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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王爺?shù)慕^頂綠帽(原名:傲雪)在線閱讀 - 舊夢 上

舊夢 上

    舊夢 上

    傳聞青石山上有一座道觀,很是靈驗。

    每日來此參拜的人絡繹不絕。

    而更靈的則是老主持的卜卦。

    只是這位道長性情孤僻,傳言終日不在觀內(nèi),而即使遇上了能否算卦全靠眼緣。

    謝向晚向來不信這些,但近些時日趙碧煙夢魘愈加厲害,往往夜半驚醒便不得入睡,整個人已rou眼可見地憔悴了許多。

    于是特意在這青石鎮(zhèn)上多住了幾日,攜著人上了山。

    道觀坐落于山頂,掩在層層林木中。山天交接,濃郁的綠宛若海洋,山風吹拂,便卷著青浪漫延至天際。

    趙碧煙走得慢,謝向晚陪著他,一路走走停停,待到觀內(nèi)時已耗去半日光景。

    “這兒倒是靜。”道館的庭院里向天聳著一棵古樹,粗壯的枝干朝著四周延伸,整個道觀幾乎都被罩在綠意之下。

    趙碧煙也仰起頭,春日的暖光穿流于林間,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成為點點光斑,“心若靜,自是靜。”

    謝向晚側臉看他,忍不住伸手虛抓了一把。

    趙碧煙眨眼,望著眼前的手笑道:“您這是做什么?”

    謝向晚也笑,眉眼掛著陽光的暖意,握著拳在嘴邊吻了吻,“我在吻你的光。”

    春光倏地染紅了趙碧煙面頰,他低下頭,不去看謝向晚,遮掩著心緒道:“走罷,奴想進去看看。”

    兩人跟隨著其他人一齊,一一參拜完后謝向晚與他十指相扣低嘆:“希望能管用。”

    趙碧煙微微用力回握他,“會的。”

    謝向晚抿唇不語,趙碧煙表面雖不顯,但他也明白,這是心病。一日放不下便無法擺脫,長夜漫漫,他不想趙碧煙獨自一人在絕望與孤寂中沉浮。

    然而春光再暖,也無法在冬日降臨。

    二人各懷心事真準備出大殿,被一道士打扮的青年攔下。那道士狹長的丹鳳眼稍稍挑起,目光在二人間流轉(zhuǎn),行了一禮道:“二位居士留步。”

    謝向晚回禮:“道長何事?”

    “師傅算到今日觀內(nèi)有貴客蒞臨,特讓我來此等候。”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小個木盒,“這是本觀特制的安神香,有助入眠。”

    謝向晚心下存疑,但看此人仙風道骨不似江湖騙子,況且趙碧煙難以入睡是事實。

    于是接過木盒認真道了謝,再抬頭眼前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此等武功,莫非真是仙人?

    謝向晚愣愣的模樣讓趙碧煙忍俊不禁,扯了扯他的衣角,朝門外抬抬下巴,“道長沒受您的禮,已經(jīng)走了。”

    謝向晚摸摸鼻子,輕咳一聲,牽起趙碧煙也朝外走,“走了。”

    因著在鎮(zhèn)上多住了幾日,謝向晚包了一座宅邸。回到宅子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夜幕四合,最后的流光也被吞沒。趙碧煙身體不如從前,走了一天山路已有些疲憊,謝向晚要了一回后便止不住的昏沉,將睡不睡地蜷在謝向晚懷中聽他說話。

    謝向晚輕撫著他后背,將手腕戴上鎖鏈拷在了床欄,吻著發(fā)心低聲問:“可是累了?”

    趙碧煙埋頭蹭了蹭,聲音悶悶的:“有些。”

    “睡吧,我去點香。”

    趙碧煙拉住他,“唔,王爺......”

    謝向晚捉起手吻了吻指尖,安撫道:“乖,睡吧,我馬上就來。”

    白日里的沉香謝向晚已著人檢查過,確實只是普通的安神香,想來試試也無妨。

    沉香裊裊,謝向晚擁著人一道入睡。

    這一覺極不安穩(wěn),趙碧煙陡然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眼前粉粉紅紅堆了一片,旁邊也沒有謝向晚的身影。

    “王爺?”

    無人回應。

    “晚歸?”

    間或傳來幾聲鳥鳴。

    這是在做夢?

    趙碧煙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在一片桃林中,落英繽紛,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朝林深處走去。

    行了百步,不遠處傳來聲響,透過樹枝看去,一個少年正憤憤地踢著石子。

    趙碧煙走近了些,刻意弄出響動引得少年回頭張望。

    是一張與謝向晚一模一樣的臉。只是還要再年輕些。約摸十二三歲的模樣,稚氣未脫,英俊的五官還未長開,卻隱約有了日后的俊朗。

    趙碧煙幾乎確定應是那沉香的緣由。不過這夢境未免也太過真實,好似他真的穿越了時光,來到了十幾年前。

    “你是誰?”少年謝向晚瞪圓了眼,看著趙碧煙漸漸走近,嘴巴張大,不自覺道:“jiejie你好美......”

    jiejie?

    趙碧煙一挑眉,在少年面前停下,笑著俯身牽起少年的手。

    眼看著仙女般的jiejie越走越近,肌膚皎若秋月,昳麗精致的五官被陽光籠罩竟是比那桃花還艷。謝向晚呼吸不穩(wěn),手足無措地站著直到趙碧煙牽著他的手摸在了脖子上。

    感受到手指下的凸起,謝向晚面色扭了扭,驚悚道:“男,男的?”

    年幼的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心碎的感覺。

    “你很失望?”

    “沒,沒有......”沒由來的,謝向晚感覺后背發(fā)涼。

    趙碧煙呵呵一笑,又問:“你在這做什么?”

    謝向晚還沉浸在幻象破滅的心痛中,全然忘了這句話該是他問才對。下意識地撇了撇嘴,苦著臉說:“被父親罵了。”

    “為何罵你?”

    “因為我......”終于察覺出了一絲不對,謝向晚瞬間變了臉色,繃著臉嚴肅道:“憑什么告訴你?你是誰?為何出現(xiàn)在此地?有什么目的?”

    瞧這嚴厲兇狠的模樣,不愧是謝王爺,原來是從小練的。

    趙碧煙又靠近了些,雙手覆在肩頭,貼近謝向晚耳邊說道:“你希望我是誰?”

    兩人的距離太近,謝向晚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冷香,縈繞鼻間,隨著耳邊呼出的熱氣一道熏暈了他的腦袋。迷迷糊糊地開始結巴:“我,我,你......”

    趙碧煙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揉了把少年的小腦袋,“真可愛。”

    謝向晚仰頭看他,眸中請客盛滿了那人的笑顏,對比之下,連周著的桃花都失了春色,不禁呢喃著:“真美......”

    趙碧煙垂眸與他對視,故意問:“你叫什么呀?”

    “謝,謝向晚......”

    “小向晚在這做什么呢?”

    謝向晚聳聳鼻子,有些委屈:“父親說我練劍不用功,木魚腦袋一個,上了戰(zhàn)場就是送命,以后也討不到媳婦兒。”

    “......”趙碧煙忍了又忍才忍住沒笑得發(fā)抖,只是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又聽他繼續(xù)說:“可是我覺得我很用功了,唔,我也想去玩嘛,現(xiàn)在不是很太平嗎,哪會有仗要打呀。為什么隔壁的二狗就能出去玩,我非得練劍......”

    想來也是,現(xiàn)在的謝向晚還是不經(jīng)世事的少年,正是調(diào)皮的時候,卻不得不提前挑起身上的責任,難免有些怨言。畢竟他終究沒法像普通人一般,恣意青春。

    趙碧煙看著他小臉皺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模樣,斂了笑放緩聲音勸解:“因為小向晚以后是要做將軍的呀,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不是嗎?”

    謝向晚低下頭,“我不要做將軍。”

    趙碧煙將他抱進懷里,“可是小向晚你要守護我們的呀,你愿意看到敵人的鐵蹄踏進殺我子民奪我畜牧,民不聊生嗎?”

    謝向晚沒吭聲。

    趙碧煙蹲下身與他平視,杏眸瀲滟,滿是信任的光彩,“我相信小向晚以后會是一個好將軍,你看現(xiàn)在這太平的日子,不是向晚的父親和千千萬萬的將士用性命換來的嗎?向晚也一定能守護好他們對不對?”

    “我......”

    人生來便是不公,的確沒人問過謝向晚愿不愿意,可享受皇家顯貴身份與將軍的榮耀的同時便要擔得起相應的責任。身在其位謀其政,命運也是公平的。

    謝向晚偏過頭去,小聲說:“我,我想去玩......”

    趙碧煙嘴角抽了抽,謝向晚把話聽進去了沒錯,可確實是個木魚腦袋,轉(zhuǎn)不過彎。這去玩的執(zhí)念也太深了些。

    尋思片刻,他轉(zhuǎn)身尋了兩根樹枝來,仔細剝了皮,遞給謝向晚一根,“這樣如何,你打過我了便帶你去玩。”

    謝向晚一聽“玩”字眼睛都亮了,滿腦子都是漂亮哥哥要同他玩耍,毫不在意趙碧煙以大欺小的行為,“真的?”

    趙碧煙笑應:“真的。”

    雖然他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大能提得起劍,也使不出太大的氣力,但欺負欺負小朋友還是綽綽有余。

    低頭看著第三次摔倒在地的小向晚,趙碧煙揚了揚眉,拿腳尖輕輕踢他,“如何?”

    謝向晚懵懵地躺在那,任他也沒想過這個看著弱不禁風的漂亮哥哥劍術能如此厲害。

    而欺負謝向晚的趙碧煙心情不錯,惡趣味上頭地抬腳輕輕碾了碾他,“不服?”

    謝向晚這才認識到他輸?shù)脩K烈的事實,而且還摔得如此狼狽。

    年幼的他第二次體會到了心碎的感覺。

    “服的。”聲音十分郁悶。

    趙碧煙聞言將他拉起,細致地拍落衣袍上的灰塵,抱著人坐在石頭上替他重新梳發(fā)。

    謝向晚整個人都懨懨的,自來熟地抓著趙碧煙的衣襟,聳拉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頭皮上輕柔的按捏十分舒適,淡淡冷香縈繞,謝向晚越靠越近,最后貼在了趙碧煙身上。

    趙碧煙輕聲笑了笑,扒開他,瞅著他哭喪的小臉問:“怎么了這是?”

    謝向晚垂下腦袋。

    趙碧煙重新?lián)碜∷坝X得丟人?”

    謝向晚搖頭,又點頭。

    最后說:“我木魚腦袋,送命,還娶不到媳婦兒。”

    趙碧煙的笑就沒止過。

    小時候分明如此可愛,怎么長大了就成了那般模樣?

    不過,長大了也有長大的可愛。

    “誰說的,小向晚這么厲害,只是小向晚你要知道,功在于勤。你天資聰穎,若是勤加努力定能在劍術上深有造詣,以后呀,肯定會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

    謝向晚囁喏;“真,真的?”

    趙碧煙捧起他臉,神情專注地看著他,認真道:“真的。”

    謝向晚看著那雙杏眸清晰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忽的紅了臉,眼神亂瞟:“我,我還娶不到媳婦......”

    趙碧煙沒好氣地捏住他的臉,“凈想些什么呢,好好練劍做功課,乖乖聽父親的話,別再亂跑了。”

    謝向晚也嚴肅了起來,頗為正經(jīng)地說:“不行,我聽他們說了,娶不到媳婦兒是人生大事,我都十二歲了,馬上就能成親了!”

    還想著娶媳婦兒?

    趙碧煙朝他額頭狠狠敲了一下,面對面抱著他,兇道:“不許娶媳婦!”

    謝向晚被他嚇了一跳,再看美人嗔目別樣動人,一瞬間連同耳朵都燒了起來,比樹上的桃花還紅,“為,為什么......”

    趙碧煙注視著他,突然想念起了身邊的謝王爺,暗想著橫豎這也是一個夢,怎樣都無妨。索性展露出一個笑,眼波微漾,柔意綿綿:“因為,小向晚你,以后是要娶我的呀。”

    話音一落,謝向晚驚大了眼,“我”了半天吐不出完整的話,心跳卻越來越快,渾身過電般的酥軟。他捂著心,拽緊了趙碧煙的袖擺,努力地想要說些什么:“我,我,你,我們,那個......”

    趙碧煙點點他的額頭,聲音緩緩泄出,如同涓涓流水,迤邐到了人心里:“所以呀,小向晚要快快長大,好好練劍,做一個好將軍。我可等著你的呀。”手背輕柔地拂過他的面頰,眼中溢滿了情意,仿佛透過少年看到了未來的晚歸,“等你來找我哦,等你......”把我拉出泥潭,擁進懷里。

    微風乍起,幾朵花瓣打著轉(zhuǎn)兒從樹枝緩緩墜落。謝向晚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他,那雙溫柔的眼不知為何夾雜了些許悲傷,很淡,卻教他的心臟也頓了頓。

    他下意識地抓住趙碧煙的手,深深看他,鄭重許諾:“好。”

    趙碧煙又笑了,這個夢太美好,他越笑越深,嘴角漸漸高揚,似是要哭出來。

    太好了,該醒了。

    他把謝向晚放下,蹲下身最后替他撫平衣擺上的褶皺,淡淡道:“我該走了。”

    “嗯?”謝向晚還沉浸在情緒里,“去哪?”

    趙碧煙直起身,最后看他一眼,輕聲說:“去未來等你。”

    “等,等等!”謝向晚伸手想要拉住離去的人,衣擺飄揚,卻只能握住易逝的風。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樹叢逐漸隱去身形,趙碧煙卻沒有“醒”來。

    他看見了另一個謝向晚,比方才的更年長一些,更貼近現(xiàn)在的謝向晚。

    那人靜靜地跪在地上,在靈堂里。

    趙碧煙了然地看向那口黑木棺材,是謝老王爺?shù)摹?/br>
    這回謝向晚看不見他,仿若沒有生氣的木頭,麻木地跪在那。

    趙碧煙在他身邊跪下,即使是夢也深深拜了一拜,許久后方直起上身。

    謝向晚依舊沒有任何情緒,靈堂被燭火割成兩半,一半火光搖曳,一半黑如深淵,連呼吸聲都被吞噬。

    趙碧煙驟然記起謝向晚還未入京時的事。

    皇權變動,新帝以極其殘忍的手段登上高位,然而一時并不能服眾。臣服的,反抗的,整個京城都動蕩不安。大臣、世家,殺了一批又一批。

    就在此時,外族匈奴傾巢而動,趁著朝中混亂想要一擊擊潰大申。

    糧草斷供,外援未到,這就是一座孤城。

    趙碧煙還記起,謝向晚說過,老王爺是戰(zhàn)死的。大軍中了外寇的jian計,大半軍隊都折在了里面,只有謝向晚帶著部分人馬查看糧道避過了一劫。

    內(nèi)憂外患,生靈涂炭,大申的江山搖搖欲墜。

    趙碧煙胸口脹得難受,他緊貼住謝向晚冰涼的臉頰,不久前小向晚鬧著不想練劍的場景還一一在目。

    怎么剎那間他就長大了?

    大到不得不擔起所有重任,大到不得不死御外敵,大到哪怕流盡最后一滴血也要守住國門。

    他突然想問謝向晚劍法有沒有好好練習,書是不是都讀會了,有沒有背著他娶媳婦,有沒有乖乖聽父親的話?是不是還吵著鬧著要跑去玩......

    最后千言萬語化為沉默,他只輕輕道:“晚歸?向晚?你還沒取字罷?”擁住他的肩頭,哪怕無濟于事也想分出一點溫暖,“你要振作呀,大申還等著你的呀。我知道的,你其實很喜歡喝那果酒,還嘴硬不承認,你看那桃林開得那么絢爛,來年結了桃子就可以釀了呀。還有桃花,我不笑你就是了,唔,杏酥也好吃的......”

    “所以,你不能放棄呀,你看那么多好東西呢。”溫熱的氣息細細吹拂,卻只有趙碧煙一人能感受到。

    趙碧煙抬起頭,揉了揉臉,即便謝向晚看不見也笑得粲然,“我知道你很厲害哦,以后我都打不過你啦。小向晚肯定乖乖聽話了對嗎?你看,小向晚都努力啦,所以你,你......”聲音哽在了喉間,趙碧煙無力地垂下頭,顫抖起來。

    他知道謝向晚都做到了,這樣的絕境,他做到了。

    無意間聽到過民間的歌謠,贊頌的是大將軍單槍匹馬,以一己之力退了外敵。

    可事實哪有如此簡單呢?

    話本里說得再華麗,將謝向晚吹捧成神又如何呢?現(xiàn)在他只是個未束冠的少年,被責任推到了最前面,張開手臂,獨自攬下萬丈狂瀾。

    緊貼的人忽然動了動,趙碧煙連忙松開了他,謝向晚卻直接從他身體里穿了過去。

    趙碧煙愣了愣,見謝向晚取來一條馬鞭丟進了火里,火舌便瞬間將鞭身席卷,冒起絲絲灰煙。

    他又憶起,謝向晚似乎說過,十四歲時他得了一匹馬駒,喜愛得緊,卻在后來的戰(zhàn)爭中死了。原來他還留著小馬駒的皮鞭。現(xiàn)在他親手燒了。

    火光撲閃,光影搖晃在謝向晚冷肅的面容上,一雙黑眸深不可測,靜靜地凝視著逐漸銷毀的馬鞭。

    趙碧煙也站了起來,撲進他懷里環(huán)擁著他,若嘆息般低語:“你長大了呀......”

    “你以后會叫晚歸,向晚而歸,是未來的端王。不過,還是不要入京的好呀,好吧,我也知道你沒辦法的。那你以后遇到我了一定要原諒我呀,我也不會怪你的。”說著,仰面看他,“果然小向晚長大了就帥氣啦,以后哥哥帶你去玩哦。”

    微微墊腳在他唇邊落下一個吻,身體陡然有種失重感,或許是夢境就要醒來。

    趙碧煙指尖輕輕描摹著謝向晚的眉眼,想要將年少的將軍刻進心里。

    “瞧你,小時候多可愛,長大怎么就成了那副模樣?還是我好呀,不嫌棄你。”

    “王爺,”失重感越來越強烈,趙碧煙勾著謝向晚的手指,柔柔笑著,“奴等著您。”

    室內(nèi)無端飄起一陣風,燭火晃動,謝向晚似有所覺地動了動手指。

    小劇場一:

    謝向晚:爹我娶到媳婦了!

    謝老爹:????Wtf?

    謝向晚:長得可美了!才不是爹說的我娶不到媳婦~哼哼

    謝老爹(滄桑點煙):說吧,哪家姑娘,什么時候的事,你和她......

    謝向晚:誰說是姑娘了,老爹我和你說他可厲害了baba

    謝老爹:?????請注意你的言辭,不是姑娘是漢子不成?

    “對啊!”

    “......”

    “對你個頭對!你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啊!打人啦,犯法啦!救命呀!”

    “閉嘴!”

    可憐的謝某人被老爹丟進軍營整天和糙漢子混在了一起。

    謝可憐:嗚,我想我的美人哥哥QAQ

    小劇場二:

    謝向晚:你的名字?

    趙碧煙:......

    不好意思走錯了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