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二人離開這間偏僻又簡陋的小旅館已是三個日夜之后的事，許行把昏睡的母親抱在懷里，走上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也沒能吵醒許楚玉，他太累了，持續幾日夜的放縱讓他的身體處于崩潰邊緣，縱欲得到的快樂不能抵消身體和精神的疲憊，他無知無覺地被許行抱著離開小旅館，回到位于市區的家。

    許行把母親放在床上，看著他沉睡著的臉，心想，這一切簡直荒唐。

    他到天臺的泳池游泳，發泄體內無窮的精力，alpha基因的覺醒讓他的身體處于極端的亢奮狀態，不發泄出來，那他就要爆炸了。許行在泳池游了十幾個來回，終于稍稍發泄掉涌動在他每一條血管之中的暴躁和不安。他雙手撐在泳池邊緣，在幾十層樓高的大廈上俯瞰整個城市，所見都比過去清晰。

    這就是做alpha的感覺嗎？

    許行拿過一邊的手機，給“最好的朋友”解松柏打電話，不用想也知道，能幾乎同時度過分化期，解松柏一定又有一大堆玩笑要開，許行做好了聽他白話的心理準備。可出乎他的意料，解松柏的手機居然關了機。許行放下手機，想，也許是分化之后心情太好玩兒過了頭，沒留意到手機沒電了。

    許楚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的時候，許行就坐在他房間的沙發上看書，燈柔和的燈光下，許行那張臉顯得更加棱角分明，不知是不是心里錯覺，許楚玉覺得兒子比分化前顯得更有alpha味兒……連翻過書頁的手指都那么好看，骨節分明，充滿力量，不愧是他的兒子，哪哪兒都那么完美。

    “小行，”許楚玉過去幾天叫的太厲害，這會兒聲音喑啞，輕的仿佛掠過去的一片羽毛，“恭喜你，成人了。”

    許行沒有錯過母親的聲音，他放下書，抬眼看著許楚玉，說：“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許楚玉搖搖頭，懶洋洋地道：“吃不下，mama吃你都吃飽啦。”

    許行：“……”

    他喉結滾動，不自在地清清嗓子，過去，母親說這樣輕浮的話，他只當自己什么都沒聽見，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他沒辦法再置若罔聞，他還記得許楚玉是怎么跪在他腳下、把他的jingye吞下去的。只是想一想，他的性器就蠢蠢欲動，食髓知味，他再也掙脫不開許楚玉打造的枷鎖和牢籠了。

    許楚玉半張臉埋在枕頭上，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目光溫柔地能淌出水兒來——他只能這么看著兒子，動不了呀，他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都是許行的功勞，讓他久違地享受到了絕妙的性愛的滋味兒，要是沒有許行，他哪兒還有機會這么舒服呢？他喜歡身上的疼，這疼痛讓他切切實實地知道自己還活在這世上，他還活著，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許行走到床邊，俯身親在母親唇上，和許楚玉以為的不同，這不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這個吻既熱切，又充滿說不出溫情，憐惜，渴望。許楚玉眨眨眼，放任自己沉醉在這個吻中，這是和性愛完全不同的感覺，沒有那么瘋狂，沒有那么激烈，但溫暖又醉人，讓許楚玉的心軟的不行，簡直都要化掉啦。許行正是他造就的最完美的好兒子。

    許楚玉咬著兒子的嘴唇，悄聲道：“我們小行真厲害，真的把mamacao的不能動啦……想不想要獎勵，嗯？”

    許行鼻尖抵著母親的鼻尖，啞聲問：“什么獎勵？”

    許楚玉摸摸兒子的臉，笑意盈盈道：“獎勵你吃mama的奶，好不好？”

    許行喉結動了動。

    許楚玉見他漂亮的灰綠色眼珠眼珠變得深沉，就知道這個獎勵正得他的心意，于是撩開自己的絲綢睡袍，露出一邊兒柔軟的rufang，捏著奶尖兒，柔聲道：“mama的奶子漲的疼極啦，小行，好兒子，你來吃一吃，mama知道，你最喜歡吃mama的奶啦，是不是？mama也喜歡讓你吃的呀！嗯？”

    許行無法拒絕。

    他埋頭咬住母親的奶尖兒，如饑似渴地吮吸他的乳汁，就像渴了許多天都沒有見過一滴水的野獸，正從獵物的身體內攫取自己想要的水源，哪怕這是獵物賴以生存的鮮血。可世上哪兒有這么英俊又紳士的野獸？他伏在母親身上，還要留意不要弄疼母親，他明明知道母親最不怕的就是疼痛本身。

    許楚玉躺在軟軟的枕頭上，袒露胸乳，一手放在兒子肩上，微微皺著眉，感受自己的一部分流向兒子的奇詭滋味，他的大腿都繃了起來，可酸痛的滋味更甚，他只好放松自己，輕輕喘息，緩和心中澎湃的情愫。許行，長成他最喜歡的樣子，這一切都歸功于他，也必然要由他來摘下美好的果實。

    許楚玉得意的真要唱起歌兒來。

    許行大口大口地吞咽母親的奶水兒，仿佛遲一點兒就又要回到唇焦舌燥但沒有救贖的過去，他的手揉捏著母親的rufang，要把所有的奶水兒都擠出來喝掉，母親口口聲聲說“漲奶”，可奶水兒還是只有這么一點兒，真讓許行不滿極了，長著這么大的奶子，又有什么用呢？還是沒有奶。他不高興地松開母親的奶尖兒，又含住另一枚，使勁兒吮吸，向母親索取更多乳汁。

    “啊……”

    許楚玉皺著眉，發出難耐的呻吟，讓兒子使勁兒吸吮的地方有點兒疼，更疼的是他忍不住繃緊的身體，他本已叫許行日的傷痕累累，這會兒再有刺激，只會更難受，可他又無比迷戀給兒子喂奶的感覺，就像自己是陽光是雨露，是春風是寒霜，滋養著他想要的樹木、繁花、草株。他是許行靈魂和身體的主宰，許行將給他他想要的一切。

    許楚玉垂下眼，看著埋在自己胸前饑渴地吮吸奶水兒的兒子，感到疼痛，疼痛帶來巨大的快感，有如幾十米的洶涌巨浪，將要把他挾裹到無盡的深海。世間一切，過去總總，都不要緊啦，他擁有了許行，就不會再有任何不快樂啦！不會再有噩夢，不會再有孤獨，不會再有音義無止境地盤桓。

    許行把母親這邊兒rufang的奶水兒也吃了個干凈，意猶未盡，又無計可施，抬起頭來，恰好迎上母親比春水更蕩漾的目光，母親看著他，就像老葛朗臺看著自己的金銀財寶，充滿貪婪，占有欲都掩藏在水面之下，看上去收斂的很，事實上，就像只把一角浮出海面的冰山，藏的越深，越令人心驚。

    許行舔舔嘴唇，向上去親母親的唇。

    許楚玉輕笑著道：“怎么變得這么黏人？這還是我的小行么，嗯？”

    許行不說話，執著地親了許楚玉好幾下，才肯放開他。

    許楚玉躺在床上，雙手懶懶地放在兩邊兒，身上淡粉色的絲綢睡袍衣襟大敞，露出欺霜賽雪的大奶子，兩點兒殷紅的奶尖兒就像兩顆熟透了的小櫻桃，上邊兒還綴著一兩滴白白的奶水兒，讓人想把奶水兒給他舔干凈，再咬著他的奶尖兒，嘬出更多奶水兒來。

    許行看著看著，下身硬的不得了了。

    許楚玉當然也看得出來，只覺得兒子真的體力好極了，年輕氣盛，生機勃勃，要他說，這會兒再分開腿讓兒子cao一會兒也無妨，就算他的逼都要讓兒子徹底給cao爛了，現在還疼的不行，他不怕疼的呀。可要是再cao下去，他那兒真的壞掉了，那麻煩可就真的大啦。要是他的逼壞了，那他怎么還能享受過去這幾天那樣的快樂呢？往后都清心寡欲，那可不行。

    許楚玉含笑道：“年輕人，就是氣盛，你都把mama日的下不了床啦，這會兒還能硬呀？好兒子，mama不是不想讓你弄，可mama的逼都讓你cao腫了，再弄，那mama的命都要沒啦。你要是難受，mama給你吃出來，好不好？mama記得，你很喜歡mama吃你的jingye，這回mama也都吃下去，好不好？”

    他用縱容寵溺的語氣說這樣悖逆道德的話，居然沒有一點兒羞恥感，連那雙眼睛都仍然溫柔的不得了，任誰看，都看不出他在說要吃兒子大幾把和jingye的話，他的目光如此澄澈，就像雪山消融而成的湖泊，澄凈的令人贊嘆，可那湖泊太深啦，深的你怎么看都看不到盡頭，你永遠都不知道，其中藏著多少能讓天地翻覆的駭人秘密，就像你永遠都不知道這世上不見光的陰暗角落之中究竟滋生著多少罪惡。

    許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母親，不滿道：“你把我當畜生了？你都這樣了，我怎么可能再要你吃——”他及時停住，不想順著母親的話往下說，他不知道，許楚玉是怎么心安理得、理直氣壯地把那些荒唐的話說出口，可他說不出口，也不想說，“用不著，”他別別扭扭地道，“你……很疼嗎？”

    許楚玉微微一笑，說：“一點兒都不疼，mama是太舒服啦，舒服的下不了床。好兒子，等mama好一點兒，你也要把mama日的下不了床，知道嗎？”

    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