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柏綏一身濕衣服被脫干凈了,側身伏在床上。 秦征在燈下看他,越看越驚艷。 柏綏的皮膚很白,在冬天里捂了數月,就更白了,像隆冬寒氣養出來的一支臘梅。 然而長得白的美人是不少見的,最難得白得均勻,白得通透。 因為喝了酒,柏綏的肌膚還從內而外泛出淡淡的紅。 這紅色也泛得恰到好處,只在四肢關節、鎖骨、胸口幾處淺淺暈開,簡直像春宮圖畫家特意拿朱砂點出來的顏色,襯得肌膚柔嫩,像水玉一樣,艷麗非凡。 柏綏渾身燥熱,躺得也不老實。漂亮的臉埋進被子里,長腿微屈,把床單都揉皺了。 這個姿勢顯出他一把細腰,兩側有淺淺的弧線,腹部平坦而柔軟,雙腿筆直,身后的屁股就愈發渾圓,雪白的兩瓣翹翹的。其余地方一絲贅rou沒有,仿佛渾身上下多余出來的rou都聚在上面了,很讓人蠢蠢欲動,想試試一巴掌拍上去能不能拍出浪來。 秦征之前是驚訝柏綏長得未免太漂亮,太對他胃口,沒想到最精巧的設計還藏在衣服下面。 只怕是最挑剔的人,都要夸一句絕品。 秦征忍不住走神,十分不文明地想,有人玩過這具身體還舍得分手嗎?還根本不知道這份好處,還是已經玩得夠了? 柏綏臉埋在被子里,呻吟了一聲,他下身硬了很久,剛剛對著冷水猛沖也下不去。年紀輕輕,正是最血氣方剛的時候,他再也忍耐不住,顧不上迷迷糊糊中感覺旁邊有人看著,伸手握著自己的東西,粗魯地自瀆起來。 柏綏的那物長得尺寸剛好,鮮紅漂亮,白皙修長的手指握在上面,是十足得好看,看他自瀆簡直像欣賞一幅情色藝術畫。 柏綏動了情,加上醉后意志不清,自個玩自個的旁若無人。他原本連被衛麟干到最深處都要自己捂著嘴,不敢叫出聲,此刻把矜持全拋了,只當作是自己關上了房門在自慰,嗯嗯地直叫。 他雙腿微微張開,蹬著床單,雪白的腳趾蜷縮起來,把床單都揉皺了,激動得像剛剛躲著家長學會自褻的高中生。 但躲是躲不起來的,秦征就站在床邊看得一清二楚,渾身上下,連他透著粉色的腳趾蓋都看清楚了。 柏綏到底于情事上青澀,連自褻都不熟練,只知道乏味地上下動作,一點技巧也沒有,在藥效作用下,半天也出不來,身體內反而更加燥熱難耐了。 忽然一只手也握在他的下身。秦征單膝跪在床邊,垂著英俊的眉眼,一下下幫他擼動。 柏綏沒想到會突然多出個人。 被別人弄和自己弄到底是不一樣的,自己弄是自娛自樂,而被別人弄則多出一分色情的玩賞意味。他身體猛然一顫,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嗚咽出聲。 秦征的手掌干燥溫熱,帶著一種力量感,每一下都像握緊了他的靈魂,挑逗得那根未經人事的yinjing顫抖不已。 柏綏漸漸松了手,轉而攥緊了兩側的床單,仰起頭低低呻吟。秦征俯視著看他,發現他暈紅的眼尾染上了水光,睫毛濕漉漉,一顫一顫,疑惑得像被壞人欺負了。 ……就沒有被他的男朋友欺負慣嗎? 秦征像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得又憐又愛,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了,往柏綏微微分開的腿摸去。 入手觸感果然滑膩,像是摸一塊嫩豆腐。他在柏綏的大腿內側流連,那里正是柏綏敏感的地方——或者說他現在沒有哪處不敏感,頓時聽見到身下的人急喘了聲。 秦征再冷靜,也受不了這種刺激,手下微微使勁,就讓柏綏把長腿分得更開了。他忍不住往深處摸,停在股間入口處,指尖來回摩挲。 那里真是個好去處,不出意料的干凈漂亮,一路雪白,只到揉開了,才顯出里面的一點粉色。那點粉色太美了,他忍不住揉得重一點,扯著皮rou,讓那處粉色露出來。 他感覺另一只手里的yinjing更硬了,前端甚至顫顫得滲出水來。秦征心里驚訝,沒想到他被摸后面就立刻有感覺。 秦征紈绔子弟出身,自詡還算個好情人,但狐朋狗友不少,聽說過有些人被調教熟了后,單是靠摸后面就能起反應。 但柏綏看上去干干凈凈的,完全不像這類人。 如果是天生如此,那當真是個了不得的尤物。 秦征低頭仔細看柏綏的眉眼,自言自語:“漂亮小貓。” 他心里生了促狹,也不急著幫柏綏泄出來了,像調情一樣,輕輕柔柔地捋,摁著前端,徐徐地揉。 柏綏這時候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壞蛋,他被折騰得恨不得蜷起來,想要推開秦征作怪的手,但他手也軟了,使不上勁,柔白的指尖抵著大手,更像是撒嬌。 秦征低低地出了口guntang的氣,問他:“難受嗎?” 柏綏連連點頭:“嗯嗯。” 秦征又哄他:“那我換個方式讓你舒服,好不好?” 柏綏什么都顧不上了,連連點頭:“嗯嗯。” 秦征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其實他的衣服在之前又是被柏綏吐的,又是被水淋的,一身狼狽,已經難受很久了。 他向來勤于鍛煉,肌rou均稱,肩寬腰窄,下身一條驢大的yinjing已經勃發,高高翹起,直直貼在腹前上。 柏綏被他放開后,忍不住整個人蜷了起來,他俯下去,把那人的手腳打開了,動作間,下面那條yinjing彈動,一下下打在腹肌上,極有力度。 柏綏的皮膚白得通透,被他輕輕一箍,就能掐出紅痕來。他深吁一口氣,把下面那條東西和柏綏的貼在一起。 柏綏嫌它燙,一下擰腰要避開,又被壓著腿按住了,兩個物件貼在一起,秦征握著,一起摩擦擼動。 柏綏的東西被秦征那條硬梆梆的棍子壓著擠著,上面的青筋都暴凸出來,他那漂亮干凈的活兒被蹭得委委屈屈,流出來的水都沾了上去,越發讓秦征那根東西油光水滑。 秦征頂了一會兒,喘著氣,拉過柏綏的手,讓他自己握著,也不需要他動手了,只管讓兩根東西貼緊,他自己一下一下就能把柏綏的東西磨出水來。 他自己的手空出,也沒閑著,先是溫柔地撫摸柏綏的臉頰,往下是脖子、鎖骨,等到胸前,摸索到yingying挺起的一點,毫不客氣地一擰。那里果然極其敏感,柏綏“啊”了一聲,毫無防備,險些泄出來。 那兩顆小紅豆被秦征又揉又捏,很快就腫腫的脹大了,正好可以含進嘴里,秦征咂摸吮吸了好一會兒,柏綏一個勁地想要夾腿,又求他:“別吸了……好痛……” 秦征低笑,頂了頂他的下身:“痛么?我怎么看你舒服得都流水了。” 柏綏確實是痛的,但又感覺胸口絲絲的酥癢,胸口的奶頭都被含成小石頭了。衛麟以前也喜歡揉這里,但沒那么長久地玩過,他又陌生又恐懼,好像要被身上的男人開發出身體的某一處sao動來。 秦征松開他的腿,頭往下,一路親到他的肚臍眼,又嘆氣:“這腰怎么細成這樣,平時是吃不上飯嗎?” 手里卻愛不釋手地撫摸那處腰線,心想最好的畫家的人也畫不出這勾人的線吧。 柏綏腹部有些怕癢,而且被秦征的頭發蹭著,忍不住噗嗤一笑,卻突然被秦征含著下身,頓時停住。他僵直了一會兒,下一刻卻渾身都軟了下去。 他的身體化了,腦子化了,渾身上下都化成一灘水,只有那處被秦征含著,硬得筆直。 他想大叫,喉嚨里卻只能發出低低的叫,纏綿輕柔,帶著哭腔。 秦征說不了話,胸腔卻笑得發抖,心道:真是叫起床來都像小貓哭奶。 秦征是從來不伺候人的,只有別人給他舔的份,從來沒有他給人的份。但此刻躺在他下面的人實在太美了,他也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有人連那里都讓他感覺漂亮得像藝術品呢,舔一口甚至還像自己占了便宜。 柏綏終于撐不住了,急喘數聲,在他嘴里xiele出來。 秦征沒意料到,躲開了點,但還是有一部分射進了他嘴里。秦征吐出來,抹在柏綏的大腿內側上,皺了皺眉,仔細一品味。 ……倒也不難吃。 他在大腿內側抹開了,也不客氣,在細膩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用沾了jingye的手指撐開后庭,一根手指進進出出,看得見粉xue里攪進了白濁,黏糊糊的,要不是實在緊得可憐,完全像是被剛剛被內射過一樣,刺激得人頭皮發麻。 柏綏正處于射過后的敏感狀態,后面突然被撐開了,他的腰忍不住一扭,又想要躲開,卻被秦征像按貓崽一樣輕松按住了,又塞進去一根手指,抵在里面狠攪。 柏綏的前面立刻又硬起來了,干凈的東西上還掛著jingye和涎水,在燈下挺著,作為他被男人玩后面玩得很有感覺的證據。 套間里有準備著潤滑劑和安全套,秦征戴上套子,那東西硬得翹起,把套子繃緊了,他拉過柏綏的手,把自己的yinjing往柏綏手里填,讓他好好摸一下即將要干他的東西。 柏綏握著粗粗yingying的yinjing,他攏著柏綏細皮嫩rou的手背,一個摸一個,秦征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喜不喜歡?” 柏綏都意識有些不清了,像沒見過這玩意,很純地用困惑地眼神看向秦征,甚至有些好奇地握緊了一下。 這會秦征笑不出來了,腦子熱得要燒起來。 那東西大得驚人,打在雪白的屁股上,甚至有些猙獰了。秦征用飽脹的guitou擠著xue口,磨著逗了一會兒,慢慢往里壓,他的yinjing硬得像鐵,剛撐開了一點,柏綏就要哭不哭地叫了一聲,搖頭道:“疼,你輕一點。” 秦征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了,哄著他,含著胸前兩顆紅豆親親舔舔,又去親雪白的側頸,身下力度不減,反反復復進出,硬是把窄xue給cao開了,最后用力,一下插進了一大半根。 柏綏仰著臉喘氣,仿佛去掉了半條命,但他前面的東西竟然始終沒有軟下去,還被插得滲出了一點水,胸前一片紅暈。 秦征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看,親昵地幫他擦掉汗水:“像是幫你開苞了一樣,緊成這樣。” 柏綏確實近一個月沒被衛麟干過,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曠得久敏感難耐。 秦征確實資本雄厚,練出來的好素質都用在此時了,一下下cao干,干順了之后速度只增不減,箍住柏綏的一捻細腰,撞得床墊起起伏伏,柏綏被干得酥了,前面那根東西也跟著一翹一翹,最后被狠插一下,前端淅淅瀝瀝流出水來,險些要射了,秦征卻突然止住,徐徐退了大半。 柏綏被吊得不上不下,攀著秦征結實的手臂,睫毛掛著眼淚,可憐地望了一眼:“嗯?怎么啦?” 秦征笑而不語,挺著硬物,優雅紳士一樣插進去。他動作慢,感覺就極其明顯,棱角分明的guitou和虬結的青筋磨著內壁,一寸寸地刮著,一直到盡根沒入,抵到最深處,把柏綏的后面插成個水汪汪的yinxue。 柏綏要連秦征的手臂都攀不住了,只好求他:“嗯……干快一點……好不好……” 秦征又慢慢退出來,笑道:“你求求我?” 柏綏閉了嘴。他最不擅長的就是求人。 柏綏不擅長求人,但卻很會努力。他一雙腿顫顫的,夾在秦征的腰上,纏綿地勾了一下,手指在嘴唇上咬著,直直地看著秦征。 秦征果然受不了了,掐著柏綏的細腰猛干起來,一下頂得比一下狠,套子都險些被他頂脫了,柏綏瀕死一般胸口起伏,最終閉緊了眼睛,由始至終都受著冷落的前莖竟然被干射了,jingye一股股地噴出來。 柏綏射完,實在精疲力盡,頭一歪,合上眼睛,竟像是要昏睡過去了。 秦征一次都還沒盡興,摸了摸柏綏軟下去的前端,慢慢抽出去,帶出去一大股yin液。 他哭笑不得,看柏綏爽完就睡,莫名感覺是自己被嫖了。 他扣著柏綏的細下巴,搖了搖,輕聲道:“醒醒。” 柏綏睫毛艱難地扇動幾下,從鼻子哼出一聲嗯,又繼續睡了。 秦征默然,把掛滿yin水的套子摘了,身下一根巨物還興奮地挺立著,蓄勢待發準備再把身下的人cao射一次。 秦征不甘心地挺著yinjing,湊近柏綏的臉頰,惡劣地用紫紅的guitou蹭了蹭他的臉,留下一道水痕。 柏綏被干射一次后睡得安詳,雪白的底子,五官精致,像個純潔的天使。秦征喉嚨發干,又湊到柏綏的唇邊,guitou抵在粉唇上擦著,直到把飽滿的唇瓣擦紅了,才戀戀不舍地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