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被兒子cao尿啦
第四十八章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呢?許楚玉想,是他見過最純粹、最干凈的眼睛。世上再沒有第二雙這樣的眼睛,也再沒有第二個這樣的人。許行,他的兒子,擁有全世界最美好、最澄澈的靈魂……而他不是。他沉迷于許行的干凈與純粹,沉迷于他的年輕與生機,他渴望把許行永遠地留在自己身邊,為此做了太多作為一個母親不該做的事……他已知道自己錯的到底有多么離譜,也親眼目睹他的小行離他越來越遠,遠到終于看不見……直到此刻。 許楚玉輕輕道:“你回來啦?!?/br> 他知道這不是夢,因為他已從夢中醒來,可他無法相信,他的小行居然又回到了他的身邊。他不明白,為什么,許行明明可以去過更好的生活,不管是Bismarck的權勢還是alpha的榮耀,都唾手可得。許行不該出現在這兒,不該出現在木蘭星,最不該出現在他的身邊。他對許行來說,是最沉重的負擔,應該也是他最想逃離的人。許行都逃開了呀,怎么還會回來。許楚玉覺得自己下邊兒流的水兒更多了,陰xue深處不由自主地收縮,他的饗宴回來啦。 許行的臉在灑進來的月光映照下顯得有些冷漠。 他一言不發,好似沒有聽見母親的話,站在床邊,抬手去解軍裝的金屬紐扣——這是許楚玉第一次看見兒子身著軍裝,和當初在婦好軍校的學員服不同,帝國的軍裝看上去威嚴極了,筆挺昂藏,充滿氣勢,每一枚金屬紐扣都在月光下锃然耀目,冰冷懾人。許楚玉不習慣這樣的許行,他的兒子,過去,哪兒有這么強的攻擊性呢?看來,戰場真的要重新塑造一個人,就算是他的小行,這樣一個正直又善良的alpha,經過鮮血與槍炮的洗禮,也會被激發出內心深處的野性。 一粒粒紐扣被他解開。 很快。 許楚玉眼睜睜地看著兒子露出漂亮的胸肌腹肌,蒼白的月光之下,許行的身體仿佛堅硬的雕塑,光影近于完美,在戰場上,生死線上,許行原先就練得很好看的身體更加硬朗,每一塊肌rou都充滿了讓人心神蕩漾的力量,腹肌的溝壑沉浸在陰影之中,隨著許行的呼吸,呈現出不易察覺又充滿誘惑的輕微變幻。有一瞬間,許楚玉居然感到陌生,強烈的威脅感洶涌而來,本能讓他警惕,但感情告訴他,這是他的小行,不會傷害他。 許行很快全身赤裸。 許楚玉眨眨眼,一手輕輕攥住自己的rufang,讓許行吃了好一會兒的那邊,他知道,許行看得見,月光灑在他的rufang上,仿佛一層銀粉,他的rufang太大了,手當然是攥不過來的,奶尖兒在月光下呈現出奇妙的色澤,逗弄著他的小行。這會兒,許楚玉已然忘了自己和兒子之間的一切齟齬,忘了是他自己把兒子從身邊推開,他不在乎為什么許行會回到木蘭星,回到他身邊,他只想和許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感受他身上的每一點熱。 許行沒讓他失望。 許行抓著他的腳踝,一把把他扯到床邊,把他的左腿抗在肩上,自己左膝跪上床,沒一點兒多余的動作,就把氣勢洶洶的大幾把cao進了他的yindao,他的大家伙就像一把殺人的刀,劈開他的下體,許楚玉甚至能感知到那玩意兒是怎么一點點兒撐開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遲疑與猶豫,他那條讓許行扛起來的腿繃得生疼,垂下去的腳則忍不住去踩許行的腳,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往上抬,像是要從許行的大幾把上逃開。 “小行……”他抽著冷氣,叫兒子的名字。 可現在的許行和過去大不相同。 他甚至不肯說一句話,也不肯看母親的眼睛,幾把插到底之后,就很快、很重地cao弄起來,動作激烈,不留情面。他就像一只處于發情期的獅子,只想著把雌獅按在胯下撻伐,至于雌獅愿不愿意、疼不疼,他都不在乎。他的手抓著許楚玉的小腿,用力到就算是許楚玉也覺得很疼,他的腰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一下又一下接連不斷地抽出、插入,cao進去的瞬間就像要殺死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充滿令人驚懼的狠戾。 他的臉隱藏在月光的陰翳下。 許楚玉只聽見他沉悶的喘息,就像捕食獵物的猛獸,他看不清許行的神色,他的yindao被劇烈cao弄,他疼的忍不住發抖。許行幾把cao進他的yindao深處時,胯也撞上他的屁股,他覺得自己從會陰到臀瓣兒都在遭受刑罰,疼啊,當然疼,可再疼也比不上yindao的疼,許行幾把上縱橫的青筋要把他的逼給磨爛啦!他是流了水兒的,但無濟于事,許行的動作太粗暴、太兇狠,他逼xue的軟rou怎么抵擋的了?他就像被撬開的蚌貝,弱點盡皆曝露。 rou體碰撞的聲音回蕩在許楚玉耳邊,下邊兒的cao弄過于激烈,他被cao的一個勁兒地顫抖,許行的大幾把要把他給撞出去啦!可許行的手又抓著他的腰,把他困在那兒,動也動不了,他迫不得已地敞著自己的逼給兒子cao,就算是在朦朦朧朧的月光中,也覺得自己頭暈目眩,就像整個世界都在搖晃。他只好閉上眼,緩解這眩暈,他的手指使勁兒揪著床褥,整個兒上半身都挺了起來,這樣洶涌的快感,太折磨人了。 他咬著嘴唇,低低喘息。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容器,這個容器就將因為承受不住的快感崩裂,他掙扎著、扭動著,卻無處可逃。許行一點兒心軟的意思都沒有,仿佛只把他當成一個可以盡情發泄性欲的床伴,或者玩具,動作之激烈,真可以說是想用胯下的兇器殺死他。許行的幾把插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深,頂到了他yindao深處藏起來的zigong頸,許楚玉驚叫著,彈了起來,可許行還是不肯放緩動作,仍然兇狠地往那兒頂,一下又一下,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抓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緊,無論如何都不肯給他脫逃的機會。 “壞兒子……” 許楚玉的聲音已帶了哭腔,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也無法接受許行變得這樣殘忍,他的小行可是連重一點兒打他的屁股都不愿意的呀!這個在陰影中cao他的人真的是他的小行嗎?也許不是,他的小行怎么舍得這樣對他?許楚玉不愿意再隱忍,他掙扎起來,要從這個人胯下逃開,他踩著許行的腹肌,要把他推開,或者把自己解脫出下邊兒的“棍刑”……可許行不耐煩地抓住了他另一條腿,把他的兩條腿一起按在床上。 許楚玉讓兒子擺弄著,側躺在床上,下邊兒,許行cao他的大幾把可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仍然兇狠地沖撞,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就要被cao破啦。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大腿甚至痙攣起來,他張開嘴,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呻吟乃至尖叫,他的眼角在他意識到之間就已經流過了淚水,在許行的絕對控制之下,他只能尖叫。他覺得害怕,他的兒子,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怪物,要把他給剝皮拆骨、吞吃入腹啦! “不,不……唔唔……放開……許行……疼啊,疼……逼要爛啦……放開我……疼……疼……” 他只知道喊疼。 下邊兒真的那么疼嗎?他不知道,也許沒有那么疼,他只是無法解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許行怎么會對他這么狠?他的小行,不是這樣的……他抓著床褥,要從許行胯下爬開,可還沒能他把許行的大家伙從自己逼里弄出去,許行就壓了下來,埋頭在他胸前,咬著他的奶尖兒使勁兒吮吸,甚至還咬了幾下。許楚玉疼得發抖,又無處可逃,他的小行,怎么舍得這樣對他?他顫栗著哭泣,眼淚打濕了頭發,發絲濕漉漉地貼在臉上,很難受,可許行的大家伙還在cao他,許行根本不在乎呀,哪怕他哭得發抖。 這仿佛是一場酷刑。 不止是身體,許楚玉覺得自己的心也在遭受凌虐,許行的沉默和暴戾要把他的心給剖開啦,他覺得迷惘。過去,他擔憂許行長大分化之后會因為追逐自由離開他,后來,Leon出現了,他又怕許行會因為Bismarck的權勢完離開他,現在,許行仍在他的身邊,他卻生不出多少喜悅,他甚至覺得這對許行來說就是一場菏懲罰,許行在懲罰他……也許是因為,現在的許行已不用為他所cao縱,而能反過來cao縱他。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許楚玉叫的連嗓子都啞了,在他下邊兒兇猛cao弄的大家伙終于停了下來,深深地埋在他的逼里,許楚玉知道兒子要射了,他咬著自己的嘴唇,被cao的幾乎失去知覺的地方終于恢復了一點兒,他能感覺得到,兒子的大幾把頂著自己的zigong……要射到那兒嗎?他不會懷孕,但那兒是不一樣的呀,那是他把許行帶到這個世上來的門…… 許行抵著那兒射了出來。 許楚玉渾身都是熱汗,下邊兒,兒子的東西射在了他的身體深處,他顫栗著,去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隔著自己的身體摸到許行的陽具,他咬著嘴唇,大腿不停地抽搐,他把臉埋在枕頭上,哆哆嗦嗦地尿了出來……他忍不住……他不知道許行怎樣看他,他覺得羞恥,難堪,凄慘,可他停不下來,他尿啊,尿啊,連他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床褥變濕,那是他的尿,還在流,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把臉埋在枕頭里。 他聽見淅淅瀝瀝的聲音。 他知道許行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