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紅寶石(兔/狼犬的場合,劇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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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樂自從上大學后桃花運就沒斷過:他長得好看,脾氣又好,為人善良熱心,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像是個小太陽,極其討人喜歡。所以每年無論是情人節七夕520,還是國慶圣誕感恩夜,只要是個節日就會收到一堆禮物和幾十條或含蓄或大膽的邀請,當然他都一一拒絕了。 這不,離五一還有三天,打著借口過來送禮物的就有一堆人。他笑的臉都酸了才拒絕了大半,只剩下實在不好意思不要的零食飲料。但是這么多他一個也吃不了,正愁著怎么解決時,突然發現糕點深處有一盒附近很有名的紅寶石蛋糕——是秦嶼最喜歡的那一款,上次他偶爾帶去被外表無動于衷的男人偷吃完了后,就發現了這個有點可愛的小秘密。 少年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像是黑暗里燃起的火把。他興致勃勃地從一干物等把它給小心拎出來,拍了張照片打算給對方分享。結果打開微信,看見自己三天前發的 叔叔什么時候回來啊 的信息孤零零的掛在聊天框內,這才想起男人已經有半個月都沒理過他了。 信息不回電話不接,他工作有那么忙嗎? 他小聲嘀咕道,剛還算愉悅輕松的心情驟然低落了下來,連帶著眼睛里的光彩都黯淡了幾分。 “給,你跟城哥他們吃吧,我不想吃。” 他怏怏不樂的把蛋糕連帶著所有東西都推到自己舍友桌子上。 “誒你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給你還不想吃——”這種被禮物淹沒從來沒他這丑陋的凡人什么事,張宇正趴在桌子上刷x博刷得正歡呢,冷不防受驚,胳膊一抖,手機呈自由落體狀向地上直直沖了過去。 “臥槽!” 他以單身19年的手速撈回手機,又把差點潑到自己胳膊上的奶茶給扶好,有些不高興的想要損對方幾句,卻發現平時都沒心沒肺傻樂的舍友眉眼消沉,神色黯淡,臉上像是蒙了一層陰郁的黑霧,看起來低落極了。 他見狀也不敢說什么sao話了——顧亦樂這幾年艱苦的姐弟戀他是看在眼里的。對方好像是個比他大幾歲的成年女性,平時工作很忙,一個月也就聚一兩回,還不留人過夜。 什么?你問他怎么知道的?他那舍友每次收到對方短信都笑得跟只傻狗似的,出去約會更是恨不得告訴所有人,連一樓門衛大爺養的大黃都知道他在跟人談戀愛,每次搖著尾巴送他出去。 他對姐弟戀沒什么反對的,但是這個神秘的女朋友不知道性冷淡還是故意為之,每每只有想上床(想談戀愛?)才會想起顧亦樂,平時連個影子都沒有,誰知道誰真工作還是出去跟別的男人搞了。所以日子久了,他對這個女人也產生了淡淡的不滿來——不喜歡就放他走,這樣不上不下的有意思嗎,你當他是免費打樁機啊? “怎么了?你女朋友把你罵了?”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看顧亦樂悶悶地搖了搖頭就知道發生了什么,頗有些憤憤不平的道:“她又不理你了?不是哥說,樂樂,她工作到底有多忙啊?有多忙才會忙的連個信息都不回你,上個廁所抽個煙的功夫都行吧!我覺得她就是不在乎你······我這人說話直,你也別生氣,我真覺得她的心沒有全在你這······說不定人家現在正跟美男樂不思蜀,回來后給你說自己快結婚了呢,畢竟年紀也大了。” “他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同性真能結婚早沒他什么事了。 “哎我就知道!你呀,就是用情太深了,世上女人這么多,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樂樂哥勸你一句,咱們學校漂亮女孩這么多,你試著談談會發現滋味也很不錯的,何必要在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再說你們兩的年齡差太大了·····“ 張宇越講情緒越激動,雙手握拳唾沫橫飛,雄心壯志,斗志昂揚的想把自己舍友從那欲擒故縱的愛情泥沼里給拽出來,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我看她一直不回你,你要不發個我們分手吧試試炸下她,測試下你在她心里到底有多大分量,這不就完了!也用不著你整日捧個手機暗自神傷的,來把手機給我,我給你——” “叮——” 特殊定制的通知鈴聲突兀的響起,隨著屏幕震動,一條來自叔叔?? “現在有事嗎?出來吃個飯吧。”時隔三個星期零五天的短信出現在了屏幕上,打斷了張宇滔滔不絕的勸說。 剛才還蔫不拉幾的顧亦樂蹭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捧著手機,興奮的好像一只看見骨頭的小狗,身后不存在的尾巴搖得飛快:“他回我了!我先走了!幫我刷個卡!”,然后不等自己舍友回復背起書包就往外跑,還不忘拿剛才還棄若敝履的紅寶石蛋糕。 “什么?她回你了?看看她回的什么,是不是又····誒誒誒我還沒說完呢,顧亦樂!!”張宇講話正說到興頭上,結果一句話沒講完眼前只剩下對方的背影和一桌子的零食了。 真是見色忘友,把好心當驢肝肺的渣男。他不爽的嘀咕道,拆開桌上的一包薯片,決定今晚不給對方留門了。 “秦叔!秦叔!秦叔我在這!” 渾然不知自己將來會面對什么的少年一口氣奔到了校門口時,那輛熟悉的奔馳已經停在老地方,看見他的身影閃了閃燈,慢悠悠的開到了他的面前。 防曬的灰色車窗搖下,露出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龐。已經一個多月未見的男人把自己的墨鏡往上推了點,露出一雙含笑的黑眸,溫柔注視著他汗濕的臉:“快上來吧,看把你給熱的。” “哦哦好,我不熱,就是剛才跑的有點快。” 顧亦樂都看呆了,被提醒才發現額頭的汗水都流到了下巴尖。他有些羞赧的用手擦了擦,開門坐上了副駕駛上。 這么久沒見,對方好像瘦了一些,下顎的弧度消瘦而性感,鎖骨在敞開的領口里顯得極為顯眼。他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望著對方英俊的側臉心跳的厲害,無數話語憋在嗓子眼,竟是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平時給我發那么多信息,現在見了人反倒沒話了?” 空氣就這么沉默了一段時間,秦嶼也不急,開著車往預定好的西式餐館走,等到一個路口停下等紅燈時,才開口打趣道。 “我,我沒有,就是······叔叔看見我發的信息了?” 他不說話倒好,他一說話,顧亦樂就更緊張了——大概類似于近鄉情更怯·····他太過于思念對方,那滿腔的情感就更不知如何開口了。 不過這種狀況并沒有維持多久,畢竟顧亦樂是個別人不理他他都要跟人說話的外向型傾訴人格——他真什么都不說才有鬼了。所以在得到肯定的點頭后,他立馬高興起來,嘴皮子也就利索多了:“但是叔叔看見為什么不回我···我以為你把我拉黑了,差點想直接去你公司找你。” 他有些抱怨的說道,但是嘴角的弧度卻越翹越高,根本壓不下去:“叔叔這些天忙什么啊這么忙,我看新聞上有說西北邊有一塊特別值錢的地皮很搶手,競標會開了幾次都沒人能買回來。你也在里面嗎?拿到了嗎?感覺很貴啊,十幾個億呢!” “搶到了。” 紅燈變綠,車子啟動,秦嶼把手閘拉下后開始踩油門加速,隨口回道。 這事當時已經鬧到那么大了啊····· “是嗎!叔叔好厲害!!當時我同學還說這個最后肯定回歸政府了,不是他請我們喝可樂··哼哼,這次可以敲他一筆了,讓他每次口氣都這么狂。對了秦叔秦叔我給你說,我們學校不有個少年班嗎,學得好的高考免考直接晉升,這次來了十來個學弟學妹,其中有個學妹長得超級漂亮,像是少女般的劉亦菲,我們班男生都特別喜歡,天天跟人去教室結果把女孩都嚇哭了·····” “你喜歡嗎?” “還好吧,她不是我愛的那一款········”顧亦樂反射性回答道,突然間醒悟到了什么,連忙給自己的金主兼暗戀對象表忠心:‘我最喜歡叔叔了!別人我都不看一眼,走路都是只看前面的!“ 正巧碰到堵車高峰流,車被夾在金屬組成的大軍里動彈不得。他便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認真而專注的盯著對方的眼睛,大聲道:“我只喜歡你一個。“ 少年的表白稚氣而大膽,純粹而濃郁的感情從那雙清澈的眼睛洶涌而來,讓男人的心臟忍不住少跳了幾秒——多么新奇的體驗,自從十年前那次事件發生后,他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鮮明的動心感了。 但也不過是幾秒而已,十年過去了,他心里曾經的那片感情的海洋早就變成干涸而貧瘠的土地,上面除了魚蝦的尸體便是堅硬的石子,多么濃烈的感情砸上去都得不到半點回聲。 更何況,是一個會把愛和喜歡無時無刻掛在嘴邊的小屁孩。 “看前面你不怕摔啊,我就問一句,你也不用這么緊張。” 悸動消散,理智回籠,總裁把手從對方手掌里給抽了出來,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自己剛才竟然有一瞬間把對方的表白當真了······真是可笑,他都多大了,還會相信這么個被包養的小孩所說的話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顧亦樂還在眼巴巴的望著他,像是想獲得什么回應一樣。秦嶼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目光逡巡著尋找別的時,看見了對方抱在懷里的紅寶石蛋糕:“這是給我的?” 車流已經開始緩慢地移動了,他踩動油門,邊跟著前面緩慢溜達邊問道。 “哦,哦是的,我記得叔叔愛吃這個。” 少年一愣,低下頭才發現自己手里還有著獻給對方的禮物,只不過因為剛才跑步太快,漂亮的蛋糕表面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草莓斜斜的掛在旁邊,像是暴風過境般慘不忍睹。 “不過有點花了···我剛才不該跑的那么快的。” 秦嶼口味挑剔,不喜歡吃這種外表稀巴爛的東西。顧亦樂有些懊惱的回答道,打算把它藏在書包里,男人卻輕輕搖了搖頭:“沒事,我也挺久沒吃甜食了。” 他溫和的說道,眼角的余光意味深長的瞥了男孩一眼:“開車不穩當,你喂我吃吧。” “啊,好,好的。”男人很少會主動提這么親密的要求,顧亦樂愣了一下,連忙答應下來,臉龐卻剎那間紅透了:開車喂零食之類的····感覺不像是金主和小情人之間做的事。他帶了點竊喜的想,用里面帶的叉子挖了一勺,小心翼翼的湊到對方的嘴邊。 男人轉動眼珠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張,當著他的面把白色的勺子給含了進去。他連吃東西的樣子都優雅的要命,眉眼低垂,喉結微動,殘留的奶油被他用鮮紅的舌尖一點點的舔進去,微仰著頭顱的樣子像是只被主人投喂的優雅大貓。 顧亦樂還小,哪能撐得住這么色情的畫面沖擊,脊背當即就開始發麻了,產生的熱流分別向腦袋和胯下沖。 “叔叔·····” 一會去你家嗎?我下午沒課,又這么久沒見了。 他有些焦躁不安的呼喚道,尾音拉的極長,混合著無法名狀的感情和欲望。但是他還沒把這個疑問問出來,嘴唇便被冷不防地堵住了—— 男人手還握著方向盤,上半身卻傾了過來,用那充滿奶油香氣的嘴唇吻住了他·····薄荷味,牛奶的香甜,還有對方身上熟悉而內斂的古龍水香,一并在口腔里蔓延開來,甜蜜又醉人。 “叔叔·····” 顧亦樂如被電擊,般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隨即手捧著對方的臉,貪婪而又熱烈的回吻了回去,纏綿的水聲便漸漸從中溢了出來。 長時間不前行的車子得到了身后司機抗議的喇叭聲,而秦嶼只是側著臉,溫順的接受少年狂熱而充滿思念的親吻,在唇舌交纏,那令人眩暈的親密接觸感和快感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所能給予你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 秦嶼今晚還有會,過來也就見人一面安撫一下,并沒有想要滾床單的念頭——時間實在太短了,再說他等會還有事。所以吃完飯后,他便頂著男孩幽怨的目光把人強行塞進了車里,讓自己的私人司機送回了學校,代價便是被一口咬破了嘴唇,疼的他抽了半天冷氣。 這小子真的是屬狗的。 他(心里)呲牙咧嘴的想,打算去咖啡店買杯黑咖啡臨時冰鎮一下,就見小白兔從不遠處的出租車上下來,見到他的時候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秦總。” “都說了在外面叫我叔叔就好,別那么拘謹。” 個子小就是可愛,總裁感嘆道,手癢的摸了摸對方的后腦勺,帶人往商場里走:“走吧,今天給你買幾套衣服,看你這幾套都舊成什么樣了。” 雖說只是包了對方幾個晚上,但是小白兔的乖巧懂事讓他很喜歡——他對自己喜歡的人向來很大方,比如小仙鶴meimei治療費高達100多萬,他也是眼睛不眨的就付了。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說起來上次見小仙鶴還是兩個月前,這小孩好像睡過幾次就覺得自己盡了義務一樣,快快樂樂的上自己學去了,加了微信也是擺設,壓根沒想著聯系過他。這可不行,他包養人可不是為了當花瓶的,看來過幾日得叫他出來一次磨磨性子。 秦暗暗思忖著,腦海里百轉千回,臉上卻沒表現出什么異常來,只是拍了拍男孩瘦弱的肩膀“走吧。” “誒——我衣服夠穿啊。”被一個電話叫過來的小白兔臉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有些無措的望著裝修精致的店面:“我,我長得不好看······” “難道那些不好看的就不能買衣服了?”總裁被逗得笑出了聲:“而且你很好看,許諾,不要這么自卑。” 他向來擅長說甜言蜜語,但是這句倒是真的——男孩真的長得不錯,一雙小鹿般的眼睛又圓又大,翹鼻小嘴,上唇還有顆圓嘟嘟的唇珠,比起俊氣更偏向清秀,像是個穿著男孩衣服出來的小女孩。 “噗嗤。” 他想象了一下對方扎雙馬尾穿學生制服裙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許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額間過長的劉海隨著動作晃來晃去:“怎么了?” “沒事,等會再給你剪個造型吧,看你頭發都長成什么樣了。” 被想象中的畫面逗樂的總裁并不打算告訴男孩自己的想法,只是用手撥了撥對方翹的亂七八糟的頭毛,順便把遮住眼睛的劉海給捋到了耳后。 “啊···好的,謝謝秦總。” 小白兔的臉又紅了——他臉皮真的薄的像一層紙,干稍微親密點的舉動就開始透粉,上床親熱的時候更是紅的發燙,眼睛里氤氳著一層細碎的水光,水靈的如同陽春三月開在枝頭的桃花,春風一吹,花瓣便窸窸窣窣的響。 他們已經沒羞沒躁的搞了四個晚上了,每次都把床單搞的濕透才意猶未盡的住了手。雖然不能真的插入zuoai,男孩溫順而聽話,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從不違抗,舌頭和手指又足夠靈活····他還沒嘗過這么爽的口活呢,果然這是靠天賦的。 所以秦嶼雖說動了包幾晚就給人交學費去讀書,把人當成貧困學生扶持的念頭,但是對方真的太合他心意了,特別是另外兩個一個傲一個皮的,讓他包養都能頭疼死。于是他就把這個計劃一拖再拖,一延再延····結果到了現在都快過去一周了,他還是沒把男孩給聞凈送回去。 他為此自我譴責了一會,覺得自己這樣壓榨未成年實在是太沒良心了——但也就一會而已,畢竟總裁本身就是個重欲輕德的性子,如果真有道德心的話,他才不會一包包幾個呢。 再等幾天吧,又不急,把生日一過當禮物提也不是不行。 許諾生日是五月4號,學生收假的最后一天,第二天剛好給人辦入學手續。 “秦總這件··這件可以嗎?” 許諾不知道男人已經開始規劃他以后的生活了,在龐大的男裝店轉了好幾圈后,拿了一身自己配好的過來,有些忐忑的給他看:“我審美不行·····” 村里縫制衣服主要是結實耐用為主的。 “還可以?就是不覺得對于你來說有點太成熟了嗎?給,穿牛仔褲吧,別穿黑褲子。” 淺灰色襯衫搭配齊腰長褲,簡直就像是他現在穿的一身的翻版。總裁挑了挑眉,看著眼前一臉局促的少年,最終放棄了讓對方自助購物的打算,選擇自己找了幾身合適的塞進懷里,把人扔進更衣間去了。 最后許諾從商場出來的時候已經大變個樣了:清爽的棕色短發,額間的碎劉海把那雙杏眼顯得越發的大,身上的短袖背帶褲雖然簡單,也也遠比他之前穿的破爛長衫長褲好得多。他本來就長得好,現在仔細收拾了更是容貌非凡,一路上引來不少人的注目禮,紛紛對這樣一個奇怪的組合表現出不同程度的好奇心。 許諾明顯有些不自在,一路上都躲在人后面拽著衣角不敢起來。秦嶼捏了捏他軟綿綿的手心,對方臉紅撲撲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羞怯的縮了回去—— 啊,還是個小孩子呢。總裁心里驟然涌出幾絲柔軟出來,打算好好的給人過個生日,送個房或車都是沒什么大問題的,就算為了這段時間的服務他也值得。 他想,第一次沒有感覺到大出血后的胃疼。 把人打理完秦嶼也該回公司處理公務了,那樁談成功的土耳其富商生意還有很多瑣碎事情沒有處理完。他本想叫私人司機把人給送回去,但是許諾卻意料之外的搖了搖頭:“我想跟秦·····叔叔去公司看看。” “小諾對經商有興趣?” 秦嶼有點驚訝。 “沒有····就是,好奇。我們鎮上沒有叔叔這么大的公司····我想去最高層看看城市是什么樣的。” 男孩小心翼翼的說道,謹慎的觀察著自己金主的臉色:“也想看看叔叔一天工作在干什么,不行也沒事。” “···行吧,你只要不嫌無聊就行。” 秦嶼還沒開過帶床伴去公司的先例,怕公司機密被盜是一方面,再說這種消息流傳出去總是風評不好,以后談生意容易被抓把柄。他并不介意別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和關于性方面的態度,但是人心難懂,還是小心為上。 不過小白兔既然這么想去了···年齡又小,說是遠方侄子就行,也不會落人口舌。 男人沉吟了一會就決定下來,開口道。 “真的嗎?謝謝叔叔!”許諾一下子就開心了起來,臉頰紅撲撲的,像是小狗撒嬌般靠在他懷里蹭了蹭。 “不麻煩的。” 秦嶼被他的行為取悅到了,溫柔的揉了揉對方毛茸茸的腦袋,兩人一起朝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