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時隔六年,元寒如似乎還能想到燃雪在那夜的嬌媚和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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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的確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大概是怕旁人知道此事后會因此怠慢燃雪,哪怕他不認為舞妓低人一等,但現(xiàn)狀就是這樣。 “可父后不是丞相家的公子嗎?”元寒如從后面看著燃雪如瀑一般的長發(fā),情不自禁伸手觸碰了一下。 “丞相家公子就不能喜歡歌舞了?”燃雪側頭盯著他,嘆息一聲說道:“我學過很多東西的,琵琶,琴弦,丹青還有點妝,我每學一樣,我爹就會被我氣病一回。” “怪不得丞相如今老當益壯,原來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好了。”元寒如半打趣的逗燃雪開心。 燃雪果然笑了,“我答應你父皇進宮那晚,我爹更是躺在床上修養(yǎng)了半月。” “為什么答應他?”元寒如談到這個問題時,語氣有些冷淡。 “能有為什么,被你父皇連哄帶騙吃到手了唄。”燃雪垂眸看著樓下的歌舞笑了笑,他和先帝第一次見面就是自己在青樓裝成舞妓,后面連續(xù)釣了那人一個多月。 元寒如嘴角的笑容一頓,瞬間落了回去,他沒有興趣再問下去了,更不想知道燃雪是在沒入宮之前就已經(jīng)和自己父皇在榻上廝磨過了。 “好了,你父皇三宮六院那么多,我都沒什么反應,你可別氣我奪了你母親的位置啊。”燃雪笑著捏了捏元寒如的耳垂。 元寒如被捏的身上發(fā)熱,脫口而出道:“真的不在意嗎?” “在意又怎么樣。”燃雪一聳肩,瞬間覺得樓下的歌舞升平?jīng)]什么意思了,關上窗回去喝酒,“誰讓你父皇偏偏是皇帝。” 說完這一句話,燃雪就開始喝酒,酒量本身就不怎么樣,還是硬把自己喝到了認不清人,倒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元寒如看著卻莫名有些難受,俯身將燃雪打橫抱起來,把這人小心翼翼放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父后?你說什么?”元寒如見燃雪一直在呢喃,便湊近聽了聽。 “不...不進宮了...再也不進.....”燃雪嗅了嗅自己的鼻尖,似乎聞到了熟悉的氣味,朝前蹭了蹭,又抱怨般說了一句:“寒...寒如好笨....” “......” 元寒如抿了抿唇,垂首碰了碰燃雪微涼的軟唇,燃雪微微睜了下眼又闔上,漸漸仰頭和元寒如一下下親吻著,最后直接抬起手臂將元寒如勾進了床榻里。 元寒如順從的抱著人滾進了床榻,順手扯落了床頭的床幔,這個方向只能看出燃雪被掀起衣擺露出的兩條白嫩修長的小腿,元寒如的雙腿繼而覆壓在了燃雪身上。 被放下床幔遮擋的床頭光線陰暗,燃雪被吻的情動,垂眸被身上男人頂開牙關掠奪呼吸,元寒如近在咫尺盯著燃雪那雙眼睛看,一只手抬起,抽掉了燃雪束發(fā)的玉簪。 燃雪困倦的隨時都能睡過去,他在即將入睡時突然覺得雙腿發(fā)涼,睜開眼遲鈍的反應了片刻,又覺得腿間好像有些難受的酥麻和溫熱。 “什么.....”燃雪不知道和誰小聲呢喃了一句。 元寒如時隔六年,再次親吻到了他父后腿間那朵濕潤粉嫩的花xue,仿佛十六歲成人夜的一夜歡愛就在昨日,他還能想到那夜燃雪的嬌媚和柔軟,以及這人在床榻間云雨的熱烈,每每一想,他都能嫉妒自己父皇到發(fā)瘋。 “沒有什么,睡吧。”元寒如知道燃雪這時候意識根本不清醒,伸手蓋住了燃雪的雙眼,目光隨著這人松垮的衣衫下滑,一點點挑開了燃雪頸下的衣襟,露出了這人衣衫下被養(yǎng)到白到晃眼的肌膚。 元寒如小心翼翼俯身埋在燃雪頸間,一寸寸舔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