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揪兒子的乳尖兒/舔兒子胸口的傷/摸兒子的腹肌
第三十三章 許行睜開眼。 許楚玉把臉埋在他懷里,還在睡,眼角的淚痕讓他看上去比平日溫馴許多,這讓許行很不習慣。在他固有的印象中,許楚玉總是張揚的、得意的,就算口中說出的是世界上最溫柔的話,也讓人忍不住懷疑他的用心和意圖,許楚玉從來都沒有這樣“軟弱”過。 許行原以為,看到母親軟弱的一面,他會感到alpha本能的滿足,可不是的,比起現在的許楚玉,他更喜歡那個只要在他身邊,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會讓他充滿警惕、充滿戒心的omega。他知道許楚玉的心思比誰都深,那讓他又愛又恨,可就算恨,他也不想看著許楚玉難過。 許楚玉動了動,發出模糊的呢喃聲。 許行用手指揩去母親眼角的水意,低聲道:“我還要上課,你接著睡,回來給你帶吃的。” 許楚玉也不知聽沒聽清,就“嗯”了一聲。 許行雖然去上課,但心思完全沒在學習內容上,想的都是許楚玉。他終于知道網絡上為什么沒有母親過去的經歷。他甚至還能感受到許楚玉的顫抖,絕望,恐懼。這一切,都讓他的心發疼。相比之下,Leon的事都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下了課,他就到食堂打包了午飯回寢室。 許楚玉還在睡。 也許是因為昨晚太累了,不管是zuoai,還是情感宣泄。許楚玉眉心緊鎖,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停轉動,顯得很不安,也許是正在做噩夢。他的臉色顯得格外蒼白,嘴唇干燥,憔悴不堪。 許行掀開被子,把母親抱起來,去浴室。 許楚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鏡中自己比鬼還狼狽的臉,嚇了一跳,瞬間清醒,掙扎著要從許行懷里離開,可許行力氣很大,不容拒絕地把他放在洗漱臺上,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他,說:“刷牙。” 許楚玉不情不愿地照做。 刷完牙,還要洗澡。 許楚玉甚至連手臂都不用抬起來,就坐在浴缸中,讓兒子伺候。事實上,他渾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連動一動都費勁兒,下邊兒更是疼得不得了,不止逼,陰阜也是,都是讓許行撞的,和挨打也沒什么區別,讓熱水一浸,更是疼的不住發抖——可許行為他按摩的地方很舒服。 但許楚玉還記得正事,“你在學校,見到Bismarck家族的成員了嗎?” 許行道:“沒有。” 許楚玉擔憂道:“小行,Bismarck真的是很危險的家族,內部爭斗很厲害,我還記得,Leon當年為了能得到家族首領的位置,殺了不少競爭者,手上沾滿了血。權力會蒙蔽人的眼睛,你一定要當心呀。” 許行按摩著母親僵硬的肩背,說:“我不會給任何人殺死我的機會。” 許楚玉舒服地嘆了口氣,許行的手簡直就像有魔力,把他身體的疲憊都驅趕得無影無蹤,可他的心卻沒辦法變得輕松起來,Leon仍然是壓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Bismarck們過于兇險,而他的小行過于善良,過于正直,哪兒是那些見慣了鮮血的狼崽子們的對手? 許楚玉憂心忡忡。 許行把母親抱出浴缸,用大毛巾裹著,給他吹頭發。 許楚玉的眼睛恰好對著許行的胸膛,昨夜,他在那兒留下的傷口看上去觸目驚心,許行居然沒有處理,就這樣去上了課,許楚玉想都沒想,就湊上去,伸出舌頭舔了舔,退開之后,又吹了一下兒,仿佛這樣兒子的傷口就能愈合。 他漫不經心地揪了下兒子的乳尖,那么小的一點兒,真不知道有什么用。許楚玉想著想著,就把兒子的乳尖含在了嘴里,用舌頭極盡逗弄之能事地玩兒了起來,手也戀戀不舍地撫摸兒子越來越強壯的腹肌,還有意無意地往他褲子里伸。 許行克制地道:“媽!” 許楚玉只好收回手,兩只手都放在兒子腰間,感受他充滿生命力的溫熱肌rou,在許行身上,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生命的美好,許行的生命力每時每刻都在感染著他,讓他心中的荒原盛開了一朵小小的花。他貪戀著許行給予他的生命力,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失去他的可能。 吹完頭發,許楚玉還是不肯放開兒子,仍然掛在他身上,要他抱。 許行并不覺得這是什么負擔,他訓練時,負重比母親的重量更大。他抱著許楚玉去吃午餐,任他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個姿勢很危險,他要用很大力氣克制自己的欲念。許楚玉的長發落在身后,雙手搭著他的肩膀,理直氣壯地要他喂。 許行拆開打包盒,拿出三明治。 許楚玉驚奇道:“你要用三明治打發我呀!” 許行:“……” 許行幾乎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 許楚玉看著那個三明治,覺得委屈極了,他不是不能吃三明治的呀,可今天,又不是隨便哪一天,不吃米其林三星也就算了,可也不能用三明治敷衍他呀。他又不是還在念書吃不起飯店的窮苦大學生,難道連頓正經飯都吃不上嗎?他下邊兒可還在疼呢。 許行把三明治往母親那兒送了送。 許楚玉不甘不愿地張開嘴,心里實在委屈極了,看看他為兒子都做了些什么呀!他吃了一口,又開始吃第二口。還好,不算太難吃,醬汁調的蠻不錯,只是rou沒有那么新鮮。他饑腸轆轆,餓得狠了,也沒有選擇,只好一口一口地把整個三明治吃完了。 許行把火龍果酸奶杯的吸管塞進他口中的時候,許楚玉滿足地嘆了口氣,“好甜呀!” 許行:“……” 他看了眼時間,再過半個小時,他就要去上課了,許楚玉呢?要留在這兒等他嗎?一兩天,或許可以,可是,再過幾天,他一定會厭煩。許行對母親不甘寂寞的性子了解的再清楚不過,他的學校不算偏僻,但管理實在太嚴格,校區內,除了一間酒店,什么有意思的地方都沒有。許楚玉早已習慣紙醉金迷的生活,怎么肯留在這吃苦。 許行把一切收拾好,許楚玉也喝完了酸奶。 這會兒,許楚玉終于有心思打量兒子的寢室,很小的地方,往好了說叫簡潔,但在他看來,只能用簡陋形容,連個衣帽間都沒有。他來了主意,興致勃勃地要去買點兒裝飾品把這兒改頭換面一番,又被許行告知這一切都是學校要求,不能改動。 “哪兒有這樣的道理呀!什么地方!”他不滿地抱怨,“這究竟是在上學,還是在坐牢?” 許行:“……” 他下午上著課,也不免走神,擔心回去的時候,會看見自己的寢室發生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往后,怎么辦?許行轉了轉筆,想,既然許楚玉口口聲聲說從沒愛過Leon,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必追問。現在最重要的,是未來。 最后一節課,坐在他身邊的人是Nele,Nele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的情人來找你了?許行,這是軍校,不是旅館,你來上課,好歹把吻痕遮一遮。” 許行只當沒聽見她的話。 Nele卻不肯罷休:“我真好奇,是什么樣的omega能讓你這么癡迷。” 許行冷冷道:“滾。” Nele挑眉,說:“好歹我們也算同甘共苦過的戰友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不必這么大反應……還是說,你的情人見不得人?” 許行眉心一跳。 Nele的話意有所指,聽上去不像無的放矢的揣測,難道,Nele真的知道些什么?可軍校生除了名字,一切資料都嚴格保密,即使是同學,彼此之間也不會知道對方的母星究竟是哪顆。唯一透明的信息是名字,有些學員甚至會隱藏自己的姓氏,或者徹底改名換姓,這都是允許的。木蘭星那么遠,僅憑他的名字,Nele就能把他的一切都翻出來么? Nele的姓氏是什么? 許行心底已有答案。 當初,他去見Leon,Leon說得很清楚,他的身份并非人盡皆知,可也不是徹底的秘密。在軍校的學員之中,不知道藏著多少Bismarck,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和Leon之間的血緣關系……只要想,當然也能知道許楚玉是他的母親。但Nele不可能清楚他和母親之間的一切,只是猜測,是在試探他。 許行陰沉地看著Nele,壓抑住自己的憤怒,“你想做Bismarck家族的主人,對手不是我,而是Leon。” Nele并不意外被他察覺身份,舔舔嘴唇,微笑道:“你知道Leon為什么會成為Bismarck的主人嗎?因為他殺光了自己所有的alpha兄弟姐妹。許行,你根本不知道Bismarck所代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