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雪地爬行
兩個紙人侍從不等梅寒喘口氣,便解了他身上的束縛提住他的肩膀把他往門外拖去。 雪已停了,但地面上仍有一層厚厚的積雪,梅寒被強行拖拽,根本站不起身,兩條腿在雪地里摩擦,刮出兩條筆直的痕跡,一時竟不知那感受是guntang還是寒冷,又或者是兩者兼有之——他的雙腿已沒了知覺…… 梅寒被扔在了井邊,他蜷起身子試圖取暖,但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那兩個侍從拉開了雙腿,將丑陋的私處暴露在明媚的陽光和刺眼的雪色下。 “你們,你們,不要這樣……”梅寒小聲地乞憐著,“求求你們了……” 那個紫衣侍從聞言,狠狠扇了梅寒一耳光,踩住他的腳踝狠狠碾磨,幾下之后,那腳踝都被磨得見了血rou。 周圍的雪也變成了淡淡的粉紅。 “啊!……唔疼,不要踩了,不要……” 黑衣侍從也不閑著,蹲下身掐住梅寒的下巴,從地上抓起一團還帶著泥巴的雪,塞進了梅寒的嘴里,強迫他咽下。 梅寒只覺得嘴里一股難受的氣味令人作嘔,緊接著舌頭牙齒一陣寒涼,牙根發酸,像是抹上了厚厚一層熱蠟。那張小嘴竟被一口雪凍得合不攏了,大口大口呼著氣,連指尖都在不停顫抖。 “不要再發出聲音了,不然掌門會生氣的。”黑衣侍從拍了拍梅寒的臉蛋,“一個婊子,還這么不聽話。” 我不是婊子……梅寒想反駁那個字眼,卻不敢再開口,低低啜泣著,任由兩個侍從擺布。 侍從拿起一只前端削尖的空心竹筒,只在梅寒xiaoxue處稍稍比對就猛地一下捅了進去。 “唔……”梅寒猝不及防,想抬起上身看看那處情形如何,是否被撕裂了,卻被黑衣侍從按著肩膀埋進了厚厚的雪層中,動彈不得,像只死魚。 冰涼的井水緩緩流入他的身體,侍從在梅寒嫣紅帶有血絲的xiaoxue口塞了顆圓潤的透明珠子,待那水在他的體內待得快要溫熱時,那珠子突然變小了,梅寒一下子沒忍住,那些水咕咕地全涌了出來。 梅寒臉上頓時青了,緊緊閉上眼睛,那水一定臟極了,他就這么當著兩個陌生人的面排xiele,像個嬰兒,連排泄都控制不住。 實際上水很干凈,梅寒辟谷多年,一直以來少有進食,修的是正派心法,體內也沒什么污濁之氣。 不等梅寒反應,那尖尖的竹筒又捅進了他嬌嫩的xiaoxue,又被灌了滿滿一肚子的寒涼井水,激得他腸肚一陣收縮抽搐。 侍從用一根血色的粗短玉勢將梅寒的xiaoxue封好,又用鞋尖踢了一腳,梅寒受到撞擊,心里一驚,xiaoxue驟縮,不自覺將那玉勢夾緊了。 這時那侍從道:“就這么夾著,露出一滴水,十鞭子起。” 梅寒一聽心更慌了,全身上下都繃緊了。 侍從往梅寒脖子上系了一條紅繩,那紅繩是樣法器,極堅韌,長短自如,還帶電法,可以使被縛之物遭雷電之刑,一般用來拴不聽話的靈獸。 這繩子梅寒也有,自然也知道用處,心里難掩酸澀。 師弟這是將他當獸了么? 來不及多想,侍從拎著繩子扯了一下梅寒,梅寒頓時覺得脖頸上一陣酥麻的刺痛,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掌門說,讓你在這院子里爬滿十圈。” “真是掌門說的?”梅寒明知結果,卻仍不甘心地問。 “自然。” 梅寒點點頭,垂下腦袋,兩滴淚砸在雪地里,燙出兩個大坑來。 師弟就這么恨他?不顧以前情分了么?他因著心中那些骯臟心思——便是那無法遏制的愛意,待師弟一向是頂好的,師弟要什么,他就給什么,從不忤逆,如此,也換不回師弟的一絲信任么? 梅寒抬起幾乎已無知覺的腿跟上侍從的步子,不敢停頓,因為一停頓,就會受到電刑的責罰。 …… 待爬滿五圈后,梅寒雖終于學會了那犬行姿勢,但也徹底脫了力,兩條腿自膝蓋而下,已被凍得紅腫不堪,滲出了點點血跡,腳背上磕出了幾條長長的裂紋,兩只手掌上全是血痕。 而那個人,正縮在墻邊,捧著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往上面吹著熱氣,希望能緩解一下疼痛,即便是徒勞,但多少有些心理安慰。 “掌門說,如果你爬不完,剩一圈,便一天不準便溺,便是你屁股上那玩意,也不必取了。” 梅寒揚起腦袋,望著眼前模糊的人影,竟隱隱約約是師弟的模樣。 掌門是不是還說,梅花不過是一條狗罷了,折磨死了也不要緊? 但他又想,掌門一定會留他活著,看他受盡百般折磨才會讓他解脫。 “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