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h)
他的舌頭在她嘴里激烈的攪動,嘴唇緊緊貼著她的,仍是不死心的往她的嘴里鉆,似要把她唇上的那層皮給親掉,有那么一秒鐘,塞爾斯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不適,因為烏洛安并不打算結(jié)束這個吻。 對他而言,他要的不止是這個吻,他想要一切的終究會得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雙手在她的背脊上開始撫摸,她穿的很單薄,只有一件絲綢長裙,輕柔絲滑的質(zhì)感像是在撫摸她的身體,火熱的大掌輕而易舉挑逗著絲綢下的身體,微微用力,按著她的背脊貼向他火熱的胸膛,一只手臂滑入她的腿彎,抱起她岔開雙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光是這樣簡單的相擁,透過大腦皮層的火熱酥麻飛快竄過全身,大腿下感受著烏洛安每一塊肌rou都緊繃著,血液火熱躁動,跟他的吻一樣激烈,肌rou上的血管在跳動,在皮膚表層輕輕的顫抖,讓她的身體也感同身受,心臟怦怦直跳。 他腿間的東西腫脹堅硬,恰好抵在了她的腿心,緊緊貼著花唇,兩人的私處隔著薄薄衣料,感官愈發(fā)敏感起來,火熱堅硬的觸感燙的她立即就濕了,她努力夾著花xue,不讓蜜水流的太多,可依然打濕了裙子。 不光是私處過于濡濕,兩人的唇也是火熱的近乎黏濕,似乎讓接下來的動作都不純潔起來。 “帶我去你家,塞爾斯。”他低聲道,氣喘的厲害,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她的床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塞爾斯一把拉住他,藍色的眼睛曖昧的瞇起來:“我覺得,這里就挺好的。” 她從未試過在這樣的場合,光是回想起剛剛的吻都令她浴血焚身,那場接吻挑起了她心底最隱蔽的邪惡欲望。 他蜻蜓點水般觸碰著她的額頭,手臂仍是緊緊箍著她的腰,不讓他們的身體分開一絲一毫,滿是不贊同的說道:“會有人看見的。” “我們可以隱身,他們看不見我們。”塞爾斯引誘道。 “不行.......”這句話他說的有些猶豫。 “我們?nèi)ツ沁叺南镒永铮冶WC沒人。”她撫摸著他的臉頰,“我現(xiàn)在就想再親親你。” 他低下頭,咬住她的唇,用力的嘬吸著她唇上的香甜,含糊不清的說道:“你瘋了。” “我們就去待一會兒,我從來沒有在那種地方做這種事,我們?nèi)ピ囋嚕貌缓茫俊彼焐蠎┣笾掷锏膭幼鲄s比她的話更快。 坐在長椅上的兩人瞬間隱沒于黑暗之中,沒人察覺到他們突然的消失。 塞爾斯對他們施加了隱身術(shù),拉著他朝巷子里走去,烏洛安不大愿意過去,想掙脫她,可又舍不得放開她的手,半推半就的被她推進了巷子深處,路燈照不進這個地方,黑暗讓她更加肆無忌憚。 “你會喜歡上這里的。”她撫摸著烏洛安腿間的熱物,隔著布料大力揉搓著guitou,他喉嚨里不斷溢出沙啞急促的呻吟。 他的身體仍有些僵硬,塞爾斯知道他有些放不開,她耐心的引導著他,扒開他的袍子,摩梭著他裸露的肩膀,嘴唇撫摸著他的身體,胸膛上的肌rou結(jié)實溫暖,心臟在她的手掌下堅定有力的跳動著,他的身體猶如雕塑一樣健美漂亮,塞爾斯親吻著、撫摸著,嘴唇劃過他的喉嚨、鎖骨。 烏洛安閉上了眼睛,微微仰著頭,她的唇撓的他身體癢癢,牙齒咬過他的rutou,對他而言一點兒都不痛,仿佛只是被輕輕的撓了一爪子,而她覺得自己下口太重了,又對著rutou舔了舔,他的喘息聲更大了,雙手不禁搭在她的腰上,火熱的掌心緩緩撫摸著她身體婀娜的曲線。 巷子外時不時有行人經(jīng)過,這并不是半夜,人還很多,她似乎是忘了這一切,沉浸在這親吻中,享受著男人美好的rou體。 她的手鉆進他的褲子里,在他的私處和屁股來回撫摸,roubang已經(jīng)很硬了,卻只能被布料壓制著歪倒在一邊,那兒溫度燙的驚人,塞爾斯有些害怕又有些憧憬的握著它。手指不小心勾著粗糙卷硬的毛發(fā),猛的拉扯一下,烏洛安身體一陣緊繃,roubang跳動了一下,甚至拍到了她的手背。 烏洛安再也受不了她的撫摸,將她壓在墻上,對準她的脖子熱烈的舔吻,撫摸著她領口微涼,絲滑如綢的肌膚,同樣將手探進她的裙子之下。 “你都濕了。”他舔著她的脖子說道,“我還什么都沒做。” “剛剛在椅子上親你的時候我就這樣了。”她誠實的回道,任憑他的手指插進花xue間。 他微微一笑,有些笨拙的分開她兩條腿,撩起她的長裙,雪白的大腿在他的眼前明晃晃的站立著,他不自然的回過頭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街道,暗罵了一聲,又放下了她的裙子用來遮住她的腿。 他索性蹲下來,不顧形象的鉆進她的裙子里,塞爾斯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花xue瞬間被唇包裹住,他很生疏,唇只是緊緊貼著花xue,輕輕的啄著,可光是這樣貼著,就讓她癢的快要炸開,于是她扭動著腰,自顧自的在他的唇上磨。 烏洛安突然就開竅了一般,抓住她亂動的腰肢,嘴唇抵在了她的花xue上用力的吮吸,由嘴唇變成了舌頭,一點點探進她的身體,舔弄,推進...... 龍的舌頭有這么長嗎?塞爾斯迷迷糊糊的想著,他仿佛在一直往里面舔,還打算往更深處的地方鉆,花xue不住的收縮緊繃讓她顫抖不已,她無力的靠在墻上,酥麻的感覺沖擊著神經(jīng),大腿不斷有電流竄過,她幾乎要站不住了,當即就想掙脫掉他,烏洛安反倒遏制住她的舉動,盡情的用唇舌占有她,模仿男女交合的動作,用舌頭戳刺她體內(nèi)的敏感點。 兩個人第一次zuoai沒有脫盡衣衫,他依然有辦法讓她xiele一次。。 “我們得回去了。”他抬起濕漉漉的嘴唇,收攏被來扯開的袍子,半掩的胸膛微微起伏著,胸膛中那道深深的溝壑看的塞爾斯愈發(fā)口干舌燥起來。 “不行,我好想要你。”她抱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別這樣,我們回去再做。” “難得你不想要我嗎?” “有人經(jīng)過這里。” “他們不會知道的。” 他們兩個為這件事爭執(zhí)不休,但塞爾斯已經(jīng)把他推倒坐在一個倒立起來的木桶上,與此同時,她幾乎是連扯帶拽的扒下他的褲子,騎在他的腿上,扶著他guntang的roubang插進自己的腿間,他私處的毛發(fā)濃密,像是坐在了一堆稻草上,突然的飽脹令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疼,但源源不斷的快感占據(jù)了上風。 她開始撐著他的肩膀慢慢的扭動著,兩人的私處最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不斷的摩擦、撞擊,節(jié)奏越來越急,腿間的黏液淅淅瀝瀝順著交合的部位滑落,兩人的私處一片濕滑。 很快,這一切的主動權(quán)變成了烏洛安,他抓著她的腰上下擺動,動作比她的更加猛烈,大掌下的裙子皺成一團,他每一次撞擊,都在體內(nèi)蕩漾著快感,搗出“嘰咕”的水聲,塞爾斯想要尖叫出來,但到底沒有喊出來,只得用手捂著嘴,烏洛安也同樣不好受,兩個人都是低喘的不行,他甚至比她忍的還要痛苦,額上都是隱忍出來的汗水。 他剛毅英挺的臉離她是那樣的近,每一次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塞爾斯甚至能感覺到他眨動眼睛時,睫毛扇起的風。 她忍不住用嘴封住他的口,勾著他的舌頭激烈糾纏起來,她甚至霸道的要脫掉他的袍子。 他發(fā)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我都沒有脫掉你的裙子,你竟然要我脫掉袍子,就在大庭廣眾之下。” 塞爾斯無辜的眨著眼睛,撫摸著他的胸膛:“我只是想看看你。” 烏洛安沉默一會兒,沒有再說什么,繼續(xù)低下頭撕咬著她的唇,兩人結(jié)合的私處拍打聲愈發(fā)響亮,他不再管塞爾斯的手,任由袍子掉落在地上,他裸著上半身,全身肌rou緊繃,線條流暢優(yōu)美,隱藏著無窮的力量,汗水沿著背脊滑落,強健有力的身軀在陰影中激烈的抖動著,塞爾斯撫摸著他的軀體,心也飄走了。 烏洛安也想把塞爾斯扒的干干凈凈,可龍?zhí)焐恼加杏^不允許伴侶的身體裸露在外,雖然這里沒有人能夠看的見,聽得見。 他越發(fā)急促的親吻她,兩個人的唇分開又靠攏,將她的呼吸都吸進了自己嘴里,手指握住她胸前的綿軟,重重的撥弄,他干脆從衣領那伸了進去,抓住亂跳的白桃子又捏又揉。 “嗚......”塞爾斯吃痛一聲,用力的推開他,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捂著胸口控訴的盯著他,“你抓疼我了。” 她衣裳完好無缺,只是有些皺巴巴的掛在身上,從鎖骨那蔓延出深色的紅,與她雪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是他留下的杰作。 烏洛安的欲望得不到宣泄,也是滿臉怒容,他真是被塞爾斯迷昏了頭才會答應她在這個地方亂搞,他沉著一張臉,提起褲子遮住私處,一語不發(fā)的抓著她的手腕,兩人瞬移到她的屋子內(nèi)。 塞爾斯想跑被他抓了回去,兩個人在地毯上滾做一團,他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將她困住,吻著她脖子的同時撕開了她的裙子,兩個人一絲不掛的擁抱在一起,他分開她的雙腿,roubang在花xue外蘸著濕漉漉的蜜液,用力的搗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