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干射進父后身體/今夜有些脹/初夜憑借本能插進父后的花xue/有人爬我夫君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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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送爽,菊色映秋。 紫禁都城今日夜不宵禁,群臣共飲,歌舞不休。 今日的宴會是專門為當今皇上膝下唯一剩下的嫡皇子——元寒如十六周歲成人禮開設的。 元寒如那晚不知道自己收到了多少群臣的禮物,忘記聽了多少阿諛奉承的漂亮話,他的視線一直集中在他父親身邊,那位戴著面紗同皇帝言笑晏晏的盛華美人身上。 他嫉妒自己父親放在燃雪腰間的那只手。 元寒如那晚是第一次被允許飲酒,因為喝的猛,后面有些醉醺醺的難受,提前回了自己寢殿休息。 宴會散去后,燃雪也醉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廊下慢吞吞的找著寢殿,似乎有些不認路,侍女也甩丟了。 正遲鈍著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就聽見前面宮殿傳來一聲訓斥的聲音,等他走過去,正好撞見一名侍女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跑出來。 燃雪眼里瞬間露出了然的神色,徑直走進去關(guān)上了門,從背后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腰身。 元寒如正想發(fā)作的怒氣隨著身后人一開口就煙消云散了,他幾乎是直接怔在了原地,連話音都找不到了。 “又有人要爬我夫君的床榻嗎?”燃雪迷迷糊糊的將下巴墊在了元寒如的后背上,又笑又挑逗的摸著元寒如的腰帶。 元寒如此時還是個沒有經(jīng)過人事的少年,壓根受不了心上人這樣的撩撥,身體當即承認的起了反應,耳根紅透了。 燃雪一把抽掉了元寒如的腰帶,從后面摟著他胸膛撒嬌,“夫君....” 元寒如臉都被憋紅了,胯間的性器直挺挺的頂著衣袍,才十六歲的尺寸就已經(jīng)很明顯的傲人了。 元寒如不是沒有被太監(jiān)嬤嬤教過詳細的房事,但燃雪的做法和太監(jiān)嬤嬤教的不一樣,燃雪不僅沒有含羞帶怯,反而還主動脫起了他的衣服。 “你怎么了....”燃雪眼里霧蒙蒙的,如果不是因為摟著元寒如,下一秒就得摔地上去了。 元寒如趕忙轉(zhuǎn)身接住了人,心想等燃雪認出他,這場誤會就可以解除了,但偏偏燃雪沒有,他眼里的視線似乎全被水汽侵占了,燃雪只是趁著元寒如彎腰抱起他時,偏頭隔著面紗親了他一口。 元寒如被親的手下差點脫力,全程目不斜視的抱著燃雪,將他安置在了自己榻上,但起身時,燃雪勾著他的脖子沒有松手。 “上來...脫不就行了.....”燃雪起身扯下了遮光的床幔,跪在昏暗的床榻里解著自己身上的外袍扔了出去,又脫掉了中衣。 元寒如眼睛越睜越大,他發(fā)現(xiàn)燃雪的里衣只是一件透明質(zhì)地的紅紗衣,什么都遮不住,偏偏那張艷麗的臉被面紗遮了個大半,平白讓人添了無數(shù)遐想。 “這樣做吧...”燃雪傾身抵著元寒如額頭親吻他,主動解著這人的中衣和里衣。 元寒如額頭都滲出了汗,他太緊張了,他明知道燃雪是醉酒認錯了人,他明知道眼前人是他父皇的妻子,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骯臟和卑劣,將燃雪壓在自己身下,掀起了這人紗衣的衣擺。 這種背德偷情的刺激和壓力盡數(shù)壓在了元寒如的背上,他知道自己一旦邁出這一步就回不了頭了。 元寒如小心翼翼掀開了燃雪面上的面紗,像大婚之日掀起心上人蓋頭那般期待謹慎。 可燃雪不太喜歡這種磨嘰的前戲,勾下來元寒如的后頸就和他吻在了一起,闔眼呢喃道:“你今晚怎么這么磨蹭,不是剛睡我那夜了?嗯?膩了?” 元寒如被這種話不斷刺激著神經(jīng),最后莫名生出了一種叛逆背倫的嫉妒和快意,他褪掉了自己的里衣,在兩人不斷溫度換渡的交頸深吻下,元寒如褪下褻褲,摟緊了燃雪的腰。 因為頭一次經(jīng)歷云雨之事,元寒如緊張的都沒敢亂朝燃雪身下看,只憑借本能頂開了他父后的腿,都不知道在哪里捅進去。 燃雪被亂撞的疼,闔眼伸下手摸到了元寒如guntang傲人的yinjing,自己抬起腿將roubang前段抵在了自己濕潤的xue口處,說道:“這里....” 元寒如抿唇盯著燃雪那張秾麗的臉,閉眼沉下腰,任由自己撞進了父后的身體里。 元寒如一開始弄的沒有章法,燃雪第一下被猝不及防的撐開深入,撞的有些疼,蹙眉喘息著捧住元寒如的臉親他,“....故意折騰我?” “沒....不是...”元寒如今夜終于敢和燃雪說第一句話了。 燃雪聽到回應后闔眼一笑,纖細的長腿勾著元寒如年輕的腰,“那快些....明日早朝...唔....!” 元寒如不想在這種氛圍下聽到燃雪說出和他父皇的對話,他伏在燃雪身上本能律動了起來,硬生生打斷了燃雪的話音。 燃雪倒在軟枕上,受不住的勾住身上男人的后頸仰頭喘息,漂亮的身體被元寒如cao干到微微發(fā)顫,面紗早就被扔在一旁,滿頭的烏發(fā)也已經(jīng)散亂了。 “唔...夫君.....好快....啊....”燃雪微微撐起上半身,雙腿抬起朝外撐開,任由男人貼在自己腿縫處打樁占有,殷紅的嘴唇不斷溢出嬌媚的呻吟,和元寒如緊密相連的rou口也被抽插帶出了水漬。 “吻我....陛下...”燃雪垂眸湊近元寒如的額頭,朝他啟唇伸了下舌尖,他的口腔便如愿以償?shù)谋徽加新訆Z了。 燃雪舒適的抱緊了元寒如的后背,嘴唇隨著身上男人的深入頻率而溢出悶哼。 元寒如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不止是占有得償?shù)脑竿粗佳┨稍谧约荷硐拢驗樽约旱膭幼鞫龀錾袂楹突貞@種默契又私密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愉悅極了。 燃雪攥住了元寒如身上掛著的一件里衣,闔眼不斷的發(fā)出呻吟和哽咽,腦后的墨發(fā)披散在了整個床榻上,襯的燃雪那張秾麗的臉越發(fā)的白皙脆弱。 燃雪摟住了元寒如吻在自己頸間的后腦,喘息間低頭吻他,唇角一直似有似無的勾挑,神色似乎也極其愉悅。 元寒如問他怎么了。 燃雪下意識就啟開唇先和人接了個吻,才含糊的說道:“今...今晚....有點脹....” 元寒如一開始不明白什么意思,以為自己是讓燃雪不舒服了,直到燃雪垂眸將臉埋進他懷里,繼續(xù)說道:“很撐....有些吞不下....你...你慢點....” 元寒如被這種直白的話沖擊到大腦空白,胸膛跳動的很快,被燃雪輕輕撫摸片刻。 燃雪臉頰緋紅,不知是醉的還是被男人滋潤的原因,此時看起來很誘人可口。 “你還會害羞嗎....”燃雪似乎從元寒如跳動極快的胸膛處感覺到了什么,唇角微勾的吻在了面前人的胸膛上。 燃雪愉悅的蹙眉勾緊了元寒如脖頸,仰頭斷斷續(xù)續(xù)將舌尖探進身上男人的口腔吮吸,眼睛都快醉的睜不開了。 元寒如小心翼翼攏了把燃雪的長發(fā),知道他父后向來很在意自己的頭發(fā),平日里連父皇都不讓揉撫。 “父....頭發(fā)....”元寒如一開口就差點露餡,連忙咬了下自己的舌頭,示意他給燃雪摘掉頭上的發(fā)飾。 燃雪后知后覺的應了一聲,乖乖起身摟住了元寒如的腰,垂眸等著這人給自己散發(fā)。 元寒如緊張的手都有些抖,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碰摸到自己父后的頭發(fā),一根都不敢扯下來。 “好了嗎....”燃雪抬起赤裸的手臂搭在了元寒如肩頭,醉酒時的遲鈍和懵懂隱去了這人平日里的強勢和狠絕,或者說,他只有在面對自己夫君的時候是極溫柔的。 元寒如放下釵子,一把摟住燃雪的腰將人從軟枕間抱了起來,燃雪被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之后,他就已經(jīng)渾身赤裸的坐在元寒如身上了。 燃雪垂眸遲鈍的眨了眨眼,剛想抬手揉一下,就被元寒如帶著握進了掌心。 元寒如不敢讓燃雪揉眼或者睜眼看他,哪怕燃雪醉的眼前模糊,他也怕燃雪會從輪廓上分出差別。 “你之前都不讓我這樣做....”燃雪抬腰將硌在他腿根處的硬物重新吞進了身體里,腰部用力主動在元寒如身上起伏著,烏發(fā)遮掩了這人誘人瘦窄的腰背曲線,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 元寒如埋進燃雪胸膛吮吸了起來,托著這人白嫩的臀部上下晃動,每一次的深入,燃雪都像受不住似的,會仰頭呻吟出聲。 “唔....好深.....嗯...!”燃雪被不斷的搗弄花心,腰身軟在了元寒如手里,被動的被元寒如朝上一下下頂cao著,交合處發(fā)出了令人難以啟齒的rou體拍打聲。 燃雪額間滲了些汗,他低頭攬住元寒如的后腦和人深吻著,主動迎合元寒如朝上頂撞的頻率回應了起來。 元寒如近乎癡迷的埋在燃雪身上,叫著這人的名字,似乎要用燃雪的反應來提醒自己,今夜和他父后的云雨和歡愉并不是場夢。 “好舒服....”燃雪低頭捧著元寒如的臉看他,盡管那雙眼尾極挑的丹鳳里水霧滿的都要溢出來了,也不妨礙這人想要與對方傳達的溫情。 燃雪似乎只有這時候,那雙凌厲又薄情的眼睛才會無比的溫柔又愉悅。 原來是這樣的。 他的父后在與父皇在寢殿夜夜纏綿的時候,原來就是這幅樣子的。 他也能看到了,他還得到了。 外面似乎隱隱約約傳來了人聲,應該是特地避開剛剛的時間點,如今重新回來守夜的下人和侍婢。 他們似乎還不知道陛下給安排的那位通房丫頭早就被元寒如趕出去了,他們只是悄悄的走進來,聽了下床榻內(nèi)的動靜和聲響,知道殿下今夜成人禮成了,想要替殿下熄滅燭火。 榻內(nèi),燃雪瘦削的腰身被元寒如箍在掌間撫摸,兩人胸膛抵著胸膛,元寒如這才看清了他父后腿間漂亮的風景。 那里是一朵花蕊的形狀,紅嫩又綿軟的好看和誘人,還會時不時流出透明的液體潤滑兩人的交合,里面還會夾著元寒如的硬物吸裹。 元寒如有些上癮一般盯著燃雪這具精美的身體看,連外面有人開門都沒聽清,倒是坐在他身上的燃雪動作一頓,擰了擰眉,側(cè)頭直接砸出了自己束發(fā)的玉冠,罵道:“放肆!滾出去!” 不止外面的下人被嚇的連忙跪地求饒,連元寒如都被嚇了一跳,生怕外面人聽出什么不妥,連忙接上了燃雪剛剛含著怒意的聲音,讓他們吹滅燭火出去了。 索性外面的下人因為受到驚嚇也沒有聽出殿下床榻里傳出的其實是當今皇后的聲音,再加上元寒如一打岔,他們就下意識以為是殿下動了怒。 等人一走,元寒如就翻身將燃雪壓進了自己床榻里面藏著,直接扯過被子將兩人蓋在了身下,在黑暗中找到燃雪的嘴唇交頸深吻。 燃雪似乎是笑了,忍著醉酒的頭疼輕聲說道:“夫君好小氣啊,把我藏的如此嚴實....” “嗯,誰也不讓看。”元寒如低頭看著燃雪那雙濕潤潤的眼睛,毫無顧忌的宣泄著自己對燃雪壓抑在心中多年的占有欲和偏激。 “唔....可好多人都看過了....還對我說了很多孟浪話...”燃雪嬌軟的喘息覆在了元寒如耳邊,將這人的耳垂染的泛紅。 “那就殺了他們。”元寒如受不了燃雪這種抱怨般的撒嬌,呼吸瞬間就重了起來,低頭吻在了這人側(cè)頸間啃咬,不顧底線的哄燃雪高興,應允燃雪承諾。 燃雪自然被哄的高興,原本嫌腰疼不肯讓元寒如來了,最后硬是被哄著摁在榻上又多做了兩次。 “陛下....你...你弄了好多....嗯....床榻臟了.....”燃雪被吻到紅潤的嘴唇蹭在元寒如有力的胸膛前勾挑引誘,柔軟的手臂纏著面前男人的腰身朝自己身上壓,十分的黏人。 兩人交合間,燃雪腿間被cao干到紅潤腫大的yinchun處流出的盡是黏稠白濁,中間rou口還在抽干著的yinjing也濕黏的不像話,里面還有白濁在源源不斷的朝外流淌,最后染在了順滑的床褥和那塊原本用來接處子落紅的手帕上。 燃雪的動作和嗓音因為做到現(xiàn)在這個時辰,隱約都有些抗拒之意,“夫君.....好久....你今夜怎么.....” “不滿意?”元寒如咬住燃雪的鼻尖,語氣難掩溫柔和寵溺。 燃雪蹙眉似乎搖了下頭,“太...太滿意了....但是好累....嗯....還頭疼....” 燃雪似乎是真的受不住這種折騰,還沒等元寒如將最后一次疏解完,他就已經(jīng)徹底在元寒如身下昏睡過去了。 醉到眼前模糊還能撐著和元寒如被翻紅浪到半夜,可見燃雪是真的愉悅到了極致。 元寒如見燃雪睡過去了,膽子也大了些,掀開紅被撐開了燃雪的雙腿,用力打樁將最后一次jingye干射到他父后身體里之后,才俯身把玩起來燃雪腿間腫紅的yinchun。 元寒如撐在燃雪身上,一寸寸打量著這人的睡顏,時不時再大逆不道的低頭將燃雪全身吻一遍,折騰的燃雪睡夢中都想發(fā)脾氣。 燃雪本身是可以懷孕的體質(zhì),但從這人入宮已經(jīng)將近兩年,經(jīng)常與父皇夜夜笙歌,但如今還是一直沒有懷孕的狀態(tài)來看,讓這人有孕應該是極困難的。 元寒如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到了燃雪平坦的小腹上,近乎荒唐的想著,如果經(jīng)過這一夜,他父后體內(nèi)可以懷上他的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