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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小小(雙性骨科)在線閱讀 - 明知故犯(梅開二度的勾引?)

明知故犯(梅開二度的勾引?)

    時間一晃到了年關。

    京城內下了一場大雪,雙小小懼寒,梅叔就找了人在他屋中修炕床,這些天他可以名正言順地跟陳鶴白睡在一起。

    梅叔還不清楚這兩人在他眼皮子下搞成一團,對陳鶴白絮絮叨叨著說:“小小身子骨差,冬天畏寒,我看他坐在火盆前手腳也不見熱地,跟窈窕夫人一模一樣,唉你說這孩子……”

    陳鶴白愣了下,問:“跟窈窕夫人一模一樣?”

    梅叔樂呵呵道:“是啊,瞧那鼻子眉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年紀也對的上,”

    陳鶴白聽清了他的每一個字,卻不解其意,他遲疑問:“對的上?”

    梅叔看他的表情,撓了撓頭說:“少爺不是苦尋多年,終于尋到了小公子嗎?”

    陳鶴白大腦一片空白,他用力掐著掌心,不住想起幾個月前中秋宴上,大夫人那種古怪的眼神。

    他“騰”地轉過身,言語僵硬,“不是,我去一趟陳府。”

    他派人重查,得出的結果與第一次沒有絲毫區別,如果說線索是被人故意藏起來的呢?

    窈窕夫人的那個孩子——究竟死沒死?

    究竟,是不是雙小小?

    陳鶴白的腳步在門前頓下,如果是真的能?如果真的是……他跟小小,該如何處之?

    如果不去查,不去問,是不是就可以當作不知道?

    梅叔奇怪地看著他,“少爺?”

    “我......突然想起來刑部有些事我出去一趟。”陳鶴白幾乎不清楚自己說了什么,他從院中出去,下意識繞開了竹林,從后門走出。

    簌簌雪落,飄落在他的發頂與肩上,化成一灘雪水,滲入衣衫。

    他茫茫然走在街道上,往來諸多行人,匆匆擦肩過,各有各的悲喜。

    猜念如同鈍刀割rou,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步步如行刀鋒。

    身后忽地有人喚他的名字,嗓音甚是耳熟。

    雙小小舉著傘氣喘吁吁地追上他的步子,伸高手臂將竹傘擋在陳鶴白的頭頂,他彎著眉眼笑,“梅叔說你沒拿傘就出來了,我給你拿了氅衣和傘,別冷著了。”

    陳鶴白近乎倉皇地看著他的臉,眉形是清秀的遠山眉,瞳色很深,眼珠黑白分明。眼尾則略有些下垂,長而翹的眼睫收攏成一束,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他猛地閉上眼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雙小小這雙眼和他自己的像了十成十。

    “兄長?”雙小小喚他。

    陳鶴白被這兩個字戳中了緊繃的情緒,他后退一步斥責道:“別叫我兄長!”

    雙小小頭一次被他這樣吼,愣了愣神后順從地將傘與氅衣遞給他,低垂下眼瞼說:“我先回去了。”

    說罷轉身離去,行在風雪之中。

    陳鶴白追出去一步,旋即又停了下,他抿緊嘴唇,躊躇片刻后走向刑部。

    他可能需要時間仔細去想一想該如何為之。

    陳鶴白借口刑部有了新案子,一連八九日宿在刑部,熬得面容憔悴。雙小小的身世叫他又細細查了一遍,沒有太多的收獲。

    十七年前被月邀坊的妓子在胭脂河上撿來的,撿他養他的妓子早早逝去,化做一堆白骨,昔年舊事藏在柳色當中,早不可尋覓。

    但……為何要讓他查到大夫人的手筆?

    那直指于陳家的線索,讓陳鶴白深陷囹圄,受盡其亂。

    他不敢去陳府找大夫人質問,怕得到確鑿的回答,梅叔送了信,說工匠修葺好了炕床,催他回來。

    信里提了雙小小,說那孩子不知怎么回事,郁郁寡歡染了風寒,喝了五天的藥才勉強好了。

    陳鶴白扯了把頭發,終沒能放下心中的思念與憂慮,回了小院。

    僅過了十日而已,陳鶴白卻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他站在院門前,眉眼中滿是疲態,在聽到門栓取下的聲音后,他收拾后心態,抬起頭。

    “……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說道。

    陳鶴白沒想到開門的是雙小小,他看向那熟悉的眉眼,又是不舍又是心疼,“聽梅叔說你病了,怎么還在外面?”

    雙小小聽到他的話,驀然松了口氣,他拘謹道:“屋中太熱,出來倒杯茶水喝,聽到叩門聲就來了……進屋吧。”

    說完后退了一步給陳鶴白讓出路,被關門帶上的風嗆了嗓子,咳嗽起來。

    “養了大半年,一場風寒又回去了。”陳鶴白沒忍住說了一句,手下意識放在雙小小的肩頭,推著他入屋去。

    如雙小小所言,他那屋中炕床與火盆燒的極為暖和,陳鶴白待上一會兒便覺得口干舌燥。

    “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陳鶴白低聲說。

    雙小小叫住他問:“梅叔去市集買菜了,說要做水晶三套鴨,公子晚上要在府中用飯嗎?”

    水晶三套鴨是陳鶴白過去在陳府的時候最偏心的飯菜,他背對著雙小小,臉色晦暗不明,“留下。”

    他或許一開始就不應該回來,不回來便不會見到雙小小,不見到他便不會讓不舍與念想瘋長,以至于他想留久一些,多看他兩眼,聽他多說幾句話。

    陳鶴白昨日與刑部尚書——他的叔祖父,提出要去幽燕歷練的打算,理由是以他的年紀已無可再封,不如外派磨練幾年,做出一番功績再回來。

    尚書同意了,請上的奏章已經寫好,今早已呈上御前,不出意外年后他就會接到調令,離開京城。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以沖淡苦痛。

    況且小小今年才十七歲,等過幾年情感淡了,喜歡上旁的人……也是很好的事。

    陳鶴白心中滿是苦意,他后悔沒能把持住自己,貪戀雙小小熱烈的眼神與緊致的身體,這是他的罪孽。

    黃昏時刻梅叔拎著一滿筐的菜回來,準備去做飯,陳鶴白在后廚找到他,問道:“家中還有酒嗎?”

    梅叔稀奇地轉過頭說:“少爺不是不喝酒嗎?”

    “小酌怡情。”陳鶴白說。

    梅叔可不信他,從邊角的櫥柜里抱了一壇酒出來道:“借酒消愁吧?一會兒我給少爺倒一點煨過后喝,暖暖身子。”

    陳鶴白微扯了下嘴角說:“我酒量好著呢。”

    酒量這玩意兒是天生的,他的親生父母酒量都十分出色,兩方結合的結果就是他本人雖不怎么喝酒,卻得了千杯不醉的名號。

    區區幾杯熱酒,遠不能讓他醉去。

    陳鶴白被梅叔攙扶進臥房,揉著額角含混說:“我有些暈。”

    梅叔:“……”您不是說千杯不醉嗎?怎么三杯就犯暈了,他連醒酒湯都沒煮。

    雙小小守在門口,猶豫再三說:“梅叔去休息吧,夜間我來照顧公子。”

    梅叔心大,讓雙小小跟著他去后廚,煮一碗醒酒湯來。

    鍋中醒酒湯汩汩冒著泡,雙小小坐在馬扎上,守在鍋前。

    確定他真的會燒火拉風箱煮醒酒湯后,梅叔去前院收拾過碗筷,端到后廚一并洗了。

    醒酒湯還沒煮好,雙小小輕聲道:“梅叔去休息吧,一會兒我將醒酒湯喂給公子,這些天一直在床上躺著,晚上正好睡不著。”

    他話說到這種地步,梅叔不再推辭,聽了他的話回去休息。

    梅叔住的地方在前院的廂房,離正門近——也離后院極遠,只要不整出拆房的動靜,那廂是聽不到的。

    雙小小抿下嘴唇,提起風燈。

    ***

    常言說借酒消愁愁更愁,陳鶴白就遇到了這個問題,三兩杯小酒下肚,既不能讓他醉去也不能讓他忘卻。

    他躺在床上,半夢半醒之際,聽到了開門聲。

    酒意與困意束縛了他的眼皮與身體,陳鶴白躺在床上,眉頭皺起。

    瓷碗磕碰在桌上,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過后,陳鶴白感覺有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被子。

    小小?

    陳鶴白的心劇烈跳動,他仍閉著眼睛,困意與酒勁飛出了大腦,只余震驚。

    溫熱柔軟的手指輕扯下衣衫,隨之而來的是濕熱滑膩的觸感,最后尚且埋于毛發中的性器被一口含住。

    陳鶴白一聲悶哼,他睜開眼一手按向伏在他胯間的人,壓低聲音道:“你這是做什么?”

    那人沒說話,畢竟嘴中含著東西。

    “胡鬧,起來——”

    唇舌吮吸過馬眼,舒爽感幾乎炸開,陳鶴白被舔得在雙小小口中勃起脹大。

    他被自己親弟弟的口腔包裹。

    這種背德的念頭讓陳鶴白身體僵直,被雙小小誤以為是不滿,唇舌愈發賣力,手指揉過囊袋,給予更體貼的“照顧”。

    之前什么沒做過?陳鶴白很想讓自己沉浸在欲望當中,他完全可以不當人,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雙小小并不清楚,只要稍對他好些,這樣一個美人就能隨意聽他擺弄。

    陳鶴白輕拍過雙小小的頭,嗓音沙啞,“乖,起來,聽我的話,不然我趕你走了。”

    雙小小不動了,他抬起頭,嘴唇上蒙著一層濕漉漉透亮的液體,眼圈也紅著,有淚珠滾在睫毛上,眼睛一眨,滴落在陳鶴白的腰腹上。

    身下脹得厲害,陳鶴白拉過被子擋在身上,聽到雙小小問:“公子是不是厭棄我了?”

    幾個月前的時候,雙小小剛跟陳鶴白滾到一起,隨他一起與嬴二那群人喝酒,席間嬴二說給陳鶴白送了不知道多少美人,沒一個看中的,冷著臉颼颼放涼氣,硬生能把美人主動勸走,夸雙小小長得好,能讓他們家陳道人下凡。

    雙小小回去后,賴坐在陳鶴白懷中,手指上勾著他的長發慢悠悠道:“若有一日公子嫌我煩了,朝著我冷言冷語,我也會直接走——像我們這種人啊,最有自知之明不過了。”

    最有自知之明……

    那現在為何來挽留呢?

    陳鶴白一手將他拉到跟前,用指腹擦掉淚水,哄道:“別哭了,哪有厭棄你,這段時間在忙,刑部事太多了——小祖宗,你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雙小小纖瘦的身軀發著顫,他緊貼著陳鶴白,膝蓋磨蹭過他的胯間。

    陳鶴白憋得發疼,他克制住把雙小小給辦了的欲望,將他稍推開了些,“聽話,我這些天忙,好不容易休了,沒力氣。”

    “我自己來。”

    陳鶴白:“……”

    雙小著說著又要哭了,他約莫是專門學過怎么哭才能哭的要看,淚珠盛滿眼眶將落不落,臉頰潮紅,領口大開,一副竭力邀人品嘗的放蕩姿態。

    陳鶴白按在他肩上的手松了力氣。

    白嫩的大腿敞開,露出深處毛發稀疏的性器,微微抬起頭,洗的很干凈。

    “你想cao哪個?我都洗過了,抹了軟膏。”話語間,雙小小扯走搭在陳鶴白身上的被褥,朝著那處猙獰勃起的rou莖坐了下去。

    被提前擴張好的xue濕噠噠地,陳鶴白不難去想他自己扣著軟膩的膏藥,和著手指一起送入xue道的場景,這種浮于大腦的場景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可能又一次插入了自己尋了十多年的弟弟體內,陳鶴白眼睛發紅著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花xue被徑直捅開的觸感讓雙小小難以分出經歷去聽他說了什么,騎乘的體位陷的太深深,未發育全短且窄的xue道被插到了底。他的zigong發育不全,沒有癸水也不能孕育,宮口極為狹窄,被硬生生頂開插入的感覺讓他有種要被人撕裂的恐懼感。

    稚嫩畸形的zigong像一個套子,牢牢吸附在rou莖的頂端,雙小小的腰酸軟的厲害,沒力氣動,他耷拉下腦袋,委屈地嘟起嘴唇說:“我動不了。”

    陳鶴白說:“你又來勾引我。”

    語罷,他掐住雙小小的腰,用力向下按去,讓自己頂得更深。

    雙小小尖叫一聲,他疼得厲害,手扯住陳鶴白的頭發,話語斷續地不成句子,“……要壞了,嗚……太深了,兄長、公子……太深了”

    他習慣性地喚陳鶴白為兄長,又記得前幾天他說過的話,匆忙改了口。

    陳鶴白一把扯過他,將他按在身下,二人位置調換,他俯下身,指腹頂在雙小小下巴上,兇狠說:“是你勾引我。”

    雙小小顫聲道:“是我勾引公子。”

    所以呢?只憑這一句話就將過錯與罪責推在他身上嗎?陳鶴白不再說話,抽送起陽具。

    他或許真的遺傳到了大夫人的瘋勁,扼著雙小小纖細的頸,責問他說:“整日惦記著爬我的床,你賤不賤?”

    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弟弟,還是受不住誘惑,他賤不賤?

    “上趕著求cao,一日不挨上一頓干就不舒服,sao貨!”

    食髓知味,貪戀rou欲,整日惦念著這副皮rou,恨不能溺死在上面。

    陳鶴白紅了眼,他一句句罵著,言辭指代模糊,句句刺入骨髓。

    雙小小難堪地別過臉,臉頰濕潤,陳鶴白低下頭,抵住他的額頭說:“別哭,小小,你看看哥。”

    你看看我,看看你這犯了罪孽不仁不義的兄長。

    他哀切地凝視著身下滿是rou欲之人的臉龐,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要他更改過言辭。

    犯了色欲的人是我。

    明知故犯的人也是我。

    他一面在心中數著自己的罪責,一面聳動精瘦的腰,將身下人干的驚叫連連。

    陳鶴白捂住雙小小眼睛的手向下,他按捏著那柔軟的紅唇,警告說:“喊這么大聲,你是想讓誰過來看?”

    帶有繭子的手指蠻橫地插入濕軟的口腔,讓雙小小只能發出吞咽聲。

    床榻劇烈晃動,紗幔散落拂過肩頸,花xue內敏感的凸起被反復磨蹭,已到了高潮的邊緣。

    翹起抵在陳鶴白小腹的yinjing射出一小股jingye,最后全淌在了雙小小自己身上,xuerou拼命絞緊,痙攣著夾緊其間的異物,要將其絞射。

    近十天沒有放縱,沒力氣是假的,積攢過多卻是真的。

    陳鶴白把雙小小里里外外cao了個遍,以免浪費他“不辭辛苦”的前后清理擴張,不過他一次也沒射在雙小小體內。

    不知是是心疼他事后清理,還是害怕把他肚子射大了。

    ……陳鶴白以為是后者,他低頭吻過雙小小困倦的眉目,聲音很輕,“我要走了,去幽燕駐守,幽燕是苦寒之地,你莫要跟去。”

    雙小小累得厲害,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依賴地在他肩上蹭了蹭,饜足地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