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兔/公眾場合潮C/強制高C/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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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的公司坐落于市中心一座42層大廈的7層到39層,比起相同水平的公司不算大,但是地理位置極好,離大學城和本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都不遠,所以知名度也不低——原本可以更高的。 當時公司事業剛起步的時候曾經有國外知名企業想要收購,提出了保留公司名辦公地點搬至x市最高也是最有名的建筑——空中花園入住,等等一系列優渥條件,但最后還是被他給婉言謝絕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被收購無論怎么看都是最合適的選擇,起碼不用再為一單生意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但是秦嶼在商議的時候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一股古怪的涼意從對方負責人的眼里流淌出來,悄悄潛伏在他的脊椎骨上。 他一向直覺很準,幾次都有驚無險的躲過了破產危機,所以當初也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毅然選擇了放棄。 雖然這也導致大批股東撤資離開,看不見未來的員工紛紛辭職,公司一度陷入困窘時刻遭遇經濟危機,但是秦嶼最后還是在流言蜚語中堅持了下來—— 不過這段被人背后指指點點的日子倒也沒有過多久。那家知名企業收購公司的目的并沒有他們嘴上講的那么好聽,說好扶持幫助發展其實只是想把這些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企業扼殺在搖籃之中,半年里同意收購的都被徹底冷藏,丟些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給他們做,生生把幾個苗頭正好的新興企業給拖死了。 無形中少了很多強有力的競爭對手,秦嶼如魚得水,短短五年就把公司發展成行界第一,并且坐上去后再也沒下來過。 他也是居安思危,怕再出現公司瀕臨破產支撐不住運轉的情況,一直沒有擴大規模建造自己的大樓(即使已經有了這個實力),而只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往上租借了兩層。雖然看似沒有其他,比如葉秋笙家族集團那么輝煌氣派,但對于不諳人事的小白兔來說已經足夠了。 許諾自幼生活在深山之中,哪里見過這種人來人往,氣氛嚴肅的大場面,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他手死死的抓著自己金主溫暖的手掌,腦袋埋在后背,對方走一步他跟一步,像是男人憑空長出的一條尾巴。 這樣奇妙的組合在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不過現在正值業務高峰期,又是總裁大駕光臨,所以頂著黑眼圈的眾人從層層文件冒出個腦袋瞅了幾眼后,又紛紛低了下去。倒是有幾個女職員看孩子可憐又可愛,往人背帶褲塞了幾管巧克力之類的當零食吃。 所以秦嶼把人領到自己辦公室后一轉頭,哭笑不得的發現剛才還兩手空空的男孩現在嘴巴里,口袋里和懷里都是滿滿當當的,全是各種各樣的膨化零食,腮幫子也是鼓鼓的,像是一只儲存糧食過冬的小倉鼠。 “誰給你的?” “揉(樓)蝦節節悶給的。” 許諾嘴里還嚼著巧克力呢,聽見他問后含糊的回答道,把自己懷里的零食往總裁懷里推:“好次的···叔叔給····” “這些零食我吃了可會發胖的。” 他可不是這種新陳代謝高,吃什么都會不胖的小男孩了。 男人無奈的笑了笑,把薯片接過放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對方鼓囊囊的腮幫子覺得有趣,不由開口問道:“好吃嗎?” “好吃。” 他們那偏僻的小地方連果糖都少見,更別提這種國外加工的精美洋玩意了。他咕嘟一聲把嚼碎的巧克力咽了下去,有些意猶未盡的回答道,話還沒說完,唇間就是一熱—— 溫柔清淡的柑橘香混雜著香根草熟悉的香味,上唇瓣傳來輕柔而酥麻的快感,男人輕柔的吻了吻他的上唇,濕軟的舌尖掃過唇角,將那殘留在上面的巧克力碎屑收進了嘴里。 “是挺甜的。” 總裁一本正經的點評道,用指腹擦了擦沒有一絲穢物的嘴角,優雅的像是一只吃完飯后給自己舔毛的大貓。而這邊……許諾早在他俯身的時候就開始臉就燒起來了,現在更是從脖子到耳朵尖紅了個徹底,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盯著面前英俊成熟的男人,嘴巴張合著,卻一個字說不出來,像是只煮沸水后無聲尖叫的小水壺。 “怎么了?你的臉好紅。” 偏偏在這時候總裁起了惡趣味,明知道小白兔大腦已經被他燒當機了還不放過,故意追問道,用手掌去測對方額頭的溫度。男孩早就硬了,勃起的yinjing把褲子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來。他有些羞赧的夾緊了大腿,像是只撒嬌的小寵物,用頭去拱對方溫熱的手掌心:“秦總·······” 他渴望又急切的呼喚道,呼出的氣體又熱又濕,如小鹿般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露水般的霧氣。 “嗯?你要說什么?發燒了我帶你看病,叫我名字好不起來。” 秦嶼還在逗他,被人欲求不滿的咬了一口下巴后才笑了起來,把人抱在懷里后,俯身吻上對方鮮紅的嘴唇。 之后他們當然沒有·····到底還是做了。 總裁什么都好,吃喝嫖賭樣樣不沾,脾氣樣貌身材都是頂尖水平,但就是好色,喜歡漂亮孩子,又因為身體緣故欲望強,所以有時候昏了頭,會干些明知道不應該做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他明知道自己是在時刻有人推門進來的辦公室,也清楚自己今天來是處理公務而不是搞什么刺激py的,但是小白兔跟個棉花糖似的黏在他身上,大腿纏著他的腰,嬌嫩的yinjing焦躁的在他衣服上戳來戳去,那再清晰的理智也在瞬間飛上了天。 他們在辦公椅上就纏綿的吻了起來,彼此的口腔里彌漫著巧克力那帶點苦澀的甜味。舌尖纏繞在一起的時候總裁衣服都解的差不多了,露出這兩日被玩腫了的rutou。 “好了··輕點···嘶——破皮就穿不了襯衫了!” 他一邊擼動著兩人貼在一起的yinjing,一邊享受著rutou被唇舌服務產生的快感。他那兩點敏感脆弱的玩意本來只有綠豆大那么點,這兩日被又揉又吸的,光是乳暈都漲大了一圈,泛著果實成熟的深紅色。 許諾不知為何對這個器官有著異樣的興趣,相互撫慰時喜歡玩也就算了,結束后一起睡覺都喜歡咬著捏著,像是蜷縮在母狼的肚皮下吸奶的小狼崽,想從里面真的吸出點那香甜可口的奶液來一樣。 但是秦嶼不是母狼,也沒有女人天生有的母性情懷,面對這樣的場景除了匪夷所思之外更多的是微妙的尷尬和難堪····因為他的rutou實在是太敏感了,平時自慰時揉捏都很容易讓女xue濕潤起來,更別提男孩又是咬又是吸的。 他是欲望重,但也沒想到時時刻刻發情流水走不動路的程度。性愛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開胃解饞的甜品,遠不是日常生活的必需。 所以在發現自己越來越受不了胸部被挑逗后,他就嚴令禁止男孩再碰他的胸,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就無所謂了——乳暈被粗糙的味蕾結結實實擦過,針眼一般大的乳孔張合著,被男孩尖尖的虎牙蹭來蹭去,產生生澀而鮮明的摩擦感來。 他呼吸急促了起來,女xue濕了一大片,yin水從張合的yindao里緩緩地流淌出來,把潔白的內褲都潤濕了。 “別····阿諾別咬了····輕··啊!輕點······” 他快射了,yinjing吐出的前列液積攢在兩人的陰毛里,隨著手的快速擼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許諾敏感地察覺到了對方瀕臨高潮的身體狀態——他真的不懂,為什么叔叔每次都會在關鍵時刻阻止他的動作····· 明明做下去會更爽,無論是他或者自己。但是他很聽話,雖然有些遺憾還是張嘴松開了那嫣紅的rutou,正想去親對方嘴角的時候,門卻被突兀地打開了—— “秦總在嗎?你讓我整理的上個月會計報表出來了,我給你放桌上?” 年輕精干的女秘書毫無征兆的推開了房門,裊裊婷婷的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cao!!! 秦嶼一下子就被嚇萎了,渾身一哆嗦,一句國罵憋在喉嚨里即將破口而出——他雖然欲望熏心倒也沒到精蟲上腦的程度,剛才做之前確實讓小白兔把門給關好了。但關鍵他這個是刷指紋就可以進來的密碼鎖!當時錄入秘書指紋也防止自己出什么意外,方便管理層緊急處理的。 他有兩個秘書,都是當年從老家帶出來,聰明能干又善良實在的女孩,可以完全放心她們的忠誠程度。負責生活的被他調走照顧小仙鶴meimei去了,剩下這個負責工作的什么都好,就是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從來都是擅自闖入不敲門,說多少遍都不改。 秦嶼被貴族母親精心撫養長大,對禮節這里向來注重,甚至把禮貌和用詞規范寫在了員工準則里,一旦發現行為不當就扣分。他自然對自家秘書這種行為很不待見,但是無論教了多少次對方就是記不住,怎么改都改不掉后只好放棄了,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 誰知這么一放棄,還真出大事了。 “秦總你臉怎么這么紅?窗戶都不開···辦公室好熱啊。” 渾然不覺異常的女秘書還在往他這邊大步走來,眼看著就要看見他衣衫不整跟小情人白日宣yin的場景。從來沒經歷這種情況,平時聰明冷靜的總裁腦子破天荒的一片空白,手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相反小白兔在此刻竟然冷靜理智的可怕。 他雖然不懂這些人情社會的潛規則,但是感覺到對方身體的僵硬和驟變的臉色也懂得了什么。所以在秘書將要看見他的時候便把頭一縮,利用寬大的辦公桌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后他在總裁當機的時候給人飛快地整理好領帶和衣服,如一條柔軟的蛇,順著對方的腿滑坐在了地上,還順手用衣服把對方裸露的胯部給擋了下來。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等到秦嶼反應過來的時候秘書已經到跟前了,看見他不正常的臉色驚異的瞪大了眼睛:“你是發燒了嗎秦總?臉好紅,要不要我給你找個體溫計?” 兩人太熟,女孩又不懂什么男女避嫌的,伸手便往他頭上探。 “咳咳咳····沒事沒事,你把文件放這里吧,我一會看完叫你過來拿。” 秦嶼的魂到現在還沒收齊呢,反射性的偏頭避開了對方的手后,掩飾的咳嗽了幾聲:“我就是有點感冒。” “這可不行,飛云集團現在就在下面等您簽字呢,說現在不決定就不合作了。” 沒想到女孩竟然不罷休。 秦嶼:“········” 不管什么時候簽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收拾下自己啊,現在褲子大敞胸口全是口水你不難受我還難受啊!特別是他情欲還沒解決掉,剛當巔峰就驟然掉下來的感覺非常不好受。yindao饑渴的收縮著,勃起的yinjing被外套帶著暗紋的布料磨的生疼。 “咳——那你先出去吧,我上個廁所就出來看。” “沒事兒,我等著就是了,反正也就幾分鐘。” “·········” “老板這個單子談了好幾個禮拜了,這次不簽可能就真涼了。” “·····嘖。” “您是不是不舒服不想看紙質啊,我給您念也行。” “······好吧。” 話都說在這份上了,總裁只好妥協道,有些難受的合攏了雙腿——他都不敢保證在這種情欲未消的狀態能聽進去多少。但是小時也說得對,這個不小的生意他們談了很久了,為了這點不適浪費這么好的合作純屬有病。所以他很快就擯除了其他雜念,開始認真聆聽了起來。 但是他不知道之后會發生什么。 “····甲方許諾購買乙方公司三千六百八十萬的a級產品,錢額分三次交清,分別為5月13日,5月22日,6月7日,同時······” “乙方允許甲方公司以合作為前提宣傳自家產品及附屬,前提是1 不能損傷乙方本體利益,2,不能·····” “唔!” 這個生意是小時全權負責的,念起來簡潔明白,比起自己更省時間,秦嶼以前太累時也會叫她把合同念給他聽。 但是她這次才不過念了三頁,自家一直不正常(生病)的老板就發出一聲難以忍受的悶哼,像是哪里被傷到一樣彎起了腰,肩膀不堪重負的輕輕顫抖著。 “秦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秦嶼自原來不好好照顧自己生了場重病,切了一小部分胃后就開始極為養生,發燒都少有,更別提這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暈倒的樣子了。小時被嚇了一跳,反射性想沖過去扶,卻被對方的手勢定在了原地。 “沒事·····”秦嶼重重的咽了口口水,有氣無力的開口解釋道:“我就是不小心踢到了桌子角·····嗚!” 他話還沒說完一句,就被許諾用力吸吮了一口陰蒂的動作打得稀爛,本來的溫和從容不在,就連尾音都變成了不成調的喘息,帶著濕漉漉的欲味:“你···繼續念。” 總裁命令道,藏在桌后的手捏著身下搗亂的男孩后頸,幾次都想下狠手讓人停手,但是最終還是沒舍得用大力氣——這就導致許諾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自從小時開始念合同后小白兔就不知道抽了什么瘋,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聞凈哪里學的什么鬼功夫,覺得這種情況像是gv里的公眾調教py——看清楚就算是玩這里也是公司啊!是辦公室啊!是他工作的地方不是瞎搞的地方啊,聞凈那家伙到底灌了什么一套理念進去? 總之他才剛入神沒聽兩條要求,小白兔就悄悄地分開他的大腿,手指玩了一會那淺淺流著yin水的yindao口不夠,干脆直接張嘴含住了那腫脹著的陰蒂。 那布滿神經的脆弱玩意今天還沒被人碰過,突然的炙熱和濕潤讓男人腹部一陣抽搐,yin水嘩啦一下子xiele出來,被對方的舌頭堵在了窄小的yindao口。 “阿··阿諾·····” 尾椎的快感像是炸開一樣沿著脊椎骨往上急促的竄,男人鎖骨都紅了,渾身上下都蔓上了一層欲望的粉色。 他想斥責對方,卻因秘書的存在聲音壓的幾乎聽不見;想要合并大腿,卻被對方卡在膝關節的手而無能為力。男孩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尖銳的虎牙輕咬著陰蒂薄薄的表皮,舌尖將那流出的水液攪合著咕嘰咕嘰作響,感受著對方大腿內側的肌rou澀澀地發著抖。 秦嶼腦子要聽著合同的內容,身體卻被如此劇烈的快感持續進攻著,理智和性欲的拉扯讓他敏感的嚇人,不到十分鐘就生生高潮了兩次。 “嗚····哈·····不要·····” 他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戳破了手心的嫩rou都無法壓抑從身下傳來的陣陣刺激。男孩已經把三根手指送到他濕軟的yindao里了,邊抽插著邊吞吐著他逐漸變硬的yinjing。 g點每回被頂到時他都會痙攣幾秒,yindao厚實的嫩rou無意識加緊里面的嫩rou,卻被對方用堅硬的關節被迫頂開,那深處的花心就被再次肆意按壓揉搓,yin液如開閘的洪水般涌了出來,順著大腿根流了下去。 即將射精的快感和迫近的yindao高潮,裹雜在一起使人靈魂都為之顫栗了起來。秦嶼一開始還咬著唇阻止自己的呻吟聲被聽見,到了后面就逐漸失了神,喃喃的阻止被正念最后一頁的小時聽見,有些好奇地抬頭:“不要什么?” 還念不念了? “·····” 但是這次秦嶼實在騰不出精力來回答她了——他被男孩用手指cao到潮吹了,在公司里,在辦公室,在自己的秘書前面,女xue噴出的yin水甚至打濕了腳下柔軟的毛毯。許諾就算這樣也沒放過他,而是一邊淺淺玩弄著yindao口,一邊快速擼動著堅硬的yinjing,直到其也顫抖的吐出濃稠的jingye后才停了手。 女道潮吹后接著yinjing的射精,接連的劇烈快感讓秦嶼把下嘴唇都咬出了血,才沒讓秘書發現出什么異常來。 他用強大的意志力把那份合同要修改的地方都一改,打電話跟人協商后簽上了大名,看著秘書出去把門閉合后才如釋重負的癱坐在椅子上,望著跪坐在自己兩腿之間,一臉無辜的男孩苦笑出聲:“聞凈教你這些的?讓你對客戶這樣?” “···是的,他說,客戶們喜歡刺激的,就算有點反抗也不要緊。” 折騰人折騰正開心的男孩一愣,大大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了一圈,點了點頭,有些忐忑的注視男人看不出情緒的臉:“···我做錯了嗎?秦總不高興····?‘ 他剛才邊想象著對方此刻的樣子邊自擼,射的時候爽的腦子都快沒了,手下便變本加厲的玩弄對方。到了現在理智回籠,才有些后知后覺的緊張起來。 “·········算了,你起來吧,地上涼。” 秦嶼還真有一肚子的牢sao想給他吐,但是看小白兔戰戰兢兢的看他,茫然又無助的樣子,就什么火都發不出來了。 他又不懂這些,要說都是聞凈的錯。還有自己不懂禮貌的秘書,這次不扣她半個月工資沒完。 他這樣自我安慰道,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伸手把男孩從地上給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