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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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yuǎn)不可能得到世界上所有你想要的東西,對于不屬于你的事物,就像指尖的沙一樣,你握著越緊消失越快。”很多年前,度假的溫暖沙灘上,巴希達(dá)?巴沙特把一捧沙放到格林德沃的手里這樣說道。 那捧白沙大半在他手指間重歸沙灘,小半被海風(fēng)刮到他的臉頰上。 小小的格林德沃頂著蓬松細(xì)軟的淺金短發(fā),不解地看著一粒粒沙從手中消失。 他揚(yáng)起尤帶肥胖的下巴,告訴那位試圖和他將人生哲理的女士,“可是我并不喜歡沙,我不握緊它它也在消失。”他抖了抖殘留沙粒的雙手。 那位日后揚(yáng)名魔法界的史學(xué)家栗色的眼眸和未來的黑魔王對視,決定不再和這個氣人的孩子說話——等他長大后自會明白——真愛之物就如手中流沙,稍縱即逝。 格林德沃也確實失去了他終生摯愛,并被他親手關(guān)進(jìn)紐蒙迦德。 那雙冰封的漠然的藍(lán)眸如淬毒的匕首刺穿他的心臟,那疼痛比白魔法帶給他的更為劇烈,那雙沒有仇恨自然也不隱含愛意的矢車菊色眼眸,像麻瓜宗教中無愛無恨的神靈,憐憫眾生,愛著世人——容不下私人的愛恨情仇。 此刻,格林德沃摟著那具在半生牢獄的長夜里被他意yin在身下侵犯過數(shù)次的酮體,他捏著他緊閉雙腿間垂涎的粉唇,晶亮的濁液弄臟他的手指——如果他真是阿不思,那他變得比過去還要味美芬芳,像地窖中好年份的美酒,遠(yuǎn)遠(yuǎn)嗅到便令人迷醉。 他的食指和中指擺弄浸透露水的花瓣,挑逗著深藏閨閣羞澀的狹道,花蒂赧然地立著,嬌艷的色澤訴說著欲望,漂亮的yinjing也立著,處子般白潔,只在尖端泛著純?nèi)坏姆邸?/br> 沒有經(jīng)歷情欲又渾然天成的尤物。 他把沾染yin液的手指抬起給阿不思看:“你的身體需要我。” 陳述坦然的語氣惹人惱火。 “見鬼!滾開!”阿不思違背風(fēng)度地說了粗口,那個他在倫敦東區(qū)無意間聽到的粗鄙單詞脫口而出。 在綿軟如云的語調(diào)中,這個粗鄙單詞也顯得可愛。 格林德沃不禁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帶著憐惜的吻,落在他敏感的同樣可愛的耳垂,他的牙齒輕銜耳垂,若有若無,似得到過于珍貴禮物的惡龍,憐惜于它的傾世風(fēng)華,猶豫于它的脆弱易碎。 阿不思糾纏的雙腿痙攣著——附著薄繭的手指沒入他藏于他雙丘間的溝壑。 柔軟深情的xue口無辜地反射性地銜著手指,細(xì)汗淌過他的背脊——這具未經(jīng)欲望染指的軀體因被侵犯而吃痛。 他的yinjing萎靡了,花xue翕合,說不清期待還是抗拒,亦或兩者混合。 疼痛讓神志部分復(fù)位,阿不思望著鏡中被迫承受侵犯的青年,他的身體仿佛留著娼妓的血液,才一會兒功夫,那欲望便在靈巧地手指間復(fù)蘇,似春日蘸了雨露復(fù)得生機(jī)的野草,很快它便會不知羞恥地再次挺立。 秘藏在赤褐毛發(fā)下的深淵也再次急迫地吞吐晨露。 格林德沃拉開他的雙腿,用更為巨大的硬物代替手指品嘗他的身體。 阿不思閉眼低低的哼了一聲,似受難的圣徒,隱忍而堅韌。 那魔鬼在他的身體囂張巡視起來,猙獰著犄角。 阿不思的睫羽潤澤,是羞恥也是疼痛。 他閉合唇瓣,幾次后重新找回了聲音,“蓋勒特?格林德沃……我發(fā)誓你會為自己的行為后悔。” 聲調(diào)依舊綿軟著,還加上了疼痛的虛弱,卻隱隱透著深邃的血腥。 格林德沃堵住那張不討人喜歡的嘴,品嘗他讓人心花怒放的笨拙軟舌。 那確實是阿不思的舌頭——那么多次親吻,那柔軟的舌依舊笨拙得讓人心疼,乖巧的讓人擔(dān)心的好孩子,仿佛親吻也需要他人多次教導(dǎo)。 阿爾在這方面的天賦遠(yuǎn)遜色于他展現(xiàn)在魔法上的卓絕。 格林德沃細(xì)致地舔過他的臼齒,他尖銳的犬齒,他略低于體溫卻密布血管的上顎。 阿不思的胸腔風(fēng)箱般顫抖,情欲的暴雨鞭笞著他。 他像是受著極刑的犯人,古戰(zhàn)場上失敗的敵軍降臨,在眾目睽睽下被迫打開身體被得勝的將軍拿利器狠狠侵犯著,可悲之事在于他竟然在恥辱中得到歡樂,還不滿足現(xiàn)有的歡樂,渴望得到更多。 他的后xue饕足地吞咽著欲望,汁水流淌地蜜xue卻空虛地不滿地翕合,似檢閱千人突兀冷落的娼妓。 阿不思自暴自棄地用手指撫慰著它,撫慰著未經(jīng)人事已yin蕩不堪的它,如熟透的蜜桃般透著甜蜜的它。 格林德沃注意到那位賣弄風(fēng)sao的雛妓,將手指放在其間揉按。 它熱情至獻(xiàn)媚地含咽下,層層疊疊摩挲他的手指。 再給我更多,如果那地方也能說話的,那它必然已匍匐著哀求。 格林德沃按著他的肩甲,后撤半步更加用力地進(jìn)軍。 阿不思腰腹不堪地收緊,那幾乎將他貫穿的深度讓他懼怕,他另一只搭在小腹上的手甚至能感覺到格林德沃沖擊的節(jié)奏,那利刃仿佛下一刻要將他開腸破肚。 身體被撞得從格林德沃的懷抱中落下,他的背靠在鏡子上,鏡子咯噔咯噔地后退,一直退到墻壁,阿不思退無可退,半立著肩,一下又一下隨著撞擊起伏。 格林德沃抓著他掙扎的手臂,在象牙質(zhì)地的肌膚上留下紅痕。 暴徒般的粗魯,犀牛般的蠻力,格林德沃一貫的風(fēng)格。 他幾乎泄在他腸道的盡頭,那樣的深,那樣的狠,那樣的重。 他的嘴離開他的嘴,把性器拔了出來,在他濕漉漉的腿間蹭了蹭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囂張。 阿不思一手摸著鏡子,側(cè)頭看著鏡子中金發(fā)的格林德沃,虛弱地吸著氣。 格林德沃垂下頭,頂著他的額頭,濕發(fā)垂落在他的面頰上。 這是個無害溫馨的動作,如果忽略頂在他腿間的硬物。 這兩者結(jié)合像臥在灌木中的獵豹,靜默等待是為了致命的傷害。 下一刻,銳器割裂薄膜再一次貫穿阿不思的身體。 血流了出來,鐵銹的腥咸在他鼻端浮動,巨大的滿足和快感卻讓他免于疼痛。 他抓著鏡子的邊沿,恍如一只擱置淺灘的魚,茍延殘喘地呼吸。 他看著浴室的天花板,上面繪著玫瑰葉的圖案,在霧氣中湮滅。 他的身體也快在霧氣中湮滅了,四肢都化成五彩的泡沫,在格林德沃手中揉成各異的形狀。 “阿爾,你下面流了水。”格林德沃炫耀地把那只打濕的手抬到他面前。 他低下,手摸到鏡子的背面,半舊的魔杖被巧妙的裝置固定在上面。 9英尺的黃岑木魔杖,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已經(jīng)不太順手,那是阿利安娜未出事前珀西瓦爾送他的生日禮物,在他遷居帶戈德里克山谷后只敢在閣樓臥室使用聯(lián)系,其他時間小心地藏在鏡子背面。 格林德沃撞得他浪花般起伏,手幾次從架子邊滑落。 阿不思用勁握緊了拳,夾片劃破手心帶來更為濃重的血腥和堅毅的力量。 格林德沃正在興頭,異色雙眼附上著狂熱的紅,似擇人而噬的野獸,他吻著阿不思的唇,一次重過一次地侵犯。 阿不思把魔杖尖銳的前端貼近他的脖頸,格林德沃無所察覺,繼續(xù)熱烈地吻他。 阿不思的手揚(yáng)起,魔杖劃出一道弧形,帶著風(fēng)的呼嘯,狠狠地穿透了格林德沃我的脖頸,鮮血噴泉般迸濺出幾十尺,沾染可半個浴室。 格林德沃血般艷紅的雙眼看著他,雙手按著他的腰跨,困獸般掙扎沖刺,每一次都用勁了最后的氣力。 十幾次瘋狂的進(jìn)攻后,他隨著欲望的釋放而倒在阿不思的身上。 阿不思抹了把臉上的血推開他,抱著肚子緩緩撐起身,污穢的紅白濁液從他腿間淌出,與滿地鮮血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