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愿安愣住。

    “那個女人，叫西桃，不是阿西嗎？你不是說她死了？”她一只腳伸進水里，撥動起陣陣水紋。

    愿安搖頭，“我不認識她。”

    歸棠看他，“呵，你嘴里沒一句真話。”她踢他一臉水，“她們二人都認識你，一個認錯，難道兩個也認錯？你說不認識，那為何那個女人接近你，你不推開她？這說明，你也認識她們！那你就是楚國人，那我也該是楚國人，難怪我總覺得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她們稱你為少爺，所以你不是下人，這說明，崖妒告訴我的故事是假的。”她一通推斷完，問他，“那我們的仇，是真的嗎？”

    愿安抬頭看她，眼皮上的水滑落，“真的。”

    歸棠俯身，離他很近，看著他的瞳孔，“你們一個兩個，仗著我沒有記憶就愚弄我，把我當白癡一樣欺騙。沒關系，本座自己去查，那些我忘記的，我會一點一點找回來。”她伸手覆在他脖子上，狠狠碾過那道紅腫的傷疤，“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她離開后，愿安洗完衣服回了客棧。齊軒正在院子里給歸棠匯報，“教主，又發現一批死士。”歸棠不以為意，揮手道:“你先下去。”便進屋關了門。

    愿安想了想，敲門進去告訴她：“教主，是胡國皇帝安排的。”

    歸棠抬起眼皮，懶散地應:“本座知道。”她正在脫衣服，露出半個背來。她笑，“他想殺了我，神不知鬼不覺找人取代我，管控黃泉教，想得美。”

    愿安跪在地上，偏過頭，“此行是保密的，按理來說他不該知道我們的行蹤。”

    歸棠轉身，看他偏頭的樣子，索性將衣服拉得更下去，湊到他眼前，“躲什么？你又不是沒見過？”

    愿安耳朵紅了，“那不一樣，非禮勿視。”

    歸棠拉好自己的衣服，“你不看，我看。脫光再和我說話。”

    愿安脫下衣服，白的孱弱的身體上，有些錯亂的鞭痕，有的尚還紅腫，有的淤青發黑。這讓他的身體多了一些凌虐的美。

    歸棠輕笑一聲，蹲下身子，一只手去摸他腿間的性器，一只手扳正他的臉，“多久沒射了，才看我一眼就硬了？”愿安垂下眼睛，紅得滴血的耳朵暴露了他的羞窘。

    她一下一下撥動他的yinjing，“我知道，你想告訴我，有人出賣我。”

    愿安忍得辛苦，皺著眉，“你知道是誰？”

    “知道啊。”她一手玩他的yinjing，一手撥動他胸前的鈴鐺，“從他上了黃泉山，跟著本座那一刻，就知道了。”

    “本來想多給他幾次機會的，可他不懂珍惜。”她用力掐著他的rutou和yinjing，“跟你一樣，養不熟。”

    愿安悶哼一聲，“教主。”

    “想射？”

    “……是。”

    歸棠坐回椅子上，高高抬起一只腳，“自己來蹭啊。”

    愿安猶豫幾秒，膝行過去，捧起她的腳，挺直腰肢，在她腳背上摩擦自己的yinjing。快感一陣一陣涌上頭皮，他眼尾泛紅，動作一下下加快。

    終于，他泄在了她鞋面上。

    “非禮勿視。”歸棠抬著腳在他性器上擦掉那些液體，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愿安，你的禮好特別哦。”

    “轟”，愿安臉騰得變紅，退了兩步，“愿安知錯。”

    歸棠讓他穿好衣服，對門外道：“把林居行帶來。”

    愿安跪在一旁，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林居行走進來，愣了愣，行禮道：“教主。”

    歸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林居行，這些日子好玩嗎？”

    林居行臉色煞白，他慌張跪下，“教主……”

    “本座一直知道你是皇宮那邊派來的，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你卻一次次想置本座于死地。”歸棠舉起手中一根銀針，“本座一直憐你身世凄苦，與本座相似，待你不薄，如今本座最后憐你一場，痛快賜你一死。”

    林居行求饒，“教主，教主，我是逼不得已。他們抓了我的meimei，我若不聽他們的，我的meimei就有危險。”

    “好，好得很。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殺我，一個個的，心里都有個女人。”她讓人把小郎和華尋叫來。二人很快趕來，見狀都有些迷惑。

    歸棠問小郎，“你心里可有什么女人？”

    小郎撓頭，“我娘算嗎？還有我妹。”

    歸棠看向華尋，華尋笑得妖嬈，“人家心里只有教主你一人。”

    歸棠跟著笑，“那你留下。其他人都滾。”

    林居行再不復往日儒雅模樣，癲狂撲來，“教主，求求你，你殺了我可以，救救我meimei吧。她還小，什么都不懂，她是無辜的。我們全家就我和她活下來了，求你救救她。”

    歸棠看他，忽然閉上眼睛，腦海閃過一些畫面。是誰？一只大手摸她的頭：“誰敢說我meimei不是大家閨秀，哥哥我替你揍他。”是誰？擋在她身前，寬闊的肩膀結實可靠，直到有劍穿過他胸膛，他扭頭回望：“快走。”

    睜開眼，眼底猩紅，她也曾有哥哥嗎？她也曾是別人心中的惦念嗎？可她，什么都不記得。

    “你繼續去傳你的消息，你meimei自然無事，本座倒要看看他能派多少人過來？”

    林居行瘋狂磕頭，“謝教主，謝教主。”

    “滾。”華尋視線還纏綿在她身上，歸棠看著他，“你們都滾。”

    所有人退去，愿安行到門口，又回過身來，取下腰間的長鞭給她。歸棠不耐，“干嘛？”

    “你不高興。”他說。

    歸棠拿過他手里的長鞭，丟到地上，還踩了幾腳，“你是覺得本座是虐待狂是吧？不高興就要抽你一頓？”

    “不是……”

    愿安想去撿地上的鞭子，歸棠快氣炸了，“別撿了。”愿安收回手，還是被她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