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是你的b太熱了,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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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假期結(jié)束,許行不得不離開木蘭星,去女媧星的軍校。 離開的前一晚,他和母親做了個通宵,cao的許楚玉差點兒在床上尿出來,最后實在忍不住了,許楚玉帶著哭腔求兒子抱著自己去尿尿,許行的大幾把還插在他的逼里,他就狼狽地尿了出來,還好,沒有尿在床上,許行還沒那么狠,非要看著他把所有不堪的事兒都做盡。 許楚玉讓兒子把著大腿,尿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真是顏面掃地。 許行卻沒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幾把甚至還在插母親的逼,磨著他藏得很深的敏感點,cao的母親尿尿的時候,大腿都還在抖。他甚至覺得很得意,看著母親無法自控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終于也能掌控母親,而不是只做母親手中令行禁止的傀儡。 許楚玉咬著唇,難堪地罵他:“小混球!” 許行親親母親的肩,淡淡道:“你生的?!?/br> 這話,許楚玉實在沒辦法來反駁。 他的逼讓兒子cao得又紅又腫,難受得不得了,到最后,一碰就疼——許楚玉可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樣的疼。他慘兮兮地躺在床上,分開大腿,讓兒子給自己上藥。總不能一直疼下去呀!他可受不了。 許行目光灼灼地看著母親的逼。 許楚玉下邊兒很干凈,一根毛都沒有,幾把雖然沒他的大,但也不小,并且很直,很干凈,就像是白玉雕琢成的用來把玩的玉器,下邊兒是肥嘟嘟的小逼,陰蒂也讓他弄腫了,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雌xue的入口更是紅腫得嚇人,cao得太久了,合都合不上,露著一點兒小縫兒,往外流著他射進去的東西。 許行親親母親的陰蒂。 許楚玉呻吟一聲,抱怨道:“上藥呀!小行,mama疼?!?/br> 許行道:“要先把我的東西弄出來?!?/br> 許楚玉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扯了幾張紙,放在自己胯下。這個感覺,實在太過詭異,就算是他,也多少覺得有點兒受不了??伤谋苮ue翕張著,顯得很激動。 許行輕輕地掰開母親的逼。 許楚玉嘆息著道:“你的手,怎么這么涼?!?/br> 許行實話實說:“是你的逼太熱了,小玉。” 許楚玉闔著眼,任由兒子弄自己的小逼,他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他逼里流了出去,都是許行射在他里邊兒的,射了太多啦。他不免又感嘆起年輕alpha的好處來,年輕的alpha,在床上好像永遠都不會累,永遠都那么熱情,就算cao一夜也還是精神奕奕,還戀戀不舍地摸他的逼呢! 弄好了,許行把紙巾丟掉。 許楚玉睜開眼,看著兒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的逼,少年人的眼睛都要燃起火來啦!他覺得好笑,又感到驕傲,他的小行,這么喜歡他的逼呢!這是多么令人滿足的事呀!這么年輕、英俊、出彩的alpha,一臉沉迷地看著他的小逼,這是比什么溢美之詞都有用的贊美。 許楚玉笑吟吟地道:“好兒子,mama當(dāng)年,就是用這兒生的你。” 許行喉結(jié)滾動。 許楚玉不肯就這么放過他:“你生下來的時候,可丑啦,還長著和Leon一樣的綠眼珠,你不知道m(xù)ama有多難過。那會兒,mama怎么能想到我們小行長大了會這么帥呢?帥得mama一看見你,逼就要濕,難受極了?!?/br> 許行的手指按在母親的逼xue外的軟rou上,許楚玉的大腿根都是紅的,是zuoai的時候撞出來的,許行撫摸著母親的大腿,動作輕柔,充滿憐惜。在激烈的情緒中冷靜下來后,他才意識到自己把母親弄得多慘??稍S楚玉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甚至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許行很清楚。 他的母親,喜歡疼。 許行給母親上完了藥,把他摟在懷里,不舍得閉眼。 天用不了多久就要亮了,他也要離開木蘭星回學(xué)校,又要很久都見不到母親了。許行不后悔自己去軍校的選擇,這是他作為alpha的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他要守衛(wèi)帝國,守衛(wèi)自己的母親。可這并不代表他不為自己的失去難過。在女媧星,在婦好軍校,他注定要錯過很多、很多。 許行道:“我不在,你也不要和Leon來往。我能保護自己,相信我,小玉。” 許楚玉嗔道:“連mama都不叫了呀!” 許行親親母親的額頭,乖乖道:“媽?!?/br> 他又道:“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讓Bismarck傷害到我,相信我,好嗎?” 許楚玉低聲道:“好兒子,mama當(dāng)然相信你,可你一個人的力量,怎么能對抗整個Bismarck家族?Leon有多危險,mama比你更清楚。對不起,小行,mama沒辦法保護你?!?/br> 許行認真地看著母親的眼睛,說:“我長大了,該由我來保護你?!?/br> 許楚玉笑起來,縱容道:“是長大了,都能把mamacao得沒法兒動彈了。” 許行臉一熱。 說著這么嚴(yán)肅的話題,許楚玉居然還能開玩笑。可許行能感受到母親輕松面具下的沉重??磥恚赣H當(dāng)年一定吃了Leon不少苦頭,這么多年過去,仍然心有余悸。他不想讓許楚玉這樣擔(dān)憂,可他知道,就算他再怎么保證,母親都不會放下心。 許行離開的時候,許楚玉還在睡,睫毛不安地抖動,似乎正在做什么噩夢。 許行不敢再看,再看下去,他說不定就真的不回學(xué)校了。那可不行。 飛船離開木蘭星的時候,許行看著自己家的方向,忍不住想,小玉現(xiàn)在醒了沒有,如果醒了,看見他已經(jīng)離開,一定很生氣。 第二學(xué)期,婦好軍校的訓(xùn)練越來越重。 許行上學(xué)期不管是理論考試還是物理比拼都得了第一,導(dǎo)致這個學(xué)期學(xué)校一半以上的alpha都把他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在任何課程上都把他當(dāng)成靶子,要和他一較高下,其中,最有攻擊性的就是Nele。 Nele雖然沒有再在木蘭星出現(xiàn),但回到女媧星,在學(xué)校,仍然處處針對他,必修課是,連選修課也是,只要是他選修的課程,Nele也一定會選。許行能夠無視Nele,Nele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他,不管什么課程、什么項目,都要和他分出名次。 許行:“……”? 連許楚玉都知道Nele的“執(zhí)著”。 “Bismarck可真討厭!”許楚玉說,“小行,就算她要和你比,你也不要過于在意,不要累到自己。” 許行答應(yīng)了。 可他心里完全不這么想。 Bismarck想踩在他身上宣告勝利,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自尊不允許他低頭,他是許楚玉的兒子,不能輸給任何Bismarele所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和他同級的alpha,更是和他、和他的母親處于對立面的龐大家族。 開學(xué)第二個月,一年級負重越野比賽。 Nele摩拳擦掌道:“這次,贏的一定是我!” 許行一言不發(fā),綁好負重帶。 與此同時,遠在木蘭星的許楚玉卻不得不和Leon周旋。 Leon找不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alpha,甚至beta,情緒漸漸變得陰沉,只差把許楚玉關(guān)起來逼問。許楚玉不再是十八年前那個不懂人情世故的omega,想方設(shè)法敷衍Leon。所幸Leon對他的心思沒那么重,不然從一開始就不會讓他給敷衍過去。 Leon很忙,來木蘭星的時間也很少,看上去,他似乎很享受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戲碼,仿佛那些威脅和殘忍的話都不是出于自己口中,硬是表現(xiàn)出一副彬彬有禮的假象,和許楚玉玩兒起追愛游戲。不管是每天一束從沒停下過的花,還是給予許楚玉公司政策和條款上的照顧,都是他表達“愛”的手段。 Leon甚至還給他送來股市大動蕩的內(nèi)部消息——許楚玉一點兒都沒有懷疑,Leon固然手段殘忍冷酷,但不會在這樣的事上撒謊——他把全副身家投進去,短短一個星期,身家翻了兩倍。 許楚玉看著的入賬,為金錢感到快樂的同時,又不免想到自己這些年投資得來的一切,或許,在Leon眼中不過是一個笑話。他沒有Leon那樣的背景,白手起家,能走到今天,可以說險之又險,但Bismarck,輕易就能得到這樣的絕密消息。 許楚玉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可能選擇出身,也許,許行也更愿意去做Bismarck,這可比做他的兒子舒服多了,不管想要什么,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如果能成為Bismarck的家主,那簡直能主宰整個帝國的運命。 ……許行,會后悔嗎? 后悔自己說過不想和Bismarck家族有任何牽扯的話? 后悔自己年紀(jì)這樣輕就放棄了打開更大的世界的門的可能? 后悔在他身邊做一個被限制了太多可能性的乖兒子? 許楚玉不知道。 他希望,這個答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