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提要:師尊自瀆。彩蛋:褻衣(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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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韓錦書日夜照料,尹羅裳只大病了個三五天就轉好了。經上番折騰,尹羅裳性子愈發剛硬,這下無論自家師尊發什么脾氣,韓錦書都不敢再招惹了。 “師尊只管休養便是,門派庶務弟子自會代師尊料理。”韓錦書退到門前,朝著尹羅裳微微一拜。 尹羅裳雖然消息閉塞,但他也明白最近門派中是出了些事的。韓錦書早出晚歸,除了日常送藥之外,在雁宇榭的時間要比之前少上許多。 “逍遙門可是出了些事?”這是尹羅裳這些日子主動開口的第一句話,他難掩眉間的別扭,便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韓錦書。“如實回答。” 韓錦書知道自家師尊的性子,便也去了旖旎的心思,挑了些緊要的事來講。 “師尊可記得那昭華寺。”韓錦書點上了安神香,頓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下去,“那兒的結界有異,怕是鎮不住下面的東西了。” 尹羅裳不語,韓錦書便明白了,似是在自說自話地道:“若師尊不想插手,弟子前去便可。” “……昭華寺的結界并非你一人之力可以修補。”尹羅裳推開自己身上的厚褥子,坐了起來,“此行我必須去。” “師尊病未痊愈,那昭華寺地處北邊,怕是……” “韓錦書!”尹羅裳美目怒睜,“你若怕我獲了自由后殺了你,就不應該做這樣下賤的事!” 韓錦書四指攥進掌心,溫順著眉眼道:“師尊說得是,弟子這一條賤命早已是師尊的了。” 尹羅裳平日里最討厭韓錦書這副突然溫吞起來的模樣,卻又無法開口斥責。他仍記得初次見到韓錦書時,這小孩便是這般低眉順眼,任人宰割。 “滾。”尹羅裳惜字如金,他生怕與韓錦書再多交涉,就又如往常一樣對他心軟。 尹羅裳一向可憐韓錦書,便總是縱著他,任他在逍遙門里爭權奪利,任他對自己百般糾纏,直至覆水難收之時才意識到,自己確實錯了。 韓錦書是他的第一個弟子,他理應承擔教導他的責任。 尹羅裳咬唇,希望以痛來平復身下那處的癢。他如今身子被破,愈發得yin蕩,方才見到韓錦書時花xue便開始流水了,若不是燭光昏暗,自己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早該被弟子看到了。 與其解決韓錦書,倒不如先解決自己的身體yin性為好。 他平時為了修煉對自己的命門了解得差不多了,只是對那多出的女xue難以下手。陰陽同體之人本就易夭折,更別說成為仙者,他每每想到這都不禁慨嘆造化弄人。 “錦書,錦書……”尹羅裳攥著褥子,柳腰情難自禁地扭了起來。下身的衣料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地擦上敏感的rou蒂和玉根,激得他連連輕喘。 “不……”他極力克制讓自己的手不向下伸去,但隔靴搔癢屬實磨人,他需要更直接的快感將自己送上高潮。 尹羅裳略微冰涼的指尖碰到了翕合的roudong,那處定是水淋淋的,他一摸便知道。他試著揉了揉rou蒂,不一會兒便得了竅門,手上的動作也漸漸放肆了起來,身下花xue也接連吐出些許清液,打濕了墊在床上的毯子。 “嗚……啊!”尹羅裳兩指在那蒂尖一按,攀上了高潮。這快感來得疾去得也疾,非但沒有飽yin后的饜足感,反而還愈發空虛了。 他記得韓錦書曾塞給他一根玉勢,不過早被他不知摔去哪了。一想到自己如今卻要渴求韓錦書的東西,他不禁神色痛楚、羞憤交加。 破了清戒的是韓錦書,但與韓錦書交合的是自己,若不是自身yin蕩,又怎能令韓錦書如此擺布? 尹羅裳閉上眼睛,咬牙將一指送入花xue。那處溫軟濕滑,許久未被滋潤的媚rou纏上指節,在指上留下了不可忽視的溫度。 他試著摸索著xue心,在凸起的一處上重重一按,yin癢便竄上rou壁,一聲驚呼不由得從他唇齒中泄出。他試著加快指上的動作,毫不憐惜地揉搓著xue心,只盼著快點結束這要人命的自瀆。 “韓錦書……”尹羅裳借著暗光看著手上水亮的清液,眼角流下了一滴淚。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停止了對韓錦書的輕喃。 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此生只配將一人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