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精神領域
夏禮的神智瞬間從翻滾洶涌的情欲當中回籠。 他努力地集中所剩無幾的一點力量,控制著自己的唇瓣對黑爾喊了一聲——【跑!】 黑爾別過臉看向了站在大門口與他遙遙相對的墨菲特,瞳孔驟然收緊了一點,盯著對方,好像在看另外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墨菲特也沒有動。 他只是緊抿著薄唇,冷冷的視線掃過了夏禮被玩到全身泛紅的身體,眼眸猩紅翻滾,似乎是在考慮把壓著夏禮的那只貓先宰了再鞭尸還是先吊起來打一頓再殺了。 夏禮甚至都能感覺到墨菲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要將所有東西都毀滅的瘋狂失控感,他知道,他是真的隨時隨刻都可能出手將黑爾挫骨揚灰! 【跑!】 夏禮幾乎是扯著自己已經有些叫啞了的嗓子在命令黑爾。 黑爾松開了插進夏禮yinjing小孔里的爪子,在拔出捅進夏禮后xue深處的生殖腔的尾巴的時候甚至還帶出來的一大攤的水跡。 他本能地拱起腰背像貓咪一樣恐嚇著威脅自己的存在,并沒有立刻就按照夏禮的命令轉身逃跑。 脊背上的毛被夏禮的液體給弄濕了,炸毛也炸得不算整齊。 墨菲特壓著眼底的猩紅,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攔在夏禮床邊的黑爾,腳下無數漆黑的死亡荊棘在瘋狂的蔓延扭動,密集得讓人頭皮發麻。 【你是在挑釁我嗎?小貓咪?】 堵塞著夏禮射精的東西沒有了,瞬間就有大量稀薄的jingye噴溢了出來,讓夏禮胯下挺立的那個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火山。 噴溢持續了很久。 夏禮的眼前一片空白。 他的雙目失神,有那么幾秒鐘甚至連自己身邊發生的劇烈戰斗或者別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潤澤被自己咬得有些泛腫的唇瓣微微翕合,看起來簡直就像草莓味的果凍布丁,還有幾分晶瑩的透明。 【喵嗚——】 凄厲的貓咪慘叫將夏禮帶出了難言的情潮,他渾身癱軟,只能抬起沉重的眼皮子,緩慢地將眼珠子往黑爾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 黑爾的體型縮到最小,變成了一只很小的簡直就像小奶貓的小貓咪在如同惡魔觸手般沖天而起的猙獰荊棘從中艱難地騰挪閃避。 他甚至在這種時候還不忘了抽空回頭罵墨菲特一句——【他才不會喜歡你這個混蛋呢!我陪了他這么久,他當然最喜歡我了!】 墨菲特的眼神更加凌厲了。 薄唇緊抿,更多遍布尖刺的荊棘仿佛有生命一般被他驅使著朝著黑爾的方向沖撞了過去。 但夏禮很清楚,黑爾絕對不是墨菲特的對手。 眼看著黑爾就要頂不住墨菲特的壓力了。 夏禮微微側眸,無力地嘆了一口氣,拼盡全力地將自己身體里好不容易偷偷摸摸積攢下來的魔法力量,全數釋放了出來。 一只在月光下閃爍著銀白色粉末的夜行飛蛾從他顫抖地舉起的指尖聚光成形,最終抖了抖翅膀,帶著溫柔寧靜地光芒,飛向了即將跟黑爾對上的墨菲特。 它好像天生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輕而易舉地久能讓人過度緊繃的精神一點一點地放松下來。 墨菲特跟黑爾的動作都是一頓,夏禮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異常,他還是很努力地在催動所剩無幾的魔法力量朝著墨菲特飛了過去。 他得要安撫住墨菲特的情緒。 因為夏禮很明顯的能感覺到,黑爾惹怒了墨菲特,而這更是令墨菲特本來就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精神狀態,陷入嚴重的狂躁。 如果再運氣差一些,危險一點的話,他很可能會當場精神力量暴走,將罪塔甚至整座親王古堡夷為平地。 【墨菲特……墨菲特……】 夏禮小心翼翼地柔聲念著墨菲特的名字。 黑爾在身體顫抖了一秒以后,恢復了正常,但剛剛還異常壓抑暴躁的墨菲特卻在夏禮的召喚下,歪著腦袋,血族暗紅寶石般光澤流轉的兇麗眼眸此時此刻格外的平靜。 他看向了床榻上被蹂躪得幾乎軟成一灘水的夏禮,似乎是在等待夏禮開口。 墨菲特的異常被黑爾看在了眼里,他金黃色的瞳孔蠢蠢欲動,甚至連爪子都躍躍欲試地舉了起來,試圖轉身去殺掉這個礙手礙腳的家伙。 他剛剛從荊棘藤曼的圍困當中差點把小命都交代掉,身上掛滿了傷痕,鮮血染紅了他原本光鮮亮麗的皮毛。 如果黑爾是一只白貓的話,或許才能讓夏禮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現在究竟有多么的凄慘。 但他是一只黑貓,一只即使滿身都是鮮血卻也不容易讓人瞧出來他到底有多么的凄涼的黑貓。 所有的血腥都沉寂在了他黑色的皮毛里。 頭痛欲裂的夏禮強忍著精神力透支的惡心感大喊了一聲:【快跑!】 黑爾鋒利的爪子停住了。 【不要!快跑!完成我說的事!】 夏禮也沒有想到,墨菲特的精神領域竟然能混亂無序到這種程度,這也在某方面反應了,墨菲特究竟有多么的變態。 因為任何一名正常的混血種血族在精神領域出現初步崩壞的情況以后,就基本上不可能控制得住不發瘋了。 可是夏禮的夜行飛蛾在進入了墨菲特的世界后,就發現他的精神世界扭曲到了多看兩眼都會對別人造成精神污染的地步,整片精神領域支離破碎,如果不是夏禮親自進入墨菲特的身體去看的話,他大概會把墨菲特的一整片空曠扭曲到一定境界的精神領域當成好幾個人的。 黑爾金黃的大眼睛冷冷地瞥了墨菲特一眼,甩了甩浸透了夏禮愛液的尾巴,最終還是不甘心地收回爪子轉頭抽身離去。 墨菲特的精神領域在黑爾徹底逃離他視線的那個瞬間就因為暴動而掙脫了夏禮的控制,他的眼神冰冷的掃過了床榻上光裸泛紅的夏禮,深沉的欲念在猩紅當中翻滾,混雜了各種各樣的惡毒情緒。 夏禮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下一次強撐著疲憊睜眼的時候,墨菲特的臉孔就出現在了他近在咫尺的地方。 很冷。 僅僅是因為對上了墨菲特的瞳孔,夏禮就感覺到了那種被丟進寒潭里的刺骨感。 他咬緊了牙關。 但墨菲特二話沒說地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讓他的下巴不得不處于一種半脫臼的狀態,微量透明的涎液不受控制地從夏禮的嘴角溢出。 墨菲特面無表情地捏著夏禮的臉,就著這個動作審視著他。 夏禮被他侵犯蹂躪了一個晚上,已經對他產生了一些難以言喻的莫名恐懼,胸口被黑爾玩弄到紅腫的乳粒還在空氣中可憐地暴露著,渾身上下都泛著情欲正濃的淺粉,還有緩慢平復的情熱心跳跟溫熱的肌膚。 這一切,都在昭示著他對墨菲特的背叛。 哪怕這種背叛并非夏禮自愿,但他終究還是有些心虛氣短,不敢去看墨菲特的眼睛。 他怕看見墨菲特眼睛里對自己的嫌惡。 盡管血族本來就是沒有什么節cao的黑暗生物,但是夏禮還是有著跟人類相似的情愛觀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執法部那種地方,在每天都能接受到一大票的“約會”的情況下,還保持著近乎苦行一般的獨身。 夏禮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在跟一個人保持著rou體關系的同時,還與更多的人保持著rou體關系的混亂不堪的情況。 特別是還要拉著自己的多個床伴一起上床……夏禮對于“正經”血族的各種“射交”活動都保持了敬而遠之。 甚至有一次他被自己在執法部為數不多的可靠朋友巫師小姐給軟磨硬泡地拉去參加了一次半自愿的情趣集體聚會,他站在聚會地點莊園的大門口,齊楚的禮服衣冠下面是巫師小姐送的情趣內衣。 他冷著一張臉,愣是在莊園的門口站了一刻鐘,然后掉頭就走。 回家以后就把內衣給燒了,但他燒內衣的時候,總感覺這件內衣好像只是被自己穿了一下就臟掉了,有點奇怪,但夏禮并沒有在意。 血族是沒有背叛愛人的概念的。 可惜夏禮有。 墨菲特還捏著夏禮的下巴,看到他走神,心情更加的陰郁,直接張嘴就咬了下去。 他甚至都沒有收斂血族的兇齒,刻意將它放了出來,尖銳的鋒芒將夏禮的唇瓣咬得紅腫咬到流血。 墨菲特貪婪地吮吸著夏禮還帶著一分熱度的血液,兇齒的尖端來回地在夏禮的唇舌上流連,制造出一處又一處的傷口。 吮吸過從夏禮的身體里涌流出來的溫血。 其實血族的血液,還是要在情熱高潮當中品嘗,那才是最美味的,光是吸取血液就可以讓血族陷入愉悅的巔峰,更不要說他們還跟伴侶交纏在一起享受著另外一份極致的歡好。 夏禮的身體太敏感了。 即使被墨菲特殘暴地凌虐吻到流淚,他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兇齒因為被墨菲特親吻而挑逗起了欲念,兇齒更加撐大了他的小嘴。 人類恐怖傳說當中兇惡丑陋的獠牙暴露了出來,此時此刻卻是血族最真實欲望的表現。 很單純的喜歡與愉悅。 是被人取悅的感覺。 夏禮不自覺地小幅度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濕漉漉的眼眸里朦朧得簡直可憐。 墨菲特松開了咬住夏禮的嘴,停止了這一次近乎虐待的親吻。 他的眼神還是那么的平靜,平靜得就像他已經死了一樣。 【他沒有吻過你是嗎?】 夏禮有些困惑地回應了墨菲特一聲:“啊?” 但他真的好困,困到能夠當著情緒還處在暴怒之下的墨菲特的面,直接昏睡過去。 血族也不是精力絕對充沛的存在。 特別是在他身體里能夠幫助他恢復的魔法力量被墨菲特壓制在一個微量的范圍內,他根本就做不到使用魔法力量恢復自我。 只能像一個平凡的人類一樣,被性欲旺盛的伴侶一次又一次地索要到極限昏迷過去,又一次次地從昏迷中恢復了一丁點兒力氣,重新清醒過來。 墨菲特表面上沒有什么情緒的輕嘆了一聲。 好像是寵溺,又好像是暴怒。 他甚至還笑了一下,開口道:【那好吧,看來你還有是有一個地方不臟的。】 夏禮迷糊地轉過眼珠去看身旁的墨菲特,他有些無法理解墨菲特究竟在表達什么意思。 但是墨菲特也沒有要瞞著他的意思。 他只是輕輕地趴在夏禮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然后對他一字一句地講解到:【你放心,我會把你給洗干凈的。】 頓了頓:【從里到外,只要是他碰過的地方,我都會慢慢地將你洗干凈的。】 墨菲特抬起猩紅近乎滿溢的眼眸,微瞇著眺望了一眼圓月孤懸的天空,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了冰冷涼薄的唇角。 他說:【寶貝兒,我們還有五個小時對你進行清洗哦,一定會幫你洗干凈的……】 【……會讓你的身體,從里到外,都散發著我的氣息。】 夏禮本能地感覺到了恐懼。 墨菲特將他的下巴重新捏了回去,眼眸低垂,神情溫和道:【你放心,不會很痛的。只要你配合,不會用太久時間的。】 【我們還趕得上出席今晚的圓月夜宴。】 夏禮的注意力終于還是因為“圓月夜宴”四個字而勉強集中了起來。 他很清楚那是個什么東西。 能放在午夜的后半夜舉行的,絕對都是血族舉行的盛宴。 而能夠被冠上“圓月”這個形容的,也就只有由親王出面舉辦邀請大家來參加的那一種血族晚宴了——為了公布什么特別重大的事情,又或者是…… “咔嚓。” 禁錮住夏禮四肢的封魔金屬鏈子突然間打開了。 夏禮整個人就算是快要死了,這個時候也會驚醒過來。 因為這意味著他又能接觸到魔法能量了,他或許會有機會潛逃出去? 但是下一秒,驟然清醒的夏禮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因為四道纖細的荊棘藤曼從床下延伸了出來,不容他逃脫地重新鎖住了他的四肢,而且更恐怖的是,在藤曼鎖住夏禮的那一刻,它們就同時伸出了自己的荊棘小刺,瞬間深深地刺入了夏禮的血脈當中。 墨菲特異常冷漠的起身,對夏禮命令道:【站起來。】 夏禮本來就被墨菲特蹂躪了漫長的一夜,身體格外的虛弱,而且后來還沒有完全恢復就被黑爾又上趕著蹂躪玩弄了一遍,雖然后xue的情況可能還好,但是他被cao出血的花xue卻是絕對會疼痛難忍的,更何況還有他合不攏的大腿,以及因為克制自己的浪叫而抓著東西抓到虛脫的雙手。 但是夏禮有時候真的是個很倔強的人。 他默默地抬起頭凝視了墨菲特一眼,緊接著就扶著床,四肢還有幾分打顫地將自己艱難地翻了一個身。 中間很自然地需要抬高自己的臀部,但夏禮完全沒想到,墨菲特會在那種時候,有些過分地拍了他的一邊臀rou一下,震起動蕩的雪白rou波,細膩得就像牛奶雪糕一樣。 清脆的聲音在罪塔當中隱約回蕩,但夏禮感覺最明顯的還是他被墨菲特的手輕拍了一下,就開始yin蕩地收縮著往外吐水的嫣紅后xue。 它很空虛。 夏禮甚至都能感覺到rouxue內壁相互之間,反復摩擦的空虛感。 想要……好想要…… 好空……想被填滿…… 啊…… 但他吞下了自己所有的聲音,包括突然被墨菲特打屁股的驚呼。 他今天就算是爬,也要爬去參加這場血族的盛宴。 這不是原有計劃的一部分。 但絕對很重要。 比起讓黑爾去傳播可疑的信息,倒不如由他自己去制造這種流言。 夏禮再次按捺住了腰部近乎麻木的酸痛感,正要重新爬起來下床的時候,卻被墨菲特給生生地壓在了下面。 原本微微彎曲的雙腿,瞬間被壓平。 合不攏,只能微微張開,露出底下的花xue與若隱若現的后xue。 墨菲特其實很重。 之前交合歡愉的時候,快感淹沒了夏禮并沒有讓他注意到這一點。 但是現在,在墨菲特根本就嫌棄他“骯臟”的情況下,在他連一丁點快樂都吝嗇于“賜予”夏禮的情況下,被墨菲特壓在腰上的沉重就顯得特別的明顯。 明顯到夏禮直接破碎地呻吟了一聲。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脊背被墨菲特身下灼熱guntang的兇物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給頂住了,那溫度簡直燙到他的靈魂都感覺瑟縮了。 夏禮條件反射地就恐懼著墨菲特對他幾乎毫無節制的索取,他全身上下都沒有什么力氣并不是黑爾造成的。 罪魁禍首就是墨菲特。 他要的太多了,還總是喜歡讓夏禮擺出迎合的姿勢接受他甚至有些殘忍的攻伐,抱著夏禮的小腰,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地在夏禮的耳邊著了迷一般地魔鬼低語到——【寶貝,我在你的身體里呢,你摸摸看這里,是不是特別突出……是不是還很硬……你的小嘴吸得好緊啊,好熱啊,還有這么多的水……我真想cao爛你啊寶貝……放松……放松……別太緊張……你要相信自己是cao不爛的……你能承受我的,對嗎?寶貝……我再用力一點,你的肚子是不是要破掉了?咬緊我……對……就是這樣……寶貝你咬得真棒……】 【我現在射給你好嗎?你能吃得下嗎?你里面好窄啊……給我生好多孩子好嗎……我想看你挺著大肚子,穿著漂亮的禮服,坐在我的大腿上……你現在可以夾緊了,咬住生殖腔口,現在里面都是我的孩子了……寶貝你好棒啊……你肚子里都是我的孩子了……你是我的了……我好高興啊……不要讓我們的孩子流出來,夾緊,寶貝,夾緊……看來你是學不會夾緊了,那就讓我幫你堵住吧……】 還有高高低低斷斷續續簡直就像瘋魔了一樣的癡笑。 如果夏禮昨天晚上還有全部的神智的話,大概能夠被墨菲特這樣反復來回的耳語給活生生地念到發瘋。 他真的沒有見過像墨菲特這么瘋的血族。 哪怕是最瘋的混血種在墨菲特的面前,也會覺得自己很正常。 血族本來就不是適合生育繁衍的黑暗種族,他們最適合的“繁衍”方式其實應該是用自己的血賜予接受過“咬禮”的預備血裔,將一名人類轉化為血族。 但是血族也從來都不是什么循規蹈矩安分守己的種族。 他們有美貌有力量,最喜歡的就是游走在黑夜的掩護之下,游刃有余地玩弄著一切智慧生物的情欲,做盡一切高高在上的教廷認為他們不應該做的事情。 甚至他們還會因為覺得有趣而冒著巨大的危險去勾引教廷的神甫與圣子,看著他們在自己的cao縱下逐漸淪入墮落的深淵。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黑暗世界里,血族從來就只有純血,沒有“泥巴種”。 沒有人知道第一個“泥巴種”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又是誰的血脈后裔,但是所有血族都心知肚明,那肯定需要異常強大的煉金魔法技術與力量。 因為“智慧生命創造”一直都被認為是只屬于圣父的權柄。 夏禮的臉深深地埋沒進了鵝絨的柔軟枕頭里,他看不見外面的情形了,只能感覺到墨菲特騎坐在自己的小腰與臀峰之間,guntang的巨物死死地抵著布料,碾壓著他光裸脊背上的細膩肌膚,燙得他忍不住哆嗦。 他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因為精神領域被動承受了墨菲特一定的混亂扭曲,他也累到了極限了。 【我不行了……墨菲特……我真的不行了……】 夏禮悶悶地埋在枕頭里,頭痛欲裂地跟墨菲特毫無道理地求饒著。 墨菲特沒有回應他的請求。 他只是這樣坐在夏禮的身上,雙眼微微的流露出了幾分精神錯亂的茫然,眼底的猩紅沒有那么的猙獰恐怖了,但他也沒有給出更多的表示。 如果夏禮能夠回頭看墨菲特一眼的話,立刻就會發現他不太對勁。 但是他不能。 他的腰酸軟得不行,甚至連稍微側個臉都很困難。 夏禮終于還是陷入了昏睡。 他沒有聽見,墨菲特在茫然了很久以后,突然俯下身,細密地親吻過他的肩背,嘴里反復念叨著:【夏哥哥……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夏哥哥……小夢回來了……你不要小夢了嗎?夏哥哥……小夢好想夏哥哥啊……夏哥哥……夏哥哥……你不是最喜歡小夢了……哥哥……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