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校教練/腿上開車邊開邊做
其實回了家也一樣。 陳年被困在周臨身邊的那幾天腦子稀里糊涂的,只想趕緊逃離他,差點忘了家里還有幾匹餓狼呢。 小叔也就算了,他住的遠(yuǎn),不特意見面的話基本上不會遇到,陳世紀(jì)就不一樣了,他的婚房就買在同一個小區(qū),走幾步就回家了,走幾步就能吃上陳年了。 在家里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怕被家人發(fā)現(xiàn),陳年不是哥哥的情婦所以感受不到偷情的快感,只有無休止的擔(dān)憂,在他身下岔開腿的時候還總幻想著房門會被踹開,于是在家的每一天都想著開學(xué)。 開學(xué)后陳年和老師還是原來的關(guān)系,只是被管的更嚴(yán)了,老師堅決不允許她“接客”,為了打消她的念頭,甚至把每個月工資的一半都給了她,吃穿用度更是從來沒讓她自己掏過錢。 本來這樣陳年覺得沒什么壓力了也就乖乖順從了他不去接客,但是! 春暖花開的時候她決定要去考駕照,周臨很放心就同意了。 他自信的認(rèn)為陳年看不上連車都不會開的菜鳥學(xué)生,更以為駕校的教練都是禿頂?shù)闹心昴腥恕?/br> 陳年手里被塞了教練的煙和打火機(jī),遠(yuǎn)處的年輕教練鉆進(jìn)教練車前還沖陳年使了眼色。 晚霞比春風(fēng)還要迷人,陳年抬頭直視通紅的天邊,站在訓(xùn)練場的邊緣等倒數(shù)第二個學(xué)員練完車。 老師打電話問她怎么還沒回去。 陳年當(dāng)然沒說自己的順序被教練調(diào)到最后一個了,只說今天人很多。 終于,那個怎么也倒不進(jìn)庫的男生從駕駛座下來,隔著十來米的距離,陳年看到教練帥氣的從副駕出來,關(guān)門,繞過車頭坐到了駕駛位,原地轉(zhuǎn)了彎踩足了油門朝自己這邊倒退過來。 陳年剛要躲一下,結(jié)果車子及時的停下了,陳年低頭一看,差點擦了自己衣服邊。 車窗里探出個胳膊,動了動手指讓她進(jìn)去。 駕駛座被占著,于是陳年抬腿就要往副駕駛走,車門啪嗒一聲開了,教練探出半個身子。 “去哪啊,過來開車。” 陳年一過去就被拽進(jìn)了駕駛座的人rou墊子上。 “教練……” 身下是教練褲襠里的大包,陳年出了一手的汗,在他踩油門啟動車子的時候心撲通跳到了嗓子眼。 “多少錢?”教練一邊把著方向盤在訓(xùn)練場里穿梭,一邊壓在她肩膀上聞著,“真香。” 這么一問還把陳年問住了,都不記得上一次明碼標(biāo)價是什么時候的事了,上一個正兒八經(jīng)買的人是鄭庭,錢多錢少都是看心情。 陳年縮了下脖子,把往自己腿間伸的那只手拔出來放到方向盤上:“教練……看著給吧……” 只要長得好看,其他的都好商量。 教練把車開到場地的角落,一把摘掉墨鏡扔一邊,踩了剎車后把人身子扭過來親。 上衣被掀開的時候還感覺有些涼,不過很快他的熱氣覆了上去,一點點啃食她敏感的雙乳,鼻息噴灑在她胸前,很快那片肌膚泛起紅粉色的光。 陳年扭著身子,有些緊張,這……大概算是野戰(zhàn)了吧? 遠(yuǎn)處的訓(xùn)練區(qū)域還有沒下班的教練在帶學(xué)員,正面的擋風(fēng)玻璃外是廣闊的夕陽,光線還算好,就這樣明目張膽的? rutou上傳來一瞬間的刺痛,陳年嘶了一聲,腰被環(huán)住扭了一下,整個上身貼上了教練的。 “走什么神呢?下周一能考科二嗎?”他說話的時候嘴一直沒離開她的胸,吃得極其認(rèn)真,看得陳年都食指大動,想嘗嘗自己的味道了。 “嗯能,練得差不多了,教練……”陳年咽了咽口水,手松松的搭在他肩膀上,緩緩問出口:“好……好吃嗎?” 教練嗯了一聲抬起頭,舔舔嘴角:“想嘗嘗?” 陳年沒應(yīng)聲,眼里卻是肯定的意思,暗自打量了一下自己嘴和胸的位置,好像夠不到。 教練按著她的后腦勺把人壓到肩上趴著,一只手迅速的解著自己上衣的扣子,下身這個時候迅速脹大,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輕易被察覺到變化。 陳年覺得硌得慌,屁股挪了挪位置,被他惡意往上頂了一下警告。 被按著頭親向教練的rutou時陳年抗拒了一下,那里小的跟米粒似的,怎么能感受到嘗自己的感覺呢? 舌尖輕輕在小凸起上掃過,上方立刻爆出一句臟話,隨后吸著冷氣手忙腳亂的解皮帶,金屬碰撞聲響了半天才解開,陳年今天穿的休閑,褲子往下一拽就能剝出屁股來。 他抬起陳年的腰要往下坐的時候陳年陡然縮緊,之前和小叔在錄像廳那次就這么坐了一下,差點沒把她腸子捅穿,所以對這種姿勢本能的恐懼。 但眼下也沒更好的姿勢供她選擇,于是她撐著教練的肩膀討便宜:“教練……輕一點啊……” 教練點點頭,從口陳年手里的煙盒里拽出一枚安全套,用嘴粗暴的撕開,單手?jǐn)]到了yinjing上。 把陳年轉(zhuǎn)過身子對著方向盤,握著yinjing根部在她濕滑的腿心預(yù)熱性的戳了戳,水沾上套子頂部后托著腰的手緩緩下放。 “呃……” 陳年重心一歪趴在了方向盤上,雙手緊握在上面,低著頭忍耐此刻的煎熬。 教練的粗度很少見,是陳年經(jīng)歷里排的上號的程度,剛探進(jìn)去一點就仿佛要把洞口撕開,深入的時候異物感明顯,感覺那根棒子正一寸寸的將甬道的尺寸重新改寫。 水多的優(yōu)點這時候派上了用場,起碼他塞進(jìn)去的時候不會疼,只有無休止的酸脹,不知道還要承受多久的陳年盼望著快點到頭。 “啊……”抓著方向盤的手臂一緊,迅速顫抖起來,“好了好了教練……不要……不要進(jìn)了……” 車子還沒熄火,托在腰間的手還在隱隱支撐著,一切都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還有一點。” 陳年額頭直冒汗,身后的教練也好不到哪去,握著腰的手臂上青筋凸起,也在努力隱忍著什么。 要不是看在她是學(xué)生的份上,早就一個挺身貫穿她了。 教練試探性的在現(xiàn)有深度中抽動,上下滑了幾下,聽了幾聲女生的喘息,然后順其自然的塞進(jìn)去了整根。 進(jìn)去后陳年自己都驚訝了,但還是不敢用力坐,身子暗暗用力撐著點。 教練的右手突然一通cao作,然后將空擋掛到了倒擋的位置,拉安全帶系在兩人身上。 這是車起步前的動作,陳年驚呼:“教練你、你干什么?” 下一秒陳年就知道了他的意圖,身下坐著的腿動了動,前伸踩上離合油門,為了騰出方向盤,教練把她后背按在了懷里,roubang霎時隨著動作重重的點了一下深處。 陳年被這幾下弄得軟綿綿的,只能抓著胸口斜著的安全帶穩(wěn)住身子。 方向盤猛打幾圈車身打直后高速后退,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絲毫不猶豫。 陳年感覺到身體里的roubang存在感稍微弱了點,心想還好長度不是很可怕的那種,不然這種做法肯定要頂死了。 正慶幸著呢,教練急踩了一腳剎車,頓時車身原地停止,車尾猛烈的彈了一下,震動感很快傳到前面,同時車?yán)锉鲆宦暭饨小?/br> 陳年微張著嘴仰頭喘氣,手撐在教練的腿上想把那粗棍子拔出來,可惜身體太不爭氣,早巴巴的吸緊了它,每撤出來一寸就能聽見里面扒開吸盤的聲音。 她彎腰低頭看了一眼,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正有一串串粘性十足的液體從自己洞中垂下來,在拉開的距離中傳遞著,弄得教練淺色的褲子濕了大片。 這下沒臉再往外拔了,恨不得重新坐回去擋住作案現(xiàn)場。 教練跟能聽懂心里話似的,臀部發(fā)力往上頂了一下,棒子立刻又全部鉆了進(jìn)去。 陳年牙齒打著顫,哆哆嗦嗦的說:“教練……疼……不要那樣了……” 教練卻重新掛了前進(jìn)檔,把她的手拽到放下盤上:“來,你來開。” 說完他調(diào)了調(diào)座椅,讓她上半身貼近方向盤,然后趴在她耳邊說:“認(rèn)真點,先倒庫。” 陳年被趕鴨子上架,小心翼翼的開動車子,大腦高速旋轉(zhuǎn)著回憶倒庫的步驟,還要注意不要被下身的抽動分了心。 胸前爬上兩只大手,教練把兩只大燈當(dāng)成了cao縱桿,邊頂胯邊左右手交互用力指揮著陳年:“右打一點。”說這話的同時右手用力捏右乳。 倒進(jìn)車后離合沒控制好,導(dǎo)致車身密集的顫動起來。 陳年沒敢撒開方向盤,直接趴了上去。 “啊啊啊……好快啊慢點……嗯嗯不啊……” 攀著方向盤要前傾抬起來,車子動了嚇得她又跌了回去。 這個方向能清楚的看到不遠(yuǎn)處練車的人,陳年羞恥心爆發(fā),頭更不敢抬起來了。 就這樣被教練把著屁股頂起來,上下抽動著臨近高潮。 “啊教練啊……到了到了……” 教練在后面悶哼一聲埋進(jìn)最深處不動了。 陳年咽了咽口水,九死一生一樣。 “重新啟動,上坡。” 車子龜速爬上坡,又快速滑下來的刺激感不是常人能體會到的,下來之后車身還顛簸了幾下,陳年愣是半天沒發(fā)出聲音,那根棒子似乎進(jìn)了什么神秘地帶,戳的她大氣都不敢出。 半晌后她手捂上微微抽痛的小腹,重新調(diào)整好姿勢,把棒子抽出一部分。 “教練……不……不爬了……” “不爬周一能考過嗎?” 陳年連連保證:“能能能,肯定能!” 隨后車子被開到人造坡背面,面對著夕陽停了下來。 晚霞很美,可陳年眼里全是后座的畫面。 她被教練翻了身面對著他,跨坐在他腿上,膝蓋拄在狹窄的座椅上,腰被按著,身體不住的上下竄動。 “嗯……” rou體纏綿的撞擊聲在密閉的空間里發(fā)酵,一聲高過一聲,曖昧的水聲更是毫不遜色,一時間難以分出那種聲音最高。 “嗯嗯啊啊慢一點啊……” 頭屢屢撞上車頂,陳年壓著脖子,身子以一種很不舒服的姿勢歪著,想挪一下卻無處可動。 大腿被岔開,下面的棒子迫不及待的湊上來,對她自身的速度不滿意,只能自已自足大力的上頂,頂進(jìn)滋滋冒水的roudong,擦過緊緊相伴的花瓣,在濕潤溫暖深xue中暢游馳騁。 從外面看,車身正大幅度的晃動著,老舊的車子甚至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彈動聲,像極了報廢前的茍延殘喘,仿佛下一刻就徹底散架一樣。 “嗯嗯嗯……好深……” 陳年漸漸體會到了這種姿勢的獨特之處,深深的坐進(jìn)去的時候極度危險,但危險中那一瞬無以言表的舒爽又極度的誘惑,為了那一瞬,便想不顧一切的去追,去坐。 高潮陳年幾乎是哭喊著達(dá)到的,她太疼太爽,痛苦和快樂緊密交織著,分厘不讓。 最后坐下去那一刻萬物靜止,所有的承受都值了。 又過了很久,車身終于徹底平靜下來,車門一開,邁出來一條發(fā)飄的細(xì)腿。 里面精氣十足的男音緊跟其后:“別忘了周一的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