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好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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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霽回家的路上,順道拐進便利店,買了幾瓶罐裝啤酒。度數最低的那種。 他酒量不好,淺酌幾杯就容易醉,喝醉了還喜歡胡亂撒嬌,樹袋熊一樣手纏著人不肯放。 郁歡知道這一點,經常騙他喝酒逗他,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郁歡,這個名字冒出腦海的時候,像針刺破橙色氣球,在阮霽心里,小小地放了一把煙花。 砰。 回家,洗手,掛好圍巾,脫掉外套,打開啤酒。 他還是頭一次這么不管不顧地灌酒,感覺有點新奇,啤酒喝下去刺激喉道,然后會有氣泡細密地浮上來,張開嘴,小小打個嗝,快樂又夢幻。 也許人醉了之后,會油然而生一種面對一切的勇氣,阮霽壯壯膽,深呼吸,暈暈乎乎打開床頭柜,摸出那部很久沒用的手機開了機,期間還因為緊張,按錯了好幾次音量鍵。 叮咚,微信的消息在手機一打開時就迫不及待地彈出來。 郁歡發過來的,時間顯示一個月前,他恰好重新找到工作的時候。 他問:“阮阮,你想我了嗎?”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甚至沒有回答阮霽發過去的上一條信息。 想你,才不想你呢。 阮霽一邊咕嘟咕嘟給自己灌酒,一邊往上翻和郁歡的聊天記錄,手指氣呼呼戳屏幕,像以往每次被做狠了鬧脾氣,去戳郁歡的臉頰。 他們兩個的聊天記錄多得讓人意外,大多是沒營養的對話,來往一些可愛的表情包,間或夾雜著早安晚安的問候,郁歡床上葷話多,相處的時候反而意外正經純情,像沒怎么談過戀愛的高中生,背后搖晃的尾巴時時刻刻都想要sao擾一下愛人,想要對方的關注。 再往上翻,阮霽的手指頓了頓,停了下來。是那天郁歡發給他的照片。 昂揚的男性器官,頂端飽滿得像熟透的李,柱身青筋環繞,色澤不深,但極具侵略性。 空調溫度開得高,阮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也莫名覺得燥熱,絲綢面料緊貼著皮膚,動作間不經意地摩擦已經挺立起來的rutou。 他很久沒有釋放過了,清心寡欲得快過完這個冬天,這個時候卻很沒出息地被一張照片勾起了情欲。阮霽丟下手機,把頭靠在皮卡丘抱枕上,很難耐地蜷起了腿。 酒精稀釋了他的羞恥心,阮霽紅著臉翻來覆去一會兒,悄悄地撩開了衣服,把手伸了下去。 久未得到滿足的女xue多yin蕩,只是看了一眼,就食髓知味地回味起被進入的快感,yin水濡濕內褲,滲出布料來。 阮霽咬著唇把腿分開,試探性地撥開內褲,讓整個陰阜暴露在空氣里,女xue久不被撫慰已經恢復成了淺粉色,挺立的陰蒂卻不用揉弄就探出頭來,花唇收縮著,渴望什么東西的進入。 他學著郁歡的樣子,用掌心磨蹭自己的sao豆豆,揉捏搓弄,把陰蒂弄得紅腫挺立,自己也更加情動,借著yin液的潤滑,手指沒受到什么阻礙,稍微探進去就被緊緊纏住,媚rou仿佛自己有意識地吸附上來,咂著阮霽的手指不放。 繼續往里探,無意間碰到一塊稍硬的突起,大腦就像過電一樣,爽得他昂起頭,小小驚叫一聲。 不夠,還不夠。 阮霽眼角滲出眼淚,表情很委屈地起來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上身往下塌,渾圓的屁股卻高高撅起,乳尖磨蹭床單,無意識地扭動身體,一副等人來cao的sao浪模樣。他面前還擺著那個皮卡丘,阮霽一抬頭就能看見它紅撲撲的臉蛋子,錯亂的熟悉感,像趴在郁歡的床上承受身后人的入侵,刺激更甚。 他有點羞赧,干脆把臉埋進臂彎里,手上動作卻沒停。 他甚至都不去碰自己秀氣的yinjing,只撅起屁股,一邊用手指快速插著自己的xue,插得蚌rou汁水淋漓,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一邊不滿足地去磨蹭床單,手指捏住一邊的乳尖,大力揉搓自己的胸乳,把乳rou揉得微紅,手指碰上去都有酥麻的快感。 很難受,自己的手總是不如郁歡的手掌,微暖帶著薄繭,在他身上點火似的游走,揉著自己的xue,恍惚間好像是郁歡伏在他身上,手指重重抽插,嘴上卻溫柔又帶著點逗弄地笑他:“阮阮這里好濕,纏得我好緊,是想要我了嗎?” “阮阮,想要我嗎?”男人的吐息溫熱,搔著他的耳朵。 阮霽還以為自己能很清醒地去思考一下和郁歡的關系,就像過去的幾個月里他每次想起郁歡時都可以很冷靜地按捺下那一點點舍不得。 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格外地思念他。郁歡給他的從來都是這樣洶涌得要將他吞噬的情欲,來勢洶洶,不講道理地霸占自己的思維。 已經習慣了被唇舌舔弄伺候的女xue很空虛地收縮著到達高潮,噴出來的水浸濕了床單,卻好像根本沒得到滿足。 阮霽全身都泛著粉,在高潮的余韻里很沒用地哭鼻子,掉淚珠子。 好想他呀,好久沒見了,真的好想他。 紐約。 保養得當的中年婦人坐到郁歡身邊,拍拍郁歡的肩,指指沙發上玩累了睡得四仰八叉的郁樂,示意他帶弟弟上樓去睡覺。 “歡歡,去睡覺吧。醫生說爸爸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再修養一周就可以出院了,你這段時間也忙了很久,別累壞身體。” 郁歡應了一聲,抱了抱母親,然后打橫抱起郁樂,和母親說了聲晚安。 已經是凌晨三點,整座城市都在沉睡,郁歡在微暗的燈下,摩挲著一張舊照片。 是那種學生時代的集體照,相紙已經有點卷邊,背景在學校劇院昏暗的后臺,少年們勾肩搭背望著鏡頭,最中間眾星捧月的那一人很溫柔地看著鏡頭,臉上帶著點靦腆的紅。 工作的微信上助理發來消息:“阮先生已經離婚,現在好像一個人住。需要幫您訂回程的機票嗎?” 他把照片小心地收好,回信讓助理給自己定后天的機票,走到落地窗前,難得放松地伸了個懶腰,窗玻璃上倒映出他這段時間里來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阮阮,等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