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褲子蹭蹭jiba
03. 沉默好一陣,最先打破尷尬氣氛的還是沈易止。 “嗯,那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說著,他用手指去勾喻玖的手指。修長的大手包住細嫩的小手,不知不覺就成了個十指交扣的樣子。 沈易止這人,混熟了就都知道,又sao又倔。他覺得自己沒做錯,你就是打折他的腿,他最多朝你啐一口,半個字都不屑跟你多講。就這么頭倔驢,從小到大不知道跟喻玖說過多少次“我錯了”。 所謂最亂人心、最叫人上癮的,無非就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他對誰都那副樣子,只有你最為特別最是例外。 喻玖才不接受他的道歉,他要是接受了,就真成了沈易止的錯。他們兩個都是傻子,誰也不比誰好些。 他左看看對方,右看看對方,半天才挑好了一個位置,招呼不打便親了上去。 沈易止眉心被溫軟嘴唇碰到,額頭沾上些喻玖的熱氣兒。小小竹馬在懷里,沈易止心里塌下去一塊,軟成棉花。 喻玖身上總有化不開的香甜味道,不仔細便嗅不到,嗅到了就會覺得齒頰生香。沈易止喉頭動了動,覺得氣血上涌,勁頭猛地一齊向胯下俯沖。單身十幾二十年的沈大爺還算半個處男——一半給了五指姑娘,一半留著以后便宜別人。 處男啊,容易激動多正常。沈易止心想,一點兒不為勃起這種事苦惱。 再說了,哪個男的見了漂亮人坐在懷里親自己,會沒有反應呢。你就是把斷情滅欲的和尚搬過來,不閉上眼睛就做不到亮眼空空。沈大爺深知自己是個凡人,誰叫小竹馬這些年越長越好看呢。 從前喻玖沒長開,臉上帶著嬰兒肥,可愛歸可愛,但還稱不上‘漂亮’。出了國,身體跟著精神狀態(tài)一塊兒消瘦下去,又長了點個子變得高挑,一下就從小可愛變成了大美人。再后來,喻玖想起沈易止最喜歡自己臉上的嬰兒肥,急著胡吃海塞想長回來。結果哪兒也沒胖,到是屁股一天比一天翹,穿上緊一點的褲子,圓潤得叫人無比想上手摸幾把。 沈易止不去管下半身,任由jiba翹著,把褲子頂出一個大鼓包。 小竹馬坐在他腿上,面色紅潤起來,眼神有些迷離——屁股隔著褲子感受硬邦邦的玩意兒,白嫩的皮膚瞬間起了不少雞皮疙瘩,小腰也不自覺地顫栗,又羞又癢。 叛逆時期的沈易止是學校呼風喚雨的老大,因為他sao,所以經常和小弟們比大小。喻玖不在小弟之間,地位等同大嫂,沈易止不想讓純情小竹馬看這種黃色廢料場面。但喻玖還是看過,偷偷地悄悄地看過。才十幾歲的沈易止,沒勃起的大小都極其可觀,又粗又壯還長。 沈易止手握著jiba,晃晃的場面喻玖一直記在心里。總覺得竹馬哥哥不愧是竹馬哥哥,就連這種地方都散發(fā)著自己搞不來的雄性荷爾蒙。回到家的小喻玖脫下內褲,對著鏡子擺弄自己的小蟲兒,怎么都不滿意。 那天晚上夢里,沈易止從背后抵住喻玖,粗糙大手順著腰一路摸到他的小jiba。竹馬哥哥呵氣,引得喻玖腿軟。 想到那個夢,喻玖更面紅耳赤,整個人都快燒起來。jiba抵住的地方瘋狂發(fā)燙,自己的小孽根也悄悄抬了頭。雖然喻玖的東西不大,但是畢竟坐在沈易止懷里,胯下緊貼著沈易止的腹部。只要是個人,就能感受到圓溜溜的硬塊抵在腹肌上。 不正常。這場面當然不正常,哪家正經竹馬會摟著抱著,上頭了還互相勃起以示友好。 但喻玖是個神志不清的,沈易止也是個神志不清的。二人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反而抱得更緊。一個迷迷離離狀似發(fā)情,慢吞吞地扭著腰用屁股磨蹭硬邦邦;一個jiba硬的發(fā)痛、動著胯悄悄一左一右給自己舒緩。 唔。竹馬哥哥好色哦...。喻玖小嘴微張,無聲喘喘,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 嘖。小屁股軟死了,面團做的么?沈易止悶哼,暗自感嘆,沒有半點在性sao擾小竹馬的自覺。 二人的臉慢慢湊近,再湊近些。喻玖盯著沈易止的眼睛,好漂亮,瞳色淺淺里面裝著自己;沈易止盯著喻玖的嘴唇,好柔軟,想嘗嘗到底是不是甜的。 呼吸交錯,眼瞧著就要貼在一起。一串鈴聲從沈易止的褲兜里響起來,催命似的直往二人耳朵里鉆。 曖昧氣氛沒了,再也回不去。喻玖‘啊呀’小叫一聲,從沈易止的懷里下去,規(guī)規(guī)矩矩坐到一旁,圣潔得好像先前扭腰的不是自己。 沈易止不爽,差點口出臟字,沒好氣地接了電話。 “有話直說!”他瞧著一旁的喻玖,分神空出一只手,搭上喻玖的頭,漫不經心地揉著。偶爾扯出幾縷發(fā)絲,繞著手指卷來卷去,玩得不亦樂乎。喻玖一動不動假裝人偶娃娃,蹭幾下他的掌心,隨沈易止玩弄。 “行,我過會兒去。晚上還是我來帶...嗯,沒事那掛了。” 掛掉電話,重新收起手機。 原本想再多呆一會兒的,現(xiàn)在是不行了。還有一大堆開學的事情等著處理,交換生的事宜今天還得開個會再具體確認。從前沈易止在忙也無所謂的,今天因著小竹馬到是生出幾分不耐煩來。 沈易止得去忙了,沒辦法再陪喻玖。 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清喻玖,只是剛才氣氛實在太動人,他一下子就給忘了正經事。那些問題又多又大,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無奈,只好起身。 看著眼巴巴的小竹馬,沈易止逗貓貓似的撓了撓他的下巴:“晚上還來帶你們...等結束了,跟不跟我回家?” 喻玖眼睛很亮,當然答應了。 父母不和,總是爭吵,他不愛聽那些。自他會走路開始,就喜歡在父母爭執(zhí)的夜晚,抱著枕頭偷偷溜出去找沈易止。沈易止的房間只有一張床,但是并不屬于沈易止一個人,喻玖永遠是這張床的常客,或者說另一個主人。 其實也不止是床。只要是沈易止會用到的房間、家具,上面肯定也放著屬于喻玖的那一份。沈易止家里只有一堆傭人和一個管家,潛移默化地全都把喻玖當成另一個少爺了。 喻玖笑瞇瞇點頭,乖乖巧巧。 臨別時他把沈易止送到門口,戀戀不舍地討了一個30秒的擁抱。沈易止還額外附贈一個額頭吻,不輕不重但很實。接著酷哥沈大爺頭也沒回地擺擺手,瀟灑走了。 留下喻玖一個人捧臉,瘋狂地思索,‘唔唔,今天額頭到底是洗還是不洗呀?’ ... 被打斷快樂的沈大爺不爽,不爽的沈大爺就會擺著一張冷冰冰的臭臉。但臭臉并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平添幾分冷冽的英俊。 A大從不缺帥哥,每個年級每個班至少都能揪出一只帥小伙。但帥也是分等級的,就像喻玖站在人群里會發(fā)光一樣,沈易止也是那個鳳立鶴群的家伙。 基本上除了畢業(yè)已成為傳說的應如是學長,目前只有新入學的小學弟褚欽欽能跟沈大爺在‘誰更A’上一較高下。 不過其實三個人也不是一個類型的,真的要比是分不出誰更勝一籌。 沈易止也不想比,因為應如是和褚欽欽全是他的好兄弟。好到什么程度呢?就這么說吧,世界上只剩下一粒米了,吃了的人能活。但沈易止和他們誰都不會吃,會選擇直接死。就是這種程度的好兄弟。 “呼,是沈學長呢。”褚欽欽站在沈易止面前,開口道。 褚欽欽是個混血,東方皮相西方面骨。一雙眼睛最特別,呈灰色,像籠罩著一層霧一樣朦朧。他有和沈易止不相上下的身高,寬肩窄腰一雙長腿荷爾蒙爆棚,但眼角卻有顆淚痣,顯出幾分妖嬈來。 沈易止冷哂:“可別,你少折我壽。” 褚欽欽在他們之間有個稱號叫小魔頭,因為這家伙總有那么些時候是個瘋批,除了他們幾個兄弟,其他誰也受不了他為一點牛角尖歇斯底里的瘋癲模樣。褚欽欽精神狀態(tài)極其不穩(wěn)定,原本不發(fā)病的時候還是個正常人,后來慢慢地甚至有些同化,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我聽說喻玖回來了,你見到他了嗎?”褚欽欽慢悠悠問道。 沈易止斜眼看他:“你還真清楚。見到了,嗯...好看了不少。” 頓了頓,沈易止拖腔拉調復又開口:“蘇嘉——沒回來吧?”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褚欽欽霧色的眼睛閃了閃,下意識地咬住了大拇指的指甲。他的手很好看,從小到大最吸引人的除了他的淚痣就是這雙手。但可惜,好好的一雙手總是被他咬的流血,指甲辦滿滿都是疤痕。 褚欽欽蹦出幾聲怪異的笑,咯咯地:“嘉嘉不回來,嘉嘉才不要見我。” 沈易止只想掰回一局,沒真想刺激這個小魔頭當場發(fā)病。一轉心思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 褚欽欽和沈易止在學生會辦公室里,之所以在這兒是因為褚欽欽不顧勸阻,硬要加入背鍋清道夫的隊伍當中。來的路上已經有不少人和他科普過了,甚至還把手機論壇懟到他面前,讓他看看論壇上是怎么形容學生會的苦逼的。 但褚欽欽是個小魔頭,最喜歡干新奇的事情。他想做,就必須得做。眼睛都不眨就簽了入會協(xié)議,站在關二爺?shù)南裣旅胬事曅摹P耐暧中Φ弥背椋冒胩煲矝]緩過勁。 其他人有些怵他,覺得又來了個大爺。 但是褚欽欽很真誠,一來就包攬了各種大小事宜,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學生會有自己的一套制服——也稱不上制服,撐死了只有披在左肩的披肩和一個別在袖管的袖章。三分酷炫,七分風sao,很顯然是沈大爺提出的、設計的。 沈易止深知,褚欽欽這人最喜歡自己跟自己演戲。要不是他們這幾個兄弟中,真正有演技、且已經拿了大滿貫的影帝陸舒,瞧不起褚欽欽那點兒垃圾表演。否則他們早就一屁股踹上去,給褚欽欽踢進娛樂圈晃蕩了。 陸舒演戲,是真演戲,出神入化。褚欽欽演戲,應該叫家家酒,幼稚得不行。 來學生會,能最大程度壓榨褚欽欽這個勞動力的,不是‘贊助’、不是沈易止,而是那套制服。穿上制服的褚欽欽就來勁,在他心中自己已經是入校多年的學生會一員,原為學生會獻上自己一切寶貴的時間。 有點傻逼。但小魔頭玩的高興,做兄弟的沈易止也就隨他去了。 離開會議室前,褚欽欽突然道:“還記得韓牧嗎?他也知道喻玖回來了。” 沈易止臉色猛地沉下去。 韓牧這個名字他熟,一年半的高中,這人一直對喻玖有不一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