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宮
黑暗當中,夏禮漸漸清醒。 但他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因為他的眼睛上蒙著厚厚的一層眼罩。 盡管看不見,夏禮也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自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而且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藤曼分得很開。 他并不恐慌。 因為現在他體內的魔法力量已經重新恢復了。 至少,在墨菲特命令死亡荊棘藤往夏禮的身體里注射粘液之前,他體內重新飽和的魔法力量都會保護好夏禮本身,讓他不受任何傷害的影響。 甚至連夏禮被黑爾給cao出血的花xue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只是花xue里的rou現在還很嫩,稍微收一下小腹就會感覺到嫩rourou壁之間摩擦的快感,而且似乎還有水在一點一點地往花xue的xue口滑落。 夏禮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了幾下。 他不知道墨菲特要干什么,更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么——清洗么? 感覺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很大的威脅,一點也不恐怖。 但是下一秒,夏禮就意識到自己猜錯了。 因為他聽見了——“咔嚓。” 而且不止一聲。 夏禮稍微腿部用力了一些,立刻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腳踝跟大腿已經被金屬物件給鎖住了,再用力一些,他更是感覺到了自己整個人都被控制在了座椅上。 【墨菲特……你在干什么?】 他還是沒忍住,問了一聲,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與對未知的恐懼。 沒有人回應。 墨菲特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但夏禮知道他在這里,他就在這里。 因為他的身體里有魔法力量,所以他能夠通過血族特有的黑暗視力看見就這么站在他面前的墨菲特,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個有點像水管的東西。 夏禮的聲音在小黑屋里輕微地回蕩,他知道這個房間已經不再是他之前被囚禁的那處高塔了,而是在另外的地方。 一個不算大的屋子里,墻壁上還掛上了很多的不知名的物體。 墨菲特并沒有讓夏禮等太久,他很快就半跪在了夏禮的面前,面對著他被固定在椅子上,大開的雙腿。 冰涼的柱體抵在了夏禮下身剛剛被修復好的花xue口上,兩瓣小巧的yinchun因為夏禮被分得大開 雙腿而微張,它顫抖著含住了那根東西。 東西并不算粗。 但是很冰。 比以低溫著稱的血族的體溫還要更冰。 夏禮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表示,但是心底實際上很慌張。 因為他不知道墨菲特要把什么東西給放進他的身體里,更不知道自己會被怎么樣,能否承受。 兩瓣外陰因為緊張把那根東西咬得更緊了。 墨菲特稍微用了一點力,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在不傷害夏禮的情況下把東西給塞進去。 他沉默了一秒,開口道:【放松一點。】 夏禮:【你到底要把什么東西給塞進去?】 墨菲特:【有點硬,但是你不用擔心,因為沒有那么粗。】 夏禮:【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小幅度的掙扎了一下,讓自己脫離了那根東西的觸碰。 墨菲特嘆了一口氣,對夏禮道:【你不會真的想要肚子里懷上五六只小貓吧?】 夏禮:【……】 他當然是不想的。 他就沒想過自己會懷孕,更沒有想過自己要有孩子。 血族本來就不應該有孩子。 只應該有血裔。 墨菲特起身,在夏禮的唇邊親了一下,放低了聲音,對他溫柔道:【請你放松,讓我把東西送進去,乖。】 夏禮沒有說話,抿緊了唇瓣,但是卻努力地放松了自己的身體。 很快,那根冰冷的東西就被塞進了他的花xue里,嬌嫩的新生xue壁被觸碰擠壓分開,yin液敏感地從xue壁上滲透了出來,緩緩地包裹住了那根東西。 冰冷的質感令夏禮忍不住地去懷疑,墨菲特是不是把什么冰棍塞進了他的身體,但是又好像沒有冰棍那么冷。 【我們先洗里面。】 夏禮:【???】 什么里面?! 他很快就知道了,因為在冰冷的柱體伸進他的花xue之中以后,直到撞到最深處的花心,墨菲特都沒有徹底地收住力氣。 那根東西的頭呈現橢圓狀,撞在了夏禮的xue口,細細地碾壓過花心,幾乎讓他崩潰。 花xue頓時收縮,死死地咬緊了那根伸進去的東西。 墨菲特微微皺眉,但是他并沒有因為夏禮的緊張而感到麻煩,因為他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了。 在夏禮收緊花xue的同時,那根東西的頂部突然放出了一根硬橡膠的細棍,細棍子精準地插進了嬌嫩的zigong口。 【啊……】 夏禮堅持不住了。 他的眼角頓時染上了緋色。 整張椅子都被他的掙扎給帶著顫動了一下,但是這張椅子很明顯就是金屬椅子,夏禮的掙扎根本就毫無作用,只能讓他被禁錮住的腳踝跟大腿感到擠壓式的疼痛。 【你在做什么?!】 墨菲特這一次回答了夏禮的問題。 【我在給你洗干凈。】 夏禮因為無法忍受那種被東西給插進花心內的強烈異物感,憤怒地喊了一聲:【你到底在洗什么啊!】 墨菲特:【那只野貓射進去的東西。】 夏禮:【……】 他的臉頓時紅了。 紅得讓人遐想。 【嗯……】 墨菲特手下一重,立刻就讓那根東西的柱頂往夏禮的花心上撞了進去,幾乎將微微外凸的rou心給撞得凹陷進去,涌出了更多的水。 【不要,墨菲特不要……你……輕一點……】 夏禮整個人都因為墨菲特的動作而出現了輕微的蜷縮,好像他如果將自己縮成一團的話就不會感受到那根被塞進自己身體里的東西似的。 但事實上,這個動作只是讓花xue嬌嫩的xue壁跟那根東西接觸得更緊密而已,甚至都無法阻止那根東西在他的花xue里為所欲為。 因為大量讓小花xue變得濕軟的yin液已經將那根東西包裹得嚴嚴實實,根本就不能讓嬌嫩的rou壁產生太多的阻力。 眼淚從泛紅的眼角滑落,滴在了夏禮自己的大腿上。 它沿著細膩光滑的大腿往下慢悠悠地滑落,最終卻被墨菲特用一根手指按在了原地,不緊不慢地在夏禮的大腿內測涂抹開。 墨菲特輕聲道:【你真的有好多水啊。】 聽起來好像是很普通的感慨,但是夏禮卻直接聯想想到了自己更加會流水的那兩個xiaoxue。 他的臉更紅了。 【嗡——】 一股水流從那根柱體頂端的橡膠小孔里射了出來。 夏禮的臉色瞬間蒼白。 【啊……嗯……墨菲特你——】 他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聽見射進自己身體里的水流在經過幾秒的初步調整以后,就開始變大了。 冰冷的水流頂端噴射出了橡膠小口,沖撞在本不應該有這種東西沖撞進的來的嬌小zigong里,柔嫩的zigong壁頓時就被撞開了一塊凹陷。 【乖,很快就可以洗干凈的。】 冷水開始在夏禮的zigong內聚積,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可以通過極其細窄的zigong口,通過口壁與橡膠棒幾近于無的縫隙里流出去。 涓涓細流從夏禮的花xue當中滿溢了出來,幾乎浸濕了整個凳面。 可是這完全不夠。 因為夏禮的小腹在水流的噴射當中逐漸地往外凸起,好像一個正在充氣的皮球。 嬌小的zigong其實已經被裝滿了。 但是水流并沒有停下來,反而是依然很用力地沖撞在內壁上。 詭異的高潮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夏禮的理智,他的呼吸都紊亂了,情熱開始蔓延。 從冰冷的zigong,蔓延到四肢百匯,近乎崩潰。 【不……不……不要了……】 夏禮的眼淚【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一滴又一滴,一部分落在了他的大腿上,而另外一部分則滴落在了濕潤的凳面上,飛濺起了一片細密的漣漪。 墨菲特并沒有手下留情。 他只是伸出手,極盡溫柔地替夏禮擦拭掉了眼角的淚珠,輕聲細語地在他的耳邊安慰到。 小腹越來越凸,凸到最后,墨菲特輕輕地將手放在了上面,都能感覺到手底下不算厚的一層皮rou,以及皮rou底下漲得像個小水球的zigong。 夏禮的額角還有冷汗在往外冒。 他感覺著自己下體與失禁一般無二的水流感,內心羞恥至極,甚至還用力地夾緊了插在自己花xue里的那根東西,試圖讓自己不要再往外流水了。 但是他失敗了。 因為下一刻,墨菲特就將插進他身體里堵住水流的棍子拔了出來,讓夏禮根本就來不及收緊自己已經被撐開的花xue。 冷水從夏禮的花xue當中噴涌了出來,差一點濺濕了墨菲特身上繁復華麗的禮服衣襟。 衣襟層層疊疊的雪白蕾絲邊,盡管沒有被全部濺濕,但還是被濺上了兩三滴極小的水珠,墨菲特忍不住皺了一下好看的眉頭。 夏禮不肯出聲。 墨菲特看著他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唇瓣都被咬得微微泛白。 他沉默了兩三秒以后,伸出手卸掉了夏禮的下巴,讓他無法咬住自己。 【不要咬,我會心疼的。】 夏禮瞪大了眼睛,但是被眼罩蒙蔽著,他根本無法看見墨菲特。 【這樣我就不會疼?】 空氣中傳來了一聲輕笑。 【夏禮,你要是真的懷了一肚子的小貓,我想你可能會在生小貓的時候,后悔今天跟我說的這些話。】 夏禮沒聲了。 【咔嚓。】 禁錮著夏禮的那兩對金屬環解開了。 夏禮懵了一下。 墨菲特cao縱著藤曼將他拽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一張桌面上,讓他平躺了下來。 夏禮驚訝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墨菲特笑了笑。 他溫熱的手掌輕輕地覆上了夏禮即使躺下也異常鼓脹的小肚子,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夏禮的小腹上挑中了一個位置,緊接著就按了下去。 【啊!】 夏禮瞬間驚叫了出來,緊緊地夾緊雙腿,撐緊腹肌,卻根本無法阻止因為墨菲特的動作。 液體幾乎就像是噴泉一樣地從嫣紅的花xue里噴濺了出來,打濕了夏禮的雙腿,讓他陷入了強烈的失禁羞恥感。 羞恥得要命。 【不要按!墨菲特!不要按!啊啊啊!!!】 他哭泣著求墨菲特不要做這種事情,但是墨菲特依然無動于衷。 【乖,夏禮,乖一點,很快就好了。】 他說著,更加用力地去擠壓夏禮的小腹,讓里面的水更加快速地噴濺了出來,噴在床面上濕成了一片,緊接著沿著床面繼續往下【滴滴答答】的流。 噴濺出來的液體帶了淡淡的白色。 黑爾射進去的東西,確實在一點一點地被水流給沖出來。 夏禮的身體因為魔法力量的透支,根本來不及將別人射進去的jingye給及時的吸收容納,只能滯留在zigong與zigong口內,等待著合適的涌流沖進更深處,令他懷孕。 黑爾并不知道如何正確地令一名血族受孕。 血族能夠受孕最大的依靠還是來自于兩個人結成契約的煉金法陣,只要交歡過程中有一方的魔法力量足夠,就會觸發下位伴侶身體內的煉金法陣,將射進去的jingye及時地收納吸收,不斷地嘗試結合受孕。 這也就意味著被標記的血族下位伴侶根本就不可能被另外的人弄懷孕。 但如果是黑爾,墨菲特的眉頭微皺,他確實可能會讓夏禮懷孕。 因為他實際上跟墨菲特是同一個人。 一想到這個,墨菲特的心情就頓時糟糕了起來。 不僅僅是黑爾,還有好多流落在外的混蛋,那些混蛋個個都覬覦著他的夏禮。 太糟糕了。 而且墨菲特還不能將他們全部殺掉,因為一旦他們被殺掉,必然會導致那些由他們承載的精神混亂重新涌回他的精神領域,讓他陷入更可怕的瘋狂。 如果不是墨菲特可以把精神瘋狂跟自己給分開的話,他大概早就死在囚牢里了。 那些被他分出去的混蛋并不會受到囚牢法陣的關注,只要他還被法陣束縛在執法部最深處的囚牢之中。 因為從魔法的觀點上來看,他們實際上是同一個人。 甚至連死亡荊棘都不能辨別這種情況。 所以,墨菲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分裂出來的自己大搖大擺地施展魔法離開囚牢,而自己還是被困在原地——分裂出來的自己根本就不想要跟他分享夏禮,自然也不會去想辦法救他出去。 墨菲特想要逃跑,卻連自己都靠不住,拖到夏禮進了執法部,他才勉強找到逃出去的辦法。 嘆為觀止。 那些混蛋們不僅不愿意幫他出來,甚至還在他找到辦法出來的時候,差點下手阻止。 要不是殺掉那些混蛋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的瘋狂更加的不受控制。 墨菲特早就給他們一個個地上通緝,憑借著他最高親王的身份,將他們送上斷頭臺了! 剛剛那個黑爾就更加地討厭了。 他不僅分裂出來的晚,而且因為分裂出來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根本就沒有分擔墨菲特太多的精神瘋狂,看起來也就更加的正常。 而且,黑爾還因為墨菲特知道了夏禮喜歡貓貓但是很遺憾沒有辦法找到一只合適的乖貓飼養,而呈現了貓咪的形態。 更不可饒恕的是,他居然還敢天天爬上夏禮的床,跟夏禮一起睡覺,蹭夏禮的胸,還跟夏禮一起洗澡! 有一次他陪夏禮出任務的時候,如果不是墨菲特強行遠程接管了黑爾的身體,可能黑爾已經在冰雪當中抱著夏禮得逞了。 但是墨菲特沒有那么大的精力去遠程控制別的自己。 因為剩下的幾個自己,全都分擔了他很多的精神瘋狂,如果他想要控制對方,那么必然導致嚴重的自我反噬,導致他的本體直接發瘋。 發瘋的后果就是他會為了自我保護立刻再分裂出一個全新的自我。 再多一個人來跟自己搶夏禮……墨菲特光想想都覺得自己要毀滅世界了。 水流得差不多了。 墨菲特再一次地將那根東西塞進了夏禮的身體里。 一遍又一遍,反反復復。 到了最后,夏禮都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塊冰。 他好冷。 沖洗多次,從他的肚子里噴射出來的冰冷液體都變成了清澈透明的顏色,干凈得簡直就像水晶一樣。 水流變小了。 墨菲特卻沒有再將那根東西繼續往夏禮軟爛的花xue里塞。 他只是俯身在夏禮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夸贊夏禮道:【寶貝好棒,再泡一個澡我們就可以去參加晚會啦。】 夏禮有點頭疼。 如果泡澡的水還是那么的冰冷的話,他可能會直接陷入血族應對糟糕極端情況的休眠。 幸好不是。 因為墨菲特把他從【床】上抱起來以后,走到了另外一個溫暖的冒著熱氣的房間。 他并沒有摘掉夏禮的眼罩,但夏禮還是能夠通過魔法的力量來審視外部的環境,只不過沒有用眼睛看來的那么豐富多彩而已。 不算大的一個浴池。 從基本的裝飾物上來看,應該是比較近代的風格。 夏禮默默地注視著水池,這個水池的大小并不像一名親王應該有的那種闊氣。 里面早已放滿了熱水,表面上似乎還飄了一些花瓣,空氣里還飄蕩著昂貴如黃金的玫瑰精油的味道。 如果是墨菲特的話,夏禮覺得他不會去放這些花瓣或者精油,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親王古堡里的管家準備的。 夏禮頓時就回想起自己幫助墨菲特奪權的那段時間。 血族的親王更替很難和平。 因為血族本身的壽命就長到令繼承者們感到絕望,而血族與血族之間除非是通過【初擁】產生的血裔,否則很難有天然的本能臣服。 所以,往混血種出現之前數,發生的親王更迭,絕大多數都是某一姓氏的親王進入了衰落期或者因為教廷的圍獵而身受重傷,被原本屬于別的姓氏的高位血族給篡位推翻。 這種跨族推翻必然伴隨著無數的流血與殺戮,因為沒有血族會自愿交出自己手中的無上的權力。 據說在更早的歷史里,血族的等級森嚴到近乎苛刻,接受了【初擁】的下級血裔就是上級血裔絕對的奴隸,只要上級血族想要對下級血族做什么,下級血族絕對不允許說一個【不】字,甚至連肢體上的抗拒都不能有。 一旦出現下級血族對上級血族的反抗,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上級血族都有絕對的資格來剝奪下級血族所擁有的一切,包括生命。 簡單一點來說,或許當時的下級血族連奴隸都不如,他們只能是屬于上級血族的一個【所有物】。 絕大多數的時候,上級血族都是被當時還隸屬于教廷的獵魔人給殺死的。 在上級血族被殺死以后,陰影議會前身的血族十三議會就會將該名血族所擁有的始祖血緣給公告出來,號令全體血族去奪回。 那個時候被歷史記載的血族,大概也只有十三氏族,另外的一些零零散散來源不明的血族尚未被納入整個【血族】的概念里。 而十三氏族所擁有的魔法力量,幾乎全部來源于他們的始祖血緣。 血脈當中始祖血緣的濃度越高,該名血族所擁有的力量就越強大,地位就越是高等。 直到現在,血族內部的等級制度還隱約地存在著,只不過這種森嚴的等級制度因為煉金技術的發展、魔法研究的深入,逐漸演變成為了對強者的臣服。 墨菲特就是毋庸置疑的強者。 但即使是這樣,夏禮在幫助他奪位的時候,還是面對了無數的挑戰與殺戮。 因為墨菲特的來路確實不正。 他只是一個混血瘋女人的孩子而已。 那個女人甚至還是前任親王的親jiejie。 她完美繼承了血族引以為傲的極致美貌,也曾經擁有過強大的力量,但她因為是個混血,最終無奈在前任親王即位之前,陷入了無盡的瘋狂。 前任親王葷素不忌,即使是對自己美貌到曾經令教廷圣子都傾心的親jiejie也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據說前任親王就是將自己的瘋jiejie囚禁在了古堡的高塔之中,與對方癡纏歡愛,盡情地享受著血族情熱的歡愉。 搞到最后居然真的讓他把親jiejie的肚子給搞大了——要知道血族本來就不適合像人類一樣的繁衍,正常的血族伴侶之間想要一個孩子,可能幾百年幾千年都不一定能得到——可見前親王確實不愧一代【種馬】的名號。 但是伴隨著肚子里的孩子越來越大,那位曾經最有希望登上親王之位的梵卓混血女人逐漸地恢復了清醒的神智,到了墨菲特快要出生的時候,她還逃跑了。 在她逃跑以后究竟發生什么事情沒有人知道。 夏禮所知道的就是在執法部檔案上用寥寥幾筆記載的內容: 【墨菲特.馮.梵卓,于1851年被捕入獄,罪名弒母,由陰影議會法庭裁定宣判:終身監禁,永不得釋放!】 但是可以越獄,越獄完了還能繼承親王之位,繼承了親王之位以后就能自己赦免自己。 這里的關鍵就是夏禮幫助了墨菲特越獄,然后還幫助他弄死了相當大的一部分兄弟姐妹,從他們的身上獲得了更多的始祖血緣,最終踩著一地的尸骸登上了高高在上的親王位。 除了血脈身世特殊的墨菲特以外,前任梵卓親王還處處留情,光載入梵卓家譜檔案記錄的就有一百多名親生的孩子。 但等墨菲特奪位結束以后,這個數字就從一百下降到了十幾。 那些沒有被殺掉的孩子絕大部分都還很年幼,而且是夏禮攔住墨菲特沒有讓他殺的。 殺死孩子,即使是在血族的奪權戰爭里,也是絕對的污點。 因為阻攔墨菲特,夏禮被他當眾抱了起來,抱進了臥室。 明明兩個人的身上都沾滿了鮮血,明明墨菲特還有個親王位等著他去繼承,在殺完所有有資格跟墨菲特爭奪王位的繼承人以后,墨菲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弄得夏禮第二天一整天都不想下床。 血族的身體很好,只要沒有被禁錮住魔法力量就幾乎不會出現任何的虛弱。 但是墨菲特做得太過了,夏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走出來面對別人調侃的目光。 事實上,所有人都覺得夏禮跟墨菲特一定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成為了最親密的合作伙伴。 但是因為十三氏族的排外性,夏禮必然不可能成為梵卓一族的親王主伴侶。 十三氏族內部到現在也還是不對其他非氏族的血族的血族身份予以承認,盡管對外他們在狼人、巫師各種黑暗生物的壓力下不得不接受了其他血族,可是在所有傳統十三氏族高級血族的心里,其他不屬于氏族的血族其實全都是另外的幾種黑暗生物而已。 所以,夏禮才表現得對承認自己跟墨菲特的關系,表現得如此的抗拒。 可事實上,夏禮是真的沒有喜歡墨菲特喜歡到想要跟他在一起。 他甚至可能只是覺得自己確實需要紓解欲望,才會偶爾地跟墨菲特上床,才會愿意被墨菲特按在身下蹂躪,被玩弄到渾身發熱,心跳劇烈,只能可憐地喘息。 夏禮根本沒有想到,逃婚的自己會被墨菲特抱上梵卓親王的主伴侶的座位。 即使在他逃婚之前,墨菲特能夠強行為他爭取到主伴侶的位置。 但是在他逃婚之后,即使是按照陰影議會的律法條文,他也絕對不能成為親王的主伴侶,甚至只能成為墨菲特最低賤的性奴血奴——因為他觸犯的是血族加入進陰影議會法律條文里的【親王法】——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觸犯親王的權威,同親王級除外。 墨菲特解下了夏禮的眼罩。 讓他親眼看見了外面的情況。 確實是梵卓親王舉行【滿月晚宴】所應該使用的大宴會廳,而且夏禮很清楚自己是坐在墨菲特的親王位旁邊——也就是傳說中的親王主伴侶的位置。 宴會廳里所有的血仆都在明里暗里地打量著上面坐著的夏禮,特別是那位侍奉過兩代親王的老管家,他站在角落里指揮著大家的行動,偶爾一不小心瞟見了高位上的夏禮,他就是吹胡子瞪眼,一副被氣得要死的模樣。 【喜歡嗎?】 墨菲特坐在他的身邊,甚至還出手推倒了攔在兩人中間的那張小桌跟桌面上擺放著的艷麗花束,一把將夏禮的位置往自己的位置上拉了過來,讓兩個位置中間失去了所有的阻礙。 這是非常不合規矩的。 老管家在下面看到了這一切,差點被直接氣死。 但是因為做出這件事情的人是墨菲特,所以他只能氣到快要失去理智地指揮著古堡里的血仆們將墨菲特弄倒的東西給盡快恢復整潔,晚宴就快要開始了,不能這么失禮地讓高貴的客人們看見。 夏禮別過臉看向身邊的墨菲特。 有點臉紅。 說不意外是不可能的。 但是真的要說什么感動,夏禮覺得不太可能。 他明明是被墨菲特囚禁在了身邊。 所以,他為什么要去因為一個囚禁自己的人想辦法討好自己而感動? 【謝謝。】 但夏禮還是很有禮貌的說了這句話,以表達對方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某些尊重的感謝。 他還是很恩怨分明的。 【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為你的以后多考慮一些。】 墨菲特:【不會有以后了。】 夏禮長嘆了一口氣:【我不能永遠坐在這個位置上。】 墨菲特的眼底有瘋狂的暗潮在涌動。 夏禮搖了搖頭:【如果我真的要走,你是攔不住我的。】 墨菲特的手死死地捏著自己的座位上,扶手處的那一塊華麗的青銅浮雕,他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到:【我只有喪侶,沒有離異。】 夏禮抬眸,很平靜地凝視著墨菲特。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輕松,但是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插進墨菲特心口的一把銀十字架。 【你殺了我吧。】 【墨菲特,如果你想要永遠的把我困在你的身邊的話,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瞬間,墨菲特的情緒失控,整座宴會廳的玻璃都被震了個粉碎,死亡荊棘漆黑冰冷的藤曼在陰影中浮動蔓延,昭示著它的主人實際上糟糕透頂的心情。 【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