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乒乓球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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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臺的兩側(cè),兩個穿著清爽運動服的高大俊男,在少年的指揮下不得不分別就位。 傅斯陸沉著臉,仍然是平時那樣的波瀾不驚,神情仿佛確實是在打一場普通的球賽。 傅斯年就不行了,拿著球拍的掌心已經(jīng)一片濕膩,還隱隱顫抖著。 他從前也沒少和哥哥對打過乒乓球,但是沒有一次,是這么……羞恥尷尬、聞所未聞的規(guī)則。 白色的乒乓球在桌面上彈跳了兩下,發(fā)出清脆聲響后,又落進(jìn)他的掌心。 傅斯年看著球桌對面緊繃著臉的哥哥,喉結(jié)滾動著咽了口唾沫。 真……真的要打嗎?這未免也太…… “做好準(zhǔn)備的話,就可以開始了。” 商懷羽坐在乒乓球臺旁邊,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小口哨。他自覺充當(dāng)了裁判,神情還像模像樣的。 要不是荒謬的規(guī)則,傅斯年真要把這當(dāng)成比賽了。 他抿著嘴唇,緊抓球拍。 乒乓球在桌面上反復(fù)彈跳,密集的聲響回蕩在房間里,卻始終沒有被發(fā)出去。 突然,哨聲清脆地響起來。 “三十秒。” 商懷羽看著傅斯年,又露出了死亡歪頭微笑。 “年年哥哥,三十秒之內(nèi)再不開球的話,我就直接算你丟分了哦。” 傅斯年渾身顫了一下,心臟怦怦亂跳起來。知道沒有猶豫的時間了,他幾乎是閉著眼睛,胡亂就打了出去。 “嗶——” 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哨聲已經(jīng)再度響起。 原來,他因為走神,竟然錯過了傅斯陸打回來的球。 “年年哥哥,這么不專心,可不太好啊。”商懷羽輕聲笑著。 傅斯年硬著頭皮回道:“我還……沒準(zhǔn)備好。” 不會讓他真脫吧?開什么玩笑? “沒有關(guān)系,”商懷羽嘴角揚起,露出白白的牙齒,“第一輪手生很正常,就當(dāng)是熟悉感覺了。” 見他話語里似乎沒有提起那個規(guī)則的意思,傅斯年小心翼翼試探:“那,剛剛……” 他話沒說完,商懷羽就接著慢悠悠地問: “第一件,你選擇脫上衣,還是褲子?” 傅斯年的腦袋嗡地響了一聲,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涌上來。 對上商懷羽含著警示意味的眼眸,他意識到,商懷羽確實是認(rèn)真的。 認(rèn)知這一點的同時,他渾身都熱了起來,甚至有些發(fā)抖。 但是,現(xiàn)在傅斯年已經(jīng)學(xué)乖了。 他看了一眼商懷羽,然后咬著唇,慢慢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商懷羽看他這模樣,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玻璃杯走過來。 “需要喝點水嗎?你看起來很熱。” 杯子里是淡黃色的液體,底下浸著冰塊。 “唔……”傅斯年被他灌了一口,奇妙的味道讓他砸了咂嘴。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滾了下去,他身體里躁動的郁火一下子就散開到四肢百骸。他皺著眉頭,自己又干了兩口,原本踟躕的神情變得舒朗起來,臉頰上也燒起一點點紅暈。 他才嘗出來,這似乎是某種功能性飲料混搭著酒。沒有太多酒味,但是同樣的讓人身體發(fā)熱,精神振奮。 “不要喝太多啦,哥哥。”他還想喝,被商懷羽按住手,“雖然不是酒,但是太貪這個也不好。” 對面的傅斯陸,神情變得更復(fù)雜了。 “鹿鹿哥哥也要喝一杯嗎?”商懷羽指了指自己放在旁邊的保溫瓶。 “不用。”傅斯陸擺手拒絕。 傅斯年放下玻璃杯,鎮(zhèn)定了許多。他轉(zhuǎn)過身,眼神跟哥哥碰上時,突然就冒起了一股火。 他赤裸著精干的上身,活動了一下手腳。重新拿起乒乓球拍時,神情變得清明,顯然是找到了感覺: “來吧。” 商懷羽又回到了一邊,繼續(xù)笑著旁觀。 第二局仍然是傅斯年開球。這一次他比剛才慎重了不少,兩個人拉扯了幾個來回。 他有意跟哥哥拖時間,所以提前對傅斯陸使了個眼神。 接球時,打的角度和力度都很平穩(wěn)。 但是,傅斯陸突然回了一記角度非常刁鉆的滑板攻球,重重地將乒乓球扣到了對角線。 傅斯年猝不及防,本能地?fù)渖先ソ樱蚬槐粨麸w了出去。 “好!”商懷羽歡呼了一聲,“這個球好棒!” 傅斯年撿起球,苦著臉看著自己哥哥,眼睛里有點委屈還有點疑惑。 傅斯陸只能抱歉地笑了笑。 “阿年,對上你,我要是不認(rèn)真的話,可真是一點勝算也沒有。” 他看得出來傅斯年的意圖,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雖然說他也可以配合傅斯年一起把戰(zhàn)線拉長,但是他了解商懷羽,那樣必定會被商懷羽看出來。 萬一他們的演戲把這個小魔頭惹惱了,最后吃苦頭的還是他們自己。 但若是認(rèn)真打起來,無論是運球技巧、反應(yīng)速度還是體力耐性,傅斯年都比他要強不少。他知道要是正常打,最后自己必輸無疑。 所以不如自己當(dāng)一回惡人,先發(fā)制人,僥幸贏幾個球再說,不至于最后輸?shù)锰珣K。 傅斯年倒也沒說什么,抿著唇,一語不發(fā)地又把短褲給拉了下來。現(xiàn)在他只剩下一條黑色平角內(nèi)褲,包裹著最私密的地方。 接著輪到傅斯陸開球。看見弟弟這模樣,傅斯陸也有意放水。 畢竟這輪過后……傅斯年可就沒得脫了。 但是十幾個來回之后,他從余光里注意到,商懷羽開始不耐煩,把玩著手里的哨子。 他心一橫,選了個稍微刁鉆但又不至于太難接的角度,打算提醒一下傅斯年。 沒想到,傅斯年不知道是因為走神還是什么,竟然大失水準(zhǔn),出乎意料沒有接住這個球。 哨聲響起的時候,站在球臺兩側(cè)的兄弟倆,同樣地呆住了。 片刻的沉默后,商懷羽的笑聲響起來: “年年哥哥,你今天這是怎么了?連丟三個球,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還是說……你嫌穿衣服礙著你發(fā)揮了?” 傅斯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他抓著球拍的手不停地抖,半天都沒有動。 “怎么了?”商懷羽帶著看好戲的笑意支著臉,“哥哥不會要我再說一遍規(guī)則吧?” 此刻最尷尬的還是傅斯陸,站在另一邊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小羽……要不然……” “沒事。”話沒出口,就被傅斯年出聲打斷了。 傅斯年臉上非常勉強地維持著鎮(zhèn)定:“既然比賽都開始了,那就按規(guī)則辦。” 傅斯陸無話可說了。他看得出傅斯年現(xiàn)在正憋著股氣呢,必然會拒絕自己的求情。他只能苦笑著,在心里說了句抱歉。 但是傅斯年說完那句話后,在商懷羽的注視下,卻遲遲都沒有動手。 他抓著自己平角內(nèi)褲的邊緣,手掌蜷緊又松開好幾次,把布料都抓皺了,還是沒有扯下最后的遮蔽物。 “……” 在商懷羽饒有趣味的目光里,他的臉越來越紅,連修長的頸脖都開始泛起粉色,喉結(jié)不停地蠕動著。 “年年哥哥……” 商懷羽快要等不及時,傅斯年終于開口。 “就沒……沒其他選項?” 他聲音都有點沙啞顫抖,看向商懷羽的眼神帶著不自知的委屈。 “一定要脫?……你……你不是說還有別的懲罰……” “……”商懷羽對上這雙可憐巴巴的濕潤眼睛,罪惡感油然而生。 他感到自己正在欺負(fù)的不是一個大男人,而是一只耷拉著耳朵垂著頭的大狗狗。 “其他選項……也不是不可以有。”他忍不住把剛才扮演裁判時咄咄逼人的語氣放得柔和了一些,“不過年年哥哥,你確定想要其他的懲罰嗎?那可絕對不會比脫褲子輕松哦。” “……”傅斯年抓著褲縫的手指又緊了緊,身軀輕輕抖著。 商懷羽看哥哥這模樣,垂下眼睛,嘆了口氣。 唉,誰叫他到底還是心軟呢,萬一又把年年哥哥弄哭了也不好。 他彎下腰,抱起地上的小道具箱,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那哥哥自己選一樣吧。” 箱子“咔噠”一聲打開。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展現(xiàn)在傅斯年眼前。 傅斯年看得雙眼發(fā)直,視線掃過一件件器物,嘴巴都漸漸長大了。 球桌對面的傅斯陸也不禁睜大了眼睛,緊緊地盯進(jìn)那個小箱子里。 這,這都是什么?!乳夾、跳蛋、拉珠這些至少能認(rèn)得出來,那個又細(xì)又長、帶著金屬探頭還連著氣囊的黑膠導(dǎo)管是什么?(小羽科普:這是帶尿道擴(kuò)張?zhí)筋^的膀胱灌注器哦)那個連接著好幾根線和電極貼片的儀器是什么?!(小羽科普:這是電擊器,可以和各種金屬道具搭配使用哦)那個內(nèi)部布滿了軟毛刺的小囊袋又是什么?!(小羽科普:這是yinnang套,同樣附加震動模式哦) “哥哥,我給你個建議怎么樣?” 明明看見傅斯年已經(jīng)羞得快要逃跑了,商懷羽偏偏還要逗弄哥哥,拿起一個帶著圓圓毛絨尾巴的肛塞:“這個兔尾巴很可愛吧?還有配套的兔耳朵呢,哥哥一定很合適。” “我不要!誰……誰要這個!”傅斯年瞬間羞恥得炸毛,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戴兔耳朵? “唉,好吧。”商懷羽放下尾巴,假裝失望得唉聲嘆氣,“哥哥不喜歡那也沒辦法。” 他唇角卻隱隱挽起了一絲腹黑的笑意。 笨蛋哥哥呀,我給你提供了最佳答案你不要,一會兒哭的時候可不能怪我。 “我……我選……”傅斯年的手指顫抖著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半天,最后臉頰通紅地指向了最細(xì)的那串拉珠。這拉珠還不如他的小指粗,就算插進(jìn)后面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感覺吧? 但是,就在他指向那拉珠的時候,他明顯看見商懷羽古怪地笑了一下。 傅斯年渾身過電似的一顫,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手一下子就拿起了旁邊的跳蛋: “我選這個!” 當(dāng)他握住那枚跳蛋的時候他幾乎想哭。這是商懷羽唯一對他用過的道具,他的第一次,就是被跳蛋進(jìn)入的。他還清晰記得那滋味有多可怕。 但是他不敢挑戰(zhàn)其他的新道具,他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會不會更可怕。 “呵……”商懷羽眸光閃了閃,低笑一聲,“上次那么抗拒的樣子,原來哥哥還是喜歡它的嘛。” “誰……誰喜歡?!” 在微弱的辯駁聲中,商懷羽拿過傅斯年手里的跳蛋,抹上潤滑液。冰冰涼涼的玩具,順著尾椎骨慢慢地滑進(jìn)褲子里。 “啊……” 熟悉的刺激穿透脊椎,傅斯年渾身一軟,本能地?fù)巫∏蚺_桌面。 “不喜歡嗎?那哥哥為什么一下子就選中了它呀?” 濕漉漉的跳蛋擠入股縫里,繞著xue口畫了兩圈,傅斯年的長腿便開始打顫,露出一種難堪中又透著渴望的羞恥神情。 “嗯嗯……” “年年哥哥真的寧肯含著跳蛋也不肯脫嗎?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jī)會哦,”商懷羽湊近他耳朵邊,吐出溫?zé)岬臍庀ⅲ暗葧浩ü衫锶麧M東西的時候,把內(nèi)褲撐得鼓鼓的,可不會比脫光了好看多少哦。” “啊……!” 跳蛋滑進(jìn)體內(nèi)的刺激讓傅斯年驚呼了一聲,頸脖瞬間仰起。 那根手指慢慢把跳蛋推進(jìn)了xue心深處,傅斯年咬著嘴唇忍耐著身體的顫抖,每深入一分,他的心也就放下來一點。 還好沒有放在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也沒有開震動。 “不用……你管……”他緋紅著臉,咬牙切齒道。 然后他抬起眸,剛好迎上對面的哥哥混合著歉疚和無措的視線。他心里頗有點怨念,裝作不經(jīng)意吐槽道: “哥你……至于那么認(rèn)真嘛……” 傅斯陸嘴唇蠕動了一下,又不太好明說,勉強笑了笑道:“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比賽,從小到大,什么時候互相放過水。” 他還刻意強調(diào)了“互相”,示意傅斯年也別對他放水。但是某人有所察覺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鹿鹿哥哥說得對,體育競技怎么可以放水呢?”商懷羽立即跟著出聲道,“你看鹿鹿哥哥剛才打你可一點都沒手軟哦。” 聽到這句傅斯陸心里一沉,扭頭著惱地看了一眼在偷偷壞笑的商懷羽。 這個小壞蛋,又在這里故意煽風(fēng)點火,是存心要看他們兄弟兩個打起來嗎? 果然,商懷羽這話一出,傅斯年臉色就變得更難看了。 “商懷羽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了。”他磨著牙根,趔趄地站穩(wěn),重新拿起球拍,“你什么心思我還能不懂?” 嘴上那樣說,但是再度開球后,他的打法顯然比剛才專業(yè)了好幾個度。 受到體內(nèi)的異物影響,他的步法有些凌亂,技巧和力速卻都加強了,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傅斯陸無奈,只能被迫提起精神應(yīng)戰(zhàn)。 意料之中,他果然不是認(rèn)真起來的傅斯年的對手。短短幾個來回,傅斯年就以一個漂亮的正手爆沖弧圈球結(jié)束了這一輪。 接連著又是兩個球,傅斯年都沒給傅斯陸反應(yīng)和喘息的時間,迅速拿下,扳平了比分。 緊張的幾個球過后,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傅斯陸沒有傅斯年那么強的羞恥心,他毫不扭捏地輸一球脫一件,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赤裸地站在球臺前,只有腳上還踩著一雙運動鞋。 修長健美的身體泛著光澤一般,雖然不如傅斯年那樣健壯有力、胸肌腹肌分明,但更加具有像雕塑一般的美感。 他的性器也因為此時的激烈運動而自然地勃起,猩紅而粗長的垂在胯下,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 這畫面看起來相當(dāng)?shù)挠袥_擊力,傅斯年簡直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他們是雙胞胎,看見傅斯陸,就像在看他自己。 可他還是要忍著羞恥面對著這樣的哥哥,故作正經(jīng)地進(jìn)行這場乒乓球賽。 他忍不住夾緊了體內(nèi)的跳蛋。在他不自覺的時候,前端泌出的yin水已經(jīng)在內(nèi)褲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下一輪,傅斯陸開球。 傅斯陸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打到現(xiàn)在,他臉上頭一次出現(xiàn)了一絲凝重。 他抿著唇,將球發(fā)出。 這一輪進(jìn)行得比剛才久一些,傅斯陸撐下了弟弟的好幾波猛烈攻勢,看得商懷羽都跟著緊張起來。 然而實力上的差距是壓倒性的,最終傅斯年還是以一記扣殺沖破了哥哥的防線。 “嗶——” 最開心的還是商懷羽了。 “終于又輪到我啦。”他再次抱著小箱子出場。 傅斯陸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沒有什么反抗的意思,認(rèn)命地伸手去選。 但是商懷羽卻按住了他的手。 “鹿鹿哥哥,剛才年年哥哥是放棄其他條件置換的懲罰,所以才有得選擇。但是現(xiàn)在,你可沒得選哦~” 傅斯陸原本平靜的面具頓時裂開一道縫隙。他盯著少年得意洋洋的笑容,勉強地笑了笑,然后低聲說了句: “小羽……你不會,舍得欺負(fù)哥哥吧?” 那聲調(diào)有點軟,看著商懷羽的眼神卻很縱容。 傅斯年原本在對面看好戲,聽到哥哥這句話,手里的乒乓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怦怦地彈跳著。 他沒聽錯吧?他哥……這是在跟商懷羽撒嬌?!! 傅斯陸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何況他也并不在乎自己在別人眼里是什么形象。他只知道此時不服軟說些好話,一會兒小惡魔不知道要怎么折騰他。 他看著商懷羽在盒子里挑來挑去,被調(diào)教過的身體已經(jīng)本能地繃緊了起來。 “小羽……”他還想說什么。 但是在看到商懷羽拿起的那樣道具后,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年年哥哥看,這是鹿鹿哥哥最喜歡的道具,你不知道吧。”商懷羽還專門像獻(xiàn)寶似的展示給傅斯年看。 傅斯年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只是一對乳夾,看不出什么異樣。 但是他看到傅斯陸的臉色,混合著羞恥、抗拒、無措種種,甚至還似乎有些渴望,表情相當(dāng)?shù)木省K挥傻靡哺奶崃似饋怼?/br> 會是什么樣的道具,能讓傅斯陸露出這種表情? 此時商懷羽已經(jīng)摸上了傅斯陸的胸部,尋到那小巧嫣紅的乳尖,微微揉捏。 只幾下,傅斯陸的臉就紅得不像話,緊咬嘴唇扭過臉,不停地躲避著來自弟弟的視線。 那乳尖卻立刻就挺立了起來,在商懷羽的撥弄后,連乳暈的顏色也更加鮮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薔薇。 “年年哥哥,是不是沒有見過這么下流的rutou啊?” 商懷羽偏偏還說著yin詞浪語,不斷刺激兄弟倆的精神。 傅斯年看得面紅耳赤,他很想移開眼睛,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做到,他的視線根本無法忽略哥哥深粉色的rutou和哥哥被商懷羽撫弄時那yin蕩的反應(yīng)。 “嗯……嗯……”傅斯陸緊緊握著拳頭,身體抖得不行,像是想躲開,胸膛卻偏偏往前挺,迎合少年的蹂躪。 “你不知道吧?鹿鹿哥哥最喜歡我玩他的rutou了。只是摸一摸,他下面就會流水不停。要是我在zuoai的時候咬一口,他可能會直接射出來呢。” 傅斯年覺得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來聽過最荒謬的事,他沒有辦法把商懷羽口中描述的人和他的哥哥對應(yīng)上。但是傅斯陸此刻的反應(yīng),每一秒都在告訴傅斯年,少年所說的句句是真話。 “嗯……嗯啊……”傅斯陸被摸得身體都軟了,一邊顫抖一邊哀求,“小羽……不……別說……” “還有哦,他還很喜歡我把他的胸當(dāng)成女人的rufang,是不是?” “我沒有……嗚……不……” “鹿鹿哥哥,沒有的話,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興奮啊?”少年的手指輕輕揉捏著那硬挺得像石粒的乳尖,“你看看,漲成這樣,可不就是要流奶水的樣子嗎?” “不……唔……” 傅斯陸還想說什么,嘴巴卻被商懷羽用一個吻封上了。 他瞬間安靜下來,就像被施了某種魔法咒語,身體也不再掙扎。 片刻之后,他半合起眼眸,一只手抓住商懷羽的肩膀,回應(yīng)起這個親吻。商懷羽的手還抓著他的胸,指腹有些暴力地摩挲過他的乳孔,擰弄他的乳尖,那種疼痛和刺激就像過電一般,讓他渾身酥麻。 “鹿鹿哥哥,我剛剛說的都是不是真的?” 一吻過后,商懷羽捏著他的下巴,笑嘻嘻地重新問道。 傅斯陸垂下頭,汗?jié)竦乃榘l(fā)凌亂遮蓋住眸中的色彩,好一會兒才輕輕動了嘴唇。 “……是。” “喜不喜歡我玩你的‘rufang’啊?嗯?”他又接著逼問。 “喜……喜歡。” 傅斯年瞪大了眼睛,驚呆地看著傅斯陸此時溫馴得不得了的神色,確認(rèn)這是自己那萬年波瀾不驚的雙胞胎哥哥,而不是被掉包了的另一個人。 哥哥在床上的時候……都是這樣對商懷羽的嗎?傅斯年心中忽然有種很異樣的、令他不舒服的感覺。 “好乖哦。” 商懷羽得意地看著都尷尬羞恥得俊臉通紅的兄弟兩人,抬手摸了摸傅斯陸的臉龐,像在給寵物一點安撫。 然后他捏著傅斯陸左邊已經(jīng)被玩弄得硬挺的乳粒,將手中的乳夾夾了上去。右邊也如法炮制。 傅斯陸悶哼一聲,忍著刺疼,沒有動。 這是一對蝴蝶乳夾。因為普通的金屬蝴蝶乳夾帶來的痛感比普通乳夾高上許多,所以一般不被用作情趣道具,而被用作懲罰道具。 而商懷羽手里的這一對乳夾則經(jīng)過了改造。外形上加了蝴蝶結(jié)緞帶裝飾,底部墜著草莓型鈴鐺,看起來精巧又可愛,比普通冷冰冰的金屬乳夾要好看得多。同時它的重量和夾力也被削弱,痛感對比原來要減輕不少,即使長時間佩戴也不會受傷。 而它的特殊之處,在于,商懷羽為它添加了正負(fù)電極。 當(dāng)傅斯陸佩戴上它之后,只要商懷羽打開控制開關(guān),微弱的電流就會持續(xù)不斷地刺激傅斯陸的乳尖。 傅斯陸的胸本來就是重點敏感帶之一,被商懷羽開發(fā)之后已經(jīng)yin蕩得摸一摸就能硬,這對乳夾毫無疑問是他最抗拒的道具。 可是商懷羽偏偏選了它。 他不想被傅斯年看出異常,只能在對面探究的視線中喬裝出鎮(zhèn)定的模樣。只有在電流擊穿他的乳尖時,神情才稍微顯出一絲恍惚凌亂。 比賽繼續(xù)下去。 兩個優(yōu)質(zhì)的大帥哥,身材高大,肌rou漂亮,腰腹緊實強健,令人垂涎的長腿翹臀。運動鞋蹬在地板上時,發(fā)出有力的聲音。 他們都沉浸在了這場對戰(zhàn)里,繃緊了俊朗的五官,神情專注又認(rèn)真。揮動著結(jié)實的胳膊,手里的球拍穩(wěn)準(zhǔn)狠地將乒乓球擊打出去。 喘息聲卻都越來越粗重。 商懷羽只是坐在一旁,都感覺到這個房間里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又好幾個球過去,傅斯陸節(jié)節(jié)敗退。他現(xiàn)在的模樣,已經(jīng)yin蕩得像那些滿足特殊人群癖好的GV里的男優(yōu)。 他頭上帶著狗耳朵,乳尖上兩枚乳夾墜著鈴鐺,胯下的性器也完全地暴露在空氣里,根部還被金屬環(huán)束縛著。 他圓翹飽滿的臀rou中央,一根犬類的毛絨尾巴從臀縫里長出來似的,還在靈活地來回上下左右晃動。 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這晃動當(dāng)然是源自于“尾巴”根部的肛塞那可怕的震動。嗡嗡的響聲,整個屋子里都聽得見。 “哈……哈……” 令人無法忽視的還有傅斯陸的喘息聲。他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又重新盯緊對面,眼神一下子迷蒙一下子清明。 傅斯年的狀況要好一些。在看到哥哥的樣子之后他也放開不少,他現(xiàn)在只是脫掉了內(nèi)褲,添上了一對乳夾和那雙兔耳朵,兔尾巴的肛塞也并不會震動。 但是,這也足以讓他發(fā)情了。他xue里熱癢熱癢的,又濕又黏的yin水一直在分泌出來,連帶著那深處的跳蛋也在滑來滑去。 那種感覺不至于讓他高潮,但又確實在緩慢地調(diào)動起他的快感,并且像隔靴搔癢一樣始終堆積不到點上,比直接侵犯他還要讓他難受。 他不想打下去了,他只想盡快地結(jié)束這一切,想……和商懷羽真槍實干地zuoai。 “哥……撐不住你就……認(rèn)輸吧……” 他握著球,好一會兒都沒有發(fā)出去。他看著對面的傅斯陸,想象著哥哥的感受。 傅斯陸屁股里不止是有一個肛塞,他一共被商懷羽塞了幾樣玩具,傅斯年都記不清了。是兩個跳蛋還是三個? 他心想著自己要是身體里塞了那些東西,恐怕三分鐘都忍受不了。傅斯陸現(xiàn)在這模樣,看起來還能再堅持一下,但是他也不想這么折磨自己哥哥。 想不到,傅斯陸有點恍惚地看著他,定定站了一會兒,最后卻搖了搖頭。 “繼續(xù)……” 傅斯年聽得出,哥哥這兩個字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傅斯年自己現(xiàn)在也在咬牙呢,后xue被跳蛋滑來滑去地刺激著,難耐得不行。聽到傅斯陸還要打,他心里一陣地焦躁和煩悶。 再開球也不客氣了,接連幾個兇狠地正面暴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這場比賽。 “哇嗚!好棒!” 幾個相當(dāng)漂亮的教科書般的攻防,讓商懷羽看得非常爽快,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一邊看還一邊喊著口號,給傅斯陸加油。 “鹿鹿哥哥防住呀!打回去!扣他!” 傅斯年接球的空隙瞪他一眼。商懷羽吐了吐舌頭,絲毫不掩飾自己此時的歪屁股。 他注意到了,傅斯陸從一開始就不斷在嘗試各種打法,企圖找到傅斯年的短板。有些球傅斯陸幾乎是白送,但是用過一次并且失敗的戰(zhàn)術(shù)傅斯陸就不會再用。 漸漸地傅斯陸防守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開始了一定的反擊,他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攻破傅斯年防線的辦法。 開始時商懷羽只是鬧著玩的心態(tài),現(xiàn)在看哥哥們打得那么認(rèn)真,他也忍不住想要參與一下。 我可沒有故意幫誰哦,只是為了讓比賽更加精彩、更加戲劇性一點結(jié)束而已。 他這么想著,悄悄拿起了一旁的遙控器。 這時,傅斯陸已經(jīng)逐漸扭轉(zhuǎn)攻勢,在這一球推拉里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快帶、提拉……抓住機(jī)會轉(zhuǎn)守為攻……滑板攻球……成功迷惑住了心急想結(jié)束比賽的傅斯年……前沖……傅斯年在防住的同時被調(diào)離到遠(yuǎn)處,機(jī)會到了……再爆沖……扣殺! 在傅斯年扭身試圖撲救已經(jīng)落地的球那一刻,商懷羽按下了開關(guān)。 “嗚啊——” 傅斯陸看著原本是去撲球的弟弟突然渾身一頓,然后狼狽不堪地軟倒在地,同時發(fā)出了古怪的呻吟聲。 “嗯……嗯……啊……不……” 傅斯陸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看見弟弟身體一陣一陣地顫抖,發(fā)出帶哭腔的聲音。 “啊……嗯啊……這不算……商懷羽你……你幫他……作弊……” 經(jīng)過連日的調(diào)教,傅斯年后xue的敏感度絲毫沒有降低,反而還提高了。這震動的跳蛋帶來的快感足以讓他被送到頂端,幾乎要射出來。 商懷羽走了過去,在傅斯年敞開著長腿往后躲的時候,用腳底踩住了男人的性器。 “我可沒有說過不會打開震動哦。”他把那根yinjing按在傅斯年的小腹上,彎下腰抓住已經(jīng)有些脫出來的兔尾巴根部,“那就表示,我隨時都會打開它。” 他說著重重地一推,連帶著體內(nèi)的跳蛋一起捅向前列腺的方向。 “啊……啊……”傅斯年浪叫起來,發(fā)出高潮似的聲音。 他的yinjing在商懷羽的腳底下仍然在不斷發(fā)熱發(fā)漲,他羞恥得不行地抱住商懷羽的腳,可是臀部卻扭動起來,yin蕩地用性器蹭著商懷羽粗糙的鞋底。 “而且,就算我沒有動手,剛剛那個球,你也救不回來了吧?”商懷羽松開腳,笑著俯下身。傅斯年立刻熱切地一把抱住了他。 “嗚……嗚嗯……”男人帶著滿滿的討好,急切親著商懷羽的臉頰,用濕漉漉的紅紅眼睛渴求著少年,“關(guān)……啊……關(guān)掉好不好……嗚嗚……”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那我要是一會兒再加上這個,你下一輪可怎么打呢?”商懷羽露出有點苦惱的神情,展示出手里的道具。 “這……這是什么……”傅斯年緊緊抱著商懷羽,瞥了那東西一眼。 那好像是……在一開始的選擇時就被他放棄的、最細(xì)長的那串拉珠…… “年年哥哥想知道這是什么嗎?”商懷羽忽然按住他的后腰,拉了一下兔子的尾巴。 傅斯年這時很乖順,一下子就跪趴下去,撅起屁股。他的roudong現(xiàn)在濕軟得不行,里面又熱又sao浪,恨不得商懷羽拔出里面的東西,然后將性器狠狠插進(jìn)自己體內(nèi)。 “哥哥現(xiàn)在用手打飛機(jī)給我看。”商懷羽拍了拍他的臀rou,“腿也打開,讓我玩你的屁股。” 傅斯年咽了一口唾液,立即大大地分開雙腿,一只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擼動起來。 他擼得粗暴用力,guitou完全暴露在空氣里,可是精水一股股地從馬眼里吐出來,像泉眼一般。 與此同時商懷羽抽動起他后xue里的肛塞,讓他反復(fù)吞吐,擠出白色的粘液。那些yin水順著他的大腿流下去,熱得連腿根都好像瘙癢起來。 “啊……啊啊……好棒……太……太sao了……” 前面和后面同時被玩弄著,可怕的爽感讓傅斯年口水都流了出來,身體弓著,一臉瀕臨高潮的癡態(tài)。 他叫得太浪,球桌對面的傅斯陸都聽得越發(fā)sao軟,靠著球桌跌坐在地,目光迷離地盯著他們。 突然,商懷羽將跪趴的傅斯年翻了過來,讓他仰躺在地上。 少年白皙的手掌握住傅斯年漲得異常粗大、即將就要射精的yinjing,將手里的細(xì)串珠順著馬眼插了進(jìn)去! “不……不!……啊……不要……不要……” 傅斯年睜圓了眼睛,瞳孔聚縮,登時大聲哭叫起來。 他因為恐懼而拼命掙扎抗拒,又被通通商懷羽按住。 “sao貨,裝什么?流了那么多的yin水,一下子就捅進(jìn)去了,誰第一次被插尿道像你這樣?” 連商懷羽都沒有想到插入得竟然那么順利,他立刻明白傅斯年比他想象得還要sao。 “嗚嗚……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啊啊……” 傅斯年劇烈地顫抖著,哭喊著,他覺得尿道里面又脹疼又瘙癢得很,但是里面的jingye一點都流不出來。 “怎么辦?這球好像打不下去了呢……”商懷羽狀似無奈地一笑,將男人癱軟抽搐的身體從地上撈起來,拔出那泥濘后xue里的尾巴和跳蛋。 “不打了……不打了……嗚嗯……”傅斯年已然口齒不清,像獸類一樣嗚咽著。 “不打了?”商懷羽解開褲子,放出身下早已硬漲的性器。 “你不能進(jìn)來……啊啊……要壞掉了,屁股,那里……嗚嗚……壞掉了……不行了……” 雞蛋一樣的guitou抵在粉嫩微腫的肛口,那張小嘴立即收縮迎合起來。當(dāng)性器一點點插入嫩紅濕潤的roudong里,剛才的抗拒哭叫,也不知不覺變得了呻吟聲。 “啊啊……好棒,好大……插進(jìn)來了……插進(jìn)我的……嗚嗚……” “插進(jìn)你的屁股了呢。”商懷羽低頭吻上男人喘息的嘴巴,一邊含糊地問,“你還要怎么比賽呢?夾著我的roubang打嗎?” “不要……嗚嗯嗯……roubang……夾著……不要那樣……”傅斯年混亂地說著,扭起屁股把渴望已久的性器吃下去,“好棒啊啊……小羽艸我……插哥哥的屁股……” “那可不行呢,人很難同時做兩件事,哥哥也不能同時吃著roubang打乒乓球。”商懷羽的目光落向球桌對面同樣滿臉緋紅的傅斯陸,“所以,要么放棄roubang繼續(xù)比賽,要么只有認(rèn)輸了。” “年年哥哥那么堅強,當(dāng)然不會認(rèn)輸吧?” “不要……不要!”感覺到商懷羽要把性器拔出去,被cao得正爽的傅斯年頓時急得不行,緊緊縮著后xue抱緊了少年,“我不……嗚……不比了……我要你,要小羽……要小羽cao我……啊啊……就是這樣……” “啊我……嗚嗚嗚……我、我……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了!……嗚啊……好棒!小羽的roubang……啊……啊cao我,cao壞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