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監獄長被玩弄爛熟的rutou、為嵐柒koujiao,去見黑臂
我窩在他懷里享受著監獄長大人給我帶來的獨特按摩。 我被他健壯的手臂牢牢固定在懷里,不斷地汲取著他身體的溫度,像菟絲花一樣緊緊纏繞著他。 “黑臂怎么樣了。” “不知道,死不了。”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手下動作不停,問我:“舒服嗎?” “嗯...” “那就不要提他了。” 我就著這個姿勢轉了個身,把臉埋在他的胸肌里,悄悄地含住那被玩得熟透了的紅得發紫的rutou,模糊不清地說:“你好酸,我都聞到了…” “嘶…”他用力地揉了揉我的頭,狠狠地在我發頂親了一口,呻吟著指了指另一邊:“這邊也要…唔…” “我的小主子,您就故意折騰我吧。” 我吸得腮幫子都酸了,呸地一下吐出來,看著那沾滿口水的地方委屈地向他告狀:“你都沒有奶了…” 他眉頭一跳,把我摁在身下用股溝慢慢蹭著我的下身,捏著自己的胸沙啞地告訴我:“您多caocao我,把我cao懷孕了就有奶了。” “唔…你才不會…” “試試才知道。”他自上往下地俯視著我,小心地控制著力道吮吸著我的肌膚。 “嗯啊…不要…”腰上酥酥麻麻的感受讓我忍不住推弄著他,“腰好癢…” 我感覺到他的舌頭一路下劃,如小孩吃糖般發出嘖嘖地水聲,他舔過柱身在我的鈴口打著轉,快感再一次襲擊了我。 而他總是知道該如何取悅我。 我忍不住夾住了腿,摁著他的頭讓性器進入到更深層的喉道中,他溫柔地、毫無反抗地包住了我,甚至壓抑著自己的不適加快了抽插的動作,每一次都將我含到了最深處。 我爽得射了出來。 他這才抬起了頭忍不住咳嗽著,我還沒試圖關心他就聽見他咂巴了下嘴:“還不錯,挺濃的。” “你個牲口!” 他撅著屁股委屈地望向我:“您體諒體諒,我都四年沒吃rou了。” 我只記得他如瀕死的天鵝般優美的頸線,那沉醉在愛欲中無法自拔的迷離神情,而在昏暗的燈光下那滴落的汗水都帶著三分曖昧。 我只記得這些了。 明明在上面的是我,結果被做暈過去的還是我。 這個牲口。 第二天我醒過來時天色很好,陽光透過玻璃將光輝灑在室內,我朦朦朧朧間仿佛看到了光河的脈動。 是個晴朗的天氣呢。 顧安尹已經離開了,有些無語,牲口或許并不需要休息吧,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放在桌邊的早飯已經冷了,看著不太有食欲我就隨意地叼了塊面包咬了兩口。 我慢悠悠地給自己套上囚服,打著哈欠離開房間打算去瞧一瞧不省人事的黑臂。 我能感覺到一路上都有些隱隱約約的視線注視著我。 啊…獄警們都知道了嗎…還蠻煩的。 我煩躁地忽視了一路上奇奇怪怪曖昧的視線,我甚至覺得有人的視線在我的屁股這停留了了許久。 cao,滾吧。我暴躁地走到醫療室門口。 當我打開醫療室的門之后,發現黑臂活躍地能吊打三個我。 噫。 都是牲口,不分上下。 更煩了。 我眼神流轉在他的臀部,古怪地問了一句:“好了?” 他一屁股坐在硬板床上,擱起一只腳用行動回應我:“就你那點力氣也就破個口子吧,早就結疤了,主要是電得受不了。” 我看著他毫不在意地動作,想象著結疤的傷口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嘶…好疼… 醫療室的老醫生不愧是經歷了風風雨雨,聞言只是淡淡地囑咐了我一句:“下次別一直把人浸在水里電,電個兩三次就行了,這次也真就是他抗揍,換個人早死了。” 我尷尬得只能應了句是,甚至覺得自己能在這摳出三室一廳。 所以我才受不了這種地痞流氓出生的人——他們不懂得羞恥兩字怎么寫嗎? 我又想到顧安尹也是這樣,特別喜歡講些昏話,每每總想讓我塞點東西把他的嘴堵住。 下次就放個電動陽具,直接震麻他。 我帶黑臂去了附近的圖書館,真不愧是財大氣粗的陰山監獄,這個規模可以和一些市級圖書館相媲美了。 我刷著顧安尹的卡進了一個包間,至于圖書館里面為什么會有隔音極好、甚至有在隱秘的角落能翻出刑具的包間,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一點都不想。 到底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刑具啊! 我斜躺在沙發上,我敢肯定這個沙發一定占去了不少民脂民膏——一躺進去就被柔軟地包裹在里面,我就像深陷在天堂一樣不愿動彈。 我瞥了一眼正打算脫衣服的黑臂,“別脫了,我也沒那么殘暴非要對病號動手,就是想跟你說兩個月后等著出獄吧。” 他的手一頓,嬉皮笑臉地問我:“真不要?” 我氣得差點讓他再去打盆水。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們目標是一致的,有些消息顧安尹應該會給你,你也算是替我賣命吧。” “嘿,您這話就說錯了。”黑臂隨意地把手往口袋一插:“我那是給希堯賣命,畢竟他買了我的命啊。” “那你快滾吧,看見就煩。”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