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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方列車強jian案·玫瑰莊園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審判?狂歡!(h版正文結局,與清水版平行世界)

第十二章 審判?狂歡!(h版正文結局,與清水版平行世界)

    朝陽照射在溫暖的玫瑰花房里,金色的光芒從紅色的的圓形地毯蔓延到黑色的桌布上,然后是赤裸的肌膚與棕色的發絲。纖細的手臂被柔軟的皮套固定在頭頂的桌沿外,用鐵鏈松松的與桌腳連接著,有一點活動空間避免傷到關節,但也不足以掙脫開。柔韌的黑色軟皮經過精細打磨后橫在平坦的腹部,將那一截纖細的腰肢恰好鎖在桌沿邊。而最美的,還是被繩子拉起的雙腿,柔韌的小腿肌rou被裹著絨布內襯的金屬束具包裹著,金屬細鏈向上連接到精細裝飾過的金屬架子上,替代了原本應當垂在那里的兩棵吊蘭。

    十把椅子均勻的在地毯西側擺出一個半圓,面向著祭壇正中的那只無辜羔羊。

    我帶著物證們與一些必要的演示道具來到這里的時候,被束縛在正中的人似乎已經醒了過來正在扭動著掙扎,黑色的綢緞遮擋了他的雙眼,金屬口枷撐開了那兩片柔嫩的櫻唇,露出紅艷的舌尖。我走上前虛遮住那雙美麗的雙眼,解開了那條黑色的綢緞,“子爵先生,請緩慢睜開雙眼,慢慢適應周圍的光線。”我輕輕撫摸著因為他努力想說些什么而輕顫的臉頰和雙唇,“請不要著急,很快我就會把您拜托我調查的事件真相告訴您。”我站在桌邊遮擋著部分陽光,緩緩移開了擋住小子爵雙眼的手,毫不意外的看見那雙棕色的雙眼再次浸在盈盈水霧之間,太多情緒溶解在那雙美麗的眼睛里,最終糾結成一種無助的憤怒與悲傷。

    “那么接下來,我來告訴您那天晚上都發生了什么。”我輕輕撫摸著小子爵緊繃的手臂,“我在您的床上發現了一只管家的手套,上面沾滿了jingye和唾液——您當時在現場對么?阿爾弗雷德·羅素先生?”

    管家坐在椅子上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是的,奧斯蒙,我把沾滿我們兩個jingye的手套塞進了你嘴里,因為你總是含糊的叫罵著——這不符合您的身份和形象。”我右手帶上一只清晨管家提供給我的白手套,手指從小公爵的嘴唇輕輕向下,撫過喉結,胸口,小腹,直到觸碰到他還在沉睡的下身,“是這樣么,阿爾弗雷德先生。”“不,您應該再用些力,”管家的笑意加深,“這樣清淺的觸碰怎么能為我最愛的奧斯蒙帶來足夠多的快感呢?”“那還是請您來為我們演示吧。”我摘下手套搭在小子爵剛被喚醒的yinjing上,而管家起身走上前帶上手套,左手熟練地taonong著小子爵的分身,又用手套輕輕蹭著頂端,間或把玩著卵袋,帶起小子爵若有若無的呻吟。

    “那么這時候還有其他事情發生了對吧,比如說——伯格先生帶來了更有趣的玩具對么?”我的手流連在小子爵修長的脖頸上,“受限于條件,我們就不現場演示了——伯格先生,您可以告訴我們雙腿并沒有癱瘓的您把輪椅帶上二樓究竟做了什么嗎?”小子爵偏頭試圖躲開我的手,但聽到這句話時猛地瞪向了他的哥哥。“哦,沒關系我知道您要問什么。”我把手伸向小子爵被吊起的腿,輕輕揉捏著上面因為掙扎而繃緊的肌rou,“伯格先生,您的弟弟想知道,您是不是真的雙腿健全……看起來我的雇主先生并不相信您的‘能力’啊。”周圍陸續傳來幾聲竊笑。

    伯格無奈的站起身朝小子爵走來,“看到了嗎,奧斯蒙?”他走到小子爵身邊,俯身在他腦門上落下一吻。查爾斯和園丁先生在旁邊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又是一陣笑聲。小子爵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哥,管家不滿意自己的工作被忽視了,用拇指摩擦著小子爵的鈴口,得到了小子爵一聲驚喘。還坐在位置上的年輕人們又開始起哄,這次是小公爵開口,“喬舒亞,快幫我們翻譯翻譯奧斯蒙說了什么啊。”

    我與伯格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口道,“哦,奧斯蒙讓阿爾弗雷德再努力點,不要聽著別人聊天就偷懶……還有,奧斯蒙要檢查檢查哥哥的腿上是不是綁了什么機關,他還是不相信伯格先生的‘下半身’真的能用。”這次就連醫生都笑了,“可能我學醫之余還去精通了一下機械制造,你們懂得,就那種可以憑意念cao控的魔法掃帚之類的。”小子爵漲紅了臉拼命搖頭,我故意俯下身做出傾聽的姿勢,把手指塞到小子爵嘴里逗弄著那條軟舌,“什么?哦,你不相信是戴納做的,那你覺得是誰?哦……伯格自己做的嗎?那伯格先生可真厲害。”

    伯格一貫缺乏表情露出一個淺淡卻柔軟的笑容,顯然他不太適應被大家起哄,耳尖都微微泛紅,“那奧斯蒙自己來檢查吧。”伯格側坐在小子爵頭側的桌邊,把一條腿搭在桌沿,抓著小子爵的手在他的腿上一寸寸的撫摸,“你看,什么奇怪的機器都沒有。”

    “那天晚上還有誰出現了呢?”我抬頭看向查爾斯,而這只小獅子顯然已經被氣氛調動起來了,“我呀!我讓哥哥努力把花瓶裝滿,可是哥哥昨晚可沒有做到哦!”查爾斯飛快的跑上前來,舔了舔小子爵因為雙唇無法閉合而流出來的一絲涎液,然后在他唇角啾了一口,“哥哥哥哥,我跟你說,你這樣檢查可不行——我懷疑大哥把機器藏在褲襠里了,你快去找找啊!”小獅子狡黠的看了一眼伯格,這位看似面癱但實際臉皮極薄的‘老古板’還是拗不過弟弟——或者說是多少被小獅子話里的意思動搖了,從桌邊站起身走到小子爵頭頂的方向,任由小獅子拉著小子爵的手撫上伯格腿間那份量不小的一團,“怎么樣,哥哥,找到奇怪的東西了嗎?”

    突然小子爵身體緊繃,管家立刻用手掐住了roubang根部,抬頭看向我,“可以了。”我輕輕點頭,看向醫生,“那么戴納醫生,根據你的專業判斷,這時候會發生什么事?”醫生拿著一個托盤上前,“下一步犯罪者會對無力反抗的受害者進行灌腸,方便進行更進一步的性侵犯。”醫生用甘油涂滿肛管前段,用沾著油的手指慢慢揉按著小子爵肛周的位置,然后在小子爵放松的瞬間用力把食指推進腸道,輕輕在里面撫摸著腸壁尋找到那個能給予小子爵快樂的位置,然后用力的按壓逗弄,同時管家松開了束縛著roubang根部的手,轉而快速taonong起來。醫生看著小子爵瘋狂地掙扎著射出來之后抽出手,把灌腸用的肛管慢慢推進尚未完全閉合的入口,“犯罪者會將肛管推入受害者的肛門內,然后緩慢注入水流——通常為甘油和水的混合物。”醫生打開閥門,把裝著灌腸液的袋子惡趣味的綁在小子爵的腳踝上,然后輕輕撫摸親吻著小子爵的大腿。

    管家摘下右手的手套掏出一張小子爵的手帕擦凈了方才小子爵射出的白濁,把手帕疊好塞進同樣被弄臟的手套里。我幫他打開撐著小子爵雙唇的口枷,管家就把手套塞進了小子爵嘴里——被手帕填充的手套恰好塞滿小子爵的嘴,為了防止他吐出來,我把之前用來夢魘的黑色綢帶橫過小子爵的雙唇間系在腦后。小獅子查爾斯歪著腦袋看了看把玩著小子爵雙手的大哥,便跑到小子爵腿側伸手捉住剛剛射精此時正在不應期的分身taonong把玩著,嘴上還不忘再占點便宜,“哥哥……你看看你多不公平,怎么喬舒亞和阿爾弗雷德摸你你都有反應,到我了你就這樣軟趴趴的……二哥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啊……”渾身都被人褻玩著的小子爵根本顧不上查爾斯這種無理取鬧的廢話,他一邊努力想要躲開周圍這些他最熟悉的陌生人下流的觸碰,一邊又要想辦法吐出嘴里散發著糟糕氣味的布料,甚至還想阻止涌入身體的水流,但終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讓漂亮的雙眼再次氤氳在淚水中。

    不管小子爵有多不情愿,在小獅子和管家契而不舍的挑逗下,他的分身還是再次挺立了起來,同時鼓起來的還有他的小腹。醫生拔出肛管,用肛塞堵住想要逃離的水流,到底還是被那兩片雪白的臀rou蠱惑,順手在上面扇了一巴掌——很快一個艷紅的巴掌印就浮現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了。醫生抱歉的朝我們笑笑,我輕輕擦了擦小子爵眼角劃下的淚,“我在現場發現了一塊紅寶石,明顯是某個首飾的一部分,不知為何脫落了。”小子爵身體微微一抖,扭頭就看見艾瑞卡夫人捏著一只頂端用寶石點綴出玫瑰形狀的細金簪朝他走來,“哦,你說的那顆寶石是我的,就來源于它。”金簪的末端被打磨出圓潤的弧度,被夫人拿著從小子爵的嘴角劃到胸口,輕輕撥弄著他胸前的一點紅櫻,“奧斯蒙,猜猜mama的這只金簪是用來干什么的?”

    醫生把酒精棉遞給夫人,做了個惡心的表情,“你還真把自己當女人了?”夫人結果酒精棉認真擦拭著手里的簪子,再次張口時聲音卻變成了大提琴般低沉而性感的音色,“這有什么,你難道不覺得讓奧斯蒙在床上哭喊著mama求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么?”奧斯蒙聽到陌生的聲音驚恐地看向艾瑞卡夫人,我當然要好心的幫他翻譯一下了,“夫人,我的雇主想知道您剛剛為什么發出了屬于男人的嗓音。”夫人——事實上是卡佩家族幼子的艾瑞克·卡佩先生笑了笑,搔了搔小子爵的下巴,“寶貝兒,我本來就是男人啊——能把你cao哭的那種。”周圍又是一片揶揄的笑聲,艾瑞克翻了個白眼,“你們這幫人怎么回事,看不起裙子么?我裙子掀起來比你們那幾個小屁孩大多了。”查爾斯跳起來就要去撓他,被管家摁住腦袋揉了揉阻止住了,但依然鼓著腮幫子瞪著夫人。“行了行了,快被你瞪萎了,你大,你大行了吧。”夫人無奈的笑笑,又把注意力轉回小子爵身上,“奧斯蒙,叫一聲mama吧——你叫聲mama我就放過你。”夫人換回那個柔美的女聲聲線,“不然你猜猜這跟漂亮的簪子會被插到哪里去呢?”

    查爾斯小聲嘀咕了一句“老變態”,但還是興奮地盯著小子爵,看看他會不會屈服。也許是夫人的聲音太溫柔讓小子爵有了‘他有機會被這群人放過’的錯覺,他含著淚用力像夫人搖頭求她放過自己,嘴里也含含糊糊地說這讓人聽不清的音節。夫人挑了挑眉,“不愿意叫嗎?那好吧——我給過你機會了。”管家和查爾斯幫忙固定住小子爵的腰胯讓他不能亂動,夫人捏著小子爵已經又接近高潮的分身,指甲上的丹蔻映襯得那根漂亮的roubang更加粉嫩。小子爵驚恐地看著夫人把那只金簪立起,末端已經貼上了馬眼的位置,尖銳的叫喊出聲,哪怕是嘴里被塞著東西但依然可以明確的識別出來——“mama!mama停下!”夫人手上一頓,恢復男聲大笑出聲,“兒子真乖,mama這就把你的獎勵給你。”說著便把金簪緩慢而堅定的插進了那根挺立的分身中。小子爵又開始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待金簪被插到底夫人才扭頭看著小子爵哭花了的小臉,“這次不用喬舒亞翻譯了,我知道奧斯蒙一定是非常喜歡mama給你的這個禮物對吧……mama還有更多禮物想給你呢。”

    斐迪南拎著一大捆麻繩過來,眾人從雙手固定住小子爵,我開始依次解開小子爵身上的束具。斐迪南把小子爵的雙手綁在身后,大腿與軀干固定在一起。艾瑞克看了看多余的繩子,又在小子爵身上綁出一個漂亮的胸縛,這才得意的拍了拍小子爵剛剛就已經挺立的乳首,“好了,帶我親愛的兒子去逛逛花園吧。”伯格把小子爵擺成雙腿大張著仰躺在輪椅上的樣子,小腿搭在輪椅的扶手上,用綢帶固定,然后推出了花房。小子爵用力掙扎著拒絕出去,可顯然沒有人在意他的意見。眾人到了一處花叢邊,伯格解開綢帶把小子爵抱起,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正對著花叢旁已經被挖好的坑,醫生伸手抽出肛塞,夫人拔出了金簪,斐迪南扶著小子爵的分身沖著花叢的方向,嬉笑著,“奧斯蒙,這是你很喜歡的粉紅香水月季,給他施施肥吧。”

    小子爵努力抵抗著便意和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著身體被眾人圍觀著排泄對于小子爵來說太難以接受了,可不知道是夫人還是醫生第一個把手搭在小子爵的腹部,然后用力按揉下去。終于兩道水柱壁紙的沖向那個被挖好的土坑,“奧斯蒙果然很喜歡這些月季呢,又是澆水又是施肥的。”眾人又是一陣笑聲。小公爵難堪地把臉藏在伯格頸窩里,得到了伯格落在耳尖的一個吻。等小子爵排干凈了,醫生又用注射式的灌腸器灌洗了兩次,等大家終于玩夠了,加百列才拿著毛巾幫小子爵擦干凈下身,然后把小子爵接到自己懷里。鋼琴家修長有力的手指在肛口撫摸了幾下后便探了進去,“洗干凈了呢,奧斯蒙。”鋼琴家低聲笑了起來,把小子爵放回輪椅上,再次用綢緞固定住他的雙腿,蹲下身再次把手指埋進那處溫熱濕潤的地方,慢慢用手擴張著。

    小公爵海曼走上前,我幫他抓住小子爵的肩膀,“哦對了,我們的小子爵還有禮物沒有收到哦。”被酒精棉用力擦拭的rutou又泛紅挺立著,冰冷的金屬再一次穿過了血rou,帶起尖銳的疼痛,小子爵的尖叫都已經帶上了一絲沙啞——這一次不是那對蝴蝶胸針了,而是一對金屬圓環。小公爵海曼滿意的抓了一把小子爵被繩子勒得凸起的乳rou,在圓環上分別掛上了那對蝴蝶胸針,“這樣就不用每次都得重新找到那個洞穿進去了——這個環就這樣掛著吧,什么時候想玩了就往上加點配重就好了。”

    鋼琴家的四根手指已經全部探進小子爵身體里,看到海曼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抽出手,把一串水晶串珠塞了進去——最小的只有拇指寬,最大的足有加百列三指寬,末端一截真皮的拉手垂在外面,連著一條漂亮的白色狐尾。斐迪南、夫人和我合作解開了小子爵身上的繩子,扶著他站好。剛剛重獲自由的小子爵就飛快的試圖推開我逃跑,但在他邁步想跑的時候,大約是身體里串珠撞到了敏感點或者是胸前的胸針墜疼了胸口,小子爵腳下一軟就撲倒在第一時間沖上前扶住他的鋼琴家懷里。

    逃跑失敗的小子爵被夫人掐著脖子摟在懷里,小公爵拿出一條漂亮的Y字型銀色金屬細鏈,兩邊固定在了小子爵的乳環上,另一邊牽在手里。“哥哥可千萬別再亂跑了,傷到怎么辦。”查爾斯抓住小子爵的雙手,為他套上一雙長度到手肘的白色蕾絲手套,讓斐迪南把的小子爵雙手的拇指用細繩綁在一起,然后又戴上了一副黑色的皮質手銬。

    幾乎是在夫人放開小子爵的同時,鋼琴家想上前抱起小子爵,卻被伯格伸手攔下了。我看向存在感薄弱的艾薇,“艾薇,你是不是也有東西想要送給奧斯蒙?”艾薇急忙抱著一大團幾乎把她半個人都淹沒的布料跑上前來,“是……是的!”她把懷里的東西展開——是一條設計極其精美的抹胸婚紗,連頭紗和高跟鞋都準備好了。夫人和加百列幫忙撐好衣服,我攬住小子爵的肩膀,艾薇扶著小子爵的一條腿跨進裙子里,用手絹幫他清理掉腳上的灰土后套上高跟鞋,然后再去搬動另一條腿。艾薇取下小公爵的兩枚胸針,把連著乳環的細鏈微微攏在一起,然后把衣服提到正確的高度——細鏈恰好從雙乳之間V字設計的空隙中垂下,用紅色的蝴蝶胸針別在V字底部限制鐵鏈的位置,與衣服整體的設計渾然一體。

    我和艾薇低頭幫小子爵整理著裙擺,夫人扶住小子爵的肩膀,趴在他耳邊提問,“奧斯蒙,你是想走回去,還是坐著伯格先生的輪椅回去?記住剛剛的教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選錯了,可沒有機會再反悔。現在,你要不要坐伯格先生的輪椅?”小子爵猶豫了片刻,還是頗為識時務的點了點頭。夫人側頭在小子爵臉側親了一口,“去找你哥哥吧,求求他讓他把輪椅借給你。”

    提著厚重的裙擺穿高跟鞋走路對于奧斯蒙是個不小的挑戰,旁邊拎著細鏈末端的小公爵還得時不時扶他一下,好不容易歪歪扭扭地挪到了伯格面前,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請求伯格。伯格抬手把系在他嘴上的綢帶解下來,然后把里面塞著的手套也取了出來,可小公爵還是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做什么。伯格有點受不了小子爵可憐又無措的樣子,剛準備給小子爵放水就收獲了一眾不認同的目光,只好捏起小子爵的下巴,“奧斯蒙,你想干什么呢?你不說出來別人怎么知道呢。”小子爵囁嚅著雙唇,“我……我想……想借一下……哥哥的輪椅……”他抬起雙手輕輕握住伯格的胳膊,撒嬌般的晃了晃。夫人笑了一聲,“奧斯蒙,拜托別人幫忙肯定是要謝謝人家的啊,哪怕是親哥哥也得如此——你要給出足夠多的誠意伯格才能幫你啊。”小子爵張惶地想要求助周圍的人,但下巴被伯格捏在手里,他求助的目光除了伯格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看到。不過顯然這些人里面還是有偏寵小子爵的人,或者說他太了解伯格的心軟了,“去親他一口啊,奧斯蒙。”——是醫生,雖然說完之后就被夫人不滿的瞪了一眼,但顯然這對他并沒有什么影響。

    小子爵終于找到了解決方案,踮起腳想要去親一下伯格的側臉,雙唇落下卻觸碰到了伯格的唇。伯格的手用力扣住小子爵的后腦不許他退開,在小子爵的驚呼中品嘗到了小美人嘴里甜美的氣味。等伯格放開懷中嬌軟的美人時,小子爵臉上已經是一片緋紅,“現在就先放過你。”伯格用拇指留戀地揉了揉小子爵的唇角,把小子爵抱起來放在輪椅上,帶上頭紗,眾人一同返回花房。

    斐迪南把一束白色捧花塞進小子爵手里,我把事先放在座位上的圣經和蒙著絨布的托盤拿起放在之前綁著小子爵的桌面上,等眾人回來之后我看向小子爵,“事實上,奧斯蒙先生,今天我還受雇成為您今日婚禮的主持人。鑒于雙方都不需要長輩的祝福,也不需要任何證婚人的參與……那么新郎代表現在可以掀起新娘的頭紗了。”小子爵被推到桌前,震驚的聽著我怪異的措辭,但當他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被鋼琴家豎在他雙唇上的手指打斷了,“噓……先不要說話。”鋼琴家掀起小子爵的面紗,在他頭頂落了一吻,“我愛你。”

    “鑒于參與這場婚禮的人數過多,對于交換戒指的環節也做出一些調整——下面讓我們為新娘帶上我們愛的象征。”我掀開桌上蓋著托盤的絨布,上面是十一枚戒指和一條項圈。這次是管家溫柔的握住小子爵的手,把一枚精致的鉆戒戴在小子爵的左手無名指上——十片銀色的花瓣拱衛著中心的一顆粉色鉆石,形成一個扁平的玫瑰造型。夫人把項圈拿起戴在小子爵脖子上,用手輕輕探了一下松緊,確認不會勒到小子爵后隨手捏了一把小子爵的臉。“接下來請新娘為新郎們帶上戒指。”小子爵看著托盤上剩下的十枚戒指感覺到了一絲怪異,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出了問題。他機械地為面前的每一只手帶上戒指,直到——小公爵余光看到了一個金色的東西閃過,抬起頭卻發現面前的人是我。他捏著最后一枚戒指,聲音有一絲遲疑,“你……?”

    我抓著小子爵的手幫自己帶上戒指,然后把藏在手心里的東西展示給小子爵,“奧斯蒙,我很開心你那晚認出來的唯一一個人,是我。”小子爵不敢置信的盯著我手里的東西——是一塊懷表,表身反射著日光投在小子爵微微放大的瞳孔上,表蓋上是繁復的花紋裹著米勒家的族徽,“是……是你!”小子爵顯然激動起來,我伸手按住小子爵的雙唇,“噓……還剩最后一步。”

    “諸位,你當以溫柔耐心來照顧你的妻子,敬愛他,與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庭如對待你的家族一般,盡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終身。不再和其他人發生感情,并且對他保持貞潔。你愿意在圣經、摯愛與這篇美麗的莊園面前這樣許諾嗎? ”

    “我愿意。我愿意接納奧斯蒙做我的妻子,和他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么環境,都愿意終生養他、愛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不和其他人發生感情,對他保持貞潔。 ”當眾人齊聲說出這段誓言的時候,聽起來并不太像是婚禮的現場,反倒是有點像邪教集會,我想到這不由得有些想笑。

    “奧斯蒙,你愿意承認面前的十位男士為你的丈夫嗎?”我半蹲在小子爵面前,手指輕輕的探進奧斯蒙德婚紗裙下,?警示性地撫摸著那處含著珠串的xue口,時不時輕輕拉動連著尾巴的繩套。小子爵一邊推著我的胳膊表示抗拒,一邊搖頭,“哪個男人會嫁給男人啊……更別說一個人和很多人結婚了……就算是……就算是那些無恥的浪蕩子也只會有一個妻子和許多情人而已!”

    眾人聞言不由得笑了出聲,“那奧斯蒙認為自己作為無恥的浪蕩子,也想要一個妻子和我們這么多情人是嗎?”在性的話題上最放得開的還是夫人,“那奧斯蒙的妻子不會很困擾嗎?丈夫有很多男人總是被榨干什么的……”小子爵漲紅了臉,“才不會!我才不會養情人……更不會什么榨干……”眾人的表情驟然冷了下來,小公爵海曼沉著臉小幅度拉扯著手里的細鏈,“奧斯蒙的意思是,你會娶一個妻子,然后把我們所有人都扔下嗎?”醫生說話更不留情面,“奧斯蒙,你覺得你還有滿足你妻子的能力么?屁股里塞著別人留下的玩具和你的妻子zuoai?或者說,你能對著你的妻子講出新婚的誓言嗎?除了我們,你還想對誰保持貞潔?”鋼琴家則站在小子爵身后親吻著他的耳尖,“奧斯蒙,不要在制作更多錯誤了——你我的身世難道還不足以警醒你?你想做下一個文森特那樣的人么?輕易偷走別人的貞潔與愛情然后再隨手丟掉?奧斯蒙,不要習得一身貴族的陋習。”

    小子爵又想阻止胸口細鏈拉扯帶來的刺痛,又想阻止我玩弄珠串的手,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一如他混亂的思緒,“不……我沒有,我不是那種卑鄙的人……”艾薇單膝跪在輪椅旁,隔著裙擺上的薄紗撫摸著小子爵的腿,“奧斯蒙,雖然這不是你有意為之,但你確實正做著一件卑鄙的事。”查爾斯接下了艾薇的話,“哥哥,你總是對周圍所有人都那么好,我們愛上你也很正常啊……我們甚至為了你可以與其他人分享你,可現在你卻隨隨便便說不要我們就不要我們,哥哥太壞了……”小子爵似乎更加混亂了,“我……不是,我沒有不要你們……但是……”管家打斷了小子爵的話,“但是奧斯蒙只是不愿意給我們一個名分么?一個美麗的單身子爵和他的秘密情人們?”斐迪南的目光中帶上了危險的意味,“喂,喬舒亞,也就是你非要正人君子一般的非要一個婚禮——對于珠寶大盜來說,珍貴的珠寶只要到手了就沒有人可以搶走,如果怕它跑了,那把它關在保險箱里就好了。”我抬頭對著他笑了笑,把小子爵身體里的珠串一顆一顆地拽出來,“我擔心那樣我們會把奧斯蒙憋壞的,因為奧斯蒙當然是愿意嫁給我們了,對么?”珠串時不時地撞在小子爵的敏感點上,他仰頭呻吟著,卻還是不肯服輸,“啊……我不能嫁給你們……哈……沒有人可以同時和這么多人結婚,這是不對的……嗯……不要……”

    我嘆了口氣,把小子爵的上身拉起來,讓他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奧斯蒙一點都不乖……不過也沒關系,”我一只手解開了褲腰把早已充血站立的分身放出來,“我知道奧斯蒙會愿意的,對么奧斯蒙?”我單手撐住輪椅,用另一只手扶住下身頂著小子爵還未能完全閉合的xue口。“不……喬舒亞……你不要這樣……求求你……”小子爵驚恐地掙扎起來,我嘆了口氣,“你知道我想聽到什么,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繼續。”小子爵兩條纖細的雙腿胡亂蹬踹著,被艾薇和管家緊緊抓住,“喬舒亞……不能……不可以……你放開我啊!”“好吧,”我捉住小子爵的腰把他拖到輪椅邊緣,然后沉腰頂進了那處柔軟濕潤的蜜xue。小子爵哭著捶打我的后背,“喬舒亞!喬舒亞!你停下啊混蛋!”我低頭吻住那張吵鬧不休的小嘴,雙臂用力把小子爵抱了起來。騰空的瞬間我能感覺到小子爵整個人都收緊了,夾得我有些疼——不止是肩膀,還有埋在xiaoxue里的分身。我松開小子爵的唇舌讓他有機會喘口氣,用力拍了拍小子爵的屁股讓他放松點,“奧斯蒙,你想把我永遠留在你身體里嗎?放松點,小壞蛋。”小子爵用力抱緊我,雙腿也纏上了我的腰,生怕我一松手他就會掉下去,“喬舒亞你出去啊……求求你了不要這樣……你把我放下啊……”

    我等小子爵稍稍放松的瞬間,托起小子爵翹臀開始大力抽插,“把你放下?放你去哪?是再勾引回來幾條jiba一起來cao你還是不聲不響的就制造幾個子爵繼承人?不過比起你讓別人生幾個崽子不如你來生……我想想你得生幾個……”夫人把伯格推上前,示意他幫我扶著點小子爵,順便小子爵照顧照顧那根可憐的小roubang,聽見我的話低頭笑著輕咬了一口小子爵的鎖骨,“我們卡佩家族需要一個繼承人。”海曼走上前摸了摸小子爵的小腹,“坎貝爾家族也需要。”頗讓我驚奇的是伯格這種臉皮極薄的老古板也加入了討論,“還有羅素家族……哪怕家里有三個孩子,可無一例外的被這個小sao貨勾走了魂。”伯格握上了小子爵的roubangtaonong著,勾起小子爵的數道驚喘,我也笑了笑,用力握住小子爵飽滿的臀rou,“還有米勒家族……四個家族都需要繼承人啊……”醫生在一旁雙手插兜,“父親也一直很想讓我要個孩子的,雖然加西亞家族不需要我的孩子繼承什么爵位。”鋼琴家跟著笑了笑,“瓊斯家雖不是什么顯赫家族,可也只領養了我一個孩子,我也需要。”查爾斯不滿的嘖了一聲,“一群偽君子少放那些冠冕堂皇的屁,如果是哥哥生,你們誰不想在哥哥肚子里留個種?”艾薇的聲音弱弱的,“我……如果奧斯蒙太累的話,不給我生沒有關系的……”斐迪南在旁邊早就笑成一團了,“還有我還有我,我連爹都沒有,我也不想要孩子……當然如果奧斯蒙能懷上那還是生下來吧。”旁邊夫人也幾乎笑出眼淚,“沒事沒事,艾薇和斐迪南的孩子可以姓卡佩,我同意了。”小子爵被cao得迷迷糊糊的,聽著這群人煞有介事的討論著讓他生孩子的事情,還是忍不住抗議,“嗯……生不了的……生不出來……”

    我伸手摸上小子爵已經被填滿的xue口,試探著按壓,“嗯?我一個人干奧斯蒙生不出來,拿要是兩個人一起干呢?奧斯蒙是不是就能嫁給我們生孩子了?”察覺到我的手指嘗試探進已經被撐開到極致的xue口,小子爵的幾乎是尖叫著拒絕,“不行,不能進來了!……會壞的……求求你喬舒亞……不要,求求你了……”我置若罔聞,強行拉開xue口探進一個指節,“奧斯蒙,你知道我想聽什么。”小子爵咬住下唇不肯低頭,我只好小幅度抽插著,嘗試探入第二根手指。阻力明顯變得更大,被撐到這個程度應該是疼了,我能感覺到趴在身上的小子爵在微微發抖,「果然進度還是有點快了,小美人還沒艸熟呢,性子又嬌,慢慢來吧。」在我準備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耳邊終于傳來帶著泣音的求饒,“我嫁……喬舒亞求求你停下吧……我愿意……我愿意嫁給你們……求求你不要……真的會壞的……我求求你了……”我停下下身的動作,一邊撫摸著柔軟的腸壁一邊問趴在我肩膀上哭泣的小子爵,“那奧斯蒙愿不愿意讓我們cao,愿不愿意給我們生崽子呢?”“愿意……都愿意……求求你喬舒亞把手拿出去啊……不要兩個人一起進來……給你cao的……給你cao……”小子爵顯然是被嚇慘了,這時候提什么要求只怕他都答應,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那奧斯蒙如果反悔怎么辦啊?要是什么時候奧斯蒙反悔了,偷偷逃走,不承認是我們的妻子,不肯和我們zuoai了怎么辦?”“不會的……我發誓……我是你們的妻子……我會盡妻子的義務……”“不行啊,這種口頭的保證能算什么數呢?”“那你們要怎么樣啊喬舒亞……我發誓了……你把手拿出去吧……”“這樣吧,奧斯蒙任我們處置一個月我就相信你的誠意怎么樣?這個月里你要滿足我們的一切要求,當然我向你保證我們不會真的傷到你。當然如果你反悔的話……你知道后果。”“行……都行……喬舒亞……我答應你……”我的手指在那處溫軟之所又流連數秒,然后抽了出來,隨手把手指上的黏液抹在小子爵豐腴的白臀上,“真乖。”

    我把小子爵抱到桌子上,伯格把他的雙臂抬起壓在頭頂,艾薇拉起小子爵裙擺的前段,撫弄了兩下小子爵因為方才的疼痛和恐懼而稍軟下來的roubang,伸出舌頭舔了舔滲出的黏液,然后把前端含進嘴里。隨著小子爵發出一聲嬌媚婉轉的呻吟,我也加快了動作,不知是誰低頭吻住了一臉春潮的小美人——很快小子爵渾身一僵,射在了艾薇嘴里,而緊緊絞著我分身的腸壁也成功的讓我繳械投降。一場性事過后,鋼琴家把手軟腳軟的小子爵打橫抱起,眾人返回主樓。小子爵把紅透了的臉埋在鋼琴家肩頭,自以為小聲的悄悄和鋼琴家說,“加百列……流……要流出來了……好奇怪……”“那就讓它流出來吧。”鋼琴家的笑容在面對小子爵的時候總是那么溫柔,只不過——“一會兒再給你灌進去更多。”小子爵又羞又惱地轉開臉。

    醫生走到我身邊低笑著說,“奧斯蒙不會真的覺得我們當中還有算得上正常人的人?”旁邊垂著頭走路的艾薇與正勾肩搭背聊著什么的查爾斯和海曼一起回頭,齊齊對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我瞥了一眼還在和鋼琴家慪氣的小子爵,不由得也帶上了笑意,“我們?我們不都是一群怪物、禽獸和畜生的聯盟嗎?哪里有一個稱得上人的存在。”“也是。”醫生的眼鏡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祝奧斯蒙好運吧,期望你們不會給我制造太大的工作量。”查爾斯嬉皮笑臉地湊到醫生身邊,“哎呀戴納,你怕什么工作量啊……就算奧斯蒙把我們都氣死,我們也會都沒事的不是嗎?”小獅子的目光中閃動著野狼般貪婪而血腥的欲望,“奧斯蒙有一整個月的時間了解真正的我們——不知道他會哭多少次。”「還是年紀輕啊……一分半秒都不想再裝下去了,」我正在思索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達過來的斐迪南笑著回答,“哭?這種小毛病放在床上不是很好么?下了床如果還想哭就摁在墻上干到哭不動了為止……我已經想好了,過兩天在花房里做個鳥籠吧。”小獅子不等他說完就已經跑去鋼琴家身邊逗弄奧斯蒙了,夫人拍了拍我身邊一直頗為沉默地聽著我們交談的伯格,“你沒什么打算么?”伯格平靜的表情下洶涌著某種被壓抑的惡意,“也沒什么,想讓奧斯蒙體驗一下一個殘疾人的生活——反正我想你們也不會讓他有力氣走路的。”艾薇弱弱地插了一句,“我來幫奧斯蒙換尿布吧。”伯格看著艾薇挑了挑眉——顯然兩個變態達成了某種變態的共識。醫生揉了揉太陽xue,“剛說讓你們別給我增加工作量……算了,挺有意思的,算我一個。”夫人笑得眉眼彎彎,著實美得雌雄莫辨,“說起來,奧斯蒙穿裙子還真是……毫不意外的好看啊。”“嗯哼,”這點我非常贊同,小公爵海曼這時候湊到醫生身邊,“束具方面我有幾個想法,回頭叫上斐迪南我們設計一下,我去請人打出來。”夫人給了他一個頗為風sao的wink,“陰晴不定暴虐成性的小公爵,需要我幫你分擔點么?”醫生嗤笑一聲,“卡佩家族深居簡出的小少爺突然打造大量束具,疑似精神失常被關在家中治療?或者病弱少爺的私房密事一二?還是病弱還是瘋狂,病弱少爺虐待下人,嗜殺成性!”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又急忙捂住嘴。“沒一個好東西。”夫人點了點我們,轉身去找加百列和小子爵了。我沖醫生聳了聳肩,“沒一個好東西。”我學著夫人的樣子又說了一遍,然后拉著伯格去把加百列換下來——小子爵本身的重量又加上設計夸張的禮服并不輕,在場這一堆人性格穩重而且力氣比較大的也就我們三個和管家了,而剛剛管家已經先行一步讓打掃主樓的用人從后門離開主樓以免碰上。

    一眾人說說笑笑地進入了主樓,厚重的大門關上——珍寶被鎖在了一個豪華的囚籠中,被十頭惡龍守衛著,愛欲、占有、偏執、瘋狂,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