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無論程嘉余鬧黃了多少次他和周楊的見面和約會,程硯沒有一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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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客廳的大門打開。房間里沒開燈,到處一片黑暗。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后,緊閉的房門被敲響,伴隨一個低沉好聽的男人聲音,“嘉嘉?” 沒有動靜。等了兩分鐘,程硯抬手去按房門把手,沒按開。門從里面反鎖了。 沉默蔓延在一扇門內外之間。過了一會兒,程硯冰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嘉嘉,我有沒有說過在家里不許反鎖房門?”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房里的人似乎鐵了心和他賭氣不說話。程硯告訴過程嘉余,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反鎖房門,他也不會隨便進程嘉余的房間。程嘉余沒有異議,從前雖然有時候和他哥鬧脾氣,也從來沒有把自己鎖在房里過。 程硯垂眸看著眼前紋絲不動的門,平靜開口:“我說最后一次。” 一分鐘后,一聲鑰匙插進鎖孔的輕響,門被打開了。 下一刻一個枕頭扔過來砸在程硯身上,程嘉余從被子里坐起來,委屈又憤怒地沖他喊:“出去!” 程硯收起鑰匙走進來,他沒有去開房間的燈,程嘉余的房里很暗,好在窗簾沒完全拉上,窗外城市車水馬龍的燈光投射進來,落在干凈的地板上,映出點點夜晚的光。 男人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床上抱著被子縮成一團,卻小獸一般怒氣沖沖瞪著他的程嘉余,聲音情緒平平,“不聽話了是嗎。”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你根本就不管我!根本就不關心我!”程嘉余滿心糟糕的情緒在看見他哥的一瞬間全數爆發,聲音都染上哭腔,“你還回來做什么?不是要陪你男朋友嗎?不是心疼他生病嗎?!” 程硯沉默半晌,坐到床邊。程嘉余立刻生氣道:“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 程硯有些無奈:“嘉嘉,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根本就不想回!” “別鬧了。”程硯抬手想摸摸程嘉余的頭,好讓他平靜下來,但程嘉余這回沒有乖乖讓他摸,而是激動地打開他的手,“別碰我!” 程嘉余一想到這雙手才剛剛碰過另一個人,還有哥哥的嘴唇,他們說不定在某個無人的地方激烈的接吻,甚至zuoai,程嘉余一想到這些就幾乎崩潰,胸口有一團沖撞的怒火歇斯底里想要發泄出來。 他的一個動作讓兩人都靜下來,程硯坐著不動,程嘉余胸口劇烈起伏著,喘息稍微平靜過后,內心深處才漸漸開始感到害怕。 程嘉余很愛他哥,愛得過于偏執。但他也怕他哥。程硯平時對他都很寵,基本上所有要求都會滿足他,程嘉余在生活和學習上事事都做不好,程硯就順其自然地事事都照料。漸漸的,程嘉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程硯的掌管之下,從在家不許鎖房門,到每天該穿什么樣的衣服,甚至什么時候想要和同學出門去玩都要經過程硯的同意。 一旦程嘉余沒有遵循程硯的指示或者得到同意擅自行事,程嘉余就會受到懲罰。只要程硯稍微對他展示出冷漠和拒絕的姿態,只是短短一天不與程嘉余說話,視線不放在他的身上,程嘉余就會受不了。 這種懲罰只針對程嘉余有簡單粗暴的效果。對別人來說,程硯向來是冷淡不易親近的,但對程嘉余來說,如果他哥連話都不愿意和他說,和天塌了也沒有區別。 程嘉余的手指在被子底下神經質地抽搐了幾下,他小心翼翼瞥了眼他哥,房間里太暗,他只能看到他哥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手腕搭在腿上,露出袖子底下的手表。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股冰冷而無形的壓力襲向程嘉余,令他漸漸心神慌亂到喘不過氣來。他哥每多一秒沉默不語,他就每多一份恐懼,直到飛速在這種精神被一點點消解的過程中丟盔棄甲,率先投降。 “哥......”程嘉余抓緊被子,抬頭不安看了眼程硯,聲音又低又急,全然沒了幾分鐘前大吵大鬧的氣勢,“你生氣了嗎......?” 沒有回答。程嘉余眨眨眼,幾乎要哭出來。他太害怕程硯不理他,每次被冷落都是一場翻來覆去的煎熬,幾乎在他的心中留下深深的心理陰影。程嘉余往程硯的方向爬過去一點,放軟了聲音,“哥,你別生氣。” 程硯還是沒有說話。程嘉余嚇得不敢去看他的臉,低著頭忍著委屈和害怕,無措地叫他哥,眼眶越來越紅,眼中已經開始盈起水光。 程硯終于開口,聲音低冷,“要說什么?” “對不起。”程嘉余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還是委委屈屈小聲道歉,“我錯了哥哥,不要對我生氣。” ”哪里錯了。” “不該......反鎖房門。” “還有呢。” 程嘉余咬著嘴唇,憋眼淚憋得鼻子酸澀通紅,“還,還有......不該在電話里對你發脾氣。” “不對。” 程嘉余又急又迷茫,不知道自己還有哪里做錯。他怕回答不上來就會受罰,一著急就忍不住掉下眼淚,再開口時哭腔變重,“我不知道......哥哥。” 眼淚一掉下來就再收拾不住,程嘉余一個人可憐坐在床上抱著被子掉眼淚,一想到他哥可能接下來好幾天都冷眼對他,害怕得手腳都軟了。偏偏程硯始終靜靜坐在床邊,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臉,但似乎始終都在看著程嘉余,無動于衷地看著他哭。 直到程嘉余一邊抽鼻子一邊小心挪過來牽住他的袖子咕噥著哥哥,程硯才終于抬起手,輕輕碰了碰程嘉余臉上的淚痕。 “你沒有吃晚飯。”程硯沒有給他擦掉眼淚的意思,只是碰到一點濕漉漉的水珠,就慢條斯理把手收回去,低聲說,“你可以對我發脾氣。但是我讓你吃飯,你就要吃。” 程嘉余點點頭,忍不住小小地抽出一聲哭嗝。慌亂的情緒稍微平息后,皮膚很快產生巨大的空虛感。程嘉余急需程硯溫暖的體溫給他確定和安全感,來消弭方才程硯帶給他的短暫不適。 “哥,我想抱抱你。”程嘉余開口,聲音在昏暗的房間里輕飄不穩定,帶著哭過后呢噥般的沙啞。 程硯微微側過身,給出一個默許的態度,程嘉余便靠近過去,伸手抱住程硯的脖子,身體緊緊縮進程硯的懷里,閉上眼睛時睫毛顫抖著,他沒有在程硯身上聞到別人的味道,這令他的心情迅速回溫,情緒終于進入良性狀態。 程嘉余窩在程硯懷里,小聲說,“我不喜歡你去見周楊。” 程硯的手掌輕輕托在他的背上,掌心隔著薄薄的衣料透進暖熱的溫度。程嘉余聽到他哥似乎笑了一聲,聲音里帶著無奈,“嘉嘉,你是不是越來越黏人了。” 程嘉余把腦袋埋在程硯的肩上,不說話了。程硯說得沒錯,程嘉余的確比從前都要黏他。程硯和周楊剛談戀愛那會兒,程嘉余雖然也是不高興,卻沒有這樣明著對兩人的關系表達不滿,更不會因此大發脾氣。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程嘉余越來越討厭程硯去找周楊,每一次看到了就會發火,不是哭就是鬧,吵著不要程硯去見周楊。 連父母都對程嘉余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哄了他好幾次讓他不要打擾哥哥談戀愛,程嘉余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有幾次母親私下問程硯要不要把弟弟送去學校住讀,免得小孩實在太任性粘人,打擾了他正常談戀愛。 但程硯說不用。他在忍耐弟弟的任性這件事上耐心幾乎驚人,無論程嘉余鬧黃了多少次他和周楊的見面和約會,程硯沒有一次生氣,甚至從來沒有限制過程嘉余的胡鬧。只依舊把程嘉余留在身邊照顧,和周楊談了三年戀愛也沒有同居,反而一直和弟弟住在一起,晚上也不會在周楊那里留宿,否則程嘉余一定會哭著發脾氣。 程硯拍了拍程嘉余的背,說,“很晚了,今天你先睡覺。以后要按時吃飯,不然我會生氣。” 程嘉余慢慢松開他,小聲說,“知道了。” 程硯用手指一點點抹掉程嘉余臉上未干的淚痕,聲音里帶上難得安撫的溫柔意味,“睡吧,晚安。” 房門合上。程嘉余重新縮回被子里。他揪著衣領抵在鼻尖,呼吸之間滿滿都是程硯身上成熟的、令他手腳發軟的好聞味道。程嘉余閉上眼睛像個求而不得的小變態一樣聞著衣服上他哥的味道,腳趾在柔軟的床單上輕輕蹭了蹭,腿間漸漸冒出一點濕意。 他忍不住感到羞恥,為自己一碰到哥哥就時刻yin蕩的身體。程嘉余聽著客廳里漸漸安靜下來,便小心褪下一點短褲的褲腰,摸進內褲里面,指尖沾到點點粘稠的液體。 程嘉余摸到自己已經濕潤的女xue和半翹起的yinjing,被子里哥哥的味道還沒散去,令他產生了仿佛還在被程硯抱在懷里的錯覺,渾身血液頓時密密沸起,皮膚變得敏感起來。 程嘉余喘了一口氣,再三確定哥哥去浴室洗澡后,撐起身子趴到床邊,從床頭柜底層翻出了那根按摩棒。 程嘉余也不想用這種道具。只是隨著本能的性欲一天天愈發強烈,手指已經無法再滿足自己,程嘉余自己對性事又不得要領,不知如何技巧性地安撫饑渴的身體,只得借助按摩棒這種簡單粗暴的道具。一開始好幾次摸不清門道弄得自己痛得掉眼淚之后,程嘉余才漸漸食髓知味,找到了辦法。 他躲在被子里用手指給自己開拓了一會兒,等xiaoxue足夠濕潤松軟了,才摸過按摩棒,頂部對著濕軟的xue口慢慢推進去。程嘉余咬著嘴唇輕哼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按摩棒頂開層層xue壁往深處插,程嘉余想象著那是他哥的yinjing正在往自己身體里面cao,光是稍微一想,xiaoxue就忍不住開始頻頻收縮,纏出攪進來的異物。 “哥......”程嘉余渾身被情欲蒸得粉紅發熱,按摩棒抵進深處,程嘉余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又緊緊合攏,他試著把按摩棒抽出來一點再往里頂,粘膩的水漬聲卻十分響亮。程嘉余嚇得抓緊被子,聽到門外沒有動靜以后,才慢慢分開雙腿,手摸到按摩棒底部的按鈕,按開最低檔的震動模式。 極細微的嗡鳴在被子里悶悶響起。程嘉余的脖子和胸口冒出汗珠,他在震動中咬著嘴唇伸直雙腿又曲起,好像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快感一般半挺著腰,屁股被按摩棒也帶著微微震動起來。他爽得不斷喘息扭動,很快xue里就分泌出更多水來。 “唔......唔......”程嘉余把腦袋埋在被子里小聲而克制地呻吟,女xue被插滿震動的快感一路順著脊椎撞進他的大腦,他很快就軟著身體失了神,“哥......嗯......程硯......” 程嘉余大著膽子放任自己在腦海里意yin他的親哥,想象程硯掰開他的腿把他壓在床上cao得高潮迭起,溫暖的大手抱住他的身體,一邊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叫他“嘉嘉”,一邊濕漉漉地吻他,yinjing塞在他的xue里。 程嘉余光是想象著這些畫面,就在按摩棒低頻的震動中悶哼高潮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