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高H
書迷正在閱讀:唯她(gb)、長雙花的總裁(雙性NP高H)、小m實踐幻想、回憶錄(sm)、瑪麗蘇文學、ROSE、居居樂園(gb)、【穿越漢尼拔】漢尼拔說哪來的野女人和我搶威爾?、情色綁架、痕跡、苦夏(骨科H)
圣誕過后,大雪漸漸轉(zhuǎn)停,天變得更加寒冷。異國街頭行人寥寥,天空總是低而遠,不見太陽,深青得發(fā)灰。 公寓的門打開,程硯走進門,帶著一身冬天的寒意。家里十分溫暖,有淡淡的烤香味。隨著輕巧的腳步聲響起,程嘉余從廚房跑出來,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小圍裙,手上戴著大手套,身上裹一層甜熱的香味。 “哥哥,我烤了曲奇。”程嘉余說著,又跑進廚房。程硯脫下大衣,把公文包放在桌上,走進廚房。程嘉余蹲在地上從烤箱里端出烤盤,盤子里整整齊齊碼著小曲奇,每一個形狀都不大一樣。程嘉余脫下手套,小心拿起一塊不停吹,掰開,抬手喂到程硯嘴邊,“你不吃甜,所以我做了苦味的,哥哥嘗一下。” 程硯就著他的手吃下半塊,程嘉余期待地看著他,“好吃嗎?” “嗯。”程硯一揉他的耳尖,“等涼了裝好。” 程嘉余很高興把曲奇放好,跟在程硯后面走進臥室,拿過他手里的大衣放進衣柜掛起來。程硯脫下外衣,坐在床邊拿出文件翻看,程嘉余就過去爬上床,蹭到他背后靠著。 “哥哥,下午還要出門嗎?” “晚上有一個飯局。” 程硯這兩天比較繁忙,常常早上就出門,時而不能在家吃午飯。盡管每次天黑以后回到家,就會看到程嘉余蓋著毛毯窩在沙發(fā)里睡覺,或趴在客廳茶幾上冥思苦想寫作業(yè)。 程嘉余乖乖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哥哥在家,他就小貓一般粘上來,哥哥不在家,他就找個暖和的地方等待。程硯不把他鎖著關(guān)起來,他就不再亂跑,不哭不鬧。 程嘉余依偎在程硯的背上,偷偷看他手里的英文合同,看不懂,小聲問,“哥哥,早上的工作忙嗎?” “不忙。” “要不要休息?你起得那么早,晚上還要出門。”程嘉余摩挲程硯的手臂,“外面那么冷,待會兒出去的時候戴一條圍巾吧,哥哥。” 程硯把文件放到床頭,低頭看著程嘉余。程嘉余被哥哥看得慢慢臉紅,意識到自己有些太粘人了,便坐在床上不說話,規(guī)規(guī)矩矩。 程硯托起他,抱進懷里,然后半靠在床頭,牽過被子蓋在程嘉余身上,把人抱到身前,側(cè)頭輕吻他的額角。 “想我嗎。”程硯的聲音低緩好聽,像大提琴沉沉的音符淌進程嘉余的耳朵。程嘉余的耳朵泛紅,趴在哥哥懷里“嗯”一聲。 他們自然地開始接吻,撫摸,皮膚摩挲聲細微纏綿,程嘉余雙腿分開坐在哥哥的腹部,沉浸在哥哥濕熱專情的吻里。 他像被放進一顆美麗的蘑菇房里,安寧,明亮,溫暖,外面世界的一切風雨與他無關(guān)。這里不是他從小生活到大的家,是陌生的異國他鄉(xiāng),沒有任何人記得他犯的錯,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血緣關(guān)系,他們也不過像是萬千新婚夫妻中的一對,在蘑菇房里纏綿,親昵,傾訴愛意,宣泄情欲。 程硯扣著程嘉余的后頸吻他,轉(zhuǎn)身把人壓在身下,拉下褲腰挺聳進程嘉余的身體。程嘉余張開腿呻吟著吃下過于粗長的yinjing,女xue絞緊抽動,滿心歡愉密密地啃咬吸附。 床被隆起,不斷聳動。程嘉余抓著程硯的背被干得扭動浪叫,一刻不停與哥哥接吻,叫著他的哥哥。粗壯的yinjing將他緊窄蠕動的xue拓出形狀,guitou插進深處,青筋強烈的搏動震得rou壁反復收縮不止。程嘉余被折磨得渾身發(fā)軟發(fā)紅,口水不住從嘴角流下,他的腿被掰向兩邊,不知羞恥地朝男人大敞,yinchun飽滿潮濕,rou縫被干得紅腫微微鼓起,水從合不攏的縫里流出。他的yinjing也顫巍巍地翹著,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甩出液體。 yinjing從軟xue抽出,又整根貫進,把程嘉余cao得上下都在流水,紅著眼眶邊喘邊哭起來。哥哥死死堵在他的xue里,yinjing一次比一次往深了插,抵著女xue里的敏感點撞,撞得程嘉余的泉眼都要破掉,失禁感充盈他的下腹,程嘉余拼命搖頭,發(fā)抖,在哭泣和求饒中痙攣著挺起腰,尿到自己的小腹上。 程硯把濕透的程嘉余抱起,一路抱進浴室。熱水嘩啦灑下,水霧很快蒸騰而起,玻璃被霧氣籠罩,水滴落在瓷磚,伴隨起伏的呻吟和喘息,融進漫漫水汽。 程嘉余被按在墻上干得聳動不止,粘液和水混在一起從他通紅的xue流下,順著濕漉漉的墻下滑。他被徹底干透了骨,女xue張著rou縫合不攏,男人的jingye兇悍射進來打得rou壁震縮不止,灌滿狹窄的xue腔又流進程嘉余的肚子,程嘉余被壓著射了兩次,單薄的小腹鼓起,每一次抽出yinjing都扯下淅淅瀝瀝的精水。 他像被干壞的娃娃,伏在男人身上發(fā)著抖掉眼淚,xue也往外流水,直到被浴巾裹著放進床里,在程硯的揉捏和撫摸下慢慢停止顫抖和哭噎,眼角掛著淚珠疲倦睡去。 他們頻繁地zuoai,公寓到處都有過兩人交合的痕跡。程嘉余粘著程硯,抱著他,踮著腳親他,軟著嗓音說哥哥,喜歡你,好想你,他學會騎在程硯身上浪叫著自己扭動腰肢,學會被程硯抵在玄關(guān)的墻上koujiao時乖乖跪在地上吞咽,讓yinjing抵進自己的咽喉。他乖巧,天生不自知的yin蕩,重度依賴程硯,若男人朝他走來,程嘉余就會像躺在地上露出白絨肚皮的小貓,爪子軟軟地翹起,隨男人要撫摸,還是要cao他。 最寒冷的年關(guān)過去后,氣溫逐漸回暖。再過幾天程嘉余要開學,他不得不暫時收斂心思,乖乖趕起作業(yè)。晚上夜幕降臨,程嘉余坐在客廳地毯上寫作業(yè),旁邊開著筆記本,客廳的大燈沒開,臥室床頭的小燈被他拿出來放在手邊照亮。 大門一聲鑰匙旋轉(zhuǎn),程硯回到家,程嘉余直起身,“哥哥,我做了三明治放在冰箱,還有泡好的花茶。” 程硯進了廚房,程嘉余就繼續(xù)寫作業(yè)。他的進度實在非常慢,到現(xiàn)在還要一邊查字典翻譯一邊寫。他正冥思苦想,旁邊沙發(fā)下陷,一杯茶放在茶幾上。程硯坐在他身旁,看著他筆記本里完成到一半的作業(yè)。 “公式用反了。”程硯一點他電腦屏幕上的某處,程嘉余忙檢查一遍改過來。程硯看著他寫作業(yè),不時提醒他單詞翻譯出錯,句子不通,論據(jù)用錯地方,圖表數(shù)據(jù)有誤等等。 “嘉嘉,你是不是有點笨。” 程嘉余小聲給自己辯解,“我學習本來就不好。” 他忽然抬起頭,對程硯說,“哥哥,想起一個人。” “是和我一個學校的學長,他有時候也在網(wǎng)上教我寫作業(yè)。”程嘉余說起IA,“他和你有一點像,特別聰明,也說過我笨。” 程硯與程嘉余對視片刻,開口,“然后呢。” 程嘉余認真說,“然后現(xiàn)在有你教我,我就不用麻煩別人了呀。” 程硯看著他,半晌忽然垂下眼眸,笑了一下。 他直起身往后靠在沙發(fā)背,身形微微放松。程嘉余呆呆坐在地毯上,作業(yè)也不做了,起來爬到沙發(fā)上挨到哥哥身邊,“哥哥,你怎么笑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有記憶以來從沒有見過哥哥這樣的笑。他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滿心欣喜與好奇抱著程硯,“為什么笑呀,哥哥。” 程硯卻只是攬過他的下顎,低頭吻住他的眼睛。 如今的程硯不再像從前那樣溫柔。更多的時候他都冷淡沒有回應(yīng)。那雙本就天生冰冷的眉眼沉寂下來時,漠然到令人心生畏懼。柔情蜜意是他的眾多偽裝之一,這層偽裝褪去,便顯露出他沉沉如冰夜雪山的本質(zhì)。 他本就從不溫柔,只是無情時冰冷,占有時大火焚燒,除此之外不過是在此之上蒙上一層人皮套,任里面冰火兩重天。 如果程嘉余最終沒有被凍壞被燒盡,他就脫下人皮套,將程嘉余的身體和愛徹底吞下。 程嘉余開學的前一天,才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多少外出的衣服。程硯便帶他出門買衣服鞋子。程嘉余幾乎從沒有和程硯一同出門逛街過,一路上雀躍牽著程硯的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與哥哥說話。 程嘉余通常在網(wǎng)上給自己買衣服,偶爾和周都一起去市中心步行街的時尚品牌店,那里通常人多而便宜。程硯卻乘車帶著他直接往城市的另一條街去,那里人少安靜,屬于高檔消費區(qū)。 一家專賣手工制作的老店里,程嘉余脫了棉襖,有些局促站在鏡子前看店員一邊拿著一件淡綠毛衣一邊與他介紹,又不能聽得太懂,只得望向程硯,“哥哥,我不用穿這么貴的。” 程硯拿過毛衣看看,把毛衣袖口處手工繡上去的小貓圖案給他看,“這件不喜歡嗎?” 程嘉余說喜歡,程硯就把衣服交給店員,示意自己會買下。程嘉余只好跟在他后面,看他不緊不慢給自己挑衣服,如果程嘉余點頭,就買下,搖頭就放回去。 “這件呢。” 程嘉余看著哥哥手里的白色鏤花裙,傻乎乎站在原地,“這件?” 程硯面色不變,看上去好像只是拿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說,“我記得你喜歡穿。” 這句話讓程嘉余頓時想起過去,一時間滿臉通紅抿著嘴說不出話。程硯看著他,靠近一步,“你穿很好看。” 程嘉余還想著那時被哥哥撞見自己穿著裙子摔倒在地的窘相,不由得微微羞惱起來,“你才不覺得好看。” “是嗎。”程硯像是混不在意,抬手輕輕摸過他發(fā)紅的耳尖,開口,“那天我硬了很久,才想著你穿裙子的樣子射出來。” 那條白色裙子最終被買下來,一同帶回家里。 程嘉余在臥室一件一件收拾自己的衣服,用衣架掛起來放進衣帽間。收到那條白色裙子的時候,程嘉余捧著裙子,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他面色泛紅,摸了摸裙子的柔軟布料,領(lǐng)口和裙邊的鏤花精致可愛,長長的絲帶從腰間垂下,像兩條精靈的尾巴。 這個該怎么穿?程嘉余小心提著裙子在鏡子前照,末了又放下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半掩的臥室門推開,程硯走進來,程嘉余忙放下裙子,不安看著他。 程硯說,“怎么不穿?” 程嘉余懵懵地,“現(xiàn)、現(xiàn)在要穿嗎?” “看看適不適合你。”程硯坐在床上,雙腿分開,十指交握自然垂在身前,面容平靜,顯得程嘉余反而太過緊張。 哥哥的注視像一道深黑的影子籠罩他,在他的體內(nèi)施下咒語,牽動他的四肢,打亂大腦。程嘉余便脫下衣服,毛衣,衛(wèi)衣,褲子,長襪。柔黃的燈下,他背對著哥哥一件一件脫得赤裸,白皙細膩的皮膚被垂落的光鍍上一層柔軟清冷的光點。 程嘉余拿過白裙,踮腳踩進,順著腿提上。他的腰單薄而纖細,恰好卡進緊窄的裙腰。裙邊輕紗飄蕩,剛剛蓋過膝蓋,露出光裸筆直的小腿。 他低著頭笨拙擺弄裙子的細吊帶,還沒弄好,就感到一片陰影從背后落下,罩住他的整個身體。 程硯來到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按著裙子后背的拉鏈,慢慢往上提。冰冷的拉鏈與溫熱指尖從腰底滑到后頸骨,從下至上牽起一串升騰、膨脹、后破碎的氣泡。程嘉余赤裸著雙腳站在地毯上,燈令他一覽無遺,從輕顫的睫毛到透紅的耳尖。 程硯與他貼身而站,胯輕巧抵著程嘉余的腰,勃起的硬物將裙子頂出一個凹陷,情色又紳士地透過布料壓住弟弟的背。大手捧過程嘉余的小腹,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 他俯身在程嘉余耳邊說,“你看,我沒有騙你。” 兩年對他們來說是一個計時的沙漏,從分離那一刻起沙漏倒轉(zhuǎn),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粒沙落下。流沙均勻滑落,時間刻板重復。直到他們再次相遇,沙漏的一端才徹底填滿。 然后在急劇的高溫中爆裂,飛濺,所有沙飛散,露出掩埋其中的全部煎熬與掙扎,求而不得以至瘋狂,妄念成災(zāi)以至扭曲。 皮膚相接即是高熱,眼神,動作,兩年的漫長時間拉扯出的巨大空虛不知如何能填滿,只有獻上rou體和靈魂才能將將彌補遺憾。 高大的落地鏡前,程嘉余緊繃著腳趾抓著哥哥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哭聲吟叫,顛簸不止。火熱的yinjing將他的后xue悍然貫穿,女xue被手指連根占滿攪弄,前后兩個xue被一同重重搗干,他癱軟倚在哥哥懷里哭叫,發(fā)抖,水從腿根噴濺到地毯上。 程嘉余的身體潔白無暇,白裙美麗、清純,一如他本人。他的yin亂只屬于一個人,被這個人用性愛和獨占養(yǎng)出一個完整的浪蕩靈魂藏在純潔的皮下,一經(jīng)觸碰就發(fā)熱融化,從骨子里浸透出攝人的濃香。 程嘉余被干軟了腿,程硯把人抱起,兩條腿分開朝外對著鏡子,碎花的裙邊扯開,露出底下狼藉通紅的xue。yinjing從下往上頂干,將過于緊致的后xue插軟,插濕,力道重得程嘉余難以呼吸,喘息盡是破碎。他像一個精致可愛的玩偶被男人抱在懷里cao得上下顛動,白嫩的雙腳高高翹起,晃動,硬物cao進rouxue的yin靡水聲如在粘膩的水腔中猛烈打樁,程嘉余仰著下巴斷斷續(xù)續(xù)叫著哥哥,唾液從他濕紅的唇角流下,被程硯低頭盡數(shù)舔掉。 交合越是頻繁,就越是癢,越是渴,恨不得把對方嚼碎吞進胃里才算止癮。濕透的程嘉余被抱到窗臺,瘦白的身體緊緊貼著玻璃,白裙散落,他被提起腳踝露出腿間紅腫的xue,yinjing重又捅進來,插進水漬漬的深處。 程嘉余被程硯按在窗臺上挺干,肩帶在震動中滑落,露出里面緋紅的rutou,小小的一顆挺立顫抖,引得男人俯身用力含住撕咬。程嘉余抱著男人的肩嗚咽呻吟,張著嘴叫得充滿yin欲和純情,脹大的yinjing塞進他的xue里重重擠壓深插,xue口被異物壓得內(nèi)陷,jingye和粘水不斷溢出xue,被飛快進出的性器打成密密的白沫,淌下程嘉余的股縫,在窗臺上流成一灘。 程嘉余半暈過去又被干醒,抱著哥哥的肩膀軟聲浪叫,求饒,伸出鮮紅的舌尖舔哥哥脖子上的汗珠,發(fā)抖抽動著咬男人的鎖骨。他被扔進床里,白裙上沾滿污穢的粘液和汗水,程硯壓著他反復輪干他的兩個xue,把程嘉余cao得前后兩個洞軟爛合不攏,yinjing堵在xue里也止不住水往外噴。滿室都是程嘉余yin亂的哭叫和rou體拍擊的水聲,程嘉余陷在床里抽搐,暈厥,高潮到失禁,被男人徹底捅散了架。程硯抽出搏動的yinjing,抓起程嘉余的后頸把滿是粘液的粗大硬器擠進他的口腔。jingye射了程嘉余滿嘴,濺在他的臉上。他費力吞咽下腥咸的jingye,白稠從唇邊不斷溢出,流到汗津津的鎖骨和胸口。 程嘉余渾身戰(zhàn)栗不止,眼前的床頂一時昏黑,一時繚亂。他感到麻木的腿間被舔弄,溫熱的唇舌舔過他紅軟潮濕的yinchun和rou縫,慢條斯理將腿根的粘液吮凈,輕咬他的皮rou。 “唔......嗯......”程嘉余張著嘴小聲喘息,無力的手打著哆嗦放在埋首在自己腿間的頭頂,指尖曲起,滑過哥哥的頭發(fā)。 他像個蕩婦張開雙腿,被舔得下身細細抽動,快要融化。吻落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令他無限地情熱,激動,感到潮涌般的愛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