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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女攻】溫柔誤我在線閱讀 - 16藥師谷(劇情/爆炸害羞/童年的相見/吮指尖/親親甜甜)

16藥師谷(劇情/爆炸害羞/童年的相見/吮指尖/親親甜甜)

    前往位于烏里雅蘇臺的藥師谷,路上便有七八日的功夫。藥師谷谷口設有迷陣,卿容到了大約早早就通傳過,馬車才遠遠來,已經有人在谷口等著。

    卿容拉著謝淵下了馬車,隨著那名使女入了谷。江湖之上,要入藥師谷千難萬難,求見谷主葉存青更是不易,眼下卿容倒像頗是熟稔。

    藥師谷中氣候不同于谷外,進谷不過百步,已能見到谷中霧氣蒸騰,奇花異草四布,宛然如春。

    “這里我住了兩年,后來十四歲又來了多半年,很熟的。” 卿容牽著謝淵的手,跟著使女往里漸走漸深,終于遠遠見到一角方亭。

    亭中的人見到她遠遠來了,站起身慢慢走來,慈愛地笑了,“小容又來了?這一年多不見,又高了些啊。”

    “奶奶,我早就不長個子了。” 卿容有點無奈地笑了。

    滿頭銀絲如雪的老人伸手握住少女柔軟的手,拍了兩下,“是奶奶糊涂了,我們小容都十九了,總像是還小呢。這是你提到的謝少莊主吧?”

    “晚輩重明山莊謝淵,字謹行,見過谷主。” 謝淵躬身一禮。

    他確實沒想到卿容和谷主之間是這樣一個相處的方式。實在是……有些意外。

    “小容的眼光真不錯。” 普通老奶奶一樣的谷主也握住謝淵的手拍了拍,“哎呀,謹行一看就是個好孩子,來,快進來坐。”

    謝淵和卿容被谷主領到亭子里坐下,桌上滿滿的點心。謝淵粗略一掃,發覺竟然都是卿容愛吃的口味。

    “謹行今年多大了?” 葉存青慢悠悠問。

    “二十三歲。” 謝淵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在經受第二輪盤問,好在他向來衣冠齊整。

    卿容笑笑地托著腮看著他,在桌下以腳尖悄悄勾他的小腿,腳背在他腿側輕柔地摩挲。

    果然,阿淵又臉紅了,皺著眉毫無威懾力地瞥了她一眼。

    “大幾歲好呀,懂得疼人。” 老奶奶笑瞇瞇地,“小容是我親手救回來,照顧了兩年的,真是費盡心血才養好了,跟我的親孫女沒什么差別。你就跟著小容叫我奶奶吧。”

    “嗯。” 謝淵少見的有些局促,垂了眼有些臉紅地改口,“奶奶好。”

    啊,是個害羞的孩子。老奶奶葉存青以打量未來孫女婿的眼光打量謝淵,只覺得頗為滿意。謝家這位大公子在江湖上名聲很好,一見果然也是清雅俊美,和小容十分般配。

    當年被年輕的教王裹在長裘中以內息晝夜不停地續著命,在父親懷里窩成小小一團的小姑娘現在長得這么大了。

    小容是她花了最多心血的病人,她一生醉心醫術,并無伴侶子女,老來寂寞時卻恰有這么個小病號,又冰雕雪砌的惹人憐愛,于是慢慢地也就疼愛異常。

    后來她失蹤多年,回來還帶著一身暗傷,又被送到藥師谷中,瞧著變了個人似的。呆了多半年,暗傷好了些,也有些生動的氣息了才又回大光明宮。之后每隔半年一年就會來看她,如今這次回來瞧著眉眼是最活泛的。

    果然愛情還是一味良藥啊。并不醉心愛情的谷主笑瞇瞇地想。

    “你們兩個預備什么時候成婚啊?”

    “咳!” 謝淵喝著茶差點嗆住,長長的眼睫一顫,紅意自耳尖向下一路染上白皙的脖頸,勉強鎮定著,“......奶奶,我們尚未說定此事。”

    啊。公子都要變成粉色的了。

    “奶奶,我們將來再定這件事,您先給阿淵看一看他的體寒吧。“ 卿容終于解救了紅著臉的公子。

    “來,謹行把手伸出來。” 葉存青瞇了瞇眼,凝神搭了會脈,伸手按了按謝淵腹部,“嗯,你們兩個倒是有緣。謹行的初潮是來了不久吧?”

    “嗯。” 謝淵僵硬了一下,放松身體以便于葉存青看診,“十七八日前方結束的。”

    卿容看著謝淵認真地坐在那里看診,雖然很自若地描述自己的身體情況,耳尖畢竟紅了。于是伸手握住他另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

    “痛得不輕吧?”

    “起初兩日最痛,后續好些。”

    “身體過寒,旁的沒什么大問題,再調理調理體寒還能懷寶寶呢。” 老奶奶安慰地拍了拍謝淵的手,“你們兩個如今不用介懷懷孕一事,再過個一年半載可要小心著些。”

    “你們在這里也能住幾日,我給謹行開上方子,調一調他體寒這毛病,以后月事也不會那么痛。”

    “......” 從懷寶寶三個字出口起,謝淵的臉頰立刻飛快地紅透了。卿容看他明明已經害羞得受不了卻不能失禮地離開,還要抿著唇強作鎮定撐著向谷主點頭道謝的樣子,覺得實在是太惹人憐愛了。

    她心里軟軟的,忽然湊上去在他頰側輕輕親了一口。

    “!” 謝淵側眸看著她,張了張口,最后卻只有些無奈地轉過臉向葉存青笑了笑,“……讓谷主見笑了。”

    “哎呀……年輕人真是好,甜甜蜜蜜的。我讓人給你們安排了臥房,還住在冬苑,一路勞累下來,快去吧。”

    那一處房間就是當年卿容養病時住的。謝淵望著那個房間片刻,忽然笑了笑,“我曾經陪我父親到過藥師谷,他前去為友人求藥,我因此在這里留了數日。好像……我那時候曾經見過你。”

    其實,早在妙風從前向他提到她幼時在藥師谷住過時,他便想起來這件事了。

    那時候已入二月,藥師谷前一日晚間仍落了一場大雪。第二日一早,他踏著一地松軟的新雪前去東暖閣尋谷主的使女,恰經過冬苑。

    白雪積在檐下,旁邊一扇掀起窗板的窗后掛著的厚簾子被小心翼翼掀開,他看見一根白嫩的手指悄悄戳破了窗紙,挖出一個圓圓的小洞。

    是個孩子的手指,他有些覺得好奇又有趣,于是不自覺停了腳步看那孩子想要做什么。

    小孩子悄悄將那個小洞挖大了到能容下兩三根手指進出,忽然那根手指縮回去,接著一只眼睛出現在小洞前面。

    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眼下一枚比針尖大不了多少的殷紅小痣。她看見了他,小小聲喊:“哥哥!哥哥!”

    他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她在叫自己,“嗯。你是誰家孩子,為什么要把窗戶紙戳破?”

    “地上的是雪嗎?” 她問。

    “是雪。” 他意識到那孩子可能患了什么重疾,以至于在藥師谷這樣常見的雪都不怎么見過。

    “你是不是怕寒?快回去。”

    “你給我拿一點點雪好不好?就一點點。” 那個小姑娘期待地趴在窗戶的那一面,“我看一看立刻就回去了,好乖的。”

    烏里雅蘇臺的雪純凈得幾乎透明,純白如霧,寒冷如冰。

    謝淵猶豫一瞬,自道邊的綻開的梅花上拾了一點雪,放在她眼前,“看完了快回去吧,莫受了冷風。”

    “我看不清,你把手指伸進來好不好?” 她軟軟地求。

    “……” 謝淵見她還不肯回去,只好將手指托著那一點雪伸進去。幸而他體寒,手指冰冷,雪并未化得很厲害。

    “這樣看清了……唔!” 他猛地將手指收回來,驚得眼睛都睜大了,臉頰有些發紅。

    指尖尚存溫熱濕潤的觸感,那個小姑娘居然含住他的指尖,把雪從他指上舐走了。

    “怎么不甜,一點也不像白糖。妙風騙人!”

    里面的小姑娘咳咳地咳嗽出聲,猶自惱惱地抱怨。謝淵被她咳得將方才她的失禮忘到腦后,見她還不肯縮回去,直接解下自己的長裘罩住窗戶,遮住那個小洞,“不要再出來了,我去叫人。”

    他只尋到人說了一句,立時就有人過去看她。他隔著屋聽見里面人給她檢查了一遍身體,知道她無礙后方去尋人。

    第二日他們便離開了藥師谷。他也始終不知道那個沒有見過雪的,好奇的小孩子究竟是誰。直到當初妙風提到她消失的那些年中,有兩年是在藥師谷度過。

    童年時那只眼睛于是又一次出現在他眼前。

    是了,眼下確是有殷紅的一點,不過針尖大。那時候小小的,看來是隨著年歲長大了。

    “啊……那時候的人居然是阿淵呀。” 卿容聽著他的描述,忽然回憶起遙遠的記憶角落。

    小小的阿淵也很溫柔。他手上的那一點雪被她含在嘴里化掉,并無期待中的甜味。

    很涼。

    她那時候好像就已經會騙人了。就如長大以后一樣,輕輕松松騙到了他。

    而他如今,就在自己身畔。

    卿容忽然覺得往日那些她已經遺忘的歲月在與謝淵相處時奇異地重現,有種出人意料的溫暖。就如臨安的夜中,重明山莊籠在輕沉的雨幕下。朦朧柔和的燈火里謝淵讓她早些睡下。

    她睡在外間,謝淵睡在里間。她刻意放得沉一些的呼吸中,依然能聽見他綿長的氣息。窗外雨打青竹,一片細密的沙沙聲。

    他的眉眼清冷如簾外青竹,卻亦有讓人心底一動的柔和與寬容。

    如今窗紙上的破洞早已經不見,隔了許多年,謝淵伸手撫了撫窗紙,不自覺笑了笑。

    當年從那個小小破洞里露出一只眼睛望著他喊哥哥的小孩子,如今已經和他這樣親密了。緣分真是奇妙的東西。

    房間很寬敞,收拾得干凈明亮。藥師谷冬日時,只有這里有隆冬之景。但是夏日這里也是長草茵茵。

    窗上冬日厚厚的簾子已經被撤去,窗扇掀起來,濕潤清新的空氣流通入明亮的房間,一室澄明。

    陽光之中,有細微的浮塵隨看不見的氣流飄動。

    “很小的時候我住在這里,身體一動都不能動,每天只能睜著眼睛看風從窗外吹進來,樹影一晃一晃的。” 卿容有些追憶道。

    “阿容那時候很疼吧。” 謝淵望著卿容,為那個遙遠的她感到痛楚。

    “忘了。” 卿容笑了,“是真忘了。”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況且好像也沒有多痛。”

    相比于后來,那時候確實不值一提。

    門被人敲了敲,卿容起身開門。是個瞧著五十歲上下的婦人,眉眼慈和,手里托盤上有碗藥。卿容一見之下笑了,“是艾姑姑呀。”

    “谷主給謝公子配了藥,以后一日三頓,便要吃上了。晚間再有人過來準備藥浴。”

    “藥浴?” 謝淵怔了怔。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很香的。” 艾姑姑意味深長,“謝公子和小容認識聽說有一年多了?”

    “啊,是。” 謝淵微微笑了笑,“是在臨安認識的。”

    “聽說想要成婚了?家里人知道了嗎?”

    “還不曾說定成婚,這次回去我會向他們稟明。”

    “真是快,小容都要嫁人了。” 艾姑姑仿佛沒聽到前面那一句,有些惆悵,“我們也變老了。”

    “不老呀,姑姑瞧著跟當年我第一次來一樣的。” 卿容插話,說得像模像樣。

    “我們小容真是越來越活潑了。” 艾姑姑欣然看了一眼卿容,又把惆悵放在邊上,叮囑了一番好好用藥便去了。

    謝淵端起那碗藥在手中晃著涼了涼,仰臉一飲而盡,微微有些蹙眉,“唔……”

    這藥是他長到如今喝的最難以入口的,酸苦中還透出一點甜味,讓人喝了直反胃。

    卿容聞了一下那個空碗,也覺得味道難聞又奇怪,難怪謝淵這樣平日喝藥從來不動聲色的人也這幅模樣。

    卿容略一想,纖細的手指夾著一個蜜杏在他淡色的薄唇邊蹭來蹭去,“公子,張嘴呀。”

    謝淵張開口,謹慎地自她手中將那個蜜餞兒叼走,沒有觸到她白粉的指尖。卿容卻不肯就這樣放過他,手指往前一探,撫上他的唇,曖昧地輕輕蹭,“阿淵的嘴唇真是軟。”

    她的呢喃越來越近,紅潤的唇瓣終于落在他唇上,吸吮舔咬,讓男人原本顏色淺淡的唇也染上柔紅的欲色,“公子乖……”

    謝淵被她親得有些急促地輕喘,身體初時還繃緊著,慢慢就松懈下來,任卿容攬著他的腰細致地親他。

    “阿淵真是好,我就在這里做阿淵好嗎?” 卿容在他耳邊輕柔地低語,含著笑。

    “不許。” 謝淵睜開眼,按住她的肩有些無言,“在馬車上……還沒有夠嗎。”

    分明這幾日也做過兩三次了。

    他看了看她的眼神,卻又柔和下來,“好了,至少要等晚上。”

    “嗯,都聽公子的。公子晚上想要,我就晚上給公子。” 卿容的手臂落在謝淵的胸前,手攀著他的肩戲謔地笑。

    “分明是你……” 謝淵話未說完,頸上又被人輕咬了一口,“嗯……”

    “好了,不鬧了。” 卿容看出謝淵真要被逗得受不住了,及時收了嘴,“阿淵明明也喜歡,對么?”

    “……嗯。” 只是輕輕應一聲,頰邊就有些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