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那就如她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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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的縫隙夠愿安的頭伸出去,外面擺著兩個有缺口的破碗,一個碗盛著清水,一個碗中午朱勇會往里倒些殘羹冷炙。為了飽腹,他需要伸著頭舔舐碗里的飯菜,如果那稱得上是飯菜的話。 下午有大夫過來,給他上藥,又解開他手腕血淋淋的繃帶,再換上新的。藥可以慢慢治愈傷口,但無法緩解疼痛。愿安精神萎靡,形如枯木。 尿意襲來,他敲了敲籠子,朱勇過來,他蜷在籠子里仰頭看他。朱勇問:“干嘛?想排泄?”他點頭,朱勇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大的小的?”他不說話。朱勇又問:“小的?”他點點頭。 朱勇看著他雙腿間的性器,“挺過來。”愿安便挪動著,將性器向前挺過去。朱勇抓著露出尿道外的圓柄,一下子便將尿道棒整個抽了出去。原來痛覺是可以練出來的,過往覺得很痛的東西如今看來不值一提。 朱勇打量著手里的尿道棒,“尿就在籠子里對外尿就行了,拉屎才把你帶出來。” 愿安便背對著他,沖籠子外尿去,他想,他現(xiàn)在真得就是一條狗了。等他尿完,轉(zhuǎn)過身來,朱勇又將尿道棒插回去,末了在他肩上反手擦了擦,“我說,你少喝點水吧,再來幾次你這東西以后還能用嗎?”然后嘲笑地彈了彈他的性器,轉(zhuǎn)身離開。 他縮在籠子里,逼他清醒的藥終于過了藥效,他感到困頓,昏睡過去。 小郎來找歸棠,帶她到院子里,華尋和林居行也在一旁,指著地上擺著的他們之前做好的泥塑,“教主你看,都風干了。” 歸棠盯著地上的劍和劍鞘,冷笑一聲,一腳踢翻在地,她對小郎冷言道:“別在做這樣無聊的事了。” 小郎第一次見到歸棠這種樣子,嚇了一跳,囁喏著站在原地。林居行和華尋早就習慣了,但也確實許久未見她發(fā)脾氣。林居行上前勸道:“教主別氣,你不喜歡我們以后就都不做了。” 歸棠沒說什么,她心煩意亂,誰也不想見。小郎看了看地上的泥塊,又看了看左邊緊閉著的屋門,鼓起勇氣問:“教主,愿安去哪兒了?我一直沒見到他。” 歸棠忽然笑了,“想見他?你們關(guān)系倒挺好。”她對身后跟著的下人吩咐:“把愿安帶來。”又著人在院子里擺了桌椅,就著日光飲茶。林居行、華尋、小郎并排著坐在一側(cè),他們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 沒多久,下人牽著愿安走來。他們看到的,是低著頭、渾身赤裸、滿身是傷的愿安。不過短短兩夜,卻仿佛變了一個人。 愿安爬到歸棠腳下,便安靜地跪著。歸棠從他的頭摸到脊骨,“去,給他們打個招呼。”他沉默地爬過去,經(jīng)過地上那劍鞘的殘骸,他頓了頓,然后爬過,腳鏈碾過泥塊,散了一地。不明白“打招呼”是什么,他便馴服地低下頭,親吻了小郎的腳背。小郎收回腳,站起來跳著躲開,抬頭慌張地看著歸棠,“教主,這……” 歸棠笑,對愿安說,“怎么辦?他好像不太喜歡你的禮節(jié)。”愿安始終垂著頭,小郎擺手,“沒有沒有,教主,我喜歡的。” 歸棠不理,“本座幫你想個法子,去,好好伺候他們,幫他們口出來。”三人皆是一驚,林居行和華尋站起來,“教主……” 愿安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黑沉沉的,濃郁得仿佛散不開的墨。他爬向林居行,林居行看向歸棠,“教主,我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坐下!”歸棠面無表情地命令。 林居行坐下,愿安垂著眼睛,用嘴咬開他的長衫,褪去他的褻褲,林居行無可奈何地配合他的動作。直到愿安張嘴,含進他的性器,林居行看到他眼角的淚。 林居行小聲對他說了句:“得罪了。”便扣著他的后腦勺往更深處壓去,直到性器抵進他的喉嚨,感到一陣緊縮。愿安被燙傷的喉嚨尚未痊愈,感到窒息和痛苦。但他只能順從地、努力地張大嘴巴,盡可能包裹住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因為窒息,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著,rutou上的鈴鐺發(fā)出悅耳的聲音,除此之外他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小郎在一旁看著,緊緊皺眉,總覺得哪里不對。 林居行很快射在他嘴里,內(nèi)疚對他說:“抱歉。”他微不可察地搖頭。正欲吞下,歸棠拿著茶杯的托盤過來,“吐出來。”他偏頭將口中的jingye吐在托盤里,歸棠拿起一塊桂花糕,“乖狗,賞你的。”她將糕點捏碎,放在了托盤里。“吃吧。” 愿安看著jingye上糕點的碎渣,壓下身子,伸出舌頭舔進嘴里。她問:“甜嗎?”他點頭。 “教主!”小郎忽然跳起來,指著愿安焦急喊道,“愿安他,愿安他……”歸棠冷眼看他,不耐問道:“怎么?” 小郎焦急地撓頭,半天終于憋出來:“他是不是啞巴了?!” 地上的身影抖了一下,歸棠看他,連忙將一旁的茶水遞給他,“喝了。”他有些驚懼地看著茶杯,卻還是接過,一飲而盡。是涼的……他暗自松一口氣。 歸棠掐著他的下巴,“說話。”他沒有反應。歸棠加大力道,“說話!” 愿安看她,張開嘴,作出口型“教主”,卻發(fā)不出聲音。 歸棠甩開他,有些慌亂地說道:“大夫呢?去把大夫找來,快點!” 大夫很快趕來,讓他張嘴開了看喉嚨,“里面燙得全是泡,喝兩副藥應該就好了,傷不到嗓子。說不了話應該是受了刺激,心里的問題。” 愿安全程都跪在地上,仿佛一切與他無關(guān)。歸棠冷笑,“啞了更好,正好本座聽見你的聲音就煩。” 他又被牽走了,牽回籠子里。 半夜,一片冰涼落在他臉上,將他驚醒。他睜開眼睛,黑夜里飄下漫天白雪,漂亮極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比以往更怕冷,也有可能是他沒穿衣服的原因吧。愿安仰看著天空,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雪夜里的月亮比平日里的更美,美得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雪越下越大,他坐起來,賞了半宿的雪。親眼目睹著這雪覆上枯枝,覆上泥土,覆蓋一切原本腐朽或丑陋的地方,變得雪白潔凈。自然,這雪也落在他身上,一開始還會被他的體溫融化,化成水落下,漸漸的,便覆蓋在他身上了。 這實在是一個適合離開的日子。他本來就是要死的,或早或晚,那么為什么不提早結(jié)束這一切苦難呢?大雪遮蓋一切,又化成水,悄無聲息的。他應當死在大雪之夜,至少他可以死得干干凈凈。 他伸出被凍得通紅的手,手指已毫無知覺,他努力動了動,直到拿起籠子外的破碗,用力在地上一砸,砸出一塊碎片。他握起碎片,朝脖子處比劃了下。 還未來得及動作,身后傳來聲音,“你在做什么?”碎片應聲而落,他轉(zhuǎn)過身,悄悄用膝蓋壓住碎片,看向歸棠。 歸棠披著一件毛茸茸的紅色披風,在整個雪地里鮮艷盛放。愿安有一絲恍惚,看著她走來,像極了從前梅園見到的阿溪。她是比月亮更耀眼,更遙不可及的存在了。 她走過來,又問了遍,“你方才在做什么?”愿安自是不可能再開口說話,她皺眉,看到他脖子處一絲血痕,又看籠子外碎裂的碗,“把腳挪開。” 他往一旁挪去,碎片露了出來。她盯著碎片,聲音比雪還凍人,“你想死?” 她打開籠門,抓著鏈子將他拖出來,“誰準你死的?”他偏過頭,勒緊的鐵鏈讓他喘不過氣。歸棠氣急:“朱勇,給本座滾出來。” 朱勇從睡夢中驚醒,踉蹌跑來,歸棠指著愿安道:“本座讓你看著他,你就是這么看著他的?再加兩個人過來,輪流守著。他若死了,你們?nèi)拷o他陪葬!” 朱勇連忙點頭,“是,教主,小的這就安排。” 歸棠看著愿安,解下身上的斗篷彎腰披在他身上,帶著她體溫的斗篷覆在他肌膚上,溫暖極了。她在他耳側(cè)道:“本座沒讓你死,你就不能死。本座說過了,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緊緊捏著垂在地上的斗篷,閉上眼,緩緩點了點頭。 那就如她所愿吧。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做任何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