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支線結局送子觀音(人棍,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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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腦內嗡地一聲炸開,目睹一向囂張肆意的魔尊被妖尊的兩條狗欺負至此,他本該是空無一片的胸膛里感覺到了疼痛,但是身體卻依然起了反應,正所謂是心里滴血,身下流口水。 仙尊手指微動,兩狗頭落地,失去頭的身子依然在魔尊體內肆虐,仙尊揮退了兩個無頭尸,打橫抱住了魔尊,冷冷的看向妖尊。 妖尊看都不看地上的尸體一眼,笑得很大聲:“仙君這是要與我為敵了?可惜現在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 妖尊身后紅影綻放,九條狐尾妖力暴漲,仙尊緊緊地揉住魔尊,不讓功力低微的爐鼎被妖力所傷。 “你想護著他,那就更好對付了。”妖尊信心更甚,電光火石間閃到了仙尊面前,化掌為爪拍向仙尊懷里的人。 仙尊牽掛魔尊只顧著閃避,只覺得體內一蕩,真氣在五臟六腑亂竄,功力離他而去,兩眼余光那端的情絲逐漸化雪,竟是一瞬白發。 “你不敢殺他,死人不會說出秘密。你也別想找到寶藏。” “我本就不用殺他,我只是為了傷你。”妖尊攻勢愈發兇猛,他的眼睛變成了金色的豎瞳,犬齒閃爍森森寒光,“現在你已經成了我的障礙,也不配再做我的盟友!” 妖尊使出了殺招,一片光華包圍了兩人,一陣劇烈的蜂鳴聲中仙宮震動,碎石簌簌而下…… 三年后。 人間界的一條普通的街道,人來人往,一個白色身影走過,行人紛紛側目,有人呆立,有人惋惜,有人癡迷。 白衣人走進一座客棧要了碗面,小二盯著那人的臉一時說不出話,眼神閃到那人懷中的襁褓,又支吾道:“女菩薩,你手里的這位怕是吃不了面,要不要我幫您熬碗米湯,算我賬上。” “女菩薩?” “您一身白衣,又生得像仙女,還孤身抱著一個嬰兒,我還以為是送子觀音呢。” 女菩薩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不置可否地低頭攏了攏襁褓,讓那里面的孩子面目更加晦澀難辨。 小二轉身就去后廚準備嬰兒食物了,身體轉了頭過了好久才轉回去,直到撞到了門框才尷尬地聳肩收回目光。 等到小二端著米湯回來,女菩薩早已不見人影,連桌上的面也沒動,筷子還是干的。 客房里,女菩薩輕柔地把襁褓放在床上,松了松繩結,露出了襁褓中的人,那哪是什么孩子,而是一個被斷了四肢的成年男人,五官深刻英俊,不是魔尊是誰。 而所謂的送子觀音就是仙尊,與妖尊翻臉后,他重傷被囚禁。而妖尊鳩占鵲巢掌管了仙宮,讓他做了傀儡,妖尊沒有了仙尊的鉗制,肆無忌憚地玩弄魔尊,什么殘暴手發都用上了,說是仙尊弄死了他兩條狗,就拿魔尊頂上了,還天天在仙尊面前玩魔尊給他看,有時魔尊被玩得失了智,妖尊就讓他去伺候下仙尊。但魔尊從未真正屈服,無數次嘗試反殺,也讓妖尊嘗盡了苦頭,失去了八條尾巴,妖尊一怒之下就把魔尊給人棍了,浸泡在裝滿了雨露的壺罐中。 后來仙尊不知怎的就突破了境界,一下子練到了十重無情決—道是無情卻有情,把妖尊給手撕了救回魔尊。 帶著魔尊行動不方便引人注目,就一直抱在襁褓里充做嬰兒,而現在的魔尊也與嬰兒無異,沒了手腳什么也做不了,吃喝拉撒一切都需要仙尊伺候,只見他眼神迷離,一臉潮紅,被情欲浸染的身體已經完全爛熟了,兩個巨乳高聳,紅棗一樣的尖兒噴著水,水沿著小腹一直股間,那里還被妖尊改造多了一朵雌花,因為總是流水就只能一直堵著。 仙尊手掂了掂濕濡的襁褓皺眉:“又濕了,要不這里也堵住吧。” 魔尊聽到這話才有了反應,痛苦地搖頭拒絕,以前妖尊把他上下出口全部堵住,那個滋味他不想回味。 仙尊溫柔地哄他:“可是濕地穿身上很難受啊,難道你想我一天給你擦十幾次身換十幾次衣服?” 想到仙尊每次擦身都會把他干到半死,魔尊又點頭,然后搖頭。他咿咿呀呀地想說什么卻說不出半個字,原來他的舌頭也被妖尊切了。 仙尊愛憐地揉順他的頭發:“我差點忘了,你餓了吧,寶寶的吃奶時間到了。” 魔尊聽到這個頭搖得更厲害了,他一臉驚恐地看著仙尊從懷里掏出一個奶瓶,里面裝著白色液體,一下就塞進他的嘴里。 滿口的腥膻,即使日日夜夜地吃也從不習慣,仙尊拿了根繩子把瓶子固定在魔尊嘴里后,就又拿出一個碗,對著碗擼起來。 “寶寶別急,慢慢吃,吃完還有很多,我這就給你做。” 魔尊含著奶瓶,嘴角溢出濃白的液體,眼角劃過一道淚。 他們兩人是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境地的呢? 如果妖尊用左右使逼他說寶藏秘密的時候他服軟就好了,又或者仙尊沒有心軟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