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婚紗女裝play,胸吻,回憶殺人現場發情)
宋家兄弟野心勃勃,幾乎包攬了外城區的婚紗拍攝,積攢了幾年的資金之后,在外城區盤了一座舊工廠,改建成了一個占地幾百平的花漾婚紗攝影基地,不僅有高端線,也有平價線,曾經一時風頭無兩。 不過宋家兄弟相繼死于非命,旁人暗地里念叨倆人怕是盤廠子用光了運氣,拿命換錢,平白便宜了兩個外人。 婚紗店營業到晚上九點,現在正是燈火通明,遠遠瞧著還能看到豎起來的城堡模板,看起來是有人在拍夜景婚紗照。 宋友海的妻子忙于亡夫的喪事,對于店里看顧不暇,也有傳言說基地可能要關門,總之店員看起來都懶懶散散的,魏嵐和安驕一進門,占地頗大的拍攝基地,整個大廳只看見了兩三個員工。 “顧客您好,是拍婚紗照嗎?請問是有預約嗎?”一個店員迎上來,這一對情侶形象不錯,如果能做成生意,店里的展示照片可以更新一下。 魏嵐拿了一本門口的小冊子,“下個月結婚,沒什么準備,先帶我們去看看婚紗吧。”她邊說著邊攬上了安驕的胳膊,兩個人就像一對即將新婚的小夫妻。 安驕的心臟突然砰砰跳起來。他和嵐嵐……嗎?安驕不由得呼吸放緩,剛剛那一瞬間,他被自己的幻想激得血液上涌,都有些暈眩了。 婚紗大概是每個少女的夢,一排排潔白閃亮的婚紗掛在高高的衣架上,哪怕上面還掛著防塵袋,也無法阻止這如夢似幻的一幕。亮閃閃的水晶燈投射下,那些柔軟的捧紗,云朵般的裙擺,羽毛和寶石的點綴,每個女孩都可以在這成為公主。 魏嵐也不例外,漂亮的裙子總會讓人心情舒暢,這里不知道孕育了多少即將邁入婚姻的女孩子的幸福幻想。魏嵐想起了孫美玲渾身愈合的傷疤,或許還有曾經連婚紗都不曾摸過就死去的宋金花,公主夢的濾鏡很快就消失了。 對于她們來說,這些漂亮的純潔的白紗,或許只是為她們的人生提前遮蓋的挽聯。 “我們自己看看吧,有需求就叫你。”店員看出兩個人當中是魏嵐主導,女人主導就會挑更好更貴的婚紗,她給了魏嵐喚人的遙控器,就去外面候著了。 這個地方真的是無一不精致,空氣里都有淡淡的香水味,魏嵐打開在門口拿的小冊子,第一頁就有整個建筑的縮略圖,城堡、花田這些外景不算,內景就有七八個。 “沒有什么想法嗎?”魏嵐看了一眼進來之后就低頭不說話的安驕,“屠夫跟你說了宋權海家衛生間天花板有東西,沒跟你說婚紗基地有地下室,機關之類的?”話出口魏嵐才發現,自己語氣有點過于諷刺了。 魏嵐抿了抿嘴,想說點什么,就見安驕突然伸手搓了搓臉,是一個緩解情緒的小動作,然后他抬起頭,灰色的眼瞳里水汽快要溢出來,魏嵐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在安驕要跪下來的瞬間迎上去把人抱住了。 那可不是什么求婚的單膝跪地,是結結實實的跪坐和搖尾乞憐。魏嵐看了一眼墻角的攝像頭,壓迫式的收緊了胳膊,“正常點,有攝像頭。” 安驕急不可耐般在她懷里蹦著踮了一下腳,聲音放得又輕又小,“嵐嵐,我想穿,你看我穿好不好?”見魏嵐沒反應,安驕吐著舌頭,又要往下滑,“想穿,母狗想,唔。” 魏嵐咬牙切齒的看著又磨起人來的安驕,“再讓我聽見你這么說一次,我就把你嘴打爛。” 安驕極喜歡魏嵐給他立規矩,至于魏嵐說的懲罰,安驕覺得如果魏嵐不捂著他的嘴,聽到會被打而分泌出來的唾液已經收不住了。 安驕知道魏嵐在生他氣,但他實在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如果沒有這個案子,魏嵐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和他一起走進婚紗店。婚姻和婚紗,是虛榮的光鮮亮麗,是浮在暗礁海面上的金粉,可魏嵐在,一切都像落在了實處,這讓永遠都覺得自己在漂浮的他根本無法抗拒。 也許是體質原因,安驕的骨架比起一般男性也小的多,一字肩和抹胸他穿著也不突兀。魏嵐陪著安驕捧著一條抹胸的蓬蓬公主裙進了試衣間,比起安驕毫不遮掩的興奮,魏嵐就平淡許多,這已經是安驕無數出格的要求里最好滿足的一項了。 只不過看著安驕脫了褲子解襯衫的時候,魏嵐后知后覺有了一些不甘和心酸,她雖然已經不記得當初曖昧上頭的時候幻想了些什么,但像婚紗照這樣想和安驕一起紀念美好的瞬間,一定也在她的腦海里出現過。 試衣間是一個大平臺,三面都是鏡子,魏嵐面前有四個安驕露著又細又白的長腿,她撐著下巴看著安驕解開襯衫,露出微微鼓起的繃帶,“安驕,人們只有有了愛人才會想在他面前穿婚紗,你為什么要穿呢?” 安驕解繃帶的手一顫,“因為我……我愛你,我想……”安驕近乎恐懼著和魏嵐討論關于愛的話題,這注定會不歡而散,魏嵐會因為失望放棄他,拒絕他,就像現在,讓他變成只能用交易來留住溫暖的可憐蟲。 “愛我?說不準你穿上這婚紗,下一步就要滿懷愛意的一刀捅死我。”魏嵐想象了一下血色婚紗的樣子,覺得還挺前衛,也沒想到她的一句話會把安驕逼成什么樣。 眼前的人婚紗都沒來得及套,燈光下白色的襯衫透出他粉紅的兩顆rutou,渾身瑩白如玉,揚起的臉上卻一絲血色都無,魏嵐被安驕的臉色震得心里一慌,明明幾分鐘前還小臉通粉高高興興的要穿婚紗,這是又怎么了? “我沒有要……捅嵐嵐,”安驕一開口就憋不住眼淚,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我就是,想穿給你看而已,我沒有……” 魏嵐是真的不愛他,所以才會這樣輕易地把這些天真而殘忍的話說出口,他明明說過他舍不得傷害她。安驕一半是委屈,一半卻是恐懼,魏嵐的話勾起了他心底最恐懼的事情,也許現在舍不得,也許現在還不夠,如果他越陷越深,哪一天無法自控,他會不會真的滿懷愛意殺了魏嵐? 可如果不殺,那他真的愛嵐嵐嗎? 魏嵐知道自己說得過分了,此時也不是生氣嘴硬的時候,安驕不似以往哭著賣嬌,吧嗒吧嗒掉眼淚也不往她身前湊,魏嵐反而覺得心里不是滋味起來。 “我說錯話了,對不起。”魏嵐道歉道得飛快,捧起那條公主裙,“我們穿裙子,不哭了。” 安驕扶著魏嵐的肩膀,抬腿套裙子,柔軟的大腿、腰肢蹭著魏嵐的手指,一路提到腋下,魏嵐伸手去剝他的襯衫,安驕卻握住了她的手,紅著眼睛提要求,“你親親我。” 魏嵐正理虧,聞言將裙子前襟折了一折,低下頭含住了他的乳珠。 她總有些奇怪的堅持,不肯隨便去親他的嘴唇。安驕委屈的咬著唇,心里賭氣,腰卻不爭氣地軟了,一開始還繃著,魏嵐咬得狠了他又斷斷續續喘起來。 他今天沒戴乳環,魏嵐的舌頭舔到了他的乳孔,舌尖刁鉆地往里探,rutou像是被舔成了兩段,魏嵐越吮吸安驕越覺得有東西從里面流出來。想給魏嵐吃奶的欲望愈燒愈烈,燒得安驕越來越挺胸,他從進門以來就背對著正面的大鏡子,肩膀上的襯衫如果滑落,微微側身就能看見他異于常人的一對豐乳。 魏嵐知道安驕易高潮的體質,他穿著的這條婚紗也不便宜,換了手去揉捏,魏嵐貼著他的耳朵警告,“憋住了,別射出來弄臟裙子。” 安驕答應的聲音又嬌又軟,魏嵐聽了不動聲色地揚了揚眉,心想這么容易就哄好了。 魏嵐扯了他的襯衫剛想接著低頭,一晃眼覺得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下線已久的第六感電流一樣從脊柱上竄過,安驕正爽得迷迷糊糊,突然被魏嵐用力箍到了懷里,下意識抱住了她,魏嵐攬著他那只手護住了他的頭,安驕來不及反應,就聽見巨大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魏嵐的右手隨便纏了幾圈安驕的襯衫,一拳打碎了面前的鏡子。 破碎的鏡子后面不是墻壁,飛濺的碎片擊落了什么東西,魏嵐抱著安驕,冷顏看著鏡子碎出的大洞里露出的幾個男人,還有支在地上的一架攝像機。 “勸你們別跑,我是警察。”魏嵐抱緊安驕,眼瞳里燃燒著怒火,“我不管你們拍到了什么,現在都給我刪掉。”安驕掙扎著想動,被她按了回去,“別添亂。” 沒想到這么漂亮的妹子能一拳打碎雙面鏡,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他們本來就膽小,不然也不能像老鼠一樣只敢在這偷窺。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地上前去調機器,“沒,沒拍到什么,就拍到您先生的腿還有屁股……”他們哥幾個剛才還說,這個男的屁股比女人還大還白,不知道cao起來什么滋味。不過這話是萬萬不敢說的,那女警察的眼神現在就看著像是要殺人了。 “喂,紀哥,婚紗基地這邊有情況,你們撥人過來吧。”魏嵐單手掛了電話,接待的小店員也慌了神,只知道給老板打電話。 雙面鏡背后是個小倉庫,魏嵐叫人把兩頭出口堵死,另找了試衣間讓安驕進去換衣服。 每次女裝都出事,怕不是什么fg。魏嵐敲敲頭,趕著回去看現場,她還記得自己是先感覺到危機再意識到鏡子不對勁的,而且碎片似乎擊落了什么東西。 “嵐嵐。”安驕拉住了她,哪怕用布包著,那樣的大力魏嵐的右手還是不免紅腫了起來,安驕心疼的吹吹氣,伸出舌頭舔起來。 魏嵐耐著性子等他把整個手背腫起來的地方都舔了個遍,轉身剛想走,又想起了什么,猶豫了半秒,舉起手機對著安驕拍了兩張照,拍完也不解釋就走了。 安驕笑起來,心滿意足地脫下了婚紗。他的襯衫不能穿了,換好褲子之后上半身真空套上了魏嵐的外套,乳rou貼著帶有魏嵐氣味的布料,安驕縮脖子埋進去狠狠吸了一口,之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高潮差一點又干軟了他的腰。 這個婚紗拍攝基地他從宋權海嘴里聽過,一開始宋權海以為自己是來打擊報復的,就供出了藏內存卡的地方,他當時是怎么做的來著?哦對,他剁了他的一根手指。宋權海人看著老實,就連安驕都驚訝他有那么多秘密,性虐自己的妻子導致她流產,拍她的裸照,而這個基地,看起來是給人造夢的,實際上是地獄還差不多。 安驕估計那張內存卡也快破譯完了,那個黃色網站里的黑客技術水平也就一般,現在那群正義的警察應該看到了里面的內容吧?安驕摸著這個試衣間的鏡子,他的指尖搭在上面,和鏡子里面的倒影無縫銜接,毫無疑問,這也是個雙面鏡。 一座斥巨資打造的婚紗拍攝基地,賺錢的永遠都是高端線,花漾卻設置了各種各樣便宜的平價線,像是一塊誘人的蛋糕,吸引著外城區那些剛剛起步開始奮斗的年輕人,他們在外城區買房,在這里建立家庭,年輕鮮嫩的女孩子希翼地憧憬著美好的二人世界。或者還有那些縣城里,想給自己的人生最后一筆鮮妍色彩的女人。 安驕當然不是什么正義的使者,只是惡人殺起來,額外有趣。無辜的人只會哭喊,壞人卻會認定一切有跡可循,在不斷的虐殺里吐露秘密,簡直就像打地鼠,他的每一刀都有收獲,直到對方意識到他就是個嗜殺成性的變態,就像他曾經對那些女人說的話一樣,他被挑中只是運氣不太好,這時候才會崩潰的絕望。 一團積蓄了太多膿血的爛rou,肯定不會是安靜地潺潺流出液體,而會是劇烈的爆炸,瘋狂的噴濺膿血。 安驕已經很久沒有回憶他的殺人過往了,此時竟有些血液沸騰,手指和腳趾都有些發熱。他把宋權海削成人棍之后,用漁線把自己的手指、腳趾和yinjing都捆綁起來,后xue塞了炮機,在組織缺血和壞死的邊緣高潮到快要窒息。 安驕縮了縮腳趾頭,他想嵐嵐給他帶的鎖精環了。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他一心想著見嵐嵐,除了嵐嵐常用的東西他只帶了幾件衣服,道具包倒是帶了,但是在嵐嵐包里,沒經過她同意他連脖子上掛項圈都不行。 “好想被嵐嵐cao。”安驕攥著魏嵐的外套,無論是芭比粉還是章魚觸手,他覺得現在自己能把魏嵐整個手掌吞進去。 魏嵐是想不到有人在腦子里意yin用xiaoxue強jian她,她在一地碎片里翻找了半天,最終在試衣間的布簾上找到了扎在上面的小針管,里面的液體已經在布簾上暈開了一片,魏嵐猜想針管如果扎到了人身上,那么瞬間就會自動注射進去,再機敏的人也反應不過來。 魏嵐的背上爬滿了后怕的冷汗,針管、液體,魏嵐壓下了給邢玉山打電話的沖動,她懷疑那一次在火車上,她當時下意識的躲開也是因為對方有攻擊她的意圖。 美杜莎。魏嵐敏銳地意識到,對方是沖著她和安驕來的。為什么?因為林弘華?還是,因為屠夫? 李非凡帶隊趕來,同時也帶來了新的消息。內存卡已經被破解,里面全都是……女性的照片。裸照,性虐,甚至還有性侵。 “孫美玲供述,宋權海不僅虐待她,而且還借用婚紗基地的試衣間,拍下其他女性的裸照用于威脅,你打碎的雙面鏡,就是他平時作案的工具,那些人都是他所謂的同好。”李非凡看向魏嵐的眼神很復雜,原以為對方是瓷器,誰知道是實實在在的花崗巖,一拳能干碎玻璃的那種。 “宋權海作案,他哥哥宋友海沒參與?”不是魏嵐多疑,兩個人開公司,宋權海的小動作他哥不可能一點不知情。 “這一點還在查,已經通知他妻子去警局談話了。你手里拿了什么?針管?” “嗯,麻煩李哥拿回去化驗,我去問那幾個犯人幾個問題。”魏嵐將針管裝在一個塑膠袋里遞過去,“可能是美杜莎,請多注意。”她沒有提及或許自己被襲擊的事情。 李非凡的神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關鍵線索竟然這么快就出現了。 倉庫墻角的針孔攝像頭轉了轉,對準了魏嵐離開的背影。 “又沒有成功啊,真是討厭的小警察。”人影轉了轉椅子,敲出了之前的監控錄像,安驕雪白的背,細長的腿,白而肥的屁股,人影放大了魏嵐低頭下去的那一幕,手臂遮擋下一閃而過一小塊起伏的rou色。 “嘶,這就是你的秘密嗎?我真是迫不及待想和你見面了,Pr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