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報復(受se誘攻,給攻下藥)
風舞有些驚恐慌亂,卻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上那個陌生的男人一點點將自己侵占。風舞突然反應過來歲暮給他說過的話,永遠也不想上的一堂課,原來就是這個! 風舞有些怨毒地望著歲暮的方向,他發現歲暮卻是意料之中的神色。為什么?歲暮,你為什么要瞞著我,還是這才是你想要的?! 白若輕輕啃咬著風舞的每一寸肌膚,愛憐地恨不得把風舞盡數吞下去,日日帶在自己身邊,一有了興致便與他歡好。 白若終于將風舞的身體都烙印上了自己的吻痕,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舌頭,這個美麗的不像話的人兒還真是美味呀。白若yin笑一聲,便拿出一布袋子的道具倒在了床上 。他拿起其中一個玉質的狀似戒指卻比戒指大上幾倍的玉環,湊到氣喘吁吁的風舞面前,輕笑道: “我的小風舞,這東西叫懸玉環。白若哥哥那驢大的物什全是靠戴這環養出來的,白哥哥也給我的小小風舞戴上吧。” 白若邪笑一下,一只手就握住了風舞軟趴趴的分身,他技巧嫻熟地taonong著,風舞忍不住嬌顫地叫出了聲,那下身之物也猛然勃起。一股冰涼感從分身處傳來,白若已經小心翼翼地將那玉環套入了風舞的陽具上。 緊接著,風舞又拿起一個白色類似膏藥的東西,風舞迷迷糊糊地看著,他真的是手腳酥軟無力。 “這個叫‘封臍膏’,以守命門,固精、液。來,我倆各貼一劑。” “這個叫‘相思套’,俗稱‘龜帽’,助行事時增加情趣,就讓白哥哥戴上吧。” 白若一面說著,一面把那個散發著硫磺氣息的玩意兒戴在自己的昂首挺立的‘龜、頭’上。最后,白若拿出來一個銅色的凹形金屬片和一粒藥丸,分別介紹道: “這個藥丸叫‘顫聲嬌’,一會兒它會帶你爽入云端,欲仙欲死。” 白若說完,便是塞了一粒到風舞口中,他自己也吃了一粒。風舞只覺得被什么東西噎住了喉嚨,猛然一咳嗽便是將那藥丸咳了出去,白若只當沒看見似的,拿起那銅色金屬片就往自己陽具上套。 “這個叫‘銀托子’,戴上它,一會兒哥哥硬起來的時間就會延長許久,保證讓你爽翻!” 白若yin笑著,拿出裝著玫瑰膏的盒子,摳出一坨乳白色的膏狀物就是直接塞進了風舞干澀禁閉的菊xue里。 “啊!不要弄!不要弄那里!” xue口突然被異物入侵,風舞覺得有種難以忍受的劇痛傳來。白若輕佻一笑,卻是又多加了一根手指,順著玫瑰膏的潤滑作用繼續抽、插著,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乖乖,不要怕。哥哥那物什比手指粗得多,一會兒你怎么當得?” 白若再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風舞狹小的菊xue里捅動,風舞已經忘記了什么叫痛,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升起的快感。 白若那副猴急的模樣實在讓人厭惡,看著風舞從楚楚可憐地喊痛再到感到爽利地浪叫嬌喘,歲暮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惱怒地悄然離去。他恨自己無能,只能眼睜睜看著風舞被人強行壓在身下!因為他更希望現在和風舞歡好的人是自己! …… 一夜狂風驟雨,庭院里的海棠花凋零了許多,地上火紅色的花瓣沾滿了泥土和雨水,看起來狼狽不堪。 風舞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被扯爛了一半的紫色紗帳垂落下來,遮住了他遍體鱗傷的身體。風舞眼神空洞地望著門口,這是第三次,第三次被人凌辱,被男人凌辱!可憐父母給他生了一個男兒身,到頭來卻是被男人壓在身下! 風舞想哭,但他更想活著,堂堂正正地活著。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那蒼白的臉上布滿了怨恨。 歲暮端著一碗參湯走進了屋子,看著風舞頹廢地躺在床上,看到他身上觸目驚心的紫青色歡痕時,他的心不由地揪痛一下。 “起來吃點東西吧,不然你的身子就受不得了。” 歲暮放下托盤,將參湯端到風舞面前。風舞愣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看他一眼都不屑。歲暮哀嘆一聲,用勺子舀起一口湯,輕輕吹了幾下,小心翼翼地送到了風舞嘴邊。 風舞倔強地別過頭,嫌惡地閉上眼。歲暮自知罪孽深重,昨夜自己狠心地把他賣給了白若供奉,難怪他不肯原諒自己。 “你怨我便怨我,不要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歲暮有些擔憂,心里更是愧疚。風舞突然憤怒地圓睜著眼,突然發狂似的起身一把揪住了歲暮的衣襟,參湯被撞翻,“啪”的一聲,湯汁灑了一地。 “你明白我經歷了什么嗎?!不計后果地把我出賣了,然后又假惺惺地來討好我!歲暮!你沒有良心嗎!我倒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風舞赤裸著身子,翻身就將歲暮抵到床角。風舞激動亢奮地有些眼睛發紅,他一把抽出歲暮束發的簪子。如墨的長發披散下來,歲暮突然悶哼一聲,臉色有些泛白。 風舞握住簪子的手有些發抖,他清楚地感受到右手粘著的溫熱的液體,鮮血順著歲暮健碩結實的胸膛流了下來。看到那刺眼的紅色,風舞終于恢復理智,他有些恐懼地松了手。 “現在…你…滿意了…” 歲暮低吼一聲,決絕地抽出簪子,鮮血順著傷口噴渤出來,整個人虛弱地靠在床角。風舞感到不可思議地搖著頭,急忙用手捂住歲暮胸前的傷口,不讓血流出來。 “我不準你死!” 風舞泣不成聲,淚水就像梨花帶春雨一般,凄美撩人。歲暮喉頭一緊,他真的看不得風舞的模樣,因為看到了,就注定要被蠱惑。這也是他與風舞初見時,態度很惡劣的原因,因為他怕自己情不自禁就淪陷入風舞的美麗中。 “你沒資格說這句話!” 歲暮用盡全力,狠心地推開了風舞,他拖起那具虛弱的身子,朝門外走去。 風舞原本是追悔莫及的,可是歲暮的狠心更令他心寒。原以為歲暮是真心待自己,卻想不到人性都是自私的。可究竟是歲暮做錯了,還是自己做得太過了? 風舞有些無助與絕望,他疲憊不堪地走下床,走了沒幾步就是跌坐在地上。淚眼模糊間,他看到一粒紅色的藥丸,那是昨夜他咳出來的“顫聲嬌”。風舞拾起藥丸,水杏般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狠厲。 “歲暮,你不仁,我便不義,我只要看著你屈服的樣子!” …… 七日后,歲暮解開胸前的繃帶,開始換藥。風舞扎的傷口不算深,再配上花影閣的藥,很快便是開始愈合恢復了。 這一日,風舞穿了一件火紅色的衣衫,配了一件紫白色的紗衣。一頭如瀑的青絲隨意地拴了根白色發帶,額間點了丹青,兩腮涂了些許胭脂。讓原本素顏就絕世傾城的他此刻看起來更加妖艷美麗,魅惑萬千。他刻意打扮得明艷亮麗,就是為了今日。 “歲暮,我可以進來嗎?” 風舞楚楚可憐地停在歲暮的門口,正在換藥的歲暮聽了,卻不是很在意地隨聲應道: “你進來吧。” 風舞歡喜地輕笑一聲,緩步走了進來。歲暮此刻袒胸露乳的,風舞瞧見他在換藥,故意上前幫忙道: “我來幫你。” 風舞一雙青蔥玉手就迅速環過歲暮的胸膛,將繃帶纏到了歲暮的后背,幾下便是包扎好了。 聞到風舞身上誘惑的香味,歲暮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了眼風舞,他仿佛看到了仙妃一般艷麗絕美的容顏,竟一時心神蕩漾。 “你怎么穿成這樣?” 歲暮有些靦腆地垂下頭,他的心跳地很快,因為他在盡力克制自己上涌的氣血,他怕自己會做出什么不齒的事。風舞看到歲暮的模樣,計謀得逞般的匿笑著,卻是曖昧地倒在了歲暮的懷里,親近道: “怎么,你不喜歡嗎?”