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老子真他媽喜歡跟你zuoai
吹風機呼哧呼哧的響動隔著廚房門降噪許多,付野明將煎好的雞蛋盛了盤端出來,于寶正拿著吹風機對準吹手上的紅蕾絲內褲,雙頰guntang,目光都沒能在內褲上太久,只得努力將注意力放在吹風機上。 付野明叉了煎蛋一口全送進嘴里,奪過內褲捏手心里揉了揉:“這都吹干了你還吹啥,想把我屁股燙焦??!”說著便起身去陽臺取浴巾,就走去浴室,含糊不清道:“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兒吃,給你煎了倆。” 于寶關了吹風機,將電線一圈一圈纏繞在機身上,尾部打了道扣,吹風機瞬間規矩齊整得像售賣品,再輕放回收納架。他看了眼桌上熱乎的煎蛋,趁付野明洗澡給于心打了報安電話。稱雨勢大,付野明留他在宿舍吃晚飯,他在這兒等雨小些再走。 聽到付野明的名字,于心不太贊成,但也不愿意于寶淋雨,叮囑他吃完飯就回家,于寶答應。 通話剛結束,付野明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水珠滴落在他蜜色起伏的健壯胸膛:“你擱那兒跟誰打電話呢?煎蛋怎么一口沒吃。” 于寶別開視線:“我哥,跟他說一聲我在你這里?!?/br> 付野明笑得吊兒郎當:“你還真老實,不怕你哥來逮我們倆?” 于寶臉倏地一紅。付野明覺得他這個強作淡定的表情忒可愛,有意捉弄,走過去雙手捧起于寶的臉,揚著眉添油加醋:“他要是來逮著咱倆在這兒卿卿我我,盡干些沒臉沒皮的不正經勾當……不得氣死啊?!?/br> 于寶喉結滾動,心臟聲若擂鼓,眼睫毛顫得像陰云籠罩下的蝴蝶翅膀。 付野明崩不住先破了功,捏著于寶鼻子忍俊不禁:“哎唷不逗你了,趕緊吃飯!” 于寶撇嘴,失望道:“不想吃?! ?/br> 付野明佯怒作勢要給他一耳刮子:“還敢挑食!怎么我做的煎蛋配不上您寶二爺?猴兒似的還跟我討價還價,沒得商量,不愛吃也得吃……” 這邊付野明正數落教育著學生改掉挑食的壞毛病,那邊窗臺的妖風又呼嘯過來了。這回倒是沒吹飛內褲,而是極不識趣的把付野明腰上圍著的浴巾給吹散了結。 “……”付野明尷尬惱火地看著浴巾松散墜地,而自己屁股上穿的那條紅色蕾絲珍珠內褲風sao熱辣,打眼得緊。 于寶情不自禁把目光挪到內褲上,疑惑道:“剛才在樓下就想問,付老師為什么一個人在家也穿…這種內褲?!?/br> 他忍著沒把“情趣內褲”四個字說出來,實在有點下付野明面子。 付野明煩躁拍了一掌于寶腦袋:“我穿上磨逼自給自足不行?” 蹲下去撿浴巾時,付野明咽了咽唾沫。于寶此刻胯下鼓起一座山包,察覺到被付野明發現了,他赧然無措將校服往下扯了扯,奈何根本擋不住。 付野明朗笑:“小二妹啥時候這么精神的?” 于寶誠實答:“給付老師吹內褲的時候?!?/br> “年輕就是好哇?!备兑懊鞔蛉さ?。他蹲下去時內褲中央的珍珠滾動磨到了菊xue本就敏感,這下如此近距離直面“小二妹”的視覺暴擊,更是氣血上涌。 付野明社會關系簡單,和陳決山分手后,解決需求自然只能去Gay吧找陌生人,但質量參差不齊。最后氛圍到位上了床的僅有那么兩三個,但付野明一次也未得到過性高潮。畢竟,和于寶上過床的人,的確很難再從別人的身體上獲取滿足。這種比對不止是硬件設施和性愛體驗上的,更在乎心理上。于寶喜愛他,珍惜他,自然連帶著做床上那點事兒都是全身心投入,盡管仍略顯生澀,但那種付諸全力的取悅沒人會不虛榮沉淪,和于寶zuoai獲得的是身體和心靈的同時滿足。 而事后睡在別人床上時,付野明總會想,哎,旁邊睡的咋不是寶二妹呢?這樣我還可以捏捏他的臉,把他抱懷里睡覺。畢竟現在這種做完就背對背玩手機的體驗實在不怎么美妙,甚至能體味到比性空虛更甚的寂寞。 如今總被拿來與別的床伴做比較的于寶,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并且那不得不拿來做比較的“硬件”,現正昂首挺立著。付野明的理智于崩潰邊緣游離,他清楚自己在抗拒什么,但是吸引遠比抗拒來得輕松有力。 付野明半蹲著遲未撿起浴巾,如同一種名為等待的訊號,因太飄搖不定,靈魂也出了竅。陰影投落下來覆蓋了他,是于寶彎下腰,直到他的嘴唇被輕柔攫住,付野明才有了點兒被回應的實感,四散的魂魄緩慢東拼西湊起來。 他甫一激動,幾乎是第一時間反客為主,兩手勾了于寶脖子,舌頭撬開對方牙關鉆入領地,兩人忘我勾纏翻攪交換唾液。 于寶摟著付野明的腰,手指探入珍珠下面褶皺張合的菊洞,由一指并為兩指而后三指,付野明眼眸晦暗,催促著喘息:“進來……我要你?!?/br> 終于費力合二為一的剎那,于寶密汗涔涔,付野明跌宕起伏地呻吟出口。客廳的窗戶是開放式的,對面則是另一棟教師公寓,窗簾只拉了外層的半透明簾布,從外向內看定能瞧見若隱若現交纏在一起的軀體。這讓付野明多了份類似偷情的刺激感,菊xue內緊緊吸咬著于寶的yinjing愈漸濕滑溫熱。 付野明色情地撫摸著兩人相連處,粗聲粗氣壞笑道:“寶二妹,老子真他媽喜歡跟你zuoai。被你日逼太爽了,都舍不得你拿這玩意兒去日別人了?!?/br> 于寶聞言羞赧開始在他體內律動,輕微蹙眉認真道:“這種事我只會和付老師做。” 只是床上的承諾,付野明當然不會信的。 畫面違和,于寶臉皮薄歸薄,說完這話連耳根都泛出粉來,cao起付野明的屁股來可一點沒禮節客套,下半身跟打樁機似的每一下都釘到最深處,付野明的sao點被cao到幾近求饒躲避,如同剝離開來,讓他懷疑眼前的臉和身體根本不是同一人。雨絲透過簾布飄打進來些許,給室內高到足以融化的度數降了溫。 如同迫不及待拆掉一件禮物,內褲上的絲帶是被于寶扯開而非解開的。紅色內褲被扔到了不知哪個犄角旮旯,付野明頂著胯迎合,早已情迷意亂:“哈啊……寶貝兒越來越會cao了,喜歡我穿這種內褲嗎,以后天天穿給寶寶看…寶寶下了課就來看我脫褲子展示sao內褲,給我潤潤sao逼,上課再回去想著我的sao逼狂擼你的兩根大jiba……唔……” 于寶低下頭封緘了付野明的浪蕩sao話,輾轉侵略:“付老師穿什么我都喜歡。” 付野明聽在耳里動容,用力吸咬著菊xue:“我就是寶寶的jiba套子…寶寶以后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啊…太深了寶寶,我要死了……” 于寶被他吸咬得舒服忘我,加快頻率,付野明叫喚著手指摳紅了于寶的背,爽到昏話更迭,連老公都叫出了口。待雙雙xiele精,天色已晚,于寶手機靜音,已有兩通未接。 付野明從背后抱著他,下巴擱在于寶肩膀上,望見手機屏幕上的未接顯示。 “行你快回去了吧,省得家里人擔心,雨差不多停了?!?/br> 于寶鎖了屏,從付野明懷里轉過身,付野明猝不及防望進于寶清澈的眸底,不zuoai時,這樣的距離實在太近,近到付野明第一反應是退卻。 他也正在這么做,而對方卻沒有如他所愿,于寶伸手攬住付野明的腰,兩人的鼻尖貼在一起,付野明只覺手腳都無處安放,這小子又要干嘛? 于寶:“付老師,走之前,我想聽你再叫一聲。” 付野明摳了摳后腦勺:“啥?成吧。啊……嗯…噢……” 再蠢蠢欲動血性方剛的男兒也能給這叫得瞬間能軟塌成一尊金佛。付野明像臺沒有感情的讀字機器,為難呻吟。 “……”于寶一愣:“不是叫床。就是你剛才叫我……” 于寶有點不好意思,話到唇邊沒說出口。 付野明這才反應過來,調戲道:“你說老公??!哎喲,我說你惦記啥呢,現在倒還真喊不出來,你喊我老公差不多!誰叫你于二寶是我付野明貌美如花的媳婦兒呢?老婆~” 說著含笑伸手去勾了勾于寶的下巴。 于寶是付野明見過所有床伴里最好打發的。不叫老公,叫老婆也行,絕不跟付野明討價還價。于寶甜絲絲笑著把付野明摟入懷,偏頭吻了吻付野明的耳朵,似心滿意足。 兩人收拾穿好衣服,付野明煙癮犯了,點了根煙嗑嘴里。于寶被他周身的煙霧繚繞吸引了目光,付野明察覺到于寶停在門口背著書包還沒走,眉毛一抬,將煙拔出來,濾嘴對準于寶的方向,戲謔道:“來一口?” 于寶鬼使神差走過去。 濾嘴泛黃,付野明剛才咬過這個地方。他臉有些發燙。 “想什么呢,還想抽煙!都跟誰學的壞毛??!”付野明頃刻翻了臉,把煙重新含嘴里:“你給我離江靳語那臭崽子遠點兒聽到沒?近墨者黑,免得哪天真把你帶壞帶偏了。” 付野明這么說時卻也止不住心虛。要論把于寶這個三好學生校園楷模帶偏帶壞,他付野明排第二,沒人敢爭第一。 見于寶神色懵然,他語氣緩和了些,叼著煙給于寶整理翻卷的衣襟:“現在不合適。真要想碰這個,等你高考完再慢慢兒學。那時候我保準親自教你吐出最漂亮最牛逼的煙圈兒拿去大學哄小姑娘……或者小男孩兒?嘿嘿,還有談戀愛,上了大學你一天換一個都成,老師舉雙手雙腳支持,我們寶二妹這么漂亮,肯定是搶手貨。但現在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是高考,我可以陪你紓解性欲,畢竟我…那個,也需要…但可不能主次不分。還有,江靳語要是再sao擾你…對了,那小子也不是真討厭你,你也別被他成天針對出心理陰影了。他其實……” 付野明頓了頓,念及這些小年輕之間的誤會由自己嘴里說出來始終不太好,于是沒了下文。 于寶也沒追問。他的臉色早在付野明話說一半時漸陰。外面天空堆積的烏云飄走了,都飄到于寶心里去了。 于寶捏著雙肩背帶,沉悶和付野明道別。付野明穿的是睡衣便沒送他,他獨自走到宿舍樓底下,抬頭看了眼方才雨勢滂沱的天幕,雨是停了,未見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