄悄抬頭,看見幾條雪白狐尾從藍袍下伸了出來,隨意地搭在椅子上,尾尖輕甩。 “那便過來吧,楚璠姑娘。”子微藍眸深邃,第一次露了雪白的狐耳,耳尖掛著一縷銀發,妖冶極了。 他淺笑道,“一次不夠的。” —— 蘿卜:他恨你是塊兒木頭。 璠寶:噫? * 楚璠微愣,有些猶豫道:“現在嗎?” 子微半垂著眼,面色似乎毫無波瀾,輕輕點了點頭。 楚璠看了看四周,想上前把窗戶給闔上,忽然腰間一緊,一條毛絨雪色長尾圈住她的腰,將她直接卷了過來。 她低呼一聲,慌亂之際,手里胡亂抓住了一條毛絨絨的尾巴。 子微又重新把她撈進了懷里。 他們二人對視一會兒,子微鳳眼稍傾,看著楚璠手上抓著的尾巴,忽地笑了,“軟嗎?” 毛茸茸的,很粗很長的一根,在她手里格外輕絨順滑,實在是,軟到了人的心里。 楚璠下意識便開口道,“很軟……” 說出來才覺得不對勁。 她被自己嚇了一大跳,心撲通撲通的,悄悄看他的面色,沒察覺這人的不耐,才放下心來。 與楚璠猜想恰然相反,子微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眉梢輕挑,“那你多摸摸。” 楚璠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尷尬地垂下了腦袋。 她剛沐浴完,身上是澡豆的清香氣,混著女兒家獨有的味道,蘊著一股淡淡的甜。她腹部的rou尤為軟一些,子微揉捏著那一團兒軟脂,問她:“這里真的不疼嗎?” 楚璠被他摸得癢癢的,總覺得他的語氣有點不對勁,默了會兒,誠實道:“其實還是有點痛……” 他手里的動作不停歇,長指順著腰摸下去,揉了揉小肚子,“這里疼?” 另一只手也摸了過來,輕輕掐住她的腰,往上滑,聲音干澀:“還是這里……” 楚璠的手蜷起來,身子有些抖。 “道長……”浴袍松散,楚璠深吸一口氣,稍微一扯,便把衣領松開,露出大片青澀的鎖骨,潔白乳rou若隱若現,“需要的話,不用這么慢的……” 她想告訴他,直接進來就好了。 子微聽懂了,但并沒有理會。依然把玩著她的腹rou,在外緣淺淺揉捏,然后往上滑,摸了摸她鎖骨上的紅痕。 他施法,真氣順著指尖傳入她體內,純度比那口血更勝,如一汩汩的暖流般,瞬間就將她身體里的反噬壓制下去,連脖子上的痕跡都消除了。 楚璠摸了摸脖頸,蹙著眉毛,低聲勸道,“道長不必浪費真氣的。” 真氣與靈氣不同,難累積,難修煉,楚璠不知道他恢復了多少,總歸是不想讓他耗費在無用的東西上。 子微摸著鎖骨的手僵了一下。 他俯身照著那個地方吻上去,聲音暗啞,“你怎么連這都要管……下次,不要走那么快。” 他在她下床的時候便醒了,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攔。 楚璠突然被輕吮頸間,身子不穩,兩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踉蹌間,下巴正好碰著那個豎起來的耳朵,鼻尖觸到了柔軟的毛。 像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細絨,雪白剔透,一股子松雪的沁香撲面而來,她沒忍住,鬼使神差的,往他的耳根處深深嗅了一口。 很軟。 幾乎是同時,子微發出了一聲突兀的喘息。 轟的一下,楚璠整張臉都紅了。她簡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做,連忙道著歉,“道長,我、我不是故意的……” 子微把臉埋入她的胸口,低低喘著氣,身下陽物膨脹勃起,寬松的道袍被撐起來。幾乎是顫栗的、直楞楞地頂在她的腿根處。 “你……”他好像在笑,又好像生氣了,“你從哪學來的。” 有尾巴伸過來,圈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帶入更深處,下一刻,指尖就觸碰到硬熱的陽根。 她想退開,又被子微握住了手,“別動。摸摸它……” 楚璠鼻息間的那股細絨觸感揮之不去,心中恥意更多。 她紅著臉把手放上去,隔著衣褲都能感受到那股硬挺,子微喘息一聲,沒有解開袍子,引著她的手伸入更里面。 她第一次這么摸男人,順著堅硬的腹肌探手下去,摸到有些粗糙卷曲的毛發,然后是硬挺碩大的yinjing,前面頂端的凸起處,似乎冒了些粘濕的液體,有些滑。 楚璠試探性的,用掌心沾了沾頂端的水漬,去揉弄著,那里表面光滑,有一種奇怪的觸感,柱身繞著青筋,突突地,在她手里跳動似的。 她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癢。 她跨坐在他大腿根上,腿間不可避免地磨著堅硬的肌rou,不知為何,覺得下面也有些癢似的,楚璠想把腿并起來。 卻被子微制止了。 他把她的雙腿微微掰開,解開衣帶,在凹陷柔軟的xue口處輕輕戳弄,那道粉色的縫隙緊緊閉合著,冒出一點濕潤的水光。 長指在最脆弱的地方勾劃輕挑,剝開柔嫩的花瓣,rou褶層層疊疊的,里面包著一個小尖芽,紅潤挺立的,像小小的蕊。 他用指腹的劍繭,一下一下地磨著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