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提要:媾和疑似被發現,少段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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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尹羅裳對外言稱閉關后,滄瀾仙山上便更是冷清了。一山之主不曾露面,一切庶務則由大弟子韓錦書打理。山腳下門禁森嚴,尹羅裳的住處雁宇榭更是如此,就連無意風雨都無法穿過那扇門窗。 原本就人煙稀少的滄瀾仙山如今更甚,以往諸在仙峰修煉的弟子都可以在不打擾尹羅裳和其座下修煉的情況下于此游戲,長老們訪峰議事也實在常見。 現在倒好,滄瀾仙山成為了逍遙門里唯一一片住著人的禁地。也難怪諸仙峰弟子調侃道:“我瞧這孤星長老到也真是一枚孤星,滄瀾仙山上下恐怕也就只有三人了,就連一盤馬吊*都湊不成!” 這話怕是一語成讖,韓錦書以自家師尊喜靜為由,將逍遙門撥下來的幾個應門小僮打發了去,如今還想著將自己師弟忤城千嶺趕出。忤城并非如小僮那般單純,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離開,師尊或許會被韓錦書永遠囚在山上,于是三番兩次與韓錦書周旋,為了留在山上裝出一副天真模樣。 “韓師兄,這日子也漸些涼了,需不需要為師尊添些衣裳?” “不勞師弟費心,我自有準備。”韓錦書微微一笑,端莊的儀態下透出些難以捕捉的陰狠。 忤城見他眼里不悅,心中已了然——怕不是韓錦書與師尊最近鬧上了,提起師尊就像吞了炮仗一樣。 這猜測確實不假。尹羅裳身體陰陽難調,極畏陰寒,半月前韓錦書就已經備好了給他過冬的衣裳,尹羅裳卻一直不穿,就連給他披上了,也被立刻拂下,丟在地上。這一來二去地折騰,將尹羅裳身體浸了寒。孤傲的仙君掩了自己的病態,直到韓錦書再次進入時方才察覺。 “想不到如今成了禁臠,卻還要受人施舍。” 尹羅裳的憤怒和不甘竟一并爆發,只不過韓錦書鎖了他的靈脈,沒辦法手刃親徒,于是便盡數傾瀉在自己身上,痛痛快快地大病一場。 “師尊可還是睡著?”韓錦書立于門外,端著一碗藥。近些日子尹羅裳越發得病弱,他就算再怎么自私狠厲,也無法放任著尹羅裳作踐自己,事事讓他幾分。 榭內并無人應答,韓錦書嘲了嘲自己可笑的行為,推門直入。尹羅裳這次真是睡了,長發彌散,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若不是胸口尚有起伏,怕是會被認作一具尸體。韓錦書將被衾同他蓋上,端詳了他一會兒,伸出手來,揉了揉尹羅裳的眉心。 這人平時情緒不漏分毫,也只有在歡合、臥榻時才表現出來。韓錦書不知道尹羅裳以前睡覺時是什么樣的,只知道自從自己上了尹羅裳的榻,便日日能看見那在睡夢中緊蹙的眉。 “師尊莫再同我置氣了?!表n錦書吻去了尹羅裳鬢角的香汗,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這個動作很是親密,將尹羅裳的敏感處吃得死死的。尹羅裳平時不愿讓人碰他耳朵,要是碰了這處,情欲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仍在睡夢中的尹羅裳面色酡紅如醉酒一般,齒關難以把控,泄出絲絲呻吟。 “千……千嶺……” 韓錦書聽后如墜冰窖,他萬沒想到伏于自己身下的師尊心中竟藏著另外一個人,當即掐住了尹羅裳的脖頸,神色痛苦乖張。 “我的好師尊,既上了弟子的榻,又惦記著那小畜生?!表n錦書收緊了手,那頸上印出了紅痕?!八烤褂惺裁春玫?!” 尹羅裳被嗆得咳嗽,卻依舊不見要醒。韓錦書見狀松開了禁錮,將手指插入尹羅裳身下。 自從被韓錦書開了苞,那處花xue便常常濕潤,可惜花徑緊而窄小,被手指突然插入還是有些痛苦吃力。尹羅裳眉頭皺得更緊,卻不再泄出些聲音了,這副隱忍的姿態讓韓錦書施虐欲大增。 韓錦書有著一雙練劍的手,指上的繭粗糙,在敏感的內壁摩擦,對著花心撥、挑、頂、弄,吐出的yin液浸了手心,幾番后竟將人送上了高潮。 “師尊這副yin蕩的模樣,怕是被忤城看后心生嫌棄呢。”韓錦書解開自己的褻褲,將高翹著的陽具對準xue口,狠狠挺入。 陽具碩大,對著這窄小的入口更是難進。要是以往,韓錦書定會將這處安撫松了再進入,可如今他怒上心頭,那點不經留意的溫柔都消磨沒了。 “師尊不是很能叫嗎,怎么現在到裝起貞潔烈婦來了?!表n錦書幾番挺弄,終于攻下了此處,便開始使力抽插。尹羅裳被弄得痛極了,緊咬著下唇,似是快要轉醒。 “韓錦書,你這是做什么!”尹羅裳醒來后痛感更甚,下身似乎已經見了血。 “師尊終于醒了?!表n錦書嘴角一揚,眼中卻不見笑意?!巴絻哼@幾日對師尊的身體可是念著緊呢。” 韓錦書依舊嘴上不饒人,身下越發地狠了,guitou撞擊著宮頸,激得尹羅裳yin液亂噴。 這場性事持續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直至尹羅裳昏了過去韓錦書才放過他。彼時尹羅裳的身體已是臟亂不堪,腹中鎖住的體液撐得微微隆起。 韓錦書念著尹羅裳尚在生病,便帶著人去后山的溫泉清潔了一番。本以為夜深人靜無人來訪,卻還是大意了。 忤城千嶺藏匿在溫泉的竹林后,眼睜睜地看著韓錦書與尹羅裳泡于一池。他雖然看不清具體情況,卻總也能覺察到那兩人間的yin靡曖昧,拳頭緊了緊,一排白牙恐是要被生生咬碎。 他向天發誓,改日定要取走韓錦書的賤命。 *馬吊: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