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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雙花的總裁(雙性NP高H)在線閱讀 - 30 C藥放置/路人猥褻/大rou鋪墊/微H

30 C藥放置/路人猥褻/大rou鋪墊/微H

    “快,把他衣服給我脫了。”

    介于葉秋笙的關系,他跟張嚴那老頭兒約定的最遲時間為晚上六點。現在三點過半,縱使景晨很想享受一下勝利的喜悅,還是在把人弄回房間后不久便開始催促。秦嶼明顯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了,眼睛半睜半閉,瞳孔渙散,濕潤的手帕牢牢的蓋住了他的口鼻,乙醚刺鼻的臭味彌漫的整個房間都是。

    景晨嫌棄地捂著鼻子,用兩根手指拎起手帕后開窗扔了下去。他跟鳴豪這些天里什么本事都沒學會,怎么迷jian玩弄男人倒是學的一手。乙醚作為醫學上常用的麻醉劑,從唇鼻吸入后會全身癱軟麻痹,動彈不得,所以他連秦嶼手腳綁都沒綁,只是把房間門給反鎖了起來。男人仰躺在柔軟的毛毯上,被捏著下巴也無力反抗,只是輕輕喘息著,眼睫毛篩糠似的抖,撲扇出的細風打在了他的手指上。

    那感覺酥酥麻麻的,像是被螞蟻啃噬著敏感的表皮。景晨望著身下這張即使虛弱也不失英俊的臉龐,興奮的舔了舔唇,正打算來場開門紅,卻發現身邊的手下遲遲沒有動靜:“喂!不是讓你們脫衣服嗎!傻愣著干什么呢!”

    “我不喜歡這款······弟弟,你去吧。”

    這兩個手下原本是鳴豪的貼身下屬,被他用重金聘請了過來,是對親兄弟。他們以前在金三角混日子,沒有名字,鳴豪帶回來時便給他們隨便起了個,一個叫十六一個叫十七。

    他們本不太能看起這個一天到晚趾高氣揚耍性子的小少爺,但聽聞對方說可以玩個雙性人時一時沒忍住,跟了過來——沒辦法,天生的雙性人在性奴市場上實在是太受歡迎了,耐caoyin蕩不說雙xue還都是名器,會吸能夾,簡直就是男人jiba的天堂。只可惜可遇不可求,好不容易有一個還沒嘗到嘴就被玩壞了,只好當公共廁所處理,不過他和弟弟都不喜歡這種,嫌太松。

    但是眼前這個長的肩寬腿長男人味十足的,作為一個雙性沒有一點柔弱感和嫵媚還這么能打,十六想起剛才守在門口聽見景晨那一聲悶哼就興趣全無,退后一步把自己弟弟給供了出來。

    “喂你不喜歡好像我就喜歡了····?你這個沒····算了,我來還不行嗎,真是,誰家雙性長這么壯?”

    十七瞪了一眼沒良心的親哥哥,本想縮回去卻被景晨冷冷的一瞥,只好吞了一口口水后上前,毛手毛腳的去脫對方身上齊整的衣服。

    秦嶼不愛在外人面前失了風度,即使叫個餐品也穿了全套西裝。此刻外套被脫,修身馬甲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雪白的襯衫被粗魯的撕開后露出的是肌rou飽滿的胸膛,比常人大一些的深紅色rutou頂在蜜色的皮膚上,在冰冷的空氣里慢慢變硬,像是蜂蜜里的櫻桃。

    “他胸好大······”

    他cao過的那些雙性人都削瘦蒼白的很,胸前一馬平川,瘦的能數清楚肋骨,哪有這么刺激的視覺效果。十七被那不斷起伏的豐滿胸膛吸引住了,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忍不住摸了一把,被那柔韌而具有彈性的手感驚艷到了:

    “哥你快過來!這婊子摸起來真舒服!”

    他們雖然胸部也有肌rou,但為了看起來有威懾力都注射過肌rou注塑針,渾身上下跟鐵板似的,哪有這來勁。

    “男人胸有什么好摸的?你我又不是沒有。”

    十六嘟嘟囔囔,半天才走過去,還沒嘗到他弟弟交口稱贊的胸部觸感,目光就被那在破爛布料格外窄瘦的腰部吸引了過去。他不由的走了過去,用手狠狠的擰了一把,手下的肌膚吃痛繃緊,曲線卻更加優美了起來。

    “他的腰也好細!”

    十六驚奇的嚷嚷道,又上手狠狠的捋了兩把。他的手掌心帶著練拳多年磨出的厚繭,蹭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秦嶼身體無意識的抽搐了一下,無神的黑眸里飛快的劃過一絲戾氣,但他很快就強迫自己放松了起來,身體無力的癱在三人手上,像是具沒有生命的性玩偶。

    有了這么一出,嘗到甜頭的十六再也不需要弟弟大呼小叫的讓他過來了,兩人齊心協力,動作極快的把人給扒干凈,中間對于那顏色淺淡而漂亮的女xue更是兩眼發直,贊嘆連連,要不是還記得景晨這個發錢的主子,估計早就脫掉褲子插進去了。

    景晨背著手站在他兩后面,被主動讓開才“哼!”了一聲,洋洋得意的邁步走過去。美食在前他也不急的動筷,反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透明玻璃瓶。里面裝著大半瓶粘稠的無色液體,雖然他的動作輕輕晃蕩著。景晨帶上手套,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蘸取了一些,往對方赤裸的身體上涂抹了起來。

    “您真的要對他用這個藥嗎?先生,雙性人身體yin蕩敏感,隨便cao弄幾下就會出水,不需要使用藥物來強行催情的。”

    十七認出那是鳴豪特地給硬骨頭搞的烈性春藥,有些不解的問。

    這種藥物是從美國非法進口的,藥性極強,普通性事時抹一點都會產生強烈的饑渴和酥麻感,起效雖至要少半個小時但是持續時間非常長。可以內服也可以外敷,但一般沒人敢直接涂在關鍵部位——

    上次被這樣對待的是個性子倔犟的處女,一周滴水未進都不愿屈服,被用藥后直接理智全無,脫了衣服就往男人身上纏,被30多號人干了三天都還不知足,最后被送去大廠做rou便器去了。

    那次他在現場,對于女孩前后行為的轉變印象極為深刻。他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無知無覺的男人,心里不由升起了一絲憐憫之情:“這藥性太烈了。”

    “要的就是這么烈。”

    景晨得意的回答道,用帶著手套的手指蘸取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涂抹在男人通紅的乳尖上。這藥很稀有,又容易玩出人命,鳴豪管的很嚴格,他使出渾身解數才弄出這么小小一瓶。

    雖然不夠涂滿全身,但讓對方呻吟哀求著讓他插進來,為了一根jiba而跪地求他還是夠用的。想起秦嶼平時那副高高在上,對什么都云淡風輕的討厭模樣,景晨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cao的對方說不出話來。

    “cao!”

    他太過激動,腳下被對方的手給絆了一跤,正準備灌進yindao的玻璃瓶失去了支持力掉在了地上,里面珍貴的藥劑盡數灑了出去。他心疼壞了,連忙拾起來時已經只剩一個淺淺的底。他才剛涂完rutou和陰蒂,連后面還沒碰呢。

    景晨臉上劃過一絲不甘,眼睛轉了轉,干脆去洗手間接了熱水灌進瓶里,抬起男人大腿,將其硬是塞到了緊閉的后xue里。

    “····嗚····!”

    那瓶子有三根手指那么粗,又燙又硬,秦嶼昏迷中的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嘴里溢出痛苦的喘息,卻無法阻止那玻璃制品的持續深入,里面混著發情藥的熱水沖刷著脆弱的腸道。

    做完一切前期準備后,景晨心滿意足的住了手。他坐回柔軟的沙發里,翹著腿,悠閑地喝著秦嶼還沒來得及打開的紅酒。十六十七一左一右的蹲在他旁邊,像是兩只看家的哈巴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上毫無動靜的男人,哈喇子都能落在地上,卻礙于命令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并沒有等多久。

    不到20分鐘,本處于輕度昏迷的男人就發出了細碎的呻吟聲,皮膚上彌漫上一層桃花般的艷紅。他雖然睜開了眼睛,卻無半點焦距,瞳孔里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像是下一秒就會落下來。他看起來還有些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努力幾次想爬起來都沒能成功,手撐著地,胳膊用力,兩條長而結實的長腿在地毯上虛弱掙扎著,卻提供不了任何可以支撐他身體的動力。

    他看起來就像是被人類強行撈上岸的人魚,扇動著漂亮的尾巴想要逃回大海卻是徒勞無功,最后被村民們群而分之,連骸骨都沒能剩下。他本身就長得好,現在滿身濕淋淋的,茫然無措的樣子多了幾分脆弱感,把本沒什么心思的景晨眼睛都看直了。

    “阿嶼?”

    他褲襠里沉寂已久的東西蠢蠢欲動,叫囂著想要插進某個柔軟內在的欲望。景晨脊背發熱,喉嚨發干,張嘴了好幾下才發出聲音,干啞的不成樣子:“過來。”

    秦嶼循聲回了頭,漂亮的黑眸疑惑的望著他,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那逐漸發作的藥效讓他饑渴的難受,rutou癢的發疼,女xue的yin水失禁般的流出來,順著會陰灌進了張合的后xue里。他好似忘了路怎么走,踉踉蹌蹌,連爬再挪的移動過來,上半身靠在他的腿上,手指虛虛的搭在他鼓脹的胯間。

    “·····小晨兒。”

    “你說什么?”

    本被撩撥的已經坐不住的景晨聽見這聲含糊不清的呼喚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有點女氣的稱呼是十年前他們在一起后,秦嶼時常叫他的。秦嶼本身就比他大將近十歲,脾氣好溫柔體貼,論他怎么胡鬧搗蛋都不生氣,只有再實在無奈的時候,才會帶了幾絲寵溺和請求的呼喚他,希望他能為自己收斂一下脾性。

    他是景家獨子,從小就是眾星捧月的存在,連親生母親都管不住他,更別提只是他用來打賭追人,又老又古板的“男朋友”。但是不知為何,他每一次聽對方這么輕輕喚他時,脊椎就像是被抽了根骨頭,整個人都軟掉了。而且每次對方叫他的時候,緊接著就會·······

    “阿嶼,你剛才叫我什么?”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他低下頭,帶了幾分恍惚的問道,對方的頭發被汗水打的濕透了,貼在耳邊,顯的年輕了一圈,就像是十年前會與自己相視而笑的溫柔青年。男人被藥物折磨的恍恍惚惚的,一時間凝聚不了意識,景晨等了好一會,對方的眼睛才重新聚集在他的臉上,溫柔的,帶了幾分哀求的說道:“幫幫你的嶼哥哥吧,這里好多人……我不想,我好熱····身體好難受·····”

    說罷,他像是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也忘記自己早已與對方分離十年一樣,傾身過去,像是十年前每次請求幫助時一樣,輕輕的吻了吻景晨的嘴唇。

    轟隆一聲,景晨的腦子瞬間炸成一片空白。

    “好的嶼哥,我,我馬上·······”他被這個輕吻成功的變成十年前稚嫩莽撞的少年,心頭發熱,臉皮紅的能滴下血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伸手將脫力下滑的男人緊緊的抱在懷里,一時不知道先干什么,無措的視線倒是撞上了十六十七兩人窺探的目光。

    “少爺!我們還做·····”

    “做什么做!都他媽的給小爺滾!”

    青年想起剛才兩人干的好事,火就噌的一下起來了。他大聲咆哮道,看這兩人連滾帶爬的跑出房間并鎖上門,才放緩了聲音,輕言哄著懷里被吵到皺眉的男人:“阿嶼乖,我···小晨兒把他們都趕走了,沒人能傷害你了。嶼··嶼哥哥,來,我先扶你躺在沙發上····”

    他十年沒有這樣親密的稱呼對方了,即使在夢里對方也是冷漠無情的看著自己,無論他怎么跑都跑不到跟前。他說著說著鼻頭就開始發酸,眼眶通紅,淚水在里面打轉,硬忍著才沒落到對方臉上。

    十年前他雖是因為捕風捉影的謠言起了好奇才去追他,但是早在漫長的追求里忘掉了自己本來的目的。那天喝醉后拍對方的身體也只是一時沖動,誰知不小心按錯了鍵,本來只分享到自己鐵哥們群里的照片發在了學校留學生公群,并且像病毒一樣迅速蔓延了起來。

    第二天他從醉酒后醒來,得知此事第一反應就是往合住的公寓趕去。他在路上打好了無數請求原諒的腹稿,下定決心就算跪地哭求也要獲得對方原諒,但等他進門時公寓已經人去樓空,一個人都沒有。

    秦嶼的牙刷,毛巾,喜歡用的茶杯和電腦都在原處,廚房的案板上甚至放著一碟剛做好的土豆沙拉,兩人不久前才添置的掃地機器人嗡嗡嗡的滾來滾去,那個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當時不死心,找遍了客廳,臥室,陽臺和書房,甚至打開了所有衣柜和儲物間,妄想對方只是一時不想見他。但是無論他怎么找,怎么找,到處都是空蕩蕩的,靜默的········一個人都沒有········

    “當年··當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嶼能不能原諒我,我是真心實意愧疚的·····”

    想起自己當時失魂落魄的三天,景晨忍了又忍,眼淚還是掉了下來,滴滴打在對方蒼白的側臉上,“我在之后想找你道歉,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你·····你拉黑了我電話,又給學校舉報,我根本靠近不了你們宿舍····嶼哥,其實這次我一點也不恨你,我就是,就是,想讓你記得我····”

    景晨重重的抽泣了一聲,身上縈繞的戾氣與狠毒盡數消失,淚水從他消瘦的臉頰滴滴落落下去,讓他看起來像是個無家可歸的的孩子。

    “阿嶼,嶼哥哥,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不會再跟以前一樣不懂事,任性,愛發脾氣,也不會再受那些豬狗朋友的唆使。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好不好,我好想你······”

    他少年被溺愛的太過,自尊心比天高,還總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總覺得只要撒撒嬌,冷戰幾天,日子就會跟以前一樣。但他沒想到秦嶼的心能這么冰冷,這么狠,說走就走,連一點挽留的余地都沒給他留。

    “·····熱·······”

    可惜對于他的剖心挖肺,吸入大量乙醚,又被抹了烈性春藥的秦嶼一句也沒聽進去。他難受喃喃道,渾身源源不斷的出細汗,蜜色皮膚被欲望熏染成了成熟的深紅,乳尖挺起,陰蒂如被千蟻啃噬般癢的他發瘋。他又熱又渴,從景晨的懷抱里掙扎的出來想要喝水,卻沒走幾步就因腳下無力,重重的摔到了餐桌旁邊,垂在邊緣的桌布被他的手給扯了下來,上面的東西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阿嶼!”

    “少爺您沒事吧?”

    “我有個屁事!別大驚小怪的。”

    守在門口的十五十六被里面的動靜驚醒,隔著門板警惕的問道。沉浸在過去的景晨被聲音驚醒,還沒來得及把人扶起來就就聽見那膈應人的問話,沒好氣的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六點以前不允許打擾我們,要不別想拿工資了!”,才心滿意足地把人扶了起來。

    男人虛弱無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唇齒之間的熱氣盡數灌進了他的耳道。景晨沒什么zuoai的心思,胯下卻誠實的鼓起了大包。他想把人扶到床上去,但對方本就比他高,身上又脫了力,最后只好先躺在身邊的餐桌上。

    桌子太小,秦嶼修長的小腿無處安放,腳踝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他的下身,搞的他連褲子都解不利索。對方寬肩窄腰,肌rou優美而結實,眼神朦朧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樣就像是那遠古童話里蠱惑人心的惡魔,只要對視一眼,便會萬劫不復。

    “阿嶼,我想···”

    他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從內褲里釋放出來,對準那不斷張合的roudong,卻不急的插入,反而附身去親吻對方微張的嘴唇。他有無數話想講,有無數的愧疚與難過想要傾訴,有無數曾經的幻想想要告訴對方。男人的下嘴唇薄而軟,他把它含在嘴里輕輕廝磨著,用舌尖舔開那松軟的牙關,下身用力,正想插進去時,卻感覺腹部一涼——

    他震驚的低下頭,發現男人的右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餐刀,此刻正深深的插進自己的腹部,鮮血從那刃口緩慢的滲了出來,打濕了他潔白的襯衫。

    “你想什么?”

    明明一直稀里糊涂的秦嶼突然口齒清晰的開了口,一雙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見底,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而那雙本來纏綿繞在他腰間的長腿突然變得如蟒蛇的蛇身,將他的下半身卡死在了里面,動彈不得。

    男人邊說,邊利用姿勢便利將餐刀捅的更深了一些,鮮血順著刀刃流到了他的手上,在蜜色的肌膚上綻開了妖艷的花朵。景晨呆呆的望著他,一時間竟忘了叫喊,被人拿被撕碎的衣服堵在了嘴里。

    尖刀撕裂的悶痛讓他渾身脫力,被對方一根手指輕飄飄的一推,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仰躺在柔軟的地毯上,渾身的溫度順著傷口迅速地溜走,而在意識彌留之際,他看見的,是男人那看似云淡風輕,溫柔多情,實則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冷淡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