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冰冷的深淵(噴尿,噴奶,禁錮,觸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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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中一片燈火通明,侍女們聽著從寢殿中傳出的哀叫和呻吟,不由得羞紅了臉頰,互看一眼,放輕了腳步悄然離去。握著長劍守衛在門口的侍衛們面無表情,恍若未聞一般。 寢殿中,人魚被長索捆住雙腕吊在了半空中,星眸半合,頭顱低垂,已然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中。蘭斯從后面環住他的腰身,粗大的yinjing大開大合地鞭撻著人魚的肛xue,一只手還不忘在rutou上輕捻細磨。 這已經是雅安到安博里為質的第五日了,這五天中,他當真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除了必要的飲食如廁,便是不分晝夜的yin亂。雅安從未想過原來這等不知羞恥的事體還能被玩出那樣多的花樣,讓他大開眼界之余,亦恨不得從未出生在這世界上。 被銀針貫通的乳孔雖然閉合,然而每每情動難耐,就會流出些許透明的液體,乳暈也漲大了好些,兩枚rutou連同周邊乳暈竟然微微隆起,就像是年輕雌性的rufang一般。然而蘭斯猶不知足,不知從哪兒尋來了yin藥抹在上頭,又給他帶了特制的器具進行調教。那器具形似一張嘴,里頭還似模似樣地有條舌頭,裝在rutou上,便好像活過來一般,有時狠狠地吮吸啃咬,有時大力地用舌頭連連彈動,有時撅起嘴來用力啜吸,只把兩粒rutou玩得又紅又腫,連帶著花xue和肛xue也yin水長流。 幾天下來,雅安的rufang竟然宛如哺乳的雌性一般大小,里頭漲鼓鼓的撐得雅安難受極了。此時那兩個吸乳器被蘭斯摘下來丟到了一邊,黃豆大小的rutou被冰涼的手指恣意捻揉著,時而用尖銳的指尖在乳孔處刮蹭摳挖,痛爽交加之下,閑置的花xue也蠕動著噴出水來。 燈火掩映下,俊美的王子被高大健壯的國王禁錮在懷中,他雙臂高高吊起,只有腳尖還能稍微沾到一點地面,整個身體隨著肛xue里yinjing的cao干而前后晃蕩著。腴白的臀部顯得飽滿而挺翹,被cao到爛熟的肛口緊緊箍住粗長的yinjing,括約肌都變得有些透明了,仿佛那yinjing再粗一點點就會撕裂開來,流出鮮紅的血一般。蘭斯的yinjing才捅入肛道,就被滑膩的媚rou討好地纏了上來,嫻熟地咂吮摩擦著,令yinjing就像是被無數又熱又緊的小嘴含在里面一般。yinjing毫不留情地撕開媚rou的包裹,碾過肛道里每一寸媚rou,讓那些瘙癢難耐的yinrou激動得哭出晶瑩的淚水,繼而精準無比地重重搗弄著躲藏在最深處的軟rou上,直把那軟rou頂弄得如水一般攤開,柔順無比地承接著yinjing的重搗猛干。 激越的快感隨著yinjing的cao干從肛道中的那一點竄流到了全身,讓可憐的人魚簡直就像是一直漂浮在云端無法落地似的,他搖著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嗚嗚嗚——要——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伴隨著他語無倫次地叫喊,人魚的身子猛然往后一仰,兩只雪白的手都緊緊地攥成了拳頭,青筋突出,雙眼翻白,腿根處抽動幾下,yinjing口忽而大張,一股金黃色冒著熱氣的水流從鈴口噴射了出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地上。 雅安驚慌失措地努力想要憋住尿水,可蘭斯偏偏趁此機會,兩掌扣住他勁瘦的腰身,cao干得越發大力,兩只囊袋啪啪地拍打在雅安雪白的臀rou上,讓其泛起了片片紅暈。這輕微的疼痛,反而讓雅安的肛道好一陣收縮蠕動,媚rou親昵殷勤地死死裹住yinjing吮吸著,一波波的yin水從肛道深處噴濺而出,又被yinjing牢牢堵在肛道內,半些也漏不出來,讓雅安原本平坦的小腹漸漸鼓了起來,好像懷胎數月的雌性一般。 “嗚——哈、哈啊——蘭、蘭斯——不、不要啊啊啊——”被媚rou侍奉得無比舒適的yinjing又漲大了許多,將肛道填得滿滿當當,稍微一動,就碾壓過肛道中的每一根經絡,每一寸rou壁,使得肛道只能顫抖著被cao得完全舒展開來。過分粗長的yinjing頭部幾乎有小孩拳頭大小,每一下重擊,都狠狠打在軟rou和軟rou附近的膀胱上,逼得雅安抽噎著,微微張開的小嘴吐出一節艷紅的舌尖,雙眼翻白收不回來。yinjing隨著身體的前后晃動而擺動著,尿水因為膀胱受到的沖擊,根本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四處噴灑,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呃——呃啊啊——太、太深了——呼、呼啊——不、不行了——”雅安優美的脖頸高高揚起,宛如一只瀕死的天鵝,他的尾巴猛然卷起,yinjing抽搐一下,原本已經變得細小的尿水水流再度變得猛烈起來。蘭斯的兩手捏住飽滿的臀瓣,大拇指扣住肛口兩邊朝外掰開,yinjing完全抽出,但不等yin水趁機流出,就再度一插而入。他cao得又兇又猛,直直地捅到了肛道最深處之前都未曾cao到的地方,雅安頭皮都開始發炸,手指用力地蜷了起來,后xue一啜,而后便全然張開,從深處噴出大量的yin水,使得他的腹部高高地鼓了起來,盛不下的yin水讓他漲得不行,搖著頭哭得聲嘶力竭。 “真可愛啊,寶貝兒,看起來就像是你正懷著我的子嗣一樣……”蘭斯附在他的耳側,低低呢喃著,一只手撫上他高聳的肚皮,愛憐地撫摸揉搓著,時而用力一按,逼出雅安破碎的吟叫和控制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忽而,黝黑的觸手攀上了他已經漲鼓鼓挺立起來的兩只rufang,在那綿軟的乳rou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用力勒緊,直讓那滑膩膩的乳rou從觸手的縫隙中凸顯出來。觸手的頂端敏捷地一口叼住在方才的歡愛中因為快感而精神極好的挺翹起來的兩粒rutou——這兩顆小rou粒如今有了豆子大小,顯出淡淡的桃粉色,看起來實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好生吸吮。觸手內部的尖牙在rou粒周圍的乳暈上細細密密地啃咬著,帶來綿綿不盡的細微麻癢,偏偏對正主碰都不碰一下,惹得陷入了快感和憋脹的漩渦中的雅安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失神地吟叫起來:“rutou、rutou也要——嗚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 隨著觸手尖牙猛地一口咬在rutou上,瘙癢被疼痛取代,又迅速轉成了劇烈的快感,雅安仰頭一聲長長的媚泣,乳孔大大的張開,兩股乳白的液體從乳孔中噴出,射得又高又遠,卻盡數被觸手們攔住了,貪婪地吮吸殆盡。 “哈......可愛的雅安......你的奶水又香又甜,就和你的yin蜜一樣,令人陶醉呢。”蘭斯低啞地笑著,舔舐著雅安兩片微微張開的薄薄的耳鰭,輕言細語道,“我很期待,我和寶貝兒的子嗣啊!” 而人魚早已經翻著白眼昏厥過去,空空如也的膀胱在噴乳的刺激下,竟抽搐著又擠出了幾滴尿水,可憐地掛在yinjing口上,像是人魚對未來無望的淚珠。 大殿中王座上,安博里的王一手支著頭,百無聊賴地聽著臺階下大臣們的爭論和奏報,偶爾吐出一兩句話,就是一錘定音。到了快結束的時候,一個人被侍衛領了進來,大禮跪拜在地,深深地埋著頭,大聲道:“人魚族使者——亞頓拜見安博里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呵......人魚族......”王者哼笑一聲,低啞的聲線宛如天空中層層累積的密云,讓整個天地都陰郁起來了,他半闔著眼眸,淡淡地道,“所為何事?” 王座上,王者高踞其上,王座后是一面厚厚的帷幕,繡著安博里的神話傳說中各色兇禽猛獸。這帷幕設置已有些時日了,眾位大臣也都習以為常,卻不知帷幕后別有洞天。 帷幕后設置著一個結界,結界中是一張極為寬大的床榻,垂落著繡滿花鳥的幔帳。堆滿軟枕繡被的床榻中,人魚正在無聲地嗚咽著,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掙扎,聽見使者的聲音,他混混沌沌的頭腦猛地清醒了幾分,勉強轉動眼眸去看,卻理所當然地什么都看不見。 人魚此時保持著一個辛苦的姿勢,他的手臂從床頭柱上繞過,兩只手腕被冰冷的銀環牢牢扣在一起,并用細細的鏈條牽在修長脖頸上的黃金項圈上,以至于人魚只能僵直著脖頸揚起臉凝視著幔帳頂,連轉頭都做不到了。 而人魚兩條長腿被分腿器左右捆縛在兩側末端,小腿與大腿扣在一起,大開成120度,將花xue、肛xue和yinjing全都顯露出來。分腿器牢牢壓在人魚的小腹上,可憐人魚從昨日到今日還未泄過一次,滿滿的尿液只把膀胱撐得爆滿,恍若要爆炸一般。人魚的yinjing上暴突的青筋勃勃地跳躍著,因這幾日觸手玩得多了,緊窄的尿道口也被擴到了一指粗細,此時雖努力開合,想要擠出尿液來好緩一緩膀胱的酸痛難耐,卻又被一根玉棍堵得點滴不漏,讓才沖出膀胱的尿水又憋了回去,折磨得人魚眼角泛起了點點淚光。 yinjing遭此責難,花xue也逃不脫折磨。先是陰蒂,在數日的刻意調教下,原就高高突出花xue,如今竟是到了小指長短,恍若另一根小roubang一般。這敏感至極的小玩意兒被一根觸手纏磨揉弄,時而又被觸手頭端的口器含入其中,仿如吮吸什么美味一般慢條斯理地舔吸吮咬,令得花xue在此刺激下不住反射性地抽搐蠕動著,漸漸地流出點點蜜液來。 兩根黝黑的觸手爬到了花xue附近,將大小yinchun朝著兩邊拉開,而后一點點地描摹著薄薄花唇上的每一條褶皺。這輕輕柔柔地舔舐讓花xue慢慢泛起了點點癢意,媚rou開始寂寞地蠕動起來,越是內里便越是空虛,這癢意只讓人魚恨不得拿什么重重地在花xue里捅一捅、撓一撓。yin水越流越多,又被觸手們貪婪地舔去,一根粗長的觸手耀武揚威地爬到花xue前,初時還只是淺嘗輒止地徐徐抽動,雖緩了一點花xue的癢意,可這反而讓花xue更為饑渴了,甚至讓人魚微微晃動了腰身,雙腳踢蹬著想要將觸手吞得更深些。 觸手似乎明白了他的催促,稍稍往外一抽,因媚rou纏得太緊,竟連帶著被翻出了好些,而觸手緊接著就開始大肆cao干起來,每一下都是重搗猛干,狠狠碾過深藏花道內里的軟rou,讓花xue禁不住地哆嗦著收縮,將觸手夾得更緊。然而觸手毫不理會媚rou討好地吮吸含吮,目標明確地重重沖開最為隱秘的那處緊窄的門戶上,將那小小的宮口粗暴地轟開,在那柔嫩敏感的小口上碾磨旋轉,直讓那溫暖柔軟的zigong整個的抽搐起來,一舉就將人魚推到了高潮。 人魚還處在快感的巔峰時,觸手已經開始了下一輪的cao干。人魚只覺得自己好似處在狂風巨浪之上,浪潮一次高過一次,可憐人魚手腳被縛,逃都無處可逃,只能攥緊了拳頭,抽抽噎噎地哭得兩眼通紅,腳尖繃得緊緊的,在半空中晃蕩個不停。豐沛的yin水被觸手堵在花xue中,只在觸手稍稍抽出時瀉出一些,但立時就又被捅入的觸手封住了出路,愈發讓人魚憋脹難過。反倒是觸手浸泡在溫熱的yin水中,被媚rou殷勤地侍奉著,好似被一雙雙柔嫩滑膩的小手撫慰揉捏,當真是舒服到了極點,不由得越發地膨脹,只生生地將花xue撐得密不透風,使得花唇成了薄薄的一層,牢牢繃在觸手上。 非但是花xue,人魚整個下體都淪陷在觸手們的包圍之中。大腿根部和會陰處本就細嫩敏感的肌膚被觸手輕舔重吮,白嫩的臀瓣被觸手揉捏啄吻,一時朝兩邊大大拉開,一時又朝中間用力推擠,配合著肛xue中那根觸手的狂cao猛干,只把人魚弄得兩眼翻著白,全身都好似過電般抖顫著,若不是口中那根觸手堵得緊又纏住了舌頭不住摩挲,早就高聲叫喊出來了。 肛xue中那根觸手實在是又粗又長,足足有人魚拳頭粗細了,撐得肛道好似要裂開一般,肛口處的褶皺都連成了光滑的一片,毫無一絲多余的空隙。觸手一寸寸艱難地前行,所過之處,媚rou畏怯又討好地緊緊纏裹上來,因為實在太粗了,以至于肛道稍微一動,便覺得受到了壓迫一般泛起陣陣脹痛感。而觸手披荊斬棘,緩緩插到肛道深處,先是在那微微凸起的軟rou上碾磨,逼得人魚腳尖繃直,被那甘美的快感席卷了身心,接著似是盯上了那處一般,不住地吮吸舔咬,眼看著人魚喉嚨里嗬嗬作響,翻起了白眼,yinjing更是顫巍巍勃然直立,兩只囊袋rou眼可見地又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yinjing兩側。 就在人魚神智昏沉的時候,他捕捉到了一個聲音,那聲音他熟悉得很,是他的一位王叔,極得他那個涼薄的父王的信任。他勉強掙脫了快感的束縛,分出心神去聽,只聽到使者回道:“我王立下儲君,且不日就將大婚,故而遣小人前來稟告陛下,若能有幸得陛下親臨,更乃我族上下企盼之榮光。” 他言語間將姿態放得極低,奈何人魚族先前也是稱霸一方的大族,又因長久無人可敵,漸漸將心思放在了音樂書畫上,自恃乃是文明的象征。安博里崛起也不過短短十幾年,雖武力上雄居一方,可人魚們心里頭對他們卻是極為鄙棄,認為不過是個暴發戶,毫無底蘊可言。使者本就是人魚王族,更是看不起這些“野蠻人”,雖安慰自己要以國事為重,勉強放下了身段,可遣詞造句間又難免漏出了些不以為然來。 也不知安博里王是否聽出來了,只輕笑了聲,漫不經心問道:“哦?儲君?是哪位啊?”他一雙銳利的眼眸只往下一瞥,可那壓迫感卻讓使者悚然一驚,消去了心里頭的傲慢,恭敬答道:“我族儲君乃是我王三子博恩.費曼多,太子妃乃是我族大將軍之嫡女婭婭.萊曼。” 他答得爽快,幔帳內人魚卻恍如聽了個炸雷響在耳畔,一時間失魂落魄,兩行清淚滾滾而落。 人魚族的儲君從來都由大王子擔當,他身陷敵手,遭此侮辱,自然已不在心存這種妄想,可婭婭與他曾私定終身,便是臨行前,女孩也曾來見他,流著淚說會等他回來,正是因此,他才撐到了如今也不曾屈服。可這才過去了幾日?半個月都不到,她便要嫁給自己那個從來都是驕奢yin逸的三弟了。他是知道婭婭的,若不是她親口答應,她那個疼愛她到了骨子里的父親是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這般想來,婭婭只怕是也愿意的吧。 雅安茫茫然想著,觸手們纏膩在他身上動作著,令他頭皮發炸的快感越來越激烈,他卻沒有了剛才那抵抗的意志,迅速被拖入了情欲的漩渦中,外界的種種離得越來越遠,他昏昏沉沉,只覺得身心都沉浸在極致的快樂中,竟把內心的痛苦全然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