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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終篇:畢業聚會/兵哥哥/6p

    又到了故事最常發生的季節。

    周臨帶著學生一大批學生走在夜晚的大學城里,晚風輕拂,把這場離別的氣氛都帶得溫情起來,他回頭看向隊伍后面被男生遷就著攀談的陳年,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親和卻又疏離,這是他一手塑造出來的陳年,明天她將進入新的人生。

    注意到陳年的目光總有意無意的往自己這邊瞟,他索性徹底面向前方不再回頭看了。

    后面的陳年嘆了口氣,四年了,再恩愛的夫妻也該到坎前了,況且她和老師本來也不是什么密不可分的關系,只是她奢求了,想抓住那點微乎其微的可能,想冒出土壤試著發一點芽,她沒試過,但覺得自己也可以的。

    可是……

    飯桌上周臨一眼都沒看過她,他被堵在中央圓桌的主位上,接受著一個個他親眼看著發生巨大變化的學生的敬酒,許多人排隊等著敬他,陳年端起來的酒杯舉了很久,最終辛辣的酒水進了自己肚子。

    終于輪到她了,她舉杯,周臨站了起來。

    “老師,祝你以后生活美滿,家庭幸福。”說完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覺得還不夠,心里某一處總少了點什么,又說:“老師……我可以常回來看看嗎?”

    從實習到畢業,事無巨細都要過問的周臨卻從沒提起過她工作的事和未來要生活的地方,他的以后里是沒有她的。

    周臨的笑還和從前一樣溫柔,也和迎接所有學生的敬酒時一樣,沒回答她后面的問題,一口悶了酒,祝愿她:“前程似錦,一路順風。”

    好了,一切都沒發生過,心沒動搖過,沒起過波瀾,還是從前那樣,不需要家,不需要愛。

    毅然扭頭轉身,下一個學生迎上他。

    大部隊轉戰KTV,陳年想回去收拾東西了,路過周臨時小聲知會了一句,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對她即將離開的事實坦然接受。

    陳年從包廂出來立刻憋了一肚子氣,知道這是理所應當的,還是免不了動了情緒,看周臨的狀態,今晚通宵在這呆一夜都有可能,明早見不見得著都不一定,這一走就是分開,惆悵上來,陳年邁不動步子了,靠在門口的墻上想再聽聽他的聲音。

    剛閉上眼,耳邊傳來打招呼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對上旁邊一臉正氣的男人。

    “失戀了?”

    男人,不,應該是學生,只是身上的氣質太過硬朗,讓人忽略了真實身份,剛才在飯店見過的,也是畢業生,他聲音富有磁性,說話時聲帶沙啞的震動著撩動了聽者心弦。

    這幾年陳年身邊幾乎就只有周臨一個男人,駕照考下來后和教練也斷了聯系,鄭庭生意消沉搬了家,校外便沒人喂她了,校內的話周臨時刻緊盯著,根本沒人能鉆得了空子,現在碰上一個讓她心動的,時機又這么合適,陳年不自知的咽了咽口水,有點心癢癢了。

    “你是當過兵嗎?”

    男生估計是出來抽煙的,嘴里叼著根煙,為了跟她說話又拿下去了,“怎么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很……嗯,硬……”

    男生笑,露出整齊的白牙:“硬?”

    陳年誠懇的點點頭,之所以選擇用這個富有歧義的字眼也是為了試探他能不能吃,回應的時候還帶著真誠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那你要試試嗎?”

    陳年心微微一緊:“試什么?”

    “硬。”

    說完他向陳年伸了一下手,陳年側頭看了看旁邊周臨所在的包廂門,然后把手遞了過去。

    被帶進一個音樂聲震耳欲聾的包間。

    當看到沙發上一排四五個同類的漢子時陳年頓住了腳步,后脊發涼。

    被拽著的手有點抗拒,想縮回來了。

    男生卻拉得更緊,“怕了?沒事,他們都挺硬的,都合胃口。”

    而里面幾個人聽見這話眼里瞬間冒出了餓狼的光。

    “我……我不行……”

    這么多人的話……肯定吃不下啊。

    “才五個,你可以的。”

    說著手一松,把人抱起來走向了沙發。

    其中一個人去買套,剩下的都留下“伺候”陳年。

    他們刷刷往自己面前一站,陳年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高興的是物以類聚,他們的外在都很優質,可是……被推倒的時候陳年心里還在打鼓,怕自己會死在這一晚。

    既來之,則安之吧。

    衣服被扯下肩膀,半遮半掩的露出大半個胸脯,半杯款式的日系內衣艱難的托著兩個成熟的rou球,顫顫巍巍的,光看著就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

    “cao,想直接塞進去,老三怎么還不回來!”

    買套的還沒到,幾人已經打成一片。

    陳年的內褲濕透后被扒掉扔進了垃圾桶,趴在胸前的男人正貪婪的捧著胸啃,舌尖嘴唇一起用力,幾乎要把陳年的魂給吸出來。

    不消片刻便yuhuo焚身,聲聲呻吟溢了出來。

    “嗯……這邊也要……”

    她一叫,其余三個也受不了了,脫褲子的脫褲子,上來摸的紛紛興奮不已。

    為了方便他們,陳年被抬上了茶幾,空虛的一邊也被含上,兩邊是不同的人,用的力也不同,一時間陳年的思緒跟著他們不停地跳躍,想二者兼顧卻被打亂,總被重的一邊帶過去。

    “不要咬啊……嗯……”

    視線受阻,下身完全看不到,于是一丁點的觸感都能讓她神經緊繃,格外的敏感。

    身子被往下拽了拽,腿耷拉到桌子邊,隨后被掰開。

    “啊!”

    陳年應激的并攏大腿,要抬起頭看是什么冰涼的東西流到了腿心,被吃奶的一個人按了回去,嘴、脖子接連被親上。

    “別害怕,是啤酒,就沖沖外面不弄進去。”

    啤酒是冰鎮的,一沖下去陳年猛地一哆嗦,合攏的腿不斷被掰開,一瓶酒帶著泡沫刷刷的被倒干凈,流到桌上掉到地板上,滴滴噠噠的。

    在她被胸前的兩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時,下身突然一熱。

    弄得她又是一個緊縮,隨后感受到溫熱的嘴唇覆了上去,舌頭攪著溝壑里的情欲,并在深不可測的洞口處試探。

    腿被壓著動彈不得,陳年難耐的直哼哼。

    “嗯……不要親……不要了親啊……”

    下身傳來吸果凍的聲音,是她的rou瓣被吮吸發出來的,這還不夠,他還埋進去輕咬yinhe,又舔又吸,將她的身子帶得抖個不停。

    “受不來了,哥們,我先來啊。”

    右邊胸口的位置空了,立刻有一只手補上,將乳rou握在掌心揉捏。

    眼睛沒睜開已經知道接下來是什么步驟了。

    嘴邊湊過來一根氣勢逼人的roubang,在她臉上拍了拍,guitou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滑動。

    “張開嘴。”

    陳年扭過頭來,瞇著眼借著斑斕的暗光看清棒子的位置,手摸上去握住根部,被他頂到嘴唇的時候乖乖的張開嘴含進去。

    上面的人咒罵了一聲,扒開她滑落在臉上的碎發,開始挺動腰身。

    “唔……”

    其他人也表示受不了了,一個個都把硬邦邦的roubang掏出來,沒有套就往別處頂,沙發上歇著的一個也出場了,掏出棒子往她挺起的rutou上碾。

    很快,兩只胸上都被頂上了梆硬的棍子,他們蹲低身子,按著棒身在她的rutou上滾動,弄兩圈再用guitou頂一下,將嫩rou頂下去一個窩,一松開棒子rou又彈了回來。

    外面的音樂聲源源不斷的傳進來,陳年嘴被插得滿滿的,身體躺平在桌上,像一具禁臠一樣被褻玩著,偶爾能聽到隔壁同學熟悉的歌聲,還有老師的聲音,陳年渾渾噩噩的,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搞得像被強jian似的,她明明是最先主動的那個。

    男人仰著頭頂得真起勁,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爬上了胸峰,一步步摸到他的棒子上,低頭看,見女生睜著眼,用那雙眼尾上挑的杏眼脈脈含情的看著自己,被插著的小嘴似乎也向上彎著沖他笑,整個表情都在自薦著。

    隨后那只手握上了棒子,并細細的搓弄起來。

    另一只手也同樣握上了另一邊胸上的。

    “小meimei挺會玩啊。”腿邊的男人抬起頭,他手掌沾滿了水,整個覆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把,全蹭在了上面。

    “唔!”陳年搖頭示意他不要。“嗯!”

    腫脹的花核被一根沉重的棒子壓上,棒身在溝壑里大幅度的滑動,像拉鋸一樣上下重重磨著,勢必要將她從yinchun中間劈開。

    他想必忍得辛苦,每每按著roubang蹭過roudong時都要停留幾秒,guitou似進非進的在那處壓著,壓進去一丁點又趕緊推到上面去。

    果然,來回幾次他開始罵街了,罵那個該死的老三怎么還不回來。

    陳年早已渾身火熱,想要的程度不亞于他們任何一個人,她松了一只手拍了拍嘴里roubang的主人,他退出去一點后陳年趕緊大口呼了幾口氣:“我……我好累……”

    一句話逗得幾個人四個人都笑了。

    “這才哪到哪啊。”

    陳年剛要說話,下面的人又有了幺蛾子,roubang在外陰處撥弄著,手指還塞進了roudong,陳年被堵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有人笑著責怪他:“干什么呢,看把meimei嚇的,溫柔點啊。”

    嘴空了出來,她伸胳膊夠了一杯酒,實在口渴就抿了一口。

    “渴了?”說話人拽上褲子,出門叫服務員送水過來,怕人進來看到,就在門口等著。

    嘴邊又湊上來一根棒子,陳年伸舌頭舔了一下,對男人搖了搖頭:“想喝水。”

    話音剛落那人的嘴落了下來,捧著臉彎腰親她。

    男人嘴里全是酒味,動作粗魯敏捷,陳年不僅沒解渴,嘴里反而更干了,不過好在他的酒味把嘴里那股roubang的咸味沖淡了點。

    親完后手也沒勁擼了,身子起來扒著桌邊喘著大氣。

    就在這時,救星回來了。

    老三長個大高個,笑起來又暖又憨,從衣服的各個口袋里接連掏出幾盒不同類型的避孕套放在陳年旁邊,眼睛一刻沒離開過陳年幾乎脫光的身子,就差流出一截口水絲來了。

    陳年一看他他就沖陳年笑,眼睛彎彎的,讓人不由自主的輕松起來。

    陳年想坐起來,還是他眼疾手快幫忙扶了一把。

    有人把音樂調成了勁爆的舞曲,新的階段即將開始。

    幾個兵哥哥在這個時候給了陳年選擇權,讓她自己決定先讓誰來。

    陳年抱著腿往后靠了靠,沙發有點硬,硌得慌,她伸手,指向憨憨的老三,覺得他應該比較溫柔一點。

    事實證明,事與愿違,人不可貌相。

    老三戴套的動作雖然看著不夠熟練,但接下來的事可非常的得心應手。

    跪到沙發上,把陳年的雙腿打開抱著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洞口湊到了roubang跟前,然后他兩根手指夾上棒身,在陳年泛著水光的外陰部拍打著,陳年扭動著跨部,輕輕呻吟著。

    水被他拍得飛濺,yinhe紅腫不堪。

    “嗯……別玩了……”

    其余四人看得紅了眼,嚷嚷著要把他拽開自己上,他這才放棄了捉弄,棒子后撤,對著濕漉漉的小洞猛一個挺身。

    “嗯!”

    剛插進去,roubang就在里面肆意的馳騁起來,他吸著氣抱緊陳年的曲起的大腿,窄臀發力快速的在rouxue了抽插,撞擊聲蓋過了陳年的呻吟,隱匿在高亢的音樂中,別有一番刺激感。

    老三壓進去點,緊貼著她的陰阜cao動,微側著臉聽自己鼓搗出的聲音,越聽越來勁,更加用力往里搗著。

    “啊……太快了啊你……你慢點好……啊……”

    陳年手掌拄在身旁的皮質沙發上,被撞得手心直打滑,屁股也一點點往后移。

    老三也不聽聲音了,用力摟過她的屁股往roubang上串,緊抿著唇大力cao動幾十下后,出乎意料的……射了。

    旁邊的人以為還要等半天,都眼巴巴的盯著,沒想到這么快就結束了。

    “三兒,不行啊,戴套這么快射?”

    陳年感受到身體里的巨根慢慢有了變化,變得沒那么硬了,他往里戳了一下后緩緩抽出來。

    上面沾滿了她的水,套子反光得厲害,尤其是當頻閃燈光出現的時候。

    “臥槽,夾死了,一進去就想射。”

    搭話的人聽了興致高漲:“是嗎,我試試。”

    第一個套子被擼掉進了垃圾桶。

    新換上來的人兩根手指并攏在她微微開合的洞口搓了搓,還安慰性的親了親陳年的嘴角,怕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特意拔高聲音問她剛才疼不疼。

    陳年搖搖頭。

    “那我來探探你的深淺。”說完棒子一挺而入。

    陳年一聲啊被堵在了嗓子,因為他進去的一瞬間湊過來吻在了她脖子上。

    其他人以為這次也會匆匆結束,就沒著急,唱著歌等著他完事。

    買水的人也回來了,見這邊已經干上了,剛要脫褲子,看到陳年在盯著手中的水,于是放在皮帶扣上的手又收回去擰瓶蓋了。

    正在cao著陳年的男人放慢了動作,給她喝水的機會。

    “這個行吧?”

    陳年壓根沒看瓶身上的標簽,她渴得厲害,是水就行,連忙點頭。

    喝了一大口后舔舔嘴唇,說夠了。

    男生蓋上瓶蓋卻不走了,先是拉著她出了汗的小手揉,然后一路沿著摸到了她半露的渾圓上,拉了拉她的內衣,把一只剝出來。

    下面被用力一頂,胸脯顫了顫,邀約似的晃著。

    陳年仰頭嗯了一聲,抱上胸前的頭,細密的吮吸感從一邊的rutou上傳來,身子溫度陡然攀升,下面的抽動也顯得耐人尋味起來。

    “嗯嗯嗯……好熱……”

    一說熱,另一邊的胸也被剝了出來,同時上面多了一顆腦袋,沙發被幾個男人壓得陷下去一大片,cao動中吱呀呀地響。

    同伴在身邊,把著腿抽動的男人不甘落下風,啪啪的快速入了起來,強忍著老三說的射精的沖動,屏氣狂cao幾十下,在陳年體內的一陣急促收縮中結束了還算漫長的一次射精過程。

    剩下的三個你爭我搶的,陳年感覺腿都快被他們掰斷了也沒分出個高下來。

    不知道誰見縫插針探進來一只胳膊,然后是兩只,隨后陳年身子一輕,被抱了起來。

    “搶什么搶,自己擼著。”

    男人霸氣的撂下一句話,把人抱上了高腳椅。

    這次這根明顯吃進去有點困難了,陳年渾身發顫,被他整個身子抱著,大腿貼在胸前擠得胸脹疼,腿心的位置為他大開著,他扶著棒子試了試松緊,開始緩緩推進。

    陳年的眉頭從他探進頭到整根塞進去都一直沒松開,背靠著他的胳膊,雙手緊握著椅子邊,身體被揉擠成一個大rou團,圓的扁的任他杵。

    噗嗤一聲抽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放松,有一個用力頂到底,陳年叫了一聲,趕緊換上他的腰。

    男生話中帶笑,明知故問:“怎么了?”

    “別……嘶……別出去了……”

    “那我加速了啊,受得了嗎?”

    哪里需要她回答,他認定了的事,早就等不及了。

    roubang在嫩xue里大進大處,刺得又深又重。

    壓抑的呻吟忍不住放開。

    “啊啊啊……啊重死了……”

    他這個姿勢干,別人根本插不上手,于是還沒上過陳年的人拿著話筒圍了上來,打開話筒試了試聲音,然后一個放在陳年嘴邊,一個放在猛烈抽插的位置,頓時yin靡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包廂,再勁爆的音樂都比不上這聲音醉人。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絢爛繽紛的燈光屢屢從兩個衣衫不整的人身上劃過,明亮的冷光從波動的雙乳上擦過,曖昧的暖光將兩人交合處相連的濕淋淋的棒子照得隱晦直白,棒子時長時短進進出出,將小洞撐開到足以容納它的粗大,刺入時侵略意味十足,抽出時毫不猶豫。

    看得人血氣直涌。

    這一場結束,陳年的裙子沒一處干的了,全被汗水浸濕了。

    再有提槍直上的,陳年連連擺手:“不……不行了……”手把劇烈開合的roudong捂住,想要歇一會,高潮來得太猛一下子緩不過來。

    陳年說的一會是起碼十分鐘以上,他們口中的一會卻是個撒尿的時間,去了趟廁所放完水回來帶上套掰開腿就往里塞。

    拒絕的話慢了一拍,身子已經被抱了起來,這次沒再把她放到什么地方,而是抱著啪了起來。

    粗長的yinjing像穿羊rou串似的從她的roudong里穿過,直插zigong。

    一進去陳年就受不來了,使勁拍著男人的肩膀要下去:“不行……好難受啊不要了……”

    男人沒說話,比前幾位冷漠了些,動作也有些粗暴,跨部一頂把陳年的下身蕩起來,再借著慣性等她重重的坐到yinjing上。

    “啊!”陳年疼得青筋凸起,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背,在上面留下幾道指痕,“啊啊啊不要動啊……”

    他在包廂里走動起來,邊走邊cao,在他經過的地方留下一路的水跡。

    陳年被抵到門上,同時他的動作不僅重,還加了速。

    陳年的哭腔一下子被砸了出來,晃著腦袋說不要,頭發散開沾到了她布滿汗水的臉上。

    “嗚嗚不要了好疼……求你啊啊啊……”

    有兩個人湊上來,一邊指責現在干她的人的鐵石心腸,一邊用自己的方法緩解著陳年的緊張,扳過她的頭去激吻,背部的門被換成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胸膛上伸出來兩只胳膊,極盡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雙乳。

    “乖啊,別搭理他,放松點,他早泄,一會就過去了。”

    聽到早泄兩個字,不知道是誰先發出的一聲笑,隨后冷漠的男人也不禁笑出了聲,也俯身親了一口她的額頭,稍稍安慰了下,順勢說道:“對,我早泄,堅持一下啊。”

    “唔……”嘴被松開,陳年抽泣道:“那……不要用這個姿勢了……”

    “想用什么樣的?”

    陳年晃了晃搭在他胳膊上的腿,“要下去。”

    roubang直挺挺的從洞中拔了出來。

    這時外面響起一陣談話聲,是從隔壁過來的。

    陳年下意識的趴到門上的圓玻璃上看,身后挺著棒子的人以為她想后入,摟上她的腰握著yinjing找洞。

    陳年光顧著看外面似乎要去廁所的周臨了,沒注意后面的動靜,等周臨路過門口時棒子已經沖破層層障礙進了大半了。

    “嗯……”陳年趴在胳膊上,埋下頭重重嘆了一聲。

    “好點了嗎?”旁邊的人貼心的問道。

    陳年抬起頭嗯了一聲,看他們一個個甩著根欲求不滿的棒子,于心不忍,于是轉頭對后面發力的男人說要去沙發上。

    跪姿后入,嘴里塞上一根,手上還擼著一根,身下躺了個人貪婪的吃著奶,另外一個輪不上的只能去看門了,不然呆在這也是上火。

    高潮來臨之前,后面的男主角不干了,把陳年拉起來仰躺按在沙發上,每個動作都完美演繹了“她是我的”這個意思。

    掰開大腿開始猛cao,拇指還加壓按在yinhe上小幅度的搓動。

    陳年嗓子剛才被頂的有些干癢,沒再叫,張著嘴大口喘息著,雙手無力的去拽他在外撩撥的那只手。

    一種難以控制的力量將要沖破身體噴涌出來。

    “啊……”她還是叫了一聲,下身猛地一個收縮,冒出一拄高高的噴泉來。

    男人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頭一次不是拿jingye射別人而是被別人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

    幾秒鐘后才發現自己“被”射了,里面潮濕緊致,噴水時收縮更是致命一擊。

    “臥槽這么爽?該我了該我了,快點出來!”男人間一看表情就知道是不是完事了。

    接班的人一邊大搖大擺的往里塞,一邊跟陳年邀功:“我就說吧他早泄。”

    換下去的男人拔下套子,把還在噴的jingye擼到陳年的胸上,手指在上面攪了攪:“不介意吧?”

    陳年搖頭:“不介意。”

    第五個人了,陳年心里吶喊者總算要結束了。

    可是她忘了不應該按每人一次算。

    第一次上的人早已重整旗鼓準備好再次出擊了。

    最后陳年實在堅持不住了,又噴了一次水,被干得尿失禁,在抽動的過程中尿了兩人一身。

    幾盒套子用的一個不剩,甚至還有不夠用只能被口的。

    結束之后都到后半夜了,陳年身上一股腥味,滿身都是jingye,被男人半扶半架著送到了家門口。

    周臨還沒回來,可她回來之前旁邊的包廂已經空了,估計是不想再見她了吧。

    陳年強撐著洗完澡后最后一次躺上了她和老師睡了思念的雙人床,拖著快散架的身子漸漸睡沉了。

    半夜里,陳年被一陣細微的衣料聲驚醒,黑暗中她感受到了周臨的氣息。

    很快,身后的床墊下陷,愛裸睡的老師似乎沒有脫完衣服,也沒有對她上下其手,只是環過來一只胳膊,輕輕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話。

    還是酒桌上那句,一字不改。

    “前途似錦,一路順風。”

    陳年在心里回應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