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所謂前男友都是紙老虎(劇情向,小白兔的場合)
書迷正在閱讀:小m實踐幻想、回憶錄(sm)、瑪麗蘇文學、ROSE、居居樂園(gb)、【穿越漢尼拔】漢尼拔說哪來的野女人和我搶威爾?、情色綁架、痕跡、苦夏(骨科H)、校園暴力我的人都愛上我(np)、與修真界大佬們雙修的人生(NPH)
雖然對小仙鶴疑似的白月光有些不舒服,但身體被兩人輪番喂飽的總裁心情很好,也不想揪著這件事情不放。 那塊搶手的地皮的所屬權終于批準了下來,建工規劃設計一系列的繁瑣事壓下來,他也就沒心思搞什么情啊愛啊,手機一關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他花巨額代價買來的地皮原主人是一個海歸多年的華僑,對此地有濃重的眷戀之情,又跟上頭有關系,所以這諾大的莊園從來沒有被動過。原來人少地多還好,這幾年隨著商業的發展和城市中心的后移,這處于交通最便利的繁華地段便被虎視眈眈,特別是原主人去世由兒子繼承遺產后,幾乎所有人都想沖過去分一杯羹。 那個兒子是他大學時的同班同學,為人友善溫和,卻有著懦弱,猶豫不決和貪財的毛病。總裁在社會上摸爬打滾這么多年,早就練出了察言觀色的一套好本事,又有一張不錯的皮囊。他清楚這塊地皮的價值,如果公開拍賣的話自己絕對搶不到先頭的,所以他耍了點心眼,在在別人拿著禮物巨款上前就早早的上門,一番巧舌如簧連騙加哄的話語把兒子忽悠的松了嘴,以公開拍賣一半價格都不到的早早賣給了他。 這種行為看起來的確有些不齒,但商人,不就是重利輕情的嗎,再說他也沒有虧待自己這個同學,所以秦嶼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么。相反要不是他同學死心眼非得遵循父親遺囑不讓他吃獨食,這塊地皮估計就被他吞的干干凈凈了。 你用這種不能見光的手段得了好處,自然就惹了那些等待公開競標的業界大鱷們。從公開這塊地皮的所屬權后公司的sao擾的就沒斷過,明的暗的黑的白的,都想逼他放棄產權重新競標,在里面撈到一點好處。 秦嶼是被高利貸的人追著打著長大的,自然對這些根本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不在意,頂多被恐嚇多了有點煩而已。但是那位只出了三分之一資,說好只是掛牌的合作伙伴卻一聲不吭的出手幫他擺平了很多麻煩事,卻半點要分利潤的話都沒提,安靜而知趣的看著他風風火火的干事。 總裁一開始忙著規劃地域沒注意,到后面發現麻煩事少多了,一調查才知道對方出了多少力時還沒來得及驚訝,那位他從來沒有見過,只在網上有短暫聯系的“葉先生”便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約他去喝下午茶。 ····世界上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他應了聲好后掛掉手機,有些好笑的想,卻對這個知趣的陌生伙伴產生了幾分興趣。 聽聲音,是一個相當年輕的人呢。 過了一周,把地皮初步規劃完后秦嶼終于閑了下來,在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館里見到了這位神秘的葉先生。如他所料,這是一個長相相當不錯的年輕人,頭發如墨膚似玉,一顆嫣紅的淚痣點在了嘴角,把這幅本頗為不俗的容貌托襯得越發具有吸引力。就連上茶的清秀女孩都忍不住的盯著看,差點沒把水潑到他的西裝下擺上。 “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秦嶼心里暗暗的贊了聲長的好,但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所以雖然乍見驚艷了一下,表面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微笑的向對方點了點頭:“只要您說,秦某能做到的都會去做。” ···而且,他怎么都覺得這人眼熟,無論是那顆痣還是初見的感覺,都覺得在哪里見過····· 在哪里呢? “沒什么,我自愿的。” 對方的回答打斷了他的思緒,葉先生,也就是葉秋笙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動作看似殷勤,表情卻淡漠的很:“畢竟我們是合作伙伴,我也不能光看著。” 都是盡他媽的瞎扯,當時拉他進來的時候就談好說只是掛名,無論是利益還是虧損都是秦嶼一人承擔,突然無事獻殷勤,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他不明說,秦嶼也不心急,反正今天下午有的是時間在這里耗,要幫忙的也不是他。所以他只是笑了笑,沒回答,在對方的凝視下低頭抿了口苦中帶甜的綠茶,室內一時間只有外面傳來抑揚頓挫的古箏聲。 “其實今天邀您過來,還是有些小事情想勞煩您的。” 果然,不過半杯茶的時間對方就耐不住的開了口。總裁眼里閃過一絲了然的神色,放下手中被體溫捂熱的瓷杯:“盡管開口。” “按照合同來講,這座大廈建成后我不會參手經營和問題處理,但是我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對吧?” 葉秋笙說,看著男人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 這是那位華僑在遺囑上留的條件。 “那將來正式投入運營的時候,您能幫我帶一個人嗎?放心,他不會干預您公司做事的。我只是希望您能給他分個高層職位,鍛煉鍛煉,讓他了解一下管理運營有關的知識就好。他只會呆三年,三年之后我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歸您,他的去留也由他自己決定,不用費心了。” 又是某個不好哄的情人,或者是想出人頭地胡攪蠻纏的親戚嗎?這種為情人犧牲股份鋪路的事情,這些上等人可沒少做。看起來這青年冰冰冷冷的樣子,沒想到也是個多情種。雖然聽上去帶人很麻煩,但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誘惑力的確很大······ 秦嶼思忖著,總覺得里面有貓膩,說不定將來會發生麻煩事,卻最終還是為那明晃晃的利潤松了口:“可以。” 他道,對方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眉眼彎彎的朝他笑——對,就是這副像是小狗向主人搖尾巴撒嬌的樣子。雖然姓氏,氣質,乃至長相都完全不同,但是他再怎么看這位葉先生跟單墨白長的就像的很,沒有一點血緣關系是沒可能的。 但是當時他調查的時候,單墨白爸爸早就去世,家里只有一個比他小三歲的meimei啊···· 難不成這真的只是個巧合? 秦嶼想,葉秋笙看談判成功后也沒多停留,站起身與他告別后就往門口走去。他看著對方那瘦削的背影,半晌還是開了口:“葉先生家里就只有你一個孩子嗎?” 我包養的小情人長得很像你。 “是的。” 青年頓了頓,推開門的手僵硬了一下,眼睛里快速劃過了什么,可惜背對他的總裁并沒有捕捉到:“只有我一個。” “哦,謝謝,再見。” 果然還是巧合嗎? 秦嶼松了口氣。他雖然喜歡小仙鶴,但如果對方跟家大業大的葉家起什么糾葛他可就擔待不起了。畢竟情人這玩意,玩玩還行,一旦動真心,他生怕自己會被葉家抓回去被廢了四肢。 還了人情的總裁走出茶館時渾身輕松。他坐在汽車里很不優雅的伸了個懶腰,這才把關了十幾天,專門負責娛樂的手機給拿出來充電開機。 剛打開就叮叮咚咚的跳出幾十條來自顧亦樂的微信,都是說些天氣啊吃飯啊什么的廢話,他一條都沒回還每天堅持不懈地發,也不知道這小子自娛自樂的精神從哪里來的。 他一條一條的看過去,邊笑邊搖頭,手滑到最后發現對方在昨晚十二點多發了個哭泣的小狗,旁邊配字是秦叔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你的字樣時的時候,心里莫名一動,一股淡淡的暖意如潮水般涌上四肢,像是泡溫泉一樣舒服極了。 他仰躺在后座上,黑眸盯著那條消息好幾秒,正打算回復看對方今晚有沒有時間,一個電話便猝不及防地打了進來。 “喂?” “哎呦我的秦哥哥你終于接電話了!這么多天一直聯系不上您急的我差點沒報警哦!” 帶了點諂媚的男高音從話筒另外一端傳了過來,熟悉的油嘴滑舌腔調,他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到處做仙人跳和皮rou生意,狡猾如狐的聞凈了——起了個這么好聽一名卻是個滿身匪氣的,也不知道爸媽見了會怎么想。 秦嶼嫌臟,從來跟這道上沒打什么交道。跟這人能認識也是在兩年前他晚上下班,剛好看見他被堵在巷子里被人圍毆就報個警。本只是善心突發做好事,結果對方就這樣硬是黏上了他。他甩也甩不掉,罵也罵不走,最后看這人本性還不壞,索性就交了這個朋友。 別的不說。這人聊天逗樂的本事還行,每次跟他說話都喜氣洋洋的,他也樂意在這個放松時候隨便扯幾句。 “你可別說了,就你那膽子還報警?警察抓的第一個難道不是你一個拉皮條的?” “哎呦您可別打趣我了,我對秦哥的心那可是路人皆知啊!話說您前一陣子不是說想找個新的玩嗎?我這里新到了批貨,又干凈又水靈的,要不今晚過來看看?” 秦嶼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在遇到小仙鶴之前,他欲求不滿的那段時間好像的確提過兩句。 “你這臭小子,我都什么時候給你提的了,你現在才問我要不要,晚了!” “哎呀好粥慢燉才香嘛,我這不是找最好的給您。這里現在有好幾個長相特好看的,專門留到您今晚來給他們開苞!” 好看嗎·····再好看也沒單墨白長的好吧。 總裁想,完全不為所動,心里還惦記著沒給顧亦樂發出的消息,懶洋洋地拉長調子拒絕道:“不了,你留給別的人玩吧,我今晚還有事。“ 半個月未見,不大干個三百回合真對不起包養掏的錢。 “誒——我都別人說您要來了!您這不來我怎么交代啊!秦哥不是我說,你們這群當總裁的也得放松放松交個友啥的,整天撲在工作上也不是個事啊!你看景晨這才剛回國就·····” 秦嶼心想誰告訴你除了泡吧摟鴨子喝酒就沒別的娛樂可消遣了,他沒事干難道不可以打游戲嗎?結果拒絕還沒說出口耳朵就聽見了熟悉的名字,喉嚨瞬間一緊:“景晨回國了?” 他一字一頓地說,帶著自己都察覺不了的濃重戾氣。 景晨是他這五年來唯一正式交往過的男朋友。 “哎你看我這腦子都忘了··您今晚忙自個的沒事啊,等有時間我再叫·····” “在哪,幾點。” 被這條消息擾亂神經,完全沒了找情人開房的總裁再次打斷了對方的話語,語氣冰冷的說道:“我當然會去。” 去見見這個當時愛他愛得要死,分手卻用一句“你身體真惡心”打發他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