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三批兒,前后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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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魔尊眼露兇光:都是妖尊帶壞了仙尊,老子一定要扒了那老狐貍的皮做件皮裘穿。 仙尊看到魔尊口吐鮮血,卻一臉狠戾,立馬上前拍魔尊的肩說魔尊老祖宗,您就接受現(xiàn)實吧,想不開只會傷身。端著一碗大補藥到魔尊面前讓他喝下。 魔尊一掌拍飛藥碗,扯到了下身的酸菊花,齜牙道:“少假惺惺的,你在劍上涂了毒對不對,不然我怎么會敗于你們四個廢物點心的手里。” 但是魔族傷到了喉嚨,這句話說出來就變成了嘶哈嘶哈嘶哈嘶啊哈…… 仙尊想魔尊真是氣得不清,得了失語癥,又溫柔安撫魔尊道:“今天不用入箱了,休息幾天再繼續(xù)。” 好家伙,還要繼續(xù)啊,魔尊更氣了,無法破口大罵一口氣憋肚子里令他臉色漲的通紅,在仙尊眼里這倒是像一條刺豚,又傻又可愛,仙尊抱住了魔尊,親吻他的臉頰。濕濕滑滑的玫瑰花瓣一般的唇落在魔尊臉上,絲絲涼意稍微平靜他狂躁的心。 只是這一碰觸又似乎點起了火花,魔尊的胸被仙尊壓到,身下立刻起了反應(yīng),魔尊窘迫地掩飾自己,立刻推開了仙尊。 仙尊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他不喜歡被拒絕,尤其是被魔尊拒絕。 魔尊的身體酸軟,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適得其反,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若是就此沉淪也許會輕松很多,卻無法面對魔族的同胞。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打破兩人尷尬的沉寂,門口出現(xiàn)了熟悉的身影,妖尊和他的兩條狗。 兩條狗?! 一條不是死了嗎? 魔尊瞪大了眼睛,那確實是左右使,兩全。右使還趴在左使身上做著不可描述之事,壓在左使背上的大奶擠壓變形,奶水像榨汁一樣淅淅瀝瀝左使一背,淋在地上拖出了一條小溪。 右使不僅活了,連rou也長回去了! 妖尊這老雜碎又在玩什么鬼把戲? 魔尊一臉嫌棄地望向妖尊,妖尊嫣然一笑:“他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就像他的rou一樣。” 妖尊示意右使展示他的rou,魔尊一看,無窮無盡,那rou塊成了來回扭曲的rou條,還能分成幾股,長度無法估量,魔尊敬畏地看著右使,又更加敬畏地看左使—這特么是黑洞吧。 突然又意識到微妙的違和感,左右使的臉色不同,眼神更不一,左使只是個失去心智的普通人,而右使的臉色竟然比本就白皙于常人的左使更白! 白得不像活人。 他的眼瞳是純黑的,沒有瞳仁,那更像是一個洞,一個深淵。 妖尊對他做了什么? 仿佛能聽到魔尊的責問,妖尊回答道:“我日常喜做一些實驗,在死人身上和活人身上,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能貫通生死,讓活人變成死人,又讓死人徘徊于生者的世界。” 魔尊滿頭問號,總之就是這全部都怪妖尊在玩弄右使的身體。魔尊的眼睛冒著火焰,他的骨頭在咯咯響,他的身體在嚎叫,他根本連從床上爬起都需要付出全力,下床更加不可。 仙尊皺眉,責問妖尊為何帶臟狗來玷污他和魔尊的愛巢。 妖尊解釋,美人箱攻身,這兩條狗攻心,他要讓魔尊說出魔族的寶藏。 “怎么做?” 妖尊拍了拍右使的屁股:“去取悅他,他曾是你最高的主人。” 右使早就失了魂聽不懂妖尊真正的意思,但他還是能懂具體要做什么,畢竟他生來就是做這些的,別無他物。 右使撲向了魔尊,仙尊正想組織這個可疑怪物碰他的魔尊被妖尊拉住,妖尊在他耳邊說:“你若動情,你的無情決必破,你就不是我的對手,那魔尊還是會落到我手里,那時候他只會比現(xiàn)在更慘,你若不動情,你與我不分上下,你我還可以對魔尊以禮相待,只折他傲骨不傷他身體。” 不用妖尊提醒,仙尊已經(jīng)看到了魔尊成為妖尊第三條狗的結(jié)局,無情決的原理就如同因果幻境,以情入道,獻祭真情,若動情,就會看到不想看到的結(jié)局,那也是必然會發(fā)生的結(jié)局。如果又想動情又想改變結(jié)局會怎樣?歷代修煉無情決的人無一活口,這就是答案。 至于仙尊為何修煉這種兇險的功法,是為了變強,只有變強才能接近魔尊,才能讓他看他一眼。初見魔尊,仙尊只是個平凡的少年,月黑風高夜,仙族一個山莊,魔尊殺紅了眼,突然看到一個小美人驚恐盯著他,魔尊一眼驚艷又因為殺伐高漲了欲望,就抓著小美人想來一發(fā),撕開了衣服才發(fā)現(xiàn)是個美少年,魔尊失望:還以為是個美嬌娘,可惜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屁孩。我對小孩不感興趣,你滾吧。 小美人護著平坦的前胸,瞪著魔尊裸露的精壯的上半身,胸大腰細,寬肩長腿,沾了他人的血污反而更舔野性的凌厲,散亂的長發(fā)在月夜下狂舞,這樣的男人竟然殺了莊主全家,那個害死他父母奪了他家產(chǎn)還把他當狗使喚的莊主,竟然就死在了一個魔族手里。那個魔族還該死的好看。 魔族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仙尊找了他很久很久,再一次重逢已是物是人非。 被魔尊的嘶吼拉回現(xiàn)實的仙尊看到比回憶更火辣的一幕,魔尊被左右使前后夾擊,可憐的魔尊癱軟成一團,身體在兩人間被扭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魔尊的身體柔韌到不可思議,但他又無力反抗,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般被肆意擺弄。 他雙腿大張一條腿架在前人肩上吞吐著右使的巨物,那活死物長度不可以估量,在魔尊小腹上頂出無數(shù)坨凸起,魔尊身后的左使繞過雙臂抱住魔尊的胸,雙手粗暴地揉捏魔尊的兩團,艷紅的乳尖噴出狂亂的奶液,左使的那物什又時不時地擠進已經(jīng)過于擁擠的幽徑。 魔尊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他的頭低垂,亂發(fā)蓋住了眉眼,曖昧的水光在臉頰閃爍。 不遠處是觀戰(zhàn)的妖尊:“再問一次,寶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