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合和成三
“不……好大……啊不要……不行……那里……啊啊……我不行了……要、要死了……嗯嗚嗚……” “不可以……不、不要那樣……嗚……我不行的、不行的……嗚嗯……放過我……啊、啊……” 傅斯陸的耳朵里,充斥著弟弟浪叫的聲音。 他不知道傅斯年叫起來那么的sao浪刺激,原本清朗的聲音染著哭腔,連帶著自己這個聽眾仿佛都能體會到他此刻被侵入的感覺。 處在這樣的情景中,傅斯陸臉龐漸漸染上緋紅,雙手忍不住地揉著自己的胸部,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他看見商懷羽換了個姿勢,讓傅斯年仰躺在地上,拉起男人的兩條長腿,命令傅斯年自己抱著。 傅斯年嗚嗚咽咽地照做,將自己身體的所有隱秘全然敞露。股間的嫩紅菊xue此刻已經被cao開了,xue口蠕動一下,一股yin水就被吐出來。 商懷羽用兩根手指撐開濕軟的菊xue,隨意地攪弄兩下,就在傅斯年帶著哭音的哀求聲中將身下的yinjing捅了進去。 “啊啊啊——” 少年一捅到底的同時,將插在傅斯年尿道里的拉珠抽了出來,傅斯年登時聲音拔高,被刺激得狠狠噴出了一股股的jingye,噴得滿小腹都是白濁。 可是沒等傅斯年緩過氣來,他又把那拉珠重新塞進了馬眼。伴隨著后xue緩緩抽插的節奏,他握著那串拉珠,也在傅斯年的尿道里小幅度地抽送。 “不……不要再……啊……啊……嗚嗚嗚……不行了……呀……啊啊……”驟然拔高的聲音,混合著痛苦和愉悅。 傅斯陸的瞳孔緊縮,眼眸完全移不開這yin亂的一幕。 他的雙胞胎兄弟,被他曾經一直當作弟弟的少年狠狠地侵犯。 而他……他自己竟也仿佛在渴望那種感受…… 被插入、被蹂躪敏感點、被反復撞擊前列腺……明明那種疼痛、酥癢、麻爽交錯的感覺令人呼吸不過來,每一秒都像要失控崩潰,可是卻還羞恥地想要更多,想要身上的人更粗暴地對待自己…… 不知不覺他已經跪趴在地上,胸前被乳夾夾得紅腫的乳尖,yin蕩地蹭著冰冷的地板。他顫抖的手伸到身后,握住震動的肛塞。 原本想將體內的東西取出來,但是當指尖觸碰到震動的玩具時,那種酥麻像電流般傳遍了他的身體。他低吟一聲,手指顫抖著抓住肛塞根部,情不自禁地在xue口淺淺抽插磨蹭起來。 “你里面水怎么那么多呀,哥哥……”少年的低語在房間里格外清晰,聽在耳朵里的羞恥感也格外強烈,“不是說不要嗎?怎么夾得越來越緊了呢?” “……要……我要……” “要什么?說清楚點。” “要……要小羽cao我嗚嗚……cao到里面去……啊!……好棒,里面……再、再深一點……啊啊……” 雙胞胎弟弟的呻吟一聲聲傳進耳朵里,滿滿占據著大腦所有思緒。 傅斯陸逐漸失神恍惚,一邊自己拿肛塞抽插著后xue,一邊也跟隨著弟弟,喃喃地應答著商懷羽:“要……要小羽……嗚嗯……” 那邊,傅斯年被商懷羽cao得愈發浪蕩,似乎是顧不上什么羞恥了,叫聲逐漸揚高,口齒不清語無倫次。 “棒死了,cao我……小羽……啊啊……干死哥哥了……啊……啊……小羽好棒……嗯……我好、嗯嗚……好sao、好爽嗯嗯……” 他一雙長腿甚至夾住了商懷羽的腰,主動地扭著臀部貼上去,讓少年插到他xue內最深最sao的地方。 “那里……癢……小羽進去……啊啊……” “哈……哥哥……你夾得太緊了……” 商懷羽被這sao浪得不行的柔嫩rouxue夾得頭皮發緊,在傅斯年的叫聲里莖身也越來越漲,硬得有點受不了了。 “我快被你……嗯……夾射了……年年哥哥你是故意的嗎?哈……你讓鹿鹿哥哥……等會兒怎么辦?” “啪”地一聲,商懷羽用手掌擊打了一下傅斯年的臀rou,然后轉頭看向傅斯陸。 想不到,卻收獲了更加香艷的一幕。 “呀……竟然有人在偷偷自慰嗎?” 正在吃得忘情的傅斯年抖了一下。他才想起對面還有個傅斯陸似的,放浪的叫聲一下子就停住了,臉頰騰地燒起來。 商懷羽這時卻捏著他的下巴,硬是將他的臉扳過去,直面乒乓球桌另一邊的傅斯陸。 “我……我沒有……”被抓現行的傅斯陸趴在地上,羞恥得眼尾泛紅,尷尬地試圖辯駁,“我只是……想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然而他這跪趴著高高翹起臀部的姿勢,和布滿潮紅的臉龐,讓他的說法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商懷羽輕笑一聲,又拍了拍傅斯年的屁股:“年年哥哥,你說,要是寵物當著主人的面偷吃,主人是應該喂飽它,還是應該懲罰它呀?” 傅斯年捂住臉別開視線,耳朵尖都紅得不像話。不只是因為被拍了屁股,更因為商懷羽對哥哥那羞恥不已的稱呼。 “我覺得,還是應該滿足它才是合格的主人,對不對?”唇紅齒白的少年微瞇著眼睛,聲音低啞卻格外的清晰,宛如小惡魔的低語。 “鹿鹿哥哥自己摸……不難受嗎?” 商懷羽不自覺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黑亮的眼眸里涌動著異樣的光芒。 欲望的光芒。 傅斯陸無法直視商懷羽的眼睛。他從來不敢想象,會有一雙眼睛這么純凈,又這么……色欲。 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沐浴在少年的掃視之下,他仿佛每一寸皮膚都被看穿了,渾身酥酥麻麻的。那雙眼睛像有種魔力在引誘著他,讓他墮落沉淪,墜入歡愉的深海里。 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他所有雜亂的念頭都消失了,腦海里只剩下一個聲音,讓他向商懷羽所在的方向靠近。 傅斯陸艱難地撐起身體,從乒乓球桌底下跪爬著,一點點挪向商懷羽。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爬,現在讓他站立實在太困難了,爬行反而是更加舒服的方式。 只是他不知道,在這樣狼狽的爬行中,他渾身的裝飾物、頭頂的獸耳和身后晃動的尾巴,讓他看起來有多像一只發情的寵物犬。 在他爬行時,屁股里的yin水就順著大腿流下來,在地上留下一道濕膩痕跡。 “年年哥哥,怎么辦呢?鹿鹿哥哥也想要了。”商懷羽一邊干著傅斯年,一邊睨了一眼來到自己身邊傅斯陸。 “不……別、別看……”傅斯年感覺到哥哥的視線落在他和商懷羽交合的地方,羞得腳趾都縮了起來,后xue也不受控制地縮緊翕張。 他用手臂掩住紅得冒煙的臉龐,此刻只想找個洞鉆進去。 但是感覺到商懷羽真的要抽出性器,他又頓時慌忙地夾緊了后xue,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嗚……不……嗯嗚……” “你說什么?不要了嗎?”商懷羽俯下身。 傅斯年登時伸出手臂摟住了商懷羽的脖子。他手腳并用,緊緊環抱著商懷羽的身體,帶著一點哭腔喘息地說:“不……不要拔出去……” “可是鹿鹿哥哥也想要,怎么辦呢?” “我……我比他更想……嗚……” 商懷羽和傅斯陸都渾身一僵,傅斯年猛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頓時滿臉漲紅。商懷羽埋在他xue里的yinjing漲了漲,將他軟乎乎的rou壁又撐開些許。 “年年哥哥,這樣比可就過分了。”商懷羽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 “啊!……”感覺到xue里的性器猛地抽出,傅斯年被刺激得叫了一聲。 他羞憤得不行,紅著眼睛咬著嘴不說話。 可是他的大腿還在顫得不停,嫩紅的xue口敞開著一個小洞,白濁的yin水正從里面一點點流出來。 商懷羽轉向傅斯陸,往男人后面摸了一把,同樣的滿手濕膩讓他驚訝不已。 “哥哥怎么自己就都濕成這樣了?” 明明只是被他摸了兩下,傅斯陸的神情就已經迷亂得不行,咬著下唇眼神渴求地望著他,像極了討食的大狗狗。 “因為……嗚嗯……里面東西……太多了……” “多嗎?那剛剛打球的時候你怎么那么鎮定?”商懷羽拉扯了幾下傅斯陸胸上的乳夾,傅斯陸身體都軟了下去,“不會都是在硬撐吧?” “我……不想輸……”不想在你面前輸。 傅斯陸沒有說出后面的話,因為他已經被商懷羽挑逗得不行了,只剩下喘息呻吟的能力。 “那樣……捏……嗚……不行了……啊……” 他突然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地叫了一聲,身體劇烈戰栗抽搐起來。 “啊……啊……” 商懷羽垂眼,就看見他被金屬環束縛著的yinjing前端流出了大量透明粘液,讓他本來就濕透的股間更加狼藉一片。他又摸到后面,連尾巴根都濕透了。 “只是摸摸rutou而已,哥哥就受不了了嗎?”商懷羽惡意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傅斯陸紅腫敏感的乳尖,“抖成這樣,是高潮了吧?” “不……嗯嗯……不行了……哈……啊……” 傅斯陸難得掙扎起來,叫聲卻越來越甜膩和綿軟,變得完全不像他平時的嗓音。 商懷羽說得沒錯,僅僅是刺激幾下rutou,他竟然就達到了干性高潮。小腹酸脹,yinnang鼓起,強烈的便意堆積在會陰,讓他羞恥得直想哭。 更可怕的是這種高潮比射精要綿長得多,身體持續停留在極度敏感的狀態下,完全不給他喘息的時間。 只要商懷羽還在挑逗他,他就一直處在快感的頂峰之中,被綿長的性快感折磨。 “不要……嗚嗚……饒了我小羽……啊……不要了……” “好吧。” 商懷羽玩了好一會兒終于松開手。傅斯陸就像離水那樣大口地喘息了幾下,眼眶都濕潤了。 他靠在商懷羽的肩膀上,口中還溢出低低的呻吟聲,很久才平復下來。 在一旁的傅斯年,眼神流露出不自知的渴求。他看著傅斯陸的神情,只覺得剛才傅斯陸一定……很爽。 此刻,商懷羽的注意力完全在哥哥身上。傅斯年想起剛才被打斷的性愛,莫名又有些許的不甘心。 要是只有他和商懷羽,他現在或許就會撲上去了。然而此刻的場景,實在太羞恥和尷尬。 難道要他當著傅斯陸的面,向商懷羽求歡嗎?還是要跟哥哥去爭商懷羽,就像妃子爭寵那樣? 他……他怎么可能那么做……他不能! 一時間,三個人竟然都沒有動。 這時,商懷羽忽然發出悶笑聲。 “你們兩個,難道已經滿足了?既然這樣,那我可就……” “不,我……”接受到暗示,傅斯陸趕緊提起精神,乖順地靠近商懷羽,低聲哀求,“我想……小羽,幫哥哥解開前面……好不好……” 傅斯年頓時睜大眼睛看著傅斯陸,震驚于哥哥的馴服和主動。 他心里驟然提上了一口氣,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拉住了商懷羽的手指。 “我……我……” 傅斯年耳朵尖都紅透了,滿腦子都是“爭寵”兩個字。剛剛才下的決心呢?為什么看到哥哥貼上商懷羽,他一下就不受控制地也想向少年示好。 腦內似乎有個聲音在叫囂,告訴他不能輸給傅斯陸。 他面紅耳赤,聲如蚊吶:“我也……” “什么?”商懷羽捉弄地問。 “我也……想……射……”說出最后一個字,傅斯年的頭都幾乎要埋進地底。 但是他抓著商懷羽的力度更緊了。 傅斯陸把弟弟的反應全都看在眼睛里。在商懷羽看不見的角度,他盯著傅斯年低埋的頭顱,古怪地笑了一下。 商懷羽并不知道兄弟倆的內心活動,此刻他也不會分心去關注。面前的兩個男人,對他來說就是兩塊芳香撲鼻的糕點。他所想的,只有怎么樣品嘗才能不辜負美味。 “既然哥哥你們都這么要求,我不答應好像不太人道。”他站了起來,抬手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 多余的衣物一件件落地,少年纖細白皙的身體宛如上好的玉雕,渾身肌膚都泛著白瓷一樣的光澤。只有下腹處的花卉紋身是鮮艷耀眼的,薔薇花的根莖沒入柔軟的毛叢中。 再往下是硬漲的性器,不算非常大,但是形狀完美漂亮,顏色淺淡,即使這樣完全勃起,也不會讓人感覺猙獰。 他身體的每一寸,都彰顯著養尊處優、精致嬌貴,與面前兩個高大健美的哥哥形成鮮明的對比。 如果說商懷羽像只高貴的波斯貓,那傅斯陸和傅斯年顯然是英武帥氣的大型犬。 但是此刻,兩個赤裸的男人跪坐在少年面前,垂首臣服的畫面,看起來卻是那么的和諧。 商懷羽微微彎起唇角,伸出手摸了摸兩只大狗狗的腦袋。傅斯年有些不自在地把頭垂得更低,傅斯陸則揚起臉,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掌心。 “不過,哥哥們跟我提要求,總要給點條件吧?”他看著面前的兩人,笑道。 傅斯陸反應很快,立即拉起商懷羽的手,在少年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那……哥哥的后面,隨便小羽玩……好不好?……” 他抬起濕潤的眼眸望著商懷羽,神情和動作都馴服無比,眼睛里卻是滿滿的引誘。 “后面?我不知道哥哥說什么。”商懷羽低頭,一臉無辜純潔地看向傅斯陸。 傅斯陸早已經學聰明了,更加主動地勾引少年:“嗯……小羽來……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他抓著商懷羽的手,眼神和動作都在引誘著少年摸向自己身后,看來是真的到極限了。 商懷羽俯下身,順著傅斯陸的意往下摸去。指尖觸及那光滑濕膩的震動肛塞表面,唇角勾起一絲熟悉的壞笑。 “你是說這里嗎?”他用指腹揉了揉傅斯陸xue口被撐平的褶皺,那里的rou又紅嫩又極其敏感。 “嗯……嗚……”傅斯陸靠在他肩膀上,渾身無法控制地顫抖,卻希望商懷羽給他更多。 可惜商懷羽只是稍微撩撥了他幾下就停止了動作。 “可是這個地方,不是本來就任我玩的嗎?哥哥這個條件不夠有誠意哦。” “要我怎么樣……小羽才喜歡?”傅斯陸的燥火完全燒了起來,盡力按捺住撲倒商懷羽騎上去的沖動。 他燥熱得不行,濕漉漉的眼睛都快要冒出霧氣似的。 商懷羽瞥了旁邊的傅斯年一眼。傅斯年顯然人都快羞得逃跑了,更別提做出哥哥那樣大膽放浪的舉動,主動表現什么“誠意”。 但他越是如此,商懷羽就越不想放過他。 “那我就來出幾道題吧。誰答對得更多,我就先放過誰。”商懷羽拉過旁邊的裁判椅坐下。 “但是,如果誰答錯了,就要打屁股哦。” 傅斯年猛地仰起頭,睜圓眼睛:“什么?!憑什么……” “你以前也打過我的屁股。”商懷羽不等傅斯年抗議就堵上了他的話。 “我……我明明只是鬧著玩的時候拍了幾下!……” “那我也只拍幾下好了。”商懷羽支起臉,“錯一道五下。” “……” “不服氣嗎?” “沒……沒有……” 看著商懷羽露出壞笑,傅斯年只能欲哭無淚地把話憋回去。 他哪里敢有不服氣,他只是塊砧板上任由宰割的rou。 “那就開始咯。”商懷羽微笑著說道,“第一題是問鹿鹿哥哥的。剛才……你屁股里吃了幾樣道具呀?” 傅斯陸難得臉上一紅。但還是很快回答道:“五……五樣。” 商懷羽腦袋歪了歪,并沒有判斷對錯。 他轉向傅斯年:“第二道題是問你的……” “兩個。”傅斯年立刻紅著臉搶答。 “我沒有要問你這個哦。”商懷羽伸出手指搖了一下,“我要問你的是——鹿鹿哥哥被我塞的都是什么道具?” “這……”傅斯年瞬間睜大眼睛,臉頰漲紅,“我怎么會記得!” “那年年哥哥,你是選打屁股咯。” “不,我……”傅斯年慌亂地看了一眼哥哥。 傅斯陸同樣滿臉緋紅,眼神里寫著愛莫能助。 于是傅斯年只能靠自己,羞恥地回憶剛才的一幕幕。 “有……一個肛塞,一個電擊器……嗚……拉、拉珠……”他閉上眼睛努力地回想,“還有跳蛋……可能是兩個跳蛋……” 說完他睜開眼,委屈巴巴地看著商懷羽:“好像……好像是這些……” 他都不敢看傅斯陸了。 商懷羽噗嗤笑出來:“鹿鹿哥哥,他說得對嗎?” “……”傅斯陸逃避著商懷羽含著戲謔的目光,呼吸凌亂。他的理智被此刻屁股里的玩具折磨得失去了一大半,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不記得了。” “那么就要打你屁股五下咯。”商懷羽愉悅地接道,“先攢起來,等結束之后一起罰。” “我!……”傅斯陸抬起頭像是想要辯駁什么。嘴唇動了動,最后也沒說出來。 “至于年年哥哥嘛,答案也要等最后一起驗證了。如果錯了,同樣也是五下。” “那么,下一題是問鹿鹿哥哥的……” 商懷羽又接著問了幾道題,幾乎都是和過往性愛的細節有關的,譬如問傅斯陸上次zuoai時被干射了幾次,問傅斯年在花園做的那次時間多長…… 把兄弟倆都問得滿臉通紅通紅的。傅斯陸還在盡力掩飾臉上的尷尬,傅斯年則窘迫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不停地摸著脖子,眼神躲躲閃閃仿佛看哪里都不對。 他們都想不到,自己自以為熟悉的雙胞胎兄弟,竟然會和商懷羽做過那么多羞恥的事情。尤其是傅斯年,對哥哥的印象已經是天翻地覆,簡直像是重新認識了傅斯陸。 是假的吧?這些事情……真的是商懷羽和傅斯陸做過的嗎? 他全然忘了,自己在商懷羽面前也是不相上下的放浪和yin蕩。 “最后一個問題,是問鹿鹿哥哥的。”商懷羽終于覺得把兩個哥哥逗得差不多了,事實上想起那些場景,他自己也快要忍不住了。 “鹿鹿哥哥,現在你體內的兩個跳蛋,分別是什么樣的?” “是粉色的……會震……震動……”在欲望和羞恥問題的雙重折磨下,傅斯陸已經有點恍惚了,卻還要提起精神回答。 他努力地回憶著,聲音不自覺地低下去:“還有一個金屬的……外面套著有顆粒的硅膠套……好像,好像不會震動……” 商懷羽的笑意愈發明顯:“那,我們來驗證一下對不對。” 他起身拉了拉傅斯陸頭頂的獸耳,然后向房間另一邊走。傅斯陸愣了一下,跟著他爬行過去。 等到已經離鏡子的距離很近時,傅斯陸才發現不對。 “等等,不……小羽……不要!……” 他話音未落,商懷羽已經俯身壓制住他,在他的掙扎之下,將震動的狗尾巴肛塞從濕軟的rouxue中拔了出來。 “不……嗚……不要!……” 一直堵住xue口的玩具突然被拔出,那種刺激和暢快感讓傅斯陸發出近乎尖叫的聲音,但同時聲音里還帶著無比的慌亂。 他睜大眼睛,強烈的想要排泄的感覺讓他驚慌失措。 腸壁內部劇烈地蠕動起來,里面滿滿的玩具都在這種排擠中往外滑。 “嗯……啊啊……不……” 傅斯陸想要縮緊后xue,可是原本緊窒的xue口,此刻因為含了太久的玩具,已經變成一個合不攏的小roudong。在他哀求的呻吟聲中,體內的小道具不受控制地被排出體外。 先是帶著導線的電擊器,然后是一根手指粗細的拉珠。 接著是一枚粉紅色的震動跳蛋。 每一樣玩具露出頭時,那蠕動著的xiaoxue就會像朵晶瑩濕潤的花苞一樣綻放,邊緣完全張開,連里面的媚rou都清晰可見。 與玩具一同涌出的還有透明的體液,無論是拉珠還是跳蛋,表面全部都裹著黏糊糊濕漉漉的液體,看不出是男人的yin液還是潤滑劑。 當道具被排出后,傅斯陸的屁股就會一陣顫抖,后xue也不自覺地收縮張合,將一股股透明yin液也擠出體外。 傅斯年呆滯地看著眼前無比yin靡的一幕,他的呼吸聲粗亂無序,嘴巴微張,視線完全無法移開。 在粉色跳蛋排出以后,那紅艷的菊xue口仍然劇烈地蠕動,傅斯陸的大腿根也不停抖著,幾乎要跪不住。 但是最后一樣道具,遲遲都沒有排出來。 “哥哥的xiaoxue好yin蕩啊,都已經合不攏了,還不肯把最后一樣玩具吐出來。”商懷羽調笑道。 傅斯陸因為快感和恥辱感而流下了眼淚:“小羽,我……我不行了……讓,讓我射……” “那可不行呢,我們還沒有將答案全部驗證完。”商懷羽笑著將他拉起來,從背后環抱住傅斯陸,“最后一樣,到底是不是金屬跳蛋呢?” 說著,他突然把傅斯陸兩條腿都拉了起來,連屁股也稍微離開地面,讓傅斯陸以被把尿似的姿勢面對著鏡子。 姿勢的變化使得傅斯陸體內最后一樣玩具滑動到了敏感的位置,讓他再度發出哀叫聲。更崩潰的是,他此刻被迫直面鏡中的自己。 “不……不!……嗯嗚……” 傅斯陸掙扎起來,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他看著鏡子里的男人,緋紅的臉龐,yin蕩的身體,毫無尊嚴的羞恥模樣,大張著雙腿像排泄般吐出屁股里的東西。 他緊緊抓住商懷羽的手臂,羞恥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哥哥別害羞嘛,我這是在幫你。”商懷羽將手伸到前面去,打開yinjing根部的貞cao環,然后手指放肆地揉弄起傅斯陸的xue口,還用指甲刮擦敏感的媚rou。 “這樣有沒有很想排出來?你里面在縮個不停哦哦” “不要……不要!……” “再用點力嘛,現在很想射對不對?看著鏡子,看看你現在多sao。” “我不要……放……放過我……啊……要……要出來了嗚嗯……” “小羽……不要這樣……別……嗚嗚……不行的……” “啊……啊!……” 他顫抖著哭叫起來,在商懷羽停止揉xue的那一刻,他的腸壁開始了劇烈的抽搐。 強烈的生理反應中,那包裹著硅膠套的玩具噗嗤一聲被擠出體外。 “答對了,確實是金屬跳蛋哦。”伴隨著跳蛋落下的,是商懷羽輕快的聲音,“現在,你可以射了。” “嗚……啊……啊啊……” 傅斯陸的呻吟聲,在高潮來臨的瞬間戛然而止。 他的所有理智在這一刻斷線,大腦空白,身體也不再受意愿控制。 明明他對鏡中的自己滿心的抗拒,明明他嘴里哭喊著不要,后xue里的快感卻直接將他又一次送上了巔峰。 他的馬眼里噴出一大股jingye,后xue里的yin水也一波波吐了出來,連鏡子上都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濁液。 “啊……啊啊……射了……小羽……我……好多……啊啊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商懷羽卻堵上了他的嘴巴,然后將他按倒在鏡子上,欺身壓了上去。 rou莖簡單粗暴地捅進濕軟泥濘的小洞里,軟嫩的腸rou立即將他緊緊纏住。 他用力地cao起傅斯陸,順便看了旁邊的傅斯年一眼,眼神仿佛某種暗示。 你還在等什么? 被冷落的傅斯年看了半天的活春宮,早已經勃起得老高,紅紅的馬眼前端不停流下yin水。 從他的角度,可以完全清楚地看見少年是怎么挑逗傅斯陸的。商懷羽是怎么把傅斯陸按倒,是怎么把粗長的yinjing插入傅斯陸淌著yin水的xue里,是怎么粗暴地一捅到底,同時又是怎么溫柔地親吻傅斯陸。 他看得受不了,連自己的后xue都忍不住地收縮,恨不得把地上那些玩具也插進自己的xue里。 跟商懷羽一對視,他再也忍不住貼了上來,喘息著吻上商懷羽的嘴。 再也顧不上什么禮義廉恥,羞恥尷尬。 感覺到商懷羽在撫摸他的身體,他急切抓起商懷羽的手,祈求少年滿足他饑渴的rouxue。 “插進去……小羽……我,我也……嗚嗯……” 他的喘息讓聲音變得斷斷續續,還沒有說完,傅斯陸的呻吟聲突然就大了起來,將他的話語掩蓋。 “啊……啊……好棒……就是……啊那里……小羽……啊啊……cao壞哥哥了……” 被cao到興奮的地方,傅斯陸的身體都弓了起來,長腿夾著商懷羽的腰,圓翹緊實的屁股用力晃動。 “啊啊……那里……把哥哥cao爛……啊好……好棒……cao我……再……干我啊……” “看看,鹿鹿哥哥是不是比你想象得還sao?”商懷羽在傅斯年耳邊笑著說了一句。 傅斯年不敢置信,哥哥……真的會在商懷羽身下變成這么yin亂的模樣!也會像自己一樣,用yin詞浪語哀求著商懷羽再給更多…… “其實……你跟他也差不多哦。”商懷羽摸了摸傅斯年的臉,壓低聲音調笑了一句,“嘴上說著不要,身體特別誠實。” “……”傅斯年臉紅著咬住下唇。 他心里那股莫名的郁氣又堵上來,突然拉住商懷羽,說:“那……那你現在怎么只cao他?” 商懷羽愣了一下,望著傅斯年眼神突然就幽暗下來,露出一種危險的表情。 傅斯年身體僵住了,他知道這是商懷羽玩得非常興奮的時候才會露出的表情,而每到這個表情出現,就代表少年又想出了什么新點子。 他下意識想要后退,手腕卻被商懷羽抓住。 “既然這樣,那你也加入吧~” 被反復插到前列腺的傅斯陸原本緊閉著眼睛,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突然他聽到一聲大叫,接著一個人重重地撲倒在他身上。 “呃嗚……”他呻吟一聲,睜開迷離的雙眼,迎上一張跟自己一模一樣、卻寫滿了慌亂羞恥的臉龐。兩具赤裸的身軀相貼,他能完全地感覺到傅斯年高熱的體溫,和自己一樣的顫抖。 他恍惚地向后看,始作俑者正壞笑地看著他,白皙的臉頰染上漂亮的緋紅,難掩此刻的興奮。看來……又是小惡魔想出的新玩法。 “鹿鹿哥哥,幫我抓住他。” 此刻的傅斯陸只剩下聽從命令的本能了,沒有什么猶豫和掙扎,立刻伸出雙臂抱住了弟弟的身體,將妄想掙扎的傅斯年禁錮住。 “不要……放……放開我……嗚……你們瘋了……不……” 傅斯陸愣了愣,混沌的大腦一時沒法思考。 可是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傅斯年的性器頂在了自己的下腹,甚至比自己還要硬漲,跟此刻傅斯年嘴里哭喊的抗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那點遲疑頓時消失了,喘息著箍緊傅斯年:“別……別動了……嗚嗯……你不也想得很……嗎……” “我才不……嗚……太……太亂了……啊……” “呃嗯!” 傅斯陸猛地呻吟了一聲,手臂都快掐進了傅斯年的肩膀里。 原來商懷羽將埋在他體內的yinjing猛地拔了出來,因為拔的速度太快,被摩擦的腸壁產生了一種又疼又爽的強烈刺激感。 接著,傅斯年劇烈掙扎起來,也發出了哀求和浪叫。 他趴在哥哥的身上,同樣被商懷羽按著cao進去。那根剛剛才cao過哥哥的roubang,帶著濕漉漉的黏液捅進自己的xue里。 “不要……啊啊……放開我……不,不行……哥……不要……救我……啊……” 這種羞恥得不能再羞恥的姿勢,讓他的叫聲都是顫抖得不行的。可是與此同時,強烈的快感正在逐漸侵襲他的理智。 他越是掙扎,商懷羽就cao得越狠,幾乎把yinnang都要撞進他的xue里。不光是這樣,商懷羽竟然還抬起手,一下下抽打起了他的屁股。 “啪!啪!” “啊……啊!……不要打……不……嗚嗚……救命……哥……啊!……”他受不了地發出崩潰的哭音,可是他的rouxue誠實地絞緊,迎合著少年粗暴的cao干。 一股股yin水卻從他xue里涌出來,順著股溝流下去。 “啊啊……好疼……不要……太用力了……里面也……嗚嗚……哥救我……救命……啊……” “嗯……嗯啊……”深陷快感中的傅斯陸哪里顧得上弟弟,他的后xue空虛難耐,自己都恨不得讓商懷羽抽打幾下。 他呻吟喘息著,控制不住地用胸前瘙癢敏感的rutou磨蹭弟弟飽滿的胸肌,時不時也蹭過傅斯年同樣硬挺的乳粒: “好……好爽……嗯啊……” 被雙面夾擊的傅斯年,終于只剩下浪叫和呻吟的份兒,跟著撞擊的節奏搖晃著,晶瑩的水霧充滿了眼眶。 他在極度的快樂之中漸漸沉迷,喪失了所有反抗的念頭。 “啊……啊啊……” “啪啪啪……” 就這樣,商懷羽一會兒caocao哥哥,一會兒干一干弟弟。呻吟聲,喘息聲,哭聲,水聲,還有激烈的撞擊拍打聲,在健身室里交替混雜著,持續響了許久。 當然,這整整一天,商懷羽都并不打算讓這聲音停止下來了。 …… …… “嗚嗚……嗯……不要了……” 霧氣氤氳的浴室里,傅斯年跪趴在浴缸邊緣,撅著屁股被商懷羽用手指捅入。 一整天,商懷羽都沒有讓兄弟倆閑著,像是要把之前攢的量都補回來似的。他們哪怕是不挨cao的時候,屁股里也不會空著。 他今天被商懷羽cao得失禁了好幾次,后xue都變成一個roudong了。 熱水擠進去的時候,他就會被刺激得發出虛弱沙啞的呻吟聲。 “爛……爛了……啊……” “不會爛的。”商懷羽忍俊不禁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看鹿鹿哥哥不都好好的。” 打屁股的懲罰當然也在性愛的間隙得到了執行,傅斯年挨了二十幾下,臀rou都有些發紅,一被拍就叫出了聲。 此刻正跪坐在蓮蓬頭下面清理著自己的傅斯陸,聽到這清脆的拍打聲也抖了一下。他挨的比傅斯年少,但是作為成年人被打屁股,羞恥感同樣很強烈。 他轉過頭,就看見弟弟無力地趴在浴缸邊,翹著臀部任由商懷羽施為。被拍打得粉紅的臀rou中央,張開著一個紅嫩的小roudong,jingye正從洞里慢慢地流出來。 雖然今天已經做盡了羞恥的事情,傅斯陸還是臉上一紅移開視線,同時有點慶幸。 他身體沒有傅斯年那么敏感,所以精力恢復得更快一些,不像傅斯年,連后xue里的jingye都需要商懷羽幫忙導出來。 商懷羽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幫忙清理,少不了動手動腳的,幾乎把傅斯年又要玩得哭出來。 “不要……別……我真的受不了了……再,再玩就爛了……” “有那么嚴重嗎?”商懷羽嘴上說著,還是收回了手放過傅斯年。 “你自己試一試啊……”傅斯年委屈地低嚎一聲。 “小羽,你……今天確實太狠了……”傅斯陸忍不住也說,“我那里也都……合不上了……” “啊?”商懷羽連忙轉過頭,“怎么會這樣,給我檢查一下。” “不,不用了。”傅斯陸沒想到引火燒身,趕緊后退。 然而,他最后還是被商懷羽扒開臀rou,羞恥地讓商懷羽檢查他的后xue。 “幸好沒事,只是有一點點腫而已,擦點藥明早就好了。”商懷羽松了口氣,說,“年年哥哥后面才是耐cao,一點事情都沒有。他就是神經細胞太敏感了,稍微碰碰就要哭。” 他說著,又拍了一下傅斯年的屁股。下午的spanking之后,他愛上了這種手感。 傅斯年的屁股rou緊實又有彈性,加上人又敏感,拍一下屁股就會立刻震動回彈,腰臀也跟著顫抖不停。 而傅斯陸的屁股軟嫩些,拍起來只會漾起一波波rou浪,但是揉捏起來特別舒服。 “你……你上癮了是吧……”傅斯年虛弱地抱怨一聲。 “好啦好啦,不弄你了。”商懷羽吐了吐舌頭,低頭親了傅斯年一下。 一整日的激情過后,這種突然的溫柔安撫反而讓傅斯年有點不自在,扭過頭臉頰泛紅。 “鹿鹿哥哥,你也進來泡一下吧,浴缸還有空間呢。”商懷羽又招呼道。 “好啊。”傅斯陸笑了笑,從善如流地也踏入浴缸。這次,傅斯年只是瞥了他一眼,沒太大反應。 一天的裸裎相對之后,兄弟倆之間的羞恥感和隔閡也幾乎完全消失了。反正,他們都見到了彼此最sao浪的樣子。 商懷羽很滿意這樣的變化。他伸出空著的手臂,勾著傅斯陸的脖子讓男人低下頭,然后也親吻了傅斯陸一下。 水霧繚繞之中,三個人肌膚相貼泡在浴缸里,靜靜地一起享受著這一刻的放松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