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成年禮(翻車開始,大rou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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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拿著血淋淋的餐刀,側(cè)身站在門邊。 景晨腹部的傷口已經(jīng)被他包扎好了,但失血過多,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送往醫(yī)院。他不想鬧出人命,但更不想被門口護主的兩兄弟抓住。剛才被涂抹在身上的催情藥徹底發(fā)揮作用,他頭暈眼花,口喉發(fā)干,饑渴張合的陰xue源源不斷地流出yin水,順著腿根打濕了輕薄的睡袍。 他把頭靠在身后冰冷的墻壁上,妄圖給快燒焦的腦子降降溫。十六十七兢兢業(yè)業(yè)的守在門口,不玩手機不聊天,只是豎著耳朵聽著里頭的動靜。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秦嶼抓不到合適的時機,最終選擇了孤注一擲。 他伸出一只手將鎖緩緩的轉(zhuǎn)開,另外一只握著刀的手藏在衣袍的陰影里,刀刃沖外,正想拼外面一個措手不及的時候,外面突兀的傳來一聲呼喚。 “秦?你在里面嗎?” 本該在下面泡溫泉的葉秋笙不知什么原因的上了樓,邊走邊叫,在沒得到回應(yīng)后微微皺起了眉。 他剛在房間里處理公事時被秘書打了電話,說秦嶼的秘書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要聯(lián)系他。他知道對方是秦嶼的侄女,打回去才知道秦嶼一個小時前曾經(jīng)打電話讓秦時趕緊帶人來找他。但具體地址又沒說清楚,之后再怎么回撥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心大如斗的秘書提個蛋糕出店才想起自己boss的事,怎么聯(lián)系不上后又接到了許諾的電話,語氣驚慌的問她叔叔為什么突然扣電話時才意識到意識的嚴重性。她不像秦嶼有葉秋笙的私人電話,輾轉(zhuǎn)幾次聯(lián)系到的時候已經(jīng)慌的要哭出聲了。 “沒事,我知道他在哪,我去找他,你別急。” 葉秋笙并不知道秦嶼男朋友的事,以為是張嚴懷恨在心伺機報復(fù),安撫了兩句后立馬往上走,期間也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對方的私人號碼——無一例外的冰冷電子音。心便重重的沉了下去。 樓層的感應(yīng)燈被十六給關(guān)了,他摸黑往323的方向走,腳卻踢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 他一愣,彎下腰,撿起的是秦嶼被隨手扔到地毯邊緣的手機。 “秦!你沒事吧,你身體好燙,他們是什么人?” 葉秋笙焦急的伸手,想把半跪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秦嶼把被打飛在地的刀撿了起來,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只是搖了搖頭,自己用力便站了起來。 剛才他抓住十六十七被葉秋笙問話注意力分散的機會,開鎖從房間里沖出來率先撂倒了弟弟。哥哥雖及時反應(yīng)過來有些難纏,但架不住他們這邊兩個人,最后還是被打暈了過去, 現(xiàn)在兩個倒霉催的下屬被他用床單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了起來,再加上還處于昏迷之中的景晨。秦嶼把他們?nèi)黄鹜系搅?1層廢棄的電梯井里,打電話讓自己道上的朋友過來處理。 “不叫警察嗎?” 葉秋笙雖然滿腦子疑問,但看狀況也知趣地沒說什么。秦嶼應(yīng)了一聲,艱難的吞咽了口口水,感覺喉嚨陣陣發(fā)緊:“道上事道上解決,這人跟我有私仇,報警沒用的。” “哦。” 青年望了一眼秦嶼睡袍裸露的頸部皮膚,心里好奇的像是貓抓,正權(quán)衡要不要張口詢問,就見對方的身體晃了晃,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秦嶼!!” 他嚇了一跳,連忙半跪下去把人抱在了懷里,對方好像是火炭做的,渾身燙的要命,濕漉漉的黑發(fā)貼在耳邊,露出飽滿的額頭。他有氣無力的伏在他的肩膀上,衣袍松散,暴露出半個肌rou緊致的肩膀,唇齒間的呼吸盡數(shù)噴在了他敏感的頸部。 葉秋笙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強行壓抑住內(nèi)心深處升起的臆想,起身想把人給攙扶回去時,卻被對方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嘴唇。 “嗚——” 他的瞳孔針尖似的收縮了起來,想要掙扎,卻被人重重地掐了一把腰側(cè)脆弱的皮rou。疼痛和蜇人的酥麻瞬間在布料下擴散開來,他的腰立馬就軟了,被人一把抓著后頸的軟rou強迫抬頭,連舌尖都被吸吮的發(fā)麻。 葉秋笙作為葉氏這代唯一的繼承者,早已記不清上一次這么被粗暴對待是什么時候了。男人像是一頭兇猛的豹子壓在他的身上,兇狠而霸道地吻著他。濕潤的劉海垂在半睜的眼皮上,布滿霧氣的黑眸緊緊的盯著他,流露出野獸一般的光芒。 “秦··你怎····你怎么了·····!” 他被看的心臟慢跳了半拍,后知后覺的張嘴想要拒絕卻被吻的更深。對方含著他的下嘴唇,舌尖突破他松軟的牙關(guān),咬著他的舌尖跟自己攪成一團,唾液交纏著,發(fā)出纏綿粘膩的水聲。 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葉秋笙一邊克制著自己摟上對方瘦腰的沖動,一邊奮力反抗著,想從鋪天蓋地的欲望之網(wǎng)里逃脫出來。但不知是那深吻的滋味實在太好,還是對方身上太熱,他非但沒擺脫出來,還被按在地上粗魯?shù)陌情_了衣物。 他被一口重重的咬住了肩頭rou,渾身一個重重的哆嗦,正手足無措,卻突然被對方放開了。 “···秦?” “···對不起,我中了藥,一時昏頭··幫、幫我··” 秦嶼用了十二分的毅力才掙脫出催情藥構(gòu)建的欲望牢獄。他剛才被沖昏了頭,看見對方臉上那顆紅艷的淚痣以為是單墨白,懷里吻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氣味不對,連忙將都快被他扒干凈的葉總放開。 被抹了大量藥物的陰蒂癢的他幾乎發(fā)瘋,恨不得誰用那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扣弄摩擦,再將粗大的jiba捅進yindao和后xue里解解癢。秦嶼蜷縮在地上,克制著自己像個饑渴的妓女一樣對著葉秋笙張開腿的欲望,手指尖緊緊地陷進了柔軟的掌心里,鮮血順著紋理流到了手腕上。 “我手機通訊錄密碼235606,幫我叫····顧亦··樂··不··” 身體的熱潮在得不到氣味的安撫后愈加猛烈,秦嶼痛苦地咬著唇,用盡最后一絲理智請求到,卻在最后的時候罕見的遲疑了起來。 許諾跟他待了這么久,他早就對他沒什么別的心思,只把他當作跟秦時一樣的侄子侄女存在。對方父親去世,母親殘疾,這么久了也沒找到爺爺奶奶,他有心想讓對方享受到來自長輩的關(guān)愛與親情,根本不愿將這份真摯的情感扭曲為畸形變態(tài)的性欲。 但今天是對方的生日,他既然這么想要,自己答應(yīng)過他,現(xiàn)在又是不得不需要人來解藥的時候,就·······滿足他吧。 畢竟是這個孩子期待已久的18歲禮物。 秦嶼顫顫巍巍的閉上了眼,最后還是邁出了這一步:“幫我叫許,許諾過來就好,麻煩你了···”,說罷,他就像卸下什么重擔一樣,下一秒就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 “···小什么?小諾還是小樂?” 可惜事與愿違,葉秋笙的思維還沉浸在剛才的狂熱親吻里沒有抽出來,魂不守舍的,根本沒清楚他的最后一句話,他不確定的問道,秦嶼卻已經(jīng)無法回答了,汗水從濕透的發(fā)絲里不斷的流下來。 現(xiàn)在離六點不過一刻,張嚴是個老狐貍精,察覺不對絕對跑不見影。葉秋笙有心要好好收拾他一頓,現(xiàn)在也顧不及多少,只得拿起手機輸入密碼。 他搜X第一個蹦出來的便是秦嶼很久以前隨心給顧亦樂寫的備注小樂子,第二個是許諾。他剛才聽見對方兩個音好像都發(fā)過,但是卻不知具體是哪個。 葉秋笙看了一眼昏睡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手機,咬咬牙,在小樂子上按了確定鍵。 ··············從此,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