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要不咱倆試試(微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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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業清蓋著周恢給他做的新被子,馬上就把舊愛丟到腦后去了。 還是新被子暖和。 他回想著前幾個小時驚險刺激的廁所春宮,找了部公共場所py的片子播放,正如前幾天一樣,林業清的被子剛聳動沒幾下,玻璃柜門上就顯出一束反光。 對面四樓住戶又開燈了。 林業清不得不懷疑起這束光的別有用心,怎么他安安穩穩睡覺屁事沒有,一擼管就給他打開燈呢。 林業清揣著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盡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翻了個身,直接面對上對面那束光。床頭掛著的衣服擋住林業清的大半張臉,叫人只能看見他的嘴唇和下巴,可并不妨礙林業清打量那束光往自己房間照射的位置。 強白光,直挺挺地照射在下半截被子上,正好是林業清動作幅度最大的位置。 他關上手機,假裝躺著睡覺,沒一會兒那光就滅了,整個臥室陷入一片黑暗。為了試驗那個不成熟的想法,林業清假睡了不到二十分鐘,又故作不耐煩地打開手機,微光亮起不到五分鐘,對面樓的白光也跟著亮起來,重新在被子上投下明亮的光影。 林業清像往常一樣,邊看著小受在公共場所被亂摸邊興奮地幫自己擼管,其間那束光一直亮著。他不信這個邪,覺得對面以為他是個女的,于是故意把被子蹭下去一些,露出平坦的胸膛來。 光仍然亮著。 好家伙。林業清腦袋里的想法慢慢成形。不會真的在偷窺自己自慰吧。 他向來覺得自己挺保守,保守到想攢錢買個窗簾。 但是突然知道有人在偷窺自己一個無業游民半夜擼管以后,林業清覺得沒窗簾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片子里的小受是在公交車上被干的,他的位置在最后排,左右兩邊的人都在摸他,前面還有一個人幫他隔絕了大部分視線。陌生人的手在他衣服里游走,陌生人的褲襠擠在他分開的腿間,陌生人的唇舌舔去他因緊張不安流在頸窩里的汗水。 林業清邊看邊尋思,這個片子還挺刺激。 插進去的jiba換到第二根的時候,林業清擼動的速度也變快了,他滿腦子都被視頻塞滿,暫時沒心情考慮自己這副樣子是不是被人偷窺到,也忘記了自己小半張臉還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下。 jiba換到第三根的時候,小受終于放棄了掙扎,他把男人的陽物當抓手,把男人的吻當甘露,把吞含男人的象征當自己的標桿,最終被jingye射了滿身。 林業清咬住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手底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以至于整個被子都在起起伏伏承擔他的速度。 “嗯呃……” 林業清猝然張大嘴,無聲喘息著射滿紙巾,軟軟地陷在床鋪里。 - 新的一天,新的打工。 林業清在更衣室里偶遇了昨天廁所py的男主角之一,阮星辰。 平常兩人見面也都打招呼,結果今天阮星辰見到林業清就想跑,被林業清一把薅住了。 少年捂住臉,羞赧與紅霞齊飛,耳朵共脖頸一色。 林業清隱約知道了什么:“……那個,華琛是不是跟你說了。” 阮星辰稍稍分開指縫,目光從縫隙中泄露出來,他小聲說:“華哥只說一個臨時工聽到了……會所里目前只有你一個臨時工。” “是我。”恰巧林業清有事想問他,也不用費嘴皮子解釋昨天的事了,“正好,跟我說說你們正式員工都干些什么唄,我工期還有不到一周就結束了。” 阮星辰左瞅右瞅,見四下無人,便紅著臉低聲跟他解釋:“也不全是你昨天聽到的……我們還要陪客人喝酒,賺客人的小費,爭取利益最大化……之類的,以后你慢慢會學。” 林業清摸了摸下巴:“聽上去還挺不錯……那我能在會所里光明正大地找床伴嗎?” 阮星辰顯然被他的問題震住了:“你、你要干什么?每次都是客人選擇我們,我們可……從來沒……” 見少年啞口無言,林業清輕咳一聲,想起褲兜里的名片,轉了話頭低聲問他:“華琛……厲害嗎?” “啊,他挺厲害的。”阮星辰跟林業清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小聲八卦道,“他家里特別有錢,還是北江傳媒的項目總監,經常來會所玩的。” 林業清頂著阮星辰的腦袋小聲糾正:“我問他那方面厲不厲害。” “……”少年的臉唰一下紅透了,“也、也挺厲害的……” “什么感覺啊?”林業清特別好奇,“我也想試試,我不想當處男了。” 阮星辰的臉熱度不減:“什么感覺啊……第一次雖然有點疼,但他還挺溫柔的,慢慢地就舒服了,第二次他比較粗暴,沒怎么顧上我,疼是疼,但挺爽。” 林業清嘆氣:“希望一周后能順利轉正。” 阮星辰皺著鼻子搖頭:“萬一對象是個你不喜歡的人,還不如守身如玉當處男呢。” 少年說完這話,頓了頓,腦袋跟林業清湊得更緊了,他問:“要不、要不咱倆……試試?” 林業清微微詫異:“真的假的?” 阮星辰蚊子哼哼一樣說著:“我也剛轉正沒幾天,互相學習,積累經驗……” “那得讓我在上面。”林業清馬上開條件。 “……” 阮星辰偷瞥他一眼,說不上情緒地點點頭,猶豫半天才說:“那明晚我在307等你。” - “寶貝,今晚九點我去會所,老房間。” 阮星辰拿著手機呆住,對方猝不及防的約定讓他十分無措:“華、華哥,我跟別人約了今晚……” “哪個孫子這么不長眼?” 阮星辰想隨便報一個常客的姓名,可怎么也說不出來,他緊張地手心都是汗:“不是別的客人,是、是會所的臨時工……”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片刻,在意識到這個臨時工是誰以后,突然傳來一聲輕笑:“沒問題,但你得把房間里的攝錄設備打開,等完事了,把你倆視頻發給我。” “可、可是——” 電話被掛斷了。 阮星辰擦擦額上的汗,把手機攥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