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陳常勇前后夾著陳鶯猛干,直到懷里的人噴得腿根滿是水,才兇悍地抵著陳鶯的屁股
田嫂提著雞上門的時候,陳鶯剛在廁所里沖完澡。他急忙擦干身子,換了身干凈衣服,連頭發都來不及擦就小跑著過去開門。他撥開插銷,田嫂跨門進來,奇道:“大白天怎么把門鎖上啦?!?/br> 陳鶯說:“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習慣鎖門了?!?/br> 田嫂笑著:“村里都是認識的人,山里頭也沒狼,有什么好怕的?!?/br> 陳鶯只好含糊找個借口:“從前在縣城里一個人住,心里頭害怕,習慣鎖門了?!?/br> 田嫂有些同情地點頭,注意到他的頭發還有些濕,又問:“白天洗澡呀?” “在家打掃衛生,沾了灰,就洗了個澡。” 幾個小時前,陳常勇還把陳鶯按在床上cao得哭叫不止。當時陳常勇剛從隔壁村給人看病回來,順路回家來看他,還買了一大袋核桃回來。原本陳常勇是回來看看他就要去衛生室繼續值班的,可陳鶯因為懷孕被他禁欲兩個多月,越到后來越是欲求不滿,想著法往陳常勇身上黏,到了晚上更是又親又摸,肆無忌憚往陳常勇身上點火。陳常勇早先顧念他身體,多大欲望都忍了下來,只讓陳鶯給他koujiao,別的一律不許胡鬧。 等禁止床事的特殊時期一過,陳鶯便逮著陳常勇不放,連班都不讓他爸去上,挺著微微鼓起的肚子摟著陳常勇的脖子不放手,一定要他爸cao他。陳常勇連鞋都來不及脫,裝滿核桃的袋子落在地上,灑了幾顆出來也分不出心思顧及。陳鶯溫軟的身體貼著他,濕漉漉的嘴唇在他嘴上又舔又咬,手指已經解開他的褲拉鏈,伸進去捏住他隆起的yinjing,攥著不放。 陳常勇幾下就被陳鶯揉得完全硬起來。他再顧不得別的,將懷里纏著他的人攔腰抱起進里屋,當即就抬了陳鶯的腿用力cao進去,沒一會兒就把身下的人cao得尖叫高潮。他們在房里做了很久,直到陳鶯的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和射出來的jingye,陳常勇才堪堪停下來,拿毛巾將陳鶯的身體擦干凈。 陳常勇走后,陳鶯縮在被子里疲倦地睡了很久,再醒來時感覺身上還有些黏糊,便軟著腿下床去廁所洗澡。剛洗完,田嫂就來了。 “你這城里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這么愛干凈,沾了點灰就要洗澡。”田嫂走進來,把去好毛的雞遞給陳鶯,“聽說你懷孕了,我特地殺了只雞,送過來給你補補身子,來?!?/br> 陳鶯有些怕這些東西,但還是裝作自然地樣子接過來,把那斷了頭的死雞拎到后院掛著,匆匆洗過手后就回到了前屋。 田嫂坐在桌前喝他倒的茶,沖陳鶯擠擠眼睛:“之前還說要再等兩年,這么快就等不及啦?!?/br> 陳鶯被她說得臉紅,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解釋:“是不小心......” “哎呀,早點生,早點生好?!碧锷┱f,“你都懷孕了,讓老陳也別再一天到晚給人看病,喊他多陪陪你,給你做些好吃好喝的。” “村里就他一個醫生,他也走不開?!?/br> “老陳是個大善人啊......” 兩人沒有話聊,說不到幾句田嫂便走了。陳鶯松了一口氣,回屋后看到地上灑了幾滴雞身上沒放干凈的血,只好拿抹布來灑水擦干凈。擦完后走到后院一看,果然看到從死雞的斷脖里慢慢吞吞落下血出來。 陳鶯怕這些死掉的動物,但他不想把地弄臟,只好硬著頭皮取下雞,放進水槽清洗。 陳鶯沒做過這種活,動起手來十分不利索。他把雞放在水籠頭下沖,又蹲在地上擦血跡。 “嘿,老陳他媳婦?!?/br> 陳鶯一驚,忙從地上站起來,轉頭就看到劉家的屠戶父子站在后院舊瓦墻上半開的一人窄入口處,笑著看向他。 河下村每個帶有后院的家里都有這么一扇不起眼的后門,通常是很窄一道入口,安一扇可有可無的木門,為了方便家里貓狗通過或者人進出倒肥,門也幾乎不鎖。入口內外雜物多,土泥濘,通行不便。 陳常勇家的后門更不容易走。門外是兩塊菜田,往左直接往山上去,往右要穿過菜田才能走上村里的大路。自從陳鶯十八歲以后,他們家的后門也漸漸不鎖了。 兩個男人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門外,勾著背探身往院子里瞧,眼珠滴溜轉一圈,嬉皮笑臉地落在陳鶯的身上。他們的衣服不太干凈,褲子松松垮垮的,鞋上沾滿了泥,雙手插在口袋里,身體堵在狹窄的后院門口,落下一片渾濁的陰影。 陳鶯直起身,把抹布放在水槽邊,水籠頭還在嘩啦嘩啦往下沖水,濺出的水打濕瓷磚。 “剛看見你蹲地上呢,怎么,不舒服???”劉二屠瘦,一側身就從入口處跨進來,臉上帶著關切,“沒事吧?!?/br> 陳鶯的身體緊繃起來。他忍住后退的沖動,努力平靜地說:“沒事,我擦東西。” 然而令他更加緊張的是劉二屠的父親劉金和也走了進來。父親更胖些,擠進來的時候肚子和后背都擦到了磚塊上的灰,男人也不在意,樂呵呵朝陳鶯走來,一邊說,“沒事,沒事,有什么難處就和我們說。” 陳鶯的后背開始爬上冷汗。他僵硬站在水槽邊,看著這兩個平時交際甚少的男人大搖大擺從那道狹窄的門里走進他的家。走近了,陳鶯看清他們暗黃褶皺的臉,像兩灘模糊的黃土泥水。 “給雞放血呢?!眲⒍劳劾镆豢?,“唷”了一聲:“你這放不干凈啊,脖子都沒開齊整,而且得把雞吊起來,來來,我幫你?!?/br> 劉二屠二話不說卷起袖子把雞撈出來,熟客似地去找砧板旁的菜刀。他的手臂很紅,不像面色那樣暗沉,青筋盤根錯節,幾乎要從他斑駁的皮膚下爆出來。 “哐”的一聲,劉二屠揮起菜刀,重重落下,就像他每天站在攤前斬rou劈骨,剁得攤子上到處都是rou碎和血水。 劉金和始終看著陳鶯,目光劃著陳鶯的臉,胸口和腿,像要把他的皮膚卷開去看里面更多的東西。 有陳常勇在的時候,這兩個人從來不把視線多放在陳鶯身上一秒。但陳鶯沒想到自家的院子都不能把自己圍起來,他還穿著家里穿的睡襖,厚軟的衣料將他全身包裹起來,尤其遮掩住他的肚子,這給予了他最后一層保護感。 “謝謝。”陳鶯雙手搭在腹前,低聲說。 “不謝,你看,這不就放干凈了嘛。”劉二屠走過來,堵到陳鶯面前,目光奇異地盯著他,舉起手里不再往外滲血的雞,嘶聲說,“你看。” 陳鶯接過雞重新掛在墻上,又說了一遍:“謝謝。” 他背抵在墻上,目光始終低垂著,看著兩個人臟兮兮的褲腳和鞋。前幾天下過幾場陰雨,地里都是泥濘,他們從外面堂而皇之地走進來,把院子里踩得全是鞋印。 好像過了很久,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終于移開了。那兩雙鞋轉開角度,后退了一點。 劉金和說:“行,沒事就好,那咱爺倆走了啊?!?/br> 他們走到后院門邊,劉二屠又回頭看了陳鶯一眼,臉皮扯起一個笑,“老陳總不在家,你一個小姑娘,多不方便。要是遇著什么困難,來找我們就行?!?/br> 陳鶯沒有回答,他們也不甚在意,前腳后腳再次從入口擠出去,走了。 墻外良久沒有聲音。陳鶯靜靜站著,直到發軟的手腳恢復一點力氣,他才鼓起勇氣幾乎是跑到后院門邊,連看都不敢往外看一眼,就扯著把手關上門,手指哆嗦著插上插銷,然后急忙后退到水槽邊,喘著氣盯著圍起后院的墻。 過了一會兒,確定墻外的確沒有任何動靜后,陳鶯才拿水桶灌了水,把院子里的鞋印污泥潑開,又用拖把拖了一遍。他做完這些累得喘氣,剛要回屋的時候,目光瞟到墻上的斷脖雞。 他取下雞,扔進后院墻角生了野花野草的地里。 陳常勇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衛生室里送來一個突發高燒的小孩,他守著小孩掛了兩瓶水才等到高燒退去。離開衛生室時天已黑得不見五指,他不得不放慢騎車速度,一路循著微弱的路燈和手電筒的光回到家。 陳鶯照例給他開門,只是這回陳鶯沒有撲到他懷里撒嬌,只接過他的包放到一邊,就蹬著拖鞋跑回了里屋。 陳常勇跟著過去看了眼,見陳鶯窩進床里把自己裹起來,便以為他是怕冷,就轉身出去了。 靜謐的房間里,陳鶯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他一手輕輕放在肚子上,指尖細細摩挲著。耳旁傳來的陳常勇在前屋時不時走動的聲響令他再次感到無所不至的溫暖和安全籠罩全身,在那以前,他手腳冰冷,極度警惕,窗外任何一點響動都令他如驚弓之鳥。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狀態漸漸放緩后,陳鶯很快開始覺得疲憊。被子里暖意烘人,陳鶯依舊撫著肚子,他靠著墻,漸漸有些半睡半醒。 前屋的動靜時近時遠,陳常勇似乎是在收拾家里,手腳都放得很輕。接著他似乎去了后院,過了很久,腳步聲向里屋靠來。 房門被推開,陳鶯為陳常勇留的燈被關掉,屋里一片黑暗,夜色透過厚厚的玻璃窗模糊透進??客獾谋唤窍崎_,一個火熱堅實的身軀貼上陳鶯的后背。 “鶯鶯?!标惓S碌吐暯嘘慂L。 陳鶯“嗯”了一聲。 陳常勇伸手把陳鶯撈進懷里摟著,手橫在他的胸前,腿捂著他柔軟的腳。 “院子里怎么扔了只死雞?!标惓S聠?。 陳鶯有些倦,他原本昏昏欲睡,聞言卻再次想起白天的事情,墻外窺視的目光,被輕易踏破的領地,男人靠近時令人毛骨悚然的氣味和笑,菜刀剁在砧板上砰砰的聲響。 陳鶯清醒過來,從陳常勇懷里坐起身。 陳常勇跟著他坐起,眼睛看著他,眉頭不安地皺在一起。 “有人來家里?!标慂L抬頭看向陳常勇,說。 “誰?” “劉屠戶,和劉屠戶的兒子?!?/br> 陳常勇定定看著陳鶯。 陳鶯說:“他們兩個從后院的門走進來,我一個人在院子里,他們看到我,就進來了。” “我很害怕,害怕得不敢動,他們身上好臟,好奇怪,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們家后院,爸爸,我以為自己要被強jian了,就像那個,那個河邊的……” 陳鶯再次渾身寒冷起來。陳常勇便抱緊了他,把他整個人連著被子按在懷里,平靜地問:“他們做什么了。” “他們給那只死了的雞放血,就走了?!标慂L抓著陳常勇的衣服,小聲喃喃:“可我還是害怕,爸爸。以后后院的門都鎖起來,不開了好不好?” 陳常勇說:“不開了?!?/br> “爸爸把我也帶去衛生室,不要留我一個人在家。” “帶你去?!标惓S聯崦慂L的臉,“每天帶你去?!?/br> 陳鶯終于露出笑容。他攀上陳常勇的脖子,仰著臉親了親陳常勇的下巴,那里冒出不少胡茬,扎得陳鶯忍不住瞇了瞇眼,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恢復了柔軟的意味,“爸爸,怎么胡子都不刮?!?/br> 陳常勇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眉頭始終鎖著。他聞言掀起被子,說:“現在去刮?!?/br> 陳鶯把人拉回來,“不要折騰了?!?/br> 兩人便重新躺下。陳鶯窩在陳常勇懷里,又像往常一樣不安分地動來動去,舌尖有一搭沒一搭咬著陳常勇的喉結和下巴,小腿蹭在陳常勇身上輕輕晃。陳常勇一旦陪在他身邊,他就流露出那種愜意慵懶的勾人模樣,別的什么也不想了,就想著往陳常勇身上撓小爪子。 陳常勇任他親咬撩撥,大手始終撫摸著他的耳朵和后腦勺,半晌低低說一句:“是我不好。” “說什么呀?!标慂L嘟囔著親了他一口,“爸爸最好了。” 陳常勇沉默著。陳鶯知道他還在自責,便干脆摟緊陳常勇,嬌小的胸口貼上去,側頭深深吻著陳常勇的嘴唇,舌頭伸進去,吃糖似地舔出水聲。 他們按捺著在被子里吻了一會兒,陳常勇就不得不拉開陳鶯頂上他胯間的小腿,把這四處點火的小孩扯到一邊。 陳常勇顧忌陳鶯的身子,盡管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卻還是盡力把陳鶯按到一邊,不讓他亂動。 “還要,還要……”陳鶯朝陳常勇伸胳膊,手指抓住他的手臂,柔軟清亮的聲線在夜里誘惑撩人,“再弄一次,爸爸再cao我……” 陳常勇硬得流水,呼吸也亂了。他伸手一摸陳鶯的女xue,濕漉漉的,還有些腫,便把人輕輕翻個身背朝著自己,勃起的yinjing抵在他的股縫間。 陳鶯的身子很浪,總是陳常勇還沒做什么,他就跪在男人身上發情,腿間的水多得往下滴。陳常勇揉著陳鶯的臀rou,把人勒在懷里用力親,啞聲說:“鶯鶯,你不怕。” “我不怕,有爸爸在,我就什么都不怕?!标慂L扭著腰往陳常勇的胯上蹭,“快點呀,爸爸。” 陳常勇抱著他隆起的肚子,扶著yinjing慢慢往那緊致的后xue里擠,陳鶯小聲哼著,沒一會兒聲音大了些,染上一絲哀求,“太粗了……” 陳常勇喘著粗氣停下來。他餓極了一般啃咬著陳鶯細膩的脖頸和下巴,一邊抬起陳鶯的一條腿,令他的xue口微微扯開,原本托著小肚子的手掌下移,摸索到最隱秘yin蕩的部位。 “嗯嗯……”陳鶯抓著陳鶯的手,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撥開濕潤的yinchun擠進他的xue,“啊……爸爸……” 陳常勇不斷擠壓抽插他的女xue,兩根生繭的手指連根沒入xue口,曲著指節來回刮弄,把腸壁里的水和xuerou都連帶著翻出來。陳鶯被抵著敏感點反復頂弄,很快就抱著陳常勇的手臂徹底軟了腿。陳常勇將他白生生的腿掰得大開,直到手里全是陳鶯浪出來的水,懷里的身體痙攣著哆嗦了一回,這才挺起腰,按著陳鶯把剩下大半截yinjing往他屁股里送。 “啊,啊……爸爸真大……嗚、嗯!深,深了啊……” 陳鶯被霸道擠進身體的硬物頂得目光渙散,嘴角也流下唾液。陳常勇一邊攪弄他的女xue,一邊搗他的屁股,等陳鶯渾身都被干熱了,才握著陳鶯的大腿用力撞擊起來。 “啊!??!”陳鶯受不了地胡亂去摸陳常勇的腰,掌心下健碩肌rou的搏動燙得他意亂神迷,只能不斷叫,“好棒,好、好深……啊,老公,再cao我……” 陳常勇像頭沉默的巨獸俯在他的身后干他,粗大的yinjing幾乎釘穿他的身體,陳鶯被干得顛簸不止,雪白的臀rou在夜色下像一汪浪淘涌動,潔凈的身體化作月光里一朵隨風震顫的白色花蕊,眼見著就要被狂浪的風撕扯成碎片。 陳常勇前后夾著陳鶯猛干,直到懷里的人噴得腿根滿是水,才兇悍地抵著陳鶯的屁股全數射進他的肚子。 床上平靜下來后,被子下的輪廓還在緩慢地起伏著,伴隨靜夜里細細的喘息和嗚咽。 “手指拿出去……”陳鶯臉上的淚痕還沒干,聲音啞而微弱,“不然要尿出來了……” 陳常勇抽出yinjing和手指,把人抱進廁所簡單清洗一番,再抱著回床上躺下。 “睡覺?!标惓S陆o陳鶯捻好被角,“明天帶你去衛生室?!?/br> “唔。”陳鶯像只吃飽肚子的小貓在陳常勇懷里翻了個身,聲音里帶著些嬌氣,“爸爸,你要看好我,知道嗎,我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小寶貝呢?!?/br> 陳常勇摟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低聲說:“嗯,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