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屈辱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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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人魚被從束縛中解放出來,酸痛的手腳被觸手托起來好好揉捏,疏解了驟然解脫的麻癢。yinjing口處的玉棍被緩緩抽出,憋的紫脹的可憐rou塊終于得到了釋放,反而無法痛快的一瀉如注了,只潺潺地流出些細小的水柱來,逼得人魚哭了出來。 他眼角的淚水被愛憐地舔了去,一只手握住yinjing徐徐揉捏,肛道中的觸手慢慢退出,帶著黏附在上的媚rou紛紛脫落,肛口處更是翻出鮮紅的一大片,不待肛口合攏,一根與觸手不相上下的rou刃已經隨之插入。相較冰涼的觸手,這rou刃極為灼熱,滿布其上的經絡無一不與肛道中的細密褶皺契合,一寸寸碾磨著被觸手cao得爛熟的媚rou。它動作輕緩又耐心,輕磨慢蹭,不放過肛道中每一處敏感之地,簡直就好似天生就長在里面似的,人魚但凡覺得哪一處瘙癢,下一刻rou刃便在那兒搗弄頂撞起來,只把人魚cao成了一攤水,全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不舒坦的,竟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而隨著rou刃的cao弄,肛道徹底打開,讓它cao進了最里頭,rou刃抵著那已經被觸手揉搓得紅腫突出的軟rou轉了幾轉后,便偏了角度,抵著飽漲的膀胱開始大肆抽插起來。它一改方才的溫柔輕緩,動作猶如疾風暴雨,偏又極為精準,每一記都正好撞在膀胱上。雅安昏沉沉中只覺得小腹酸痛難耐,不由得掙扎起來,可偏偏又被觸手掰開兩腿高高吊起,連同兩腳也被觸手們包裹起來,編貝般的十根腳趾頭被觸手一一舔吸,柔嫩的腳心處更是被觸手來回摩挲揉搓,讓他雙腳掙動不已。而雅安的雙手也被觸手們簇擁著細細密密地纏繞起來,難得只是親昵地徐徐摩擦,頗有一種十指交纏的親昵意味。 隨著rou刃的頂弄,yinjing口傾瀉的尿水逐漸多了起來,最后更是如同噴射一般沖了出來,膀胱的脹痛漸漸緩解,人魚舒服地喟嘆出聲,雙眉漸漸舒展,他手腳被拘束,全靠著肛道中的rou刃和小腹、yinjing上的兩只手撐著身子,頭顱便軟軟地搭在蘭斯的頸側,由著他時不時地在臉上唇上落下無數細吻。尿水漸漸止住了,cao干卻未停止,只換了個角度,對著那軟rou一口氣打樁般的干了上百下,兩只手也換了個去處,握著兩只水袋般的精囊搓揉按捏。人魚這下便當真重心只在肛道中的yinjing上了,隨著cao干擺動著身子,肛xue只將那被媚rou侍候得舒服無比的yinjing吞得更深,連原本平坦的小腹處也突出了一個凸起,而兩只囊袋鼓囊囊的好似一戳就破一般,jingye把褶皺都撐平了,里頭流動的白濁纖毫畢現,此時被握在手心里又捏又揉,逼得人魚哀叫哭泣不止,肛xue更是頻頻收縮蠕動。 最后一記重搗,肛xue猛然顫抖著緊縮起來,yinjing口一張,蓄積了許久的白濁jingye激射而出。因接連高潮卻遲遲不曾瀉精,這一遭瀉出精水來,當真是射得又高又遠。而在射精的快感逼迫下,肛xue也跟著使勁絞縮著,頓時讓肛xue中的rou刃也微微一個抖顫,射了出來。灼熱的精水澆在磨得紅腫的軟rou上,竟把人魚又推上了新的高潮。 許是看人魚憋得狠了,蘭斯竟難得地沒有在瀉過一回后又將yinjing口封住,反而繼續大加鞭撻?;▁ue中的觸手也跟著動作起來,一冰冷一火熱的兩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將兩xue塞得滿滿的,時而一個抽出一個深深插入,時而兩個一起抽出又一起打入,力道都是一般的又重又狠,帶著xue口的殷紅媚rou翻進翻出,yin水和腸液隨著cao干不斷地滑落,咕咕唧唧的水聲想成了一片。蘭斯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指梳理著雅安黝黑蜷曲的陰毛,摸索到了高高突出的陰蒂上。柔嫩的陰蒂摸起來又軟又滑,只輕輕一捏一搓,就讓花xue抽搐著縮緊了,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從陰蒂迅速炸開,一下子便傳遍了人魚全身??墒种覆⑽淳痛送O拢炊桨l地刁鉆,或是搓揉,或是拉扯,或是掐捏,或是彈動,把陰蒂玩得像是一根小熱狗般紅彤彤的,花xue跟著連連抽搐收縮不止,大股大股的yin水涌出,卻被觸手堵在花xue里頭出不來,讓人魚的小腹漸漸鼓脹起來。 粉嫩的奶頭也沒有逃脫手指的玩弄,在方才的cao干中,奶頭已經挺立了起來,yingying的好像石子一般。這幾日rutou的調教從未停止過,原本細小的乳孔在銀針的挑弄下漸漸擴張,如今也有了些許的空當。碩大綿軟的rufang在剛才連綿不絕的高潮中漸漸被奶水充滿,成了兩個沉甸甸的飽滿水袋,聳立在胸脯上,此時雅安的rufang已經稱得上頗具規模了,就是蘭斯也難以一手掌握,只是張開了手掌在rufang上肆意抓捏,滑膩至極的乳rou在指縫間變幻著形狀。乳白的奶水隨著手指的掐捏從乳孔滲出,沾滿了蘭斯的手掌,另一顆沉甸甸的乳球沒有手指的撫慰,乳孔徒勞地翕張著,卻漏不出一滴奶水,只憋得人魚難受地張著嘴急促喘息著。觸手悄無聲息地爬上來,勒緊了乳球的根部,只讓乳球顯得越發地大了,紅艷艷的rutou被觸手含入尖端的口器中,深深吮吸舔咬著,細小的水柱從奶孔射出,被觸手吞咽下去,也讓人魚仰著臉,甜膩地呻吟起來。 “呼……嗯~嗯啊啊……不、不要了……吃不下了嗚啊啊??!”雅安優美的嗓音在持續了大半夜的呻吟之后已經變得嘶啞了,但即使如此,對這可憐的質子喜愛到了極點的安博里王依舊不肯放過幾次昏厥過后又被硬生生cao醒過來的王子,親手為他佩戴上了那異常磨人的yin物,才將他抱在懷里,去了前面的花園之中。 蘭斯抱他到了一處藤蘿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形成的天然隱秘空間中,那兒早置下了桌椅供他倆歇息,桌子上擺了茶具甜點并一些玩具,蘭斯坐在椅上,將雅安抱在懷中,就好像抱著一個乖巧的娃娃,一邊給他揉著腰腿,一邊喂他吃他最愛的小蛋糕,軟舌在雅安薄薄的耳鰭上舔舐著,含糊不清的輕笑在他耳邊低喃:“雅安……寶貝兒……你那可愛的小婭婭要嫁給搶了你王位的弟弟了,你該怎么辦???我可憐的寶寶……現在,你什么都沒有了,王位、愛情、還有你一心一意守護的國家……真可憐哪——” 蛋糕甜蜜的氣息在唇齒間彌漫,人魚卻無心品嘗,藤蘿開著姹紫嫣紅的花,他也無心欣賞。雅安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和胸前的那些yin物上,強忍著不發出呻吟就耗費了他全部的精力了。 人魚的yinjing又被封住了,這次裝飾著這可憐rou刃的是幾根紅繩,將兩個囊袋的根部纏繞了幾圈,徹底鎖住了它們和rou刃間的通道,也因此,囊袋顯得更加碩大了,鼓鼓漲漲地垂在兩邊,反而讓yinjing顯得有些短胖得可愛。 陰蒂幾經摧殘,已經完全成熟了,縮也縮不回去,直愣愣地挺立在花xue頂端,被鑲嵌著碎鉆的金環鎖住根部,從花xue脫離出來,以至于下方的花xue也合不上了,總是微微分開。 花xue中被填入了yin具,埋得太深,就連最里頭的緊窄宮口也破開了,卡在那軟嫩宮頸上不住地震顫著。那震顫的幅度算不上多大,甚至稱得上溫柔了,奈何那地兒實在是過于敏感,以至于人魚整個小腹都又酸又軟,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慰從尾椎骨竄上天靈蓋,進而擴散到了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媚rou一個勁兒地抽搐哆嗦著,不受控制地緊緊裹纏著那yin具,催促著它趕緊動一動,好狠狠地cao一cao這些已經食髓知味的yinrou,解一解被這不輕不重的震顫帶出來的癢意。 可yin具只隨著那不緊不慢的節奏緩緩顫動著,媚rou無可奈何,只好自發地蠕動磨蹭著yinxue里頭的那yin具,溫熱的yin水漸漸涌出,染濕了人魚的雙腿,流淌到空無一物的后xue處。 人魚的雙手被鎖在背后,與他脖頸上的銀質項圈連在一起,兩條長腿無力地架在椅子扶手上,腳趾在快感的逼迫下蜷縮著,看起來分外可愛,他眼里泛著淚光,喘息著,艱難地開口:“唔嗯……就算……如此……我、我也嗚啊啊啊……不會……嗯啊啊屈服呼啊啊啊……” “呵……”靈巧的手指在肛xue附近的褶皺上搔刮著,時而用兩指撐開那飽經摧殘的xue眼,讓yin水滴入媚紅的rou道中,逼得饑渴的媚rouyin浪地抽搐蠕動起來。安博里王舔著人魚細白的脖頸,用牙齒咬起一小片柔嫩的皮膚,細細碾磨著,激起人魚驚懼的抖顫,“寶貝兒,你還不明白么?他們全都放棄你了,沒有人——一個都沒有——在乎你,你的父王,你的母后,你的兄弟,你的情人,你的國民——呵哈哈哈……你為了他們而犧牲,為了他們而抗爭,可他們呢?他們侮辱你,唾棄你,背叛你,傷害你,我可憐的寶貝兒,想想那些話、那些可恨的臉孔!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 人魚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蔁o論他怎樣扭轉臉龐,安博里王的話依舊響在耳邊。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回到族群中后,那些鄙夷的臉和充滿yin欲的言辭,想起了父王冷漠的聲音“那你就去好了”還有婭婭看似溫柔卻又虛假的微笑“雅安,我會等你回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雅安的手驀然攥成了一團,指尖掐破了掌心,那刺痛讓心底的憤怒仿佛火焰一般燃燒起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他們應該受到懲罰——”一個聲音似乎從心底響起,低沉而又充滿了誘惑力,他著了魔一般,喃喃自語:“是的,他們應該受到懲罰——” “可是你沒有力量呢?!蹦锹曇敉锵У貒@著氣,雅安咬著唇,急促地呼吸著,報復的欲望在心底熊熊燃燒,燒得他仿佛要就此焦灼而死,他脫口而出:“幫我——只要你幫我,我什么都答應你!” 桌上的茶具糕點都被掃到了地上,人魚趴跪在墊著柔軟衣物的桌面上,高高翹起雪白豐潤的屁股,因著姿勢,兩瓣臀瓣自然地張開,露出長久cao干下有些紅腫的xue眼。 蘭斯噙著笑,在白嫩的臀瓣上輕輕拍了拍,這像是一個信號,人魚漲紅了雙頰,咬著唇,猶豫了半晌,極不情愿卻又無可奈何地伸手到背后,顫巍巍地握住自己的臀瓣,向兩邊緩緩掰開。 軟厚的臀rou慢吞吞地打開,將深藏在臀溝中的肛xue完全暴露出來,xue眼緊張地一張一縮,當蘭斯的手指探入時,雅安甚至全身都顫抖了一下,本能地就想要反抗,媚rou蠕動著想把那手指推出去,卻又戀戀不舍地裹纏著,仿佛含著糖果的小孩兒一般使勁吮吸。蘭斯低笑了一聲,雅安咬著嘴唇,克制了抗拒的欲望,抖顫的手微微用力,將臀瓣分得更開了,以至于連肛xue都連帶著向兩邊扯開了一些。 冰涼的手指徐徐朝著肛道深處探入,習慣了被cao干的媚rou叼著手指諂媚地磨蹭著,讓安博里王的yinjing都有些發硬了,但他并不急于享受人魚這純美的rou體,反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兩指在肛xue中一寸寸摸索著,指尖在饑渴的媚rou上或輕或重地搔刮摁壓,引得媚rou激動得收縮蠕動著,吐出了黏膩的yin水,讓整個rou道都變得滑膩膩的,倒是方便了手指的進出。 于是手指又加入了一根,即使是整天受到粗長yinjing的cao干,對于肛xue來說,三根手指也顯得有些多了,正好使得rouxue箍在三指之上。手指在rou道中力道十足地抽插著,抽出肛道時肛口的小片媚rou被帶得外翻,濕淋淋的艷紅腸rou接觸到外界的冰冷空氣,哆哆嗦嗦地抽動了幾下,又情不自禁地收縮回去,手指趁勢猛地狠狠捅入,手腕左右轉動帶動手指在腸道中翻攪,指節彎曲伸縮,在肛xue中毫不留情地摳挖,尖銳的指甲在瘙癢難耐的腸rou上用力地刮撓,間或夾起小片腸rou擰轉拉扯,痛楚和激爽交加,人魚的肛xue急劇收縮,腸rou反復蠕動,緊緊吸吮著手指不放,yin水泛濫成災,拼命從空隙中擠出來,從人魚繃緊的大腿上流下,在身下匯聚成小小的湖泊。 “真是yin蕩的身體啊,寶貝兒。”安博里王用贊嘆的語氣說著,一手抹了一把yin水,將濕透了的手掌在人魚面前攤開,人魚羞恥得漲紅了臉頰,嘴唇顫抖著,哽咽般的抽了一口氣,卻只能乖乖張開嘴,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yin水。在他的花xue里,觸手們正撥弄著那塞進去就沒有再拿出來的yin具,死死卡在宮口上的yin具隨著觸手們的撥弄徐徐轉動,前后抽插,用堪稱磨人的速度和力道cao著人魚小小的zigong。成了小roubang的陰蒂被觸手前端的口器含了進去,像是貪食的小孩舔吸著糖果一樣狠命地吮咂著,這布滿神經末梢的地方被如此疼愛,快感就仿佛電流般在人魚的身體里涌動,讓他全身打著戰呻吟起來,發軟的手腳再也支撐不了身子,腰身一下子塌陷下去,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頓時高高撅起了屁股。他的手沒了力氣,軟軟的搭在臀瓣上,高潮中的人魚不由自主地收緊了臀rou,把安博里王的手牢牢夾在腸道中,yinjing口哆嗦著一張一合,卻在紅繩的束縛下艱難地擠出幾滴尿水,就罷了工,使得高潮的余韻綿延不絕。 在人魚還沉浸在至高快感中時,蘭斯趁機將第四根手指塞入了肛xue中,并排的四根手指將肛xue拉扯成了一個長方形,人魚還未感覺到疼痛,就被花xue中觸手們的動作拉入了快感的浪潮中。兩根觸手攀上了胸前,托起沉甸甸的rufang,紅腫的奶頭被溫柔地舔吸著,乳孔被尖銳的利齒細細地碾磨戳弄,人魚眼前仿佛炸開了無數炫目的彩光,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張著嘴,無意義地喊叫起來:“嗚啊啊啊……好、好爽……cao死我……呃啊啊啊……要死了呀啊啊啊……” 身心都被rou欲俘獲的人魚根本沒有注意到后xue中手指的動作,四指在肛xue中肆意曲張旋轉著,讓柔軟的肛xue在它們的玩弄下變幻著各種形狀,終于,最后一根大拇指也強行擠入了肛xue之中,即使有些花xue和rufang的寬慰,撕裂的痛楚依舊讓人魚驀然睜大了眼睛,凄慘地尖叫起來,巨大的疼痛之下,人魚甚至掙扎著向前爬行,試圖逃離,卻被觸手們捆住了身體,將他強行留了下來。 好在施刑者還算溫柔,靜靜地一動不動等他適應,花xue和rufang上的觸手們盡力撫慰著他,快感的浪潮卷土重來,而肛xue處,溫熱的唇舌緩緩舔舐著剛剛遭受刑罰的可憐肛口,舒緩著那過分的疼痛。 人魚的慘叫逐漸成了情欲的呻吟,肛道漸漸泛出了yin水,安博里王小幅度地抽動著手指,等到肛口慢慢軟化,不再僵硬地箍在指節上,才開始一點點向里推進。半個手掌被肛xue慢慢吃了下去,直到指根處那最為粗大的關節,已經被撐開到了薄薄一層的括約肌幾乎連褶皺都被拉成了平滑的線條,透明得似乎能夠看到里面纖細的血管,隨著人魚緊張的呼吸而顫抖著。安博里王溫柔地撫摸著人魚的臀rou,低聲在他耳邊呢喃著愛語,手掌不容置疑地緩慢用力,在人魚瘋狂的掙扎中,將整個拳頭塞入了那溫暖的肛xue里。 滑膩的腸rou在粗礪指節的碾壓下戰栗發抖,充滿壓迫感的拳頭在腸rou的緊緊包裹下一寸寸推進,當拳頭舒展開來,手掌在肛xue中摸索前進,人魚只覺得似乎連自己的內臟也被觸摸到了一般,巨大的驚恐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語無倫次地求饒:“拿、拿出去!不、不要再進入了——救命!放過我——!呃啊啊啊啊——” 手掌摸到了一處微微凸出的軟rou,先是輕柔地撫摸、摁壓,然后粗暴地一把握住那濕滑滑的腸rou,使勁兒搓揉,前列腺被如此激烈地刺激著,人魚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作用下,兩眼翻白,身子抖得仿佛風中落葉,肛xue不由自主地痙攣抽搐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他的神智已經完全消失了,除了在四肢百骸中流竄的絕頂快感以外什么都感覺不到,眼前是一片全然的空白。他張著嘴,似乎在喊叫,可除了呃呃啊啊的短促叫喊以外根本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話語。 觸手們抬起徹底癱軟的人魚,就著還套在拳頭上的姿勢,將他翻了個身。腸rou就這么在堅硬的拳頭上硬生生地碾磨了一圈,每一個敏感點都毫無遺漏地被狠狠地摩擦而過,這碾壓磨蹭如此快速又兇狠,簡直就仿佛要擦出火花一樣,腸rou火辣辣地疼,卻又在疼痛中生出無與倫比的爽快甘美來,尤其是被拳頭牢牢抵住的前列腺,更是被全方位地重重摁壓磋磨,逼得人魚兩眼上翻,四肢急劇抖動,腰身先是猛然弓起,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繼而重重地跌了下去,徹底地癱軟不動了,唯有解開了封鎖的yinjing在這前所未有的絕頂刺激下,氣勢洶洶地噴發出黃澄澄的水柱,嘩嘩地落在碧綠的草地上。 射尿的暢快和肛xue、花xue被cao干的甘美持續將人魚推向一個又一個連綿不絕的高潮,人魚兩條長腿在空中胡亂蹬踏,腳趾完全蜷曲起來,手指也在捆縛他的觸手上抓撓著。過多的快感逼得人魚嚎啕大哭起來,想要逃離卻又被牢牢束縛,只能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這rou欲的煎熬。 腸道中的拳頭抵著前列腺用堅硬的指節或是左右或是旋轉地碾磨著,時而又小幅度地在腸道中抽動,當尿水的噴射漸漸小了下來時,安博里王忽然用力抽出拳頭,一直退到了肛口處,然后快速而又用力地朝里沖入,借著沖擊的力道狠狠地撞擊在前列腺上! 這一擊用力不小,人魚只覺得那震蕩甚至傳到了內臟上,而直接承受了強勁沖擊的前列腺更是一陣麻木,然后才是劇烈的疼痛和更加可怖的快感??蓱z的人魚連明白發生了什么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強行拖入到了地獄中——在這rou欲的狂亂盛宴里,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已經模糊不清,他甚至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有無窮無盡的絕頂高潮將他淹沒。 腸道里的兇狠拳交還在繼續,根本無處躲藏的軟rou像是被這殘暴的歡愛弄得傻了,只是木呆呆地承受著拳頭的懲戒,迅速發紅發熱,甚至噴出源源不絕的yin水討好這個暴力的統治者。而人魚開始還偶爾扭動一下身體徒勞地試圖躲避,到了最后,他吐著舌頭,兩眼翻白,只從鼻腔中哼出幾聲抽噎般的呻吟。 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到那拳頭漸漸向里爬行,越來越深,肛道艱難地吞咽著,撕裂般的疼痛將人魚的意識從昏厥的邊緣拖了回來。安博里王的手掌在腸道深處展開,手指在滑膩的腸rou上肆意撫摸,人魚蒼白著臉,隔著rou壁他仿佛正在被蘭斯的手摩挲著內臟一般,驚懼和惡心感同時襲來,他顫抖著身體,想要逃離,卻又強行穩定了心神——這是先前答應的條件,他把自己賣給了蘭斯,換取他的力量來幫他報復那些人,因此無論蘭斯做出什么扭曲變態的舉動他都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著。 “寶貝兒,你說,如果再深一點,我能不能觸摸到你的心呢?我多想把你那顆珍貴的心臟抓在手里,藏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啊!這樣,寶貝兒你就永遠都是我的了?!碧m斯微笑著做出一個抓取的動作,人魚喘息著,終于含著眼淚低聲求饒:“蘭……親愛的,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他艱難地喊出那個稱呼,想要別開臉,卻又不得不凝視著這惡魔的眼睛,哽咽著道,“我愛你……我只愛你……” 人魚在惡魔冰冷而又狠戾的親吻中絕望地閉上了眼眸,黑暗——永無止境的黑暗展開了懷抱,將他緊緊包裹,他終于拋棄了所有無用的幻想——包括那渺茫的、不可能實現的希望,沒有人會拯救他,他從一開始,就已經身處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